重生之后竟爱上前夫哥哥白莲花顾文轩顾文瑾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桃泡泡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语气平淡:“母亲让我来看看,你们是否习惯府里的生活。”“劳母亲和大哥挂心,一切都好。”我低头道谢,心里却打起了算盘。这位……
《重生之后竟爱上前夫哥哥》精选:
第一章红妆之下,恨意暗涌铜镜里的鎏金牡丹纹映着我十八岁的脸,
肌肤饱满得能掐出水来,眉梢眼角带着未脱的青涩。可我指尖抚过镜沿时,
触到的却是前世临死前那碗毒药的冰凉。“姑娘,这凤冠霞帔衬得您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喜娘正往我发间插金步摇,银钗碰撞的脆响像极了前世白莲花在我耳边的娇笑,
“顾家公子一表人才,您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天造地设?
前世这对“璧人”联手灌我毒药时,也是这么说的。那碗漆黑的药汁滑过喉咙时,
我清楚记得白莲花依偎在顾文轩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姐姐,你就安心去吧,
文轩哥哥和你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的。”“姑娘?
”喜娘被我突然变冷的眼神惊得后退半步。我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时掌心已掐出红痕。
镜中人的眼神变了,青涩褪去,只剩淬了毒的寒意。“帮我把盖头拿来。”我声音平静无波,
指尖却悄悄摸了摸发髻里藏着的东西——那是我今早特意让陪嫁丫鬟备好的银针,
针尖淬了特制的痒痒粉,无色无味,却能让人痒得恨不得扒层皮。喜轿在锣鼓声中颠簸前行,
我撩开轿帘一角,恰好看见街角那抹熟悉的白影。白莲花穿着一身藕荷色衣裙,
正踮着脚往这边望,看见我的轿帘时,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得意。她大概以为,
我还会像前世那样,对她掏心掏肺,把她当成最信任的姐妹。轿子落地时,
顾文轩穿着大红喜袍的身影候在轿旁。他伸手来扶我的瞬间,
我清晰闻到他袖口沾着的茉莉香——那是白莲花惯用的熏香。前世我还傻傻以为是巧合,
如今想来,这对狗男女怕是早就勾搭上了。跨火盆时,我“不慎”脚下一崴,
整个人往顾文轩身上倒去。他慌忙伸手来扶,我却借着惯性,狠狠踩在他新做的云纹靴上。
听着他倒抽冷气的声音,我埋在盖头下的嘴角勾起冷笑。这才只是开始。拜堂时的三跪九叩,
我做得规规矩矩,却在夫妻对拜时故意慢了半拍,让顾文轩对着空气叩了个头。
周围宾客的窃笑声里,我仿佛听见他咬牙的动静。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
顾文轩带着酒气凑过来,伸手要掀盖头。我忽然抬手按住盖头,
声音里裹着蜜糖:“夫君别急,我听说喝了交杯酒,才能白头偕老呢。
”他果然被哄得眉开眼笑:“还是夫人想得周到。”转身去桌边倒酒的瞬间,
我飞快抽出发髻里的银针,在他那杯酒里轻轻搅了搅。针尖的粉末遇酒即溶,
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交杯酒下肚不过片刻,顾文轩就开始坐立不安,手在脖颈处来回抓挠。
“奇怪,今日怎么这么多蚊子。”他强装镇定地扯开领口,耳根已泛起连片红痕。
我捂着嘴偷笑:“许是夫君血气方刚,招蚊子呢。不如去洗个澡?
”看着他狼狈冲进净房的背影,我迅速从嫁妆箱底翻出早就备好的被褥。
那是母亲担心我不习惯侯府铺盖,特意让我带来的。我将被褥在妆台旁铺成小小的地铺,
又把屏风挪到床边,算是划清了楚河汉界。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我摸着枕头下的银簪,
在心里默念:白莲花,顾文轩,你们欠我的,从今夜起,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第二章初次交锋,技高一筹翌日清晨,我正对着菱花镜描眉,
顾文轩顶着满脸红疙瘩闯了进来。他眼下乌青,下巴上还有几道被指甲挠出的血痕,
活像只斗败的公鸡。“沈清沅!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他指着自己的脸,声音嘶哑。
我放下眉笔,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夫君,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了什么邪祟?
”指尖却在镜沿轻轻敲了三下——这是我跟陪嫁丫鬟春桃约定的暗号,
让她去查顾文轩昨晚的行踪。顾文轩被我装傻的模样气得发抖:“除了你那杯交杯酒,
我什么都没碰!”“夫君这是怀疑我?”我眼圈一红,泪珠恰到好处地滚下来,
“我一个新妇,刚入侯府就加害夫君,图什么呢?”正闹着,
门外传来丫鬟怯怯的声音:“少夫人,白**来了。”我心里冷笑,说曹操曹操到。
擦了擦眼泪,我对着镜子理了理鬓发:“让她进来吧。”白莲花提着食盒走进来时,
眼波先在顾文轩脸上转了一圈,随即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文轩哥哥,你这脸怎么回事?
