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重生嫡女:这皇后命给你要不要?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把主人公沈清雅陆临渊李缙刻画的淋漓尽致。小说精彩节选还有我咽气前听见沈清雅对太监说:"把她的脸皮剥下来...""啊!"我本能地抓住脐带想往回爬,却被更凶狠地踹中眼眶。剧痛中……
《重生嫡女:这皇后命给你要不要?》精选:
导语:"既是双生子,就该同生共死!"冷宫里,嫡姐沈清雅掐着我的下巴灌下毒酒。
重生回娘胎那刻,她一脚把我踢出子宫,抢走嫡次女身份。
她不知道——前世她的皇后尊荣是皇帝精心打造的囚笼,
日日服用的助孕药其实是绝子汤;而我的将军夫君战死沙场前,
在我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别入宫..."她要后位?我给。就是不知道,
她承不承受得起......1.冷宫的霉味钻进鼻腔时,我恍惚看见十六年前的产房。
沈清雅枯瘦如柴的手从破败的锦被里伸出来,腕骨凸得像要刺破皮肤。"妹妹,
姐姐只想死前有个家人陪着..."她咳嗽着,
袖口滑落露出那道陈年疤痕——十二岁那年我打翻的茶盏留下的。我明知道不该信她。
可当她说"没脸见父母兄长"时,我还是跨过了那道爬满蛛网的门槛。
三个老太监从梁上悬下的帷帐后扑来时,我闻到了她指甲缝里鹤顶红的苦杏仁味。
"既是双生子,就该同生共死!"沈清雅癫狂的笑声混着毒酒灌入喉咙,
她腐烂的牙龈渗出黑血,"你将军夫人当得痛快,
每次宫宴我看着你戴陆家祖传的翡翠头面..."瓷杯磕在我牙齿上发出脆响,
"...就像看着自己的脸在别人身上笑!"黑暗突然变得温暖潮湿,耳边响着双重心跳。
尚未睁眼,后背就挨了狠狠一踹。"这次该我了!"脑海中炸开沈清雅尖锐的意念。
子宫剧烈收缩,我被那股蛮力推着坠向产道。
混沌中前世的记忆翻涌而来——陆临渊战死那晚攥着我的手说"别入宫",
母亲听闻长姐残害皇嗣时跌碎的翡翠镯,
还有我咽气前听见沈清雅对太监说:"把她的脸皮剥下来...""啊!
"我本能地抓住脐带想往回爬,却被更凶狠地踹中眼眶。剧痛中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向光亮,
恍惚听见接生婆惊呼:"头出来了!"刺眼的光线里,我望着自己皱巴巴的小手突然笑出声。
老天爷竟让我们带着记忆重生回娘胎,而我的好姐姐,
这次你可是亲手把我踢成了先出生的那个。"恭喜夫人,是位**!
"产婆的喜报伴着温热帕子擦过眼皮。我转动眼珠,看见雕花拔步床上虚弱的母亲,
她汗湿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沈家需要嫡子继承爵位。但很快这失望变成了惊恐,
因为我这个新生儿正咧开没牙的嘴咯咯大笑,笑声在血腥味的产房里显得格外瘆人。
"大姑娘怎么..."母亲的手在发抖。我立刻闭上嘴,却听见身后传来另一阵啼哭。
沈清雅降生了,比我的出生晚了整整半刻钟。当产婆抱着另一个襁褓说出"次女"时,
那哭声立刻变成了某种类似动物欣喜的尖叫。"怪事!"奶娘差点摔了襁褓,
"二**哭得像是..."她没敢说后半句,
但铜盆清水倒映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我平静得诡异,妹妹却狰狞如恶鬼。
屏风外传来父亲沈丞相与族老的交谈。"按《沈氏祖训》,双生子中先落地者为嫡长。
"檀木镇纸压在族谱上的闷响让我浑身战栗,"长女记入宗谱第一页,及笄后入主中宫。
"锦缎襁褓突然被扯开,沈清雅青紫的小手正死死揪着我的一缕胎发。
产婆强行掰开她手指时,清脆的"咔"声让所有人倒吸凉气——那孩子竟把自己指骨掰断了。
"妖孽!"不知哪个丫鬟喊出了众人心声。父亲大步走来,目光在我们之间巡梭良久,
突然将一枚螭纹玉佩系在妹妹襁褓上:"次女便许给镇远将军府那个庶子吧。
