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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宏李芸小说 重生后我烧了全家族谱小说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5 21:23:26

这本小说重生后我烧了全家族谱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邹宏李芸,内容丰富,故事简介:眼神有点闪烁。“胡说八道什么!月月是**妹,怎么会推你?就是不小心绊了一下!”他矢口否认,语气却没那么硬了,“姐妹间打打……

重生后我烧了全家族谱
重生后我烧了全家族谱
半吨老师/著 | 已完结 | 邹宏李芸
更新时间:2025-08-05 21:23:26
我叫邹烬。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刚重生回来不到两小时。后脑勺撞墙的地方还在突突地跳着疼。眼睛一闭。全是上辈子的事。被后妈李芸哄着签了放弃母亲遗产的协议。被亲爸邹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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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烧了全家族谱》精选

我叫邹烬。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刚重生回来不到两小时。

后脑勺撞墙的地方还在突突地跳着疼。眼睛一闭。全是上辈子的事。

被后妈李芸哄着签了放弃母亲遗产的协议。被亲爸邹宏逼着替妹妹邹月嫁给家暴男林升。

被打得流产三次,最后死在冬天的巷子里。就因为我是邹家的女儿。

就因为那本厚厚的族谱上写着:邹家女,生为邹家人,死为邹家鬼。婚姻财产,

皆由父兄做主。**的。我猛地睁开眼。病房门开了。李芸端着个保温桶进来。

脸上堆着笑。“烬烬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她声音又软又腻,

像泡在蜜糖里的毒蛇,“你说你这孩子,跟月月闹什么别扭,姐妹俩推推搡搡的,

摔着头了吧?”推推搡搡?我盯着她那张精心保养过的脸。上辈子就是信了她这套鬼话。

以为真是姐妹玩闹失手。结果呢?邹月是看上了我刚买的**版手链,硬抢,我不给,

她直接把我推下楼梯。后脑勺磕在台阶棱角上。当场晕死过去。现在想想,那一下,

大概就把原来的邹烬摔没了。换了我这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嗯,有点晕。”我垂下眼皮,

声音闷闷的。李芸放下保温桶,凑过来摸我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医生说轻微脑震荡,

得好好养着。来,阿姨给你熬了鸡汤,放了红枣枸杞,最补气血了。”她说着就要掀开盖子。

一股油腻的香味飘出来。我胃里一阵翻腾。上辈子也是这样。她殷勤地送汤送水。

汤里放了什么?一种慢性药。吃了会让人精神越来越差,反应迟钝,最后变得像个提线木偶。

她好控制。好让我乖乖签字。好把我推进火坑。“不想喝。”我别开脸,声音不大,但很硬。

李芸的手顿在半空。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烬烬,生病了可不能任性。乖,喝点汤,

身体才能好得快。”她又换上那副哄小孩的语气,伸手想碰我的肩膀。我往被子里缩了缩。

“闻着就想吐。拿走。”语气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温度。李芸脸上的假笑终于挂不住了。

她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温度一点点褪去,露出点不耐烦。“行吧,

那你先休息。我放这儿,想喝了让护工热热。”她放下保温桶,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高跟鞋踩在瓷砖地上,咔哒咔哒响。门关上。病房里安静下来。我看着那个粉色的保温桶。

像看着一颗定时炸弹。这家人。从我爸邹宏,到后妈李芸,再到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邹月。

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吸着我妈的血。现在还想吃我的肉。上辈子我蠢。

被那点所谓的亲情捆住手脚。被那本族谱压弯了脊梁。这辈子?去他妈的族谱!

我掀开被子下床。头还是有点晕。扶着墙走到窗边。外面阳光刺眼。楼下花园里,有人散步,

有人坐着轮椅晒太阳。一片平和。没人知道这间病房里,刚活过来一个满心仇恨的灵魂。

我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屏幕碎了条缝。是摔下楼梯时磕的。解锁。屏保是我妈年轻时的照片。

温柔,漂亮。眼睛里像有星星。她死得早。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

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本该是我的。还有市中心一套老房子。

现在呢?公司股份被我爸邹宏“代持”着。老房子,李芸早就明里暗里提过好几次,

说地段好,租出去可惜,不如卖了换个大别墅,一家人住一起“热闹”。热闹?