清沅姐姐,府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这话说得巧妙,既暗示我可能被邪祟缠身,
又不动声色地拉近了和顾文轩的距离。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套话术哄得团团转,
总觉得她是真心待我。“许是昨夜蚊虫多吧。”我淡淡应着,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口。
白莲花却不依不饶,打开食盒取出个青瓷碗:“我听丫鬟说哥哥不舒服,
特意炖了薄荷银耳羹来。薄荷能止痒,姐姐也尝尝?”我瞥了眼那碗绿莹莹的羹汤,
鼻尖微动——里面除了薄荷香,还藏着极淡的苦杏仁味。这白莲花,倒是比前世更心急,
才第二天就敢动手。“妹妹有心了。”我笑着起身,“只是我刚用过早饭,怕是喝不下。
不如让夫君……”话没说完,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白莲花扑去。她惊呼着后退,
手里的青瓷碗“哐当”落地,羹汤溅了她一身。“哎呀!”我捂着心口道歉,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妹妹没烫着吧?”白莲花攥着湿透的衣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精心设计的毒羹毁于一旦,还不能发作,只能咬着牙说:“不碍事,我再去炖一碗来。
”“不必了。”我叫住转身要走的她,指了指地上的瓷片,“妹妹还是先去换身衣裳吧,
免得被碎瓷扎到。”白莲花跺脚离去的背影透着气急败坏,顾文轩在一旁看得发愣,
脸上的红疙瘩似乎更痒了,忍不住又抓了起来。
我转身从妆匣里取出个玉瓶:“夫君试试这个?是我家传的止痒药膏。”他狐疑地接过,
刚要涂抹,就听春桃在外禀报:“少夫人,大少爷来了。”我心里一动,
这位顾家长兄顾文瑾,前世与我交集不多,只记得他总是一身青衫,眼神锐利如鹰。
传闻他文武双全,是侯府真正的顶梁柱。顾文瑾走进来时,目光先落在地上的狼藉,
随即扫过顾文轩的脸,最后定格在我身上。他眼神平静无波,却让我莫名有些紧张。
“大哥怎么来了?”顾文轩显然也没想到他会来。顾文瑾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递过一个素白瓷瓶:“听闻二弟媳昨日受了惊,这是安神的香丸,或许能用得上。
”我接过瓷瓶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只觉一片冰凉。他飞快收回手,
语气平淡:“母亲让我来看看,你们是否习惯府里的生活。”“劳母亲和大哥挂心,
一切都好。”我低头道谢,心里却打起了算盘。这位大少爷,似乎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走后,顾文轩拿着我给的药膏左看右看:“这真的能用?”我挑眉:“夫君要是信不过我,
那就算了。”他终究抵不过瘙痒的折磨,还是把药膏涂了上去。没过多久,
他脸上的红疙瘩果然消了些,只是那委屈又不敢发作的模样,看得我暗自好笑。
春桃这时悄悄凑到我耳边:“**,查到了。昨晚二少爷根本没在书房,
是去了后花园的暖阁,白**也在那里待了半个时辰。”我指尖捻着那枚银针,
嘴角笑意渐深。很好,这对狗男女,很快就会知道,重生回来的沈清沅,
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第三章暗流涌动,情愫渐生自那次“薄荷羹”事件后,
白莲花安分了几日。但我知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就像躲在暗处的毒蛇,
总会在你松懈时狠狠咬上一口。这日我正在花园荡秋千,忽听假山后传来窸窣响动。
春桃刚要上前查看,就被我按住了手。我装作没听见,继续晃着秋千,
耳朵却仔细捕捉着那边的动静。“……那沈清沅不知走了什么运,竟得了大哥青眼。
”是白莲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甘,“前几日大哥还特意让人送了安神香丸,
我看他对那女人根本没安好心!”顾文轩的声音紧随其后,透着不耐烦:“你少说两句!
大哥的心思岂是我们能猜的?”“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白莲花的声音软了下来,
“文轩哥哥,你看沈清沅嫁过来后,对你冷淡得很,哪有半分做妻子的样子?依我看,
她就是故意给你难堪!”“我知道!”顾文轩的声音拔高几分,“那女人不知怎的,
像是变了个人。昨日我想进她内室,竟被她用屏风挡了回来!”我在秋千上轻笑出声。
前世我盼着与他亲近而不得,如今他倒贴上来,我却只觉恶心。
“要不……”白莲花的声音压低了,“我们再想个法子?让她在侯府待不下去?
”“你又想干什么?”顾文轩的声音里带着犹豫,却没多少反对的意思。
我正想听得更清楚些,忽闻头顶传来一声轻咳。抬头望去,顾文瑾不知何时站在廊下,
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假山方向。假山后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即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想来是那两人被发现了。“大哥。”我从秋千上跳下,福了福身。
顾文瑾收回目光,走到我面前:“弟妹倒是清闲。”“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算计。这人来得未免太巧,难道他一直在暗中观察?