"我眯着眼看见对面奶娘怀里的沈清雅停止了哭泣。她黑葡萄似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我,
里面盛着成年人才有的怨毒。前世这个时候,明明是我被系上玉佩,
而她被乳母抱着接受众人朝拜。嬷嬷抱着我去祠堂按朱砂印时,路过后院那株老梅树。
前世陆临渊就是在这里,把一朵红梅别在我鬓边说:"沈二姑娘比花娇。
"此刻光秃的枝桠上突然落下雪来,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接,
却听见身后"啊"的一声——这个月份的婴儿本不该能出声的。
转头就看见沈清雅挣开奶娘怀抱,半个身子悬空朝我探来。
她眼中狠厉让我瞬间明白:她想让我摔死。"大**接住雪花了!"嬷嬷突然惊呼,
"腊月降生,见雪而喜,这是凤命啊!"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地。那夜我躺在摇篮里,
听着隔壁间沈清雅用头撞木栏的闷响。前世记忆越来越清晰——将军府庶子陆临渊,
那个在雪地里跪了三天求娶我的少年将军,最后万箭穿心死在边关。
而沈清雅当上皇后第一年,就故意派他去最凶险的战场。寅时更声响过三下,
我借着月光看向自己掌心。三条横贯的纹路在相书里叫"断命线",
前世陆临渊死讯传来那日,我掌心突然裂开一模一样的血痕。三年一晃而过。
"姐姐睡得真香啊。"奶声奶气的童音惊得我寒毛倒竖。摇篮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矮小身影,
三岁的沈清雅正踮脚往我脸上滴水。借着月光,
我看清那是母亲供奉在佛前的净水——混了香灰的符水能让人痴傻。我猛地抓住她手腕,
婴儿不该有的力气让她瞳孔骤缩。"妹妹该去睡了。"我露出与她如出一辙的天真笑容,
指甲却掐进她脉门,"毕竟将军府那个病秧子...还等着你冲喜呢。"她逃走后,
我舔了舔脸上符水。甜的。前世我也被这么害过,
后来才知道这法子是沈清雅从冷宫废后那儿学来的。窗外飘起雪,
我摸到枕下藏着的半块玉佩——白天从妹妹襁褓上偷偷拽下来的。
螭纹在月光下像活过来似的,恍惚又看见陆临渊临行前塞给我的定情信物。
"这次换我护着你。"我在玉佩上呵了口气,看着白霜渐渐覆盖龙鳞。十五岁生辰那日,
父亲请来钦天监为我们批命。白胡子老头盯着我掌纹看了半晌突然跪地:"双凰入命,
先鸣者贵啊!"沈清雅当场打翻茶盏,滚水泼在自己手背也不觉得痛。
她脖子上还留着我昨夜用金簪抵出的血点,当时我说:"再往我饭菜里下巴豆,
我就告诉父亲你私藏男子画像。"其实那画像是她自己准备的,画的是三皇子李缙。
前世她靠这幅画像成功引起太子注意,却不知李缙才是最后登基的那个。
"大**的《女诫》背得如何?"父亲突然发问。我放下银箸,一字不差背完全篇。
坐在末席的沈清雅突然笑起来:"姐姐背得真好,只是不知'清闲贞静'四字怎么写?
"她意有所指地瞥向窗外——昨天我扮男装去校场找陆临渊的事被她瞧见了。
"妹妹尝尝这个。"我将一碟桂花糕推过去,"听说将军府老夫人最喜甜食。
"她脸色瞬间惨白。谁都知道那位老夫人用蜜饯毒死过三个不听话的儿媳。夜里我正临帖,
窗户突然被石子击中。陆临渊的少年身影映在窗纸上,比记忆里矮了半头。
他递进来一包边塞才有的奶松子,
油纸包上画着歪歪扭拙的舆图——前世他被伏击的山谷用朱砂圈了出来。
"九月秋狝..."他声音隔着窗纸闷闷的,"我求了父亲带我去。
"我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求了父亲去提亲",但嫡长女的婚事哪轮得到将军府置喙。
铜镜里我的倒影与前世梳妇人髻的模样重叠。2.沈清雅摔断了腿。消息传来时,
我正坐在窗前绣一只青鸾,金线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丫鬟春桃急匆匆跑进来,
说二**今早去后山赏梨花,不知怎的从坡上滚了下去,右腿折了,疼得昏死过去。
我指尖一顿,针尖刺破指腹,血珠渗进绣绷,在青鸾的羽翼上晕开一抹暗红。“大夫怎么说?