是想把我妈最后一点痕迹也抹掉吧。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短信。提醒我,

下个月要还助学贷款了。三千块。我看着那串数字。心里冷笑。邹宏开豪车,住别墅。

李芸和邹月浑身名牌,出入高档场所。我这个原配生的女儿。大学学费靠贷款。

生活费靠打工。他们管过吗?没有。只有需要我“牺牲”的时候,才会想起我。比如,

替邹月嫁给林升。因为林升家有钱有势,但林升本人是个出了名的**。邹月看不上他,

又不敢明着拒绝。所以,我这个“姐姐”就成了最好的替死鬼。上辈子,

他们就是用族谱压我。说邹家女儿的婚事,父亲做主是天经地义。说我身为长女,

有责任替家族“分忧”。放屁!这次,谁也别想再摆布我。第一步。先活着离开医院。

李芸送来的汤,我一口没碰。护工是李芸请的。表面客气,眼神总往我身上瞟。

我知道她是李芸的眼线。我当着护工的面,把那保温桶的鸡汤,一滴不剩地倒进了马桶。

按下冲水键。哗啦。护工张了张嘴,没敢说什么。下午,邹宏来了。挺着个啤酒肚,

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进门就皱眉。“怎么回事?听你阿姨说,你脾气大得很,汤也不喝?

闹什么脾气!”他语气带着惯常的训斥,仿佛我只是他公司里一个犯了错的小职员。

**在床头,手里翻着一本从护士站借来的旧杂志。眼皮都没抬。“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喝!身体不要了?”邹宏声音拔高,走到床边,“你阿姨辛辛苦苦熬的,

你不领情?”我合上杂志。抬头看他。“爸,”我声音很平静,“楼梯口有监控。

”邹宏愣了一下。“什么监控?”“商场楼梯口的监控。”我看着他眼睛,“那天,

是邹月推的我。她想抢我的手链,我不给,她就下死手。”邹宏的脸色变了一下。

眼神有点闪烁。“胡说八道什么!月月是**妹,怎么会推你?就是不小心绊了一下!

”他矢口否认,语气却没那么硬了,“姐妹间打打闹闹很正常,你也太娇气了,

还闹到医院来!”“是不是打闹,看看监控就知道了。”我盯着他,“要不,我报警?

让警察调监控?”邹宏的脸彻底沉下来。“邹烬!你闹够了没有!一点小事,报什么警?

想丢我们邹家的脸吗?”他压低声音,带着威胁,“家里最近在跟林氏谈合作,

你别给我节外生枝!”又是林氏。又是林升那个火坑。我扯了扯嘴角。“行啊。不报警也行。

”我重新拿起杂志,语气淡淡的,“我头疼,得住院观察几天。医药费,还有我摔坏的手机,

邹月得赔。新的,最新款。”邹宏大概没想到我会提钱。在他眼里,我这个女儿,

就该是逆来顺受的。“你……”他指着我,气得脸有点红,“好,好!手机我让月月赔给你!

医药费家里出!你满意了?给我安分点!”他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门摔得震天响。

我听着那声巨响。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看。钱,

永远比所谓的亲情更能戳中他们的痛处。邹宏要面子,怕我真报警影响他和林家的“合作”。

所以,他选择息事宁人。一部新手机,几千块医药费,对他来说九牛一毛。但对我来说,

是第一步胜利。手机很快送来了。最新款的顶配。邹月没露面。大概是觉得丢脸。

邹宏让司机送来的。护工签收的。我拿到手机,第一时间下载了个录音软件。

设置好快捷启动。又买了个微型摄像头。别在衣服扣子上。像个装饰。我知道。

李芸不会善罢甘休。那碗鸡汤,只是开始。果然。第二天晚上。病房里只有我和护工。

护工在卫生间洗东西。李芸又来了。这次没带汤。带了个果篮。“烬烬,感觉好点没?

”她笑得一如既往的温柔,“阿姨给你削个苹果?”“不用了。”**在床头,

手里拿着新手机,假装在刷视频。李芸自顾自地坐下,拿起水果刀和一个苹果。“你这孩子,

就是倔。”她叹了口气,开始削皮,动作慢悠悠的,“跟你妈当年一个样。”她提起我妈。

我心里那根刺猛地被挑动。“是吗?”我抬眼,看向她,“我妈什么样,你很清楚?

”李芸削皮的手停了一下。脸上笑容不变。“当然清楚。我们以前……也算认识。

”她避重就轻,“你妈性子是烈,可惜,命不好。”“命不好?”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

“是啊。”李芸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所以烬烬啊,你得学聪明点。女人啊,

太要强了不好。你看你爸,现在生意做得这么大,家里什么没有?你乖乖听话,

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苹果削得光滑圆润。我看着它。没接。“什么好处?”我问,

“像邹月那样?穿名牌,开跑车?还是……替她嫁人?”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很轻。

但李芸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拿着苹果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锐利地盯着我。

“谁跟你胡说八道的?”她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审视。“还用别人说吗?”我扯了扯嘴角,

“林家那门‘好亲事’,圈子里谁不知道?林升前几个女朋友,一个进了精神病院,

一个现在还坐轮椅。爸舍不得他的宝贝疙瘩邹月去跳火坑,就想起我这个便宜女儿了,对吧?