“侯府不比沈家,人多眼杂。”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有些不该听的,
还是不听为好。”我心头一震,抬头看他。他眼神深邃,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多谢大哥提醒。”我福至心灵,顺着他的话应道。他微微颔首,转身欲走,
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道:“三日后有家宴,母亲让我来知会你一声。”“我知道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摸着腕上的玉镯陷入沉思。这位大少爷,到底是敌是友?
三日后的家宴设在正厅,侯府上下齐聚一堂。顾文轩坐在我身边,频频给我使眼色,
想让我在众人面前给他斟酒,显显夫纲。我假装没看见,
自顾自地用银签挑着碟子里的水晶虾饺。这银签是我特意让春桃准备的,尖尖的签头能试毒。
前世我就是在这样的家宴上,被白莲花“无意”间换了酒杯,喝下了那杯让我失声三日的药。
果然,酒过三巡,白莲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笑意盈盈地说:“清沅姐姐,前几日是我不对,
我敬你一杯,就当赔罪了。”她手里的酒杯与我面前的一模一样,若是换了,根本看不出来。
我放下银签,刚要开口,就听顾文瑾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莲花**,弟妹不胜酒力,
这杯酒,我替她喝了如何?”白莲花的笑容僵在脸上,
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大、大少爷……”顾文瑾没等她回应,
拿起我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放下酒杯时,指尖看似无意地在杯沿划了一圈。
我借着低头夹菜的动作,看见他指尖沾了些微不可察的白色粉末。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有毒!
白莲花脸色惨白,匆匆说了句“失陪”就转身离去。顾文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想说什么,
却被顾文瑾冷冷一瞥,把话咽了回去。宴席散后,我回房时路过花园,
远远看见顾文瑾站在月下,手里拿着个小瓷瓶。他似乎在等人,见我过来,微微颔首。
“大哥还没歇息?”我停下脚步。“在等你。”他开门见山,将手里的瓷瓶递给我,
“这是解毒丹,贴身带着。”我接过瓷瓶,入手微凉:“大哥为何要帮我?”他沉默片刻,
月光洒在他侧脸,勾勒出硬朗的轮廓:“你是侯府的二少夫人,护着你,是应当的。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我却没有再追问。有些事,知道得太早未必是好事。“多谢大哥。
”我握紧瓷瓶,转身欲走。“沈清沅。”他忽然叫住我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小心白莲花,她不止想害你。”我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他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
让我心头莫名一暖。回到房中,我将那枚解毒丹仔细收好。春桃端来安神汤,
小声说:“**,方才我看见大少爷在花园里站了许久,像是特意等您。”我舀了一勺汤,
轻轻吹了吹:“他是大哥,照拂我也是应当的。”话虽如此,心里却像被投入一颗石子,
漾起圈圈涟漪。我甩甩头,告诫自己别忘了前世的血海深仇。沈清沅,你是来复仇的,
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可那晚的月光,顾文瑾眼中的关切,却像刻在了心上,挥之不去。
第四章步步为营,初露锋芒白莲花的下毒计划被识破后,消停了不少。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和顾文轩就像两条毒蛇,总会在暗处寻找机会。
这日我正在账房核对嫁妆清单,忽听外面一阵喧哗。春桃匆匆跑进来:“**,不好了!
二少爷把库房里的一批云锦拿去当了!”我握着算盘的手一顿:“当了多少?
”“听说足足五十匹,都是您嫁妆里最上等的云锦!”春桃急得跺脚,“账房先生拦不住,
二少爷说急用,还说您要是怪罪,就让您去找他!”我冷笑一声,将算盘推开。
顾文轩这是急着给白莲花凑钱呢。前世他也做过类似的事,
把我母亲给我的陪嫁首饰拿去变卖,只为讨白莲花欢心。那时我还傻傻地为他辩解,
说他是一时周转不开。“备车,去聚宝阁。”我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聚宝阁是京城最大的当铺,掌柜的是我外祖父的旧部。顾文轩想在那里占便宜,
怕是打错了主意。到了聚宝阁,掌柜的见是我,连忙迎了出来:“少夫人怎么来了?
”“王掌柜,我听说我家夫君把一批云锦当在这里了?”我开门见山。
王掌柜面露难色:“二少爷确实当了五十匹云锦,还说……说是少夫人同意的。”“哦?
他可有文书?”我挑眉。“这……”王掌柜支支吾吾,“二少爷说回头补上。
”“把当票给我。”我伸出手。王掌柜不敢怠慢,连忙取来当票。我看了一眼,
当银只有市价的三成,显然是被压了价。顾文轩为了尽快拿到钱,竟甘愿被宰。“这些云锦,
我赎回来。”我将当票放在桌上,“按市价算,多少钱?”王掌柜愣了一下:“少夫人,
这……”“照做就是。”我语气坚定。赎完云锦回到侯府时,顾文轩正在客厅里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