”我垂眼问道。“说是骨头断了,得养三个月。”春桃压低声音,“二**疼得直哭,
一直喊着……说是有人推她。”我轻轻笑了。——当然是我推的。前世秋狝之前,
沈清雅也曾“不慎”摔断腿。只不过那时是她自己故意摔的,为的是在围猎时让太子怜惜,
亲自扶她上马。那一次,她娇弱含泪的模样让太子记住了她,
而我则因“不懂照顾姐姐”被父亲责罚,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夜。这一世,我提前一步,
亲手送她这一跤。三日后,沈家设宴,邀京中贵女赏梨花。沈清雅腿上绑着夹板,
被丫鬟搀扶着入席。她今日穿了一身素白纱裙,衬得脸色愈发苍白,眼尾微微泛红,
像朵被风雨摧残过的梨花,楚楚可怜。太子李承璟果然多看了她两眼。我坐在席间,
慢条斯理地剥着一颗蜜饯,余光扫过对面——三皇子李缙正百无聊赖地转着酒杯,
眼神却时不时往我这边飘。前世,李缙才是最后的赢家。太子看似尊贵,实则优柔寡断,
最终被李缙设计废黜。而沈清雅虽如愿当上太子妃,却在李缙登基后被废入冷宫。这一世,
我不能再让她攀上李缙。“姐姐。”沈清雅忽然柔声唤我,眼眶含泪,“我腿疼,
能不能扶我去亭子里歇歇?”席间众人纷纷侧目。我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她身旁,
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她身子一歪,整个人往我身上靠,手指却暗中掐住我腕骨,
指甲深深嵌入皮肉。“姐姐,”她凑到我耳边,声音甜得发腻,“你以为断了我的腿,
就能阻止我去秋狝?”我面不改色,指尖在她腰间某处穴位重重一按。“啊!”她腿一软,
整个人向前栽去——我“惊慌”地松手,眼睁睁看着她扑倒在太子脚下。满座哗然。
太子连忙弯腰去扶,沈清雅却疼得脸色煞白,额头渗出冷汗——我方才那一按,
让她本就断了的腿伤上加伤。“沈二**没事吧?”太子关切道。沈清雅强撑着摇头,
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很快掩去,
颤声道:“不怪姐姐,是我自己没站稳……”我站在一旁,面露愧疚,心里却冷笑。
——装可怜?这一世,我比你更会。我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她,
眼中瞬间盈满泪水:“妹妹别动,伤口会裂开的!”说着,
我“不小心”踩住了她拖地的裙摆——“刺啦”一声,她的纱裙从腰间撕裂,
露出里面染血的绷带。满座贵女倒吸一口凉气。沈清雅脸色惨白,慌乱地伸手去遮,
却已经晚了。太子皱眉后退半步,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他素来爱洁,最见不得血腥。
我“慌乱”地脱下外衫披在她身上,哽咽道:“妹妹伤得这么重,怎么还硬撑?
若是落下病根,以后可怎么……”我故意没说完,但所有人都听懂了——腿瘸了,
还怎么当皇后?沈清雅死死盯着我,嘴唇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宴席散后,
我独自去了后山梨林。花瓣纷扬如雪,我踩着满地落花,走到一株最老的梨树下。
树根处埋着一个铁盒,是我前几日亲手藏的。盒子里是一封密信——陆临渊昨夜偷偷送来的。
我展开信纸,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秋狝在即,三皇子已暗中调兵。太子若死,
沈家必受牵连。小心梨花。我指尖一颤,将信纸揉碎,埋入土中。前世秋狝,
太子遇刺重伤,沈家因护驾不力被降罪。而当时陪在太子身边的,正是沈清雅。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历史重演。正沉思间,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轻响。
我猛地回头——沈清雅拄着拐杖,站在十步之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姐姐藏了什么?
”她歪头问,眼神却冷得像毒蛇。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花瓣,
轻笑:“妹妹腿伤未愈,怎么到处乱跑?”她拄着拐杖,一步步逼近,
声音轻柔:“姐姐以为,断了我的腿,我就不能去秋狝了?”我挑眉看她。
她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刀尖寒光凛冽。“可惜啊……”她笑容愈发甜美,
“我不仅能去,还能让姐姐……永远去不了。”话音未落,她猛地朝我刺来——我侧身避开,
反手扣住她手腕,狠狠一拧!“咔嚓”一声,她腕骨脱臼,匕首掉在地上。她疼得闷哼一声,
却突然笑了:“姐姐身手这么好,陆临渊知道吗?”我眯起眼。她凑近我,呼吸喷在我耳畔,
轻声道:“你说,若是太子知道,沈家嫡长女每晚翻墙去私会男子……会怎么想?
”我心头一凛。她竟知道我和陆临渊见面的事?“姐姐放心,”她后退一步,弯腰捡起匕首,
笑容天真,“我不会说出去的……”她顿了顿,眼中恶意翻涌。
“——只要你把‘嫡长女’的位置,还给我。”当夜,我坐在妆台前,盯着铜镜里的自己。
镜中人眉眼如画,与沈清雅一模一样,唯独眼角多了一颗泪痣。前世,
她曾用匕首划烂我这张脸,说:“双生子只能有一个,你凭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我抬手抚上脸颊,指尖微微发抖。门外忽然传来轻叩。“谁?”我警觉地问。“是我。
”陆临渊的声音。我连忙开窗,他翻身跃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湿气。“你怎么来了?
”我压低声音。他眉头紧锁,从怀中掏出一方染血的帕子:“沈清雅今日去见了三皇子。
”我展开帕子,上面绣着一朵梨花,花蕊处用金线绣着一个“缙”字。——是三皇子的名讳。
我攥紧帕子,胸口发闷。果然,这一世,她选择了李缙。“秋狝时,三皇子会派人刺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