”李芸脸上的温柔面具彻底碎裂。她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针。“邹烬,

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狠厉,“什么火坑不火坑!林家有钱有势,

林升是独子!嫁过去就是享福!多少人想攀还攀不上呢!”“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我冷笑。“你!”李芸猛地站起来,胸脯起伏,“你别不识好歹!这是为你好!

也是为邹家好!你爸养你这么大,你为家里做点贡献怎么了?族谱上都写得明明白白!

邹家女儿的婚事,父母之命!由不得你任性!”又来了。那本该死的族谱。像一道枷锁。

上辈子,就是被这顶大帽子压死的。“族谱?”我慢慢坐直身体,

看着李芸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那破玩意儿,也就你们当个宝。

”李芸大概被我这种大逆不道的态度震惊了。她指着我,手指都在抖。

“你……你敢藐视祖宗!”“祖宗?”我笑了,笑容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祖宗要是知道你们这么糟践自家的女儿,棺材板都压不住吧?”“反了!反了天了!

”李芸气得浑身哆嗦,她大概想冲上来打我,但碍于这里是医院,又忍住了。她深吸几口气,

眼神阴鸷,“邹烬,你给我等着!你爸不会放过你的!这林家,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由不得你!”她抓起包,踩着高跟鞋,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门再次被摔得震天响。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护工探头探脑地出来,一脸惊疑不定。**在床头。

心脏因为刚才的激烈对峙跳得有点快。但更多的是痛快。衣服扣子上的微型摄像头,

指示灯微微闪了一下。刚才的一切。都录下来了。李芸气冲冲地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那个眼神躲闪的护工。空气里还残留着李芸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我拿起床头柜上那个被李芸削好、又被她丢下的苹果。红彤彤的。看着很诱人。我笑了笑。

手腕一翻。苹果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掉进了角落的垃圾桶。咚。一声闷响。护工吓了一跳,

惊恐地看着我。我没理她。躺回床上。拉高被子。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撕破脸了。比预想的快。李芸最后那句“你爸不会放过你”不是空话。邹宏最看重面子,

也最看重和“林氏”的合作。在他眼里,我这个女儿唯一的用处,就是用来联姻,换取利益。

上辈子,他们用亲情绑架我,用族谱压迫我。这辈子,这两样都不管用了。他们会怎么做?

硬来?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他们不敢太明目张胆。但出院以后呢?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那就是龙潭虎穴。我得想办法。尽快离开那个地方。彻底独立。

第一步,是钱。我妈留给我的东西,必须拿回来。那百分之四十的公司股份,

还有市中心那套老房子。股份在邹宏手里“代持”。房子,李芸一直虎视眈眈。上辈子,

我就是在出院后不久,被李芸的“慢性药”弄得浑浑噩噩时,稀里糊涂签了放弃继承的协议。

这辈子,绝不可能。我需要证据。证明他们想害我。证明他们图谋我的财产。

护工在房间里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我知道她是李芸的耳目。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拿出新手机。屏幕亮起。我点开那个录音软件。刚才和李芸的对话,清晰地保存着。

她那些恶毒的话,**裸的算计,全在里面。这还不够。我需要更有力的东西。

比如……那份慢性药的证据。李芸还会再下手的。她不会放弃控制我。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让她人赃并获的机会。机会来得很快。第三天下午。护工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说是家里有急事。我知道,是李芸把她支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地上投下一条条光带。很安静。**在床头看书。耳朵却竖着。果然。没过多久。

门被轻轻推开。不是护工。是邹月。她穿着一条昂贵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

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表情有点不情不愿,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轻蔑。

“妈让我给你送汤。”她把保温桶往床头柜上一放,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人站得离床远远的,好像我是什么病菌。我放下书,看着她。邹月比我小一岁,

从小被李芸和邹宏宠坏了。骄纵,自私,愚蠢。上辈子,就是她,抢我东西,推我下楼,

最后还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替她跳进火坑。“放那儿吧。”我语气平淡。邹月撇撇嘴,没走。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放在枕边的新手机上。那是邹宏赔给我的。最新款。“哼,

摔一下就得个新手机,你可真行。”她语气酸溜溜的,“爸就是偏心。”我差点笑出声。

偏心?邹宏的偏心,全偏到她们母女身上了。“有事?”我问。邹月扭捏了一下,眼神飘忽。

“那个……下周末,林家有个酒会。”她声音小了点,“爸说……让你也去。”来了。

鸿门宴。上辈子,就是在这个酒会上,林升那个**第一次对我动手动脚。

邹宏和李芸就在旁边看着,不仅不阻止,反而暗示我“懂事点”。“不去。

”我拒绝得干脆利落。邹月急了。“你必须去!”她声音拔高,“爸说了!

这是给你机会认识林少!多少人想去还去不了呢!你别不识抬举!”“这么好的机会,

你怎么不去?”我反唇相讥。邹月被我噎住,脸涨得通红。“我……我跟林少又不熟!

而且……”她眼神闪烁,“而且我有男朋友了!爸说了,让你去!

”“我有男朋友了”这句话,她说得又快又含糊。但我听清了。上辈子,她就是用这个理由,

理直气壮地把我推出去。“哦。”我点点头,重新拿起书,“那让你男朋友陪你去。

”“邹烬!”邹月气得跺脚,“你故意的是不是!爸让你去你就得去!这是命令!

族谱上……”“族谱族谱!”我猛地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

“你们除了拿那本破玩意儿压人,还会什么?那玩意儿那么有用,怎么不烧了它,

让祖宗显灵直接给你变个金龟婿出来?”“你……你敢咒烧族谱!”邹月指着我,又惊又怒,

像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是祖宗传下来的!你敢动一下试试!”“试试就试试。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等哪天我心情不好,第一个就把它点了。”“疯子!

你真是个疯子!”邹月被我眼里的狠厉吓到了,她抓起自己的包,连连后退,“妈说得对!

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就该……”她话没说完。门被推开了。李芸站在门口。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她显然听到了我们最后几句对话。特别是“烧族谱”那句。

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身上。“月月,你先回去。”李芸的声音很平静,

但平静下面全是冰碴子。邹月如蒙大赦,狠狠瞪了我一眼,赶紧溜了。李芸走进来,

反手关上门。咔哒。锁上了。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压抑。她一步步走到床边。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很轻,却像踩在人心上。“烬烬,”她开口,声音异常柔和,

却让人毛骨悚然,“刚才那些话,阿姨就当没听见。小孩子气话,做不得数。

”她拿起邹月放下的保温桶。“来,把汤喝了。阿姨特意加了点安神的药材,

喝了好好睡一觉,把那些糊涂念头都忘了。”她拧开盖子。

一股熟悉的、带着药味的油腻香气飘散出来。比上次更浓。她拿着勺子,舀起一勺,

递到我嘴边。“听话,张嘴。”我看着她。

看着她眼底深处那抹不容置疑的掌控和冰冷的算计。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揉捏的邹烬。

以为一碗下了药的汤,就能让我重新变得“听话”。上辈子,我就是这样,

在她的“温柔”注视下,一口一口,喝下了自己的噩梦。我扯了扯嘴角。没动。“怎么?

怕阿姨下毒?”李芸笑了,笑容很假,“傻孩子,阿姨疼你还来不及呢。”“是吗?

”我也笑了。笑容比她更假。我抬起手。不是去接勺子。而是猛地一挥!啪!

保温桶被我狠狠打翻!滚烫的、油腻的汤水,连同里面炖烂的鸡肉药材,

劈头盖脸地泼了李芸一身!“啊——!”李芸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穿着昂贵的真丝衬衫和套裙,瞬间被油污浸透,烫得她原地跳脚,狼狈不堪。“邹烬!

你个小**!你敢!”她气疯了,顾不上烫,伸手就要来抓我的头发。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在她扑过来的瞬间。我藏在被子下的手猛地按下了手机侧面的快捷录音键。同时,

身体灵活地往旁边一滚!李芸扑了个空,差点栽倒在床上。“李芸!”我厉声喝道,

声音大得足以穿透病房门,“你在我汤里下药!想害死我!是不是!”这一声,石破天惊。

李芸的动作僵住了。她脸上沾着油污和鸡肉渣,头发也乱了,惊愕地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你……你胡说!”她反应过来,尖声反驳。“我胡说?

”我指着地上狼藉的汤水和翻倒的保温桶,“这里面是什么药,你自己心里清楚!

让我精神恍惚,好任你摆布!好骗我签放弃遗产的协议!好把我卖给林家!

”我的话又快又急,字字如刀。“你血口喷人!”李芸彻底慌了,她冲过来,又想捂我的嘴,

“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救命啊!杀人了!后妈要杀人灭口了!”我扯开嗓子就喊,

一边喊,一边灵活地躲开她的手,顺势把床头柜上的杯子扫落在地。咣当!玻璃碎裂声刺耳。

“住手!干什么呢!”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几个护士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几个被惊动的病人和家属,探头探脑。场面一片混乱。

李芸的手还保持着抓人的姿势,僵在半空。她浑身油污,头发散乱,面目狰狞。而我,

缩在床角,头发凌乱(自己抓的),脸色“苍白”(憋气憋的),浑身“发抖”(气的),

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医生!护士!”我带着哭腔,指着李芸,

“她……她在我的汤里下药!被我发现了,她就要打我!还要捂我的嘴!”“你放屁!

”李芸气急败坏,指着我的鼻子,“是她!是她发疯打翻了汤!还污蔑我!”“污蔑?

”我眼泪说来就来(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声音颤抖,“那汤就在地上!你们拿去化验!

看看里面有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她就是想害我!想抢我妈留给我的房子和钱!

”“房子”、“钱”这两个词一出来。围观的人群眼神都变了。豪门恩怨,后妈害继女,

谋夺财产。这可是最吸引眼球的戏码。医生皱紧眉头,看着一地狼藉和剑拔弩张的我们。

“都冷静点!这里是医院!”他沉声道,指挥护士,“先把地上的东西清理一下,取样封存。

”他又看向李芸:“这位家属,请你先出去。病人需要休息。”“凭什么我出去!

是她污蔑我!”李芸不甘心,还想争辩。“是不是污蔑,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

”医生语气强硬,“如果你再不配合,我们只能请安保人员了。”“安保人员”几个字,

让李芸脸色变了变。她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但众目睽睽之下,

医生态度坚决。她只能强压怒火,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邹烬,你给我等着!”然后,

在一屋子人复杂的目光中,顶着满身油污,灰溜溜地走了。病房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探究的视线。医生和护士安抚了我几句,也退了出去。

护工早就吓得躲到一边去了。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在床头,大口喘着气。

刚才那番“表演”,耗神又费力。但值了。衣服扣子上的微型摄像头,指示灯微弱地亮着。

保温桶里的残汤被护士取样封存了。而我手机里的录音,

清晰地记录着李芸最后那句“你给我等着”,和她扑过来时凶狠的叫骂。这还不够。

我需要把火烧得更旺。让邹宏也坐不住。我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名字。周律师。我妈当年的私人律师。我妈车祸去世后,

是周律师处理的遗产文件。后来我被邹宏“接”回家,周律师试图联系过我几次,

都被邹宏以“孩子小,不懂事”为由挡了回去。上辈子,我懦弱,不敢反抗,

也渐渐和这位正直的律师断了联系。这辈子,他是我拿回遗产的关键。电话拨通。响了几声。

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传来:“喂,哪位?”“周叔叔,是我,邹烬。

”我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哽咽和恐惧。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邹烬?

”周律师的声音带着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好久没联系我了。出什么事了?

”“周叔叔……”我吸了吸鼻子,声音抖得厉害,“我……我在医院。

我差点……差点被我后妈害死了……”我把事情“加工”了一下,重点说了李芸送下药的汤,

被我识破后恼羞成怒要动手,以及我提到母亲遗产时她的激烈反应。“周叔叔,

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哭出声,

……他只听后妈的……他们想抢走我妈留给我的一切……还想逼我嫁给一个**……周叔叔,

求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能听到我压抑的啜泣声。

许久。周律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严肃和决心。“烬烬,别怕。

告诉我你在哪家医院,病房号。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我擦掉脸上硬挤出来的眼泪。

眼神一片冰冷。鱼饵,撒出去了。接下来,就等鱼上钩。周律师来得很快。一个多小时后,

他就出现在我的病房门口。他比记忆中老了一些,鬓角有了白发,但眼神依旧锐利,

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浑身散发着专业和可靠的气息。他看到我,

眉头立刻皱紧。“烬烬,你怎么样?”他快步走进来,目光扫过我头上包着的纱布,

又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腮红擦掉的效果),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愤怒。

“周叔叔……”我眼圈又红了(这次掐大腿掐得更狠了)。“别怕,叔叔在。

重生后我烧了全家族谱
重生后我烧了全家族谱
半吨老师/著 | 言情 | 已完结 | 邹宏李芸
我叫邹烬。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刚重生回来不到两小时。后脑勺撞墙的地方还在突突地跳着疼。眼睛一闭。全是上辈子的事。被后妈李芸哄着签了放弃母亲遗产的协议。被亲爸邹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