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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三百八十次,想娶你陆赫扬岑漫漫林朗小说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2 22:23:29

《第四千三百八十次,想娶你》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短篇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陆赫扬岑漫漫林朗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新嫁娘特有的娇羞和幸福。他离她那么近,近得能看清她睫毛的颤动,……

第四千三百八十次,想娶你
第四千三百八十次,想娶你
大象推/著 | 已完结 | 陆赫扬岑漫漫林朗
更新时间:2025-08-02 22:23:29
陆赫扬第一次见到岑漫漫,是在大学迎新晚会后台那片兵荒马乱里。空气里浮动着廉价发胶、汗水和灰尘的味道,混杂着各种乐器调音的杂响和人声的喧沸。他作为学生会后勤部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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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三百八十次,想娶你》精选

陆赫扬第一次见到岑漫漫,是在大学迎新晚会后台那片兵荒马乱里。

空气里浮动着廉价发胶、汗水和灰尘的味道,混杂着各种乐器调音的杂响和人声的喧沸。

他作为学生会后勤部的苦力,正蹲在地上,试图把一堆缠成乱麻的电源线理顺。光线昏暗,

只有几盏应急灯投下惨白的光晕。然后,那团红色就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

像一道灼热的闪电,劈开了后台浑浊的空气。她穿着一身火红的舞裙,裙摆是层叠的纱,

随着她急促的脚步翻涌,像燃烧的烈焰。大概是赶着上场,她跑得有些急,微微喘着气,

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脸颊因为奔跑和兴奋泛着健康的红晕。

她手里抓着一对亮片缀成的腕花,正低头笨拙地往手腕上套,浓密的睫毛垂着,

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陆赫扬忘了手里的线,就那么半蹲着,仰头看着她。

后台的嘈杂仿佛瞬间被抽离,世界只剩下那抹跳跃的、鲜活的红色,

和她身上散发出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蓬勃生气。一种陌生的、滚烫的情绪,

毫无预兆地从心脏最深处炸开,顺着血液瞬间流窜到四肢百骸,让他指尖都微微发麻。

“同学!”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怔忡,“看见舞蹈《红绸》的演员了吗?

马上到她们了!”岑漫漫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

带着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和兴奋:“这儿呢这儿呢!我就是!”她胡乱把腕花套好,

对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挥了挥手,那截白皙的手腕在红色映衬下,晃得陆赫扬眼花。

她像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跑过,带起的气流拂过他额前的碎发,

留下一点淡淡的、清甜的柑橘香气。陆赫扬维持着那个半蹲的姿势,

直到那抹红色消失在通往舞台的侧幕布后,才缓缓站起身。心脏还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

咚咚咚,一声声砸在耳膜上。他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左胸口的位置,那里烫得惊人。

后台的嘈杂重新涌入耳中,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二十年来平静无波的心湖,

被一颗名为“岑漫漫”的石子,激起了滔天巨浪,从此再未平息。晚会结束后,

陆赫扬几乎是凭着本能,在散场的人潮里搜寻那抹红色。最终在礼堂外的台阶上找到了她。

她正和几个同样穿着演出服的女生兴奋地叽叽喳喳,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舞台上的某个瞬间,

笑声清脆得像银铃。他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步伐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僵硬。在她面前站定,

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需要微微垂下视线。“同学,”他开口,

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干涩,“你…刚才的舞跳得很好。”岑漫漫闻声转过头,

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兴奋红晕,眼睛弯弯的,像盛着碎星:“谢谢!”她大方地回应,

笑容灿烂得晃眼,“你是?”“陆赫扬。”他报上名字,手心有些潮湿,“计算机系,大一。

”“岑漫漫!中文系的!”她伸出手,动作干脆利落,“很高兴认识你,陆同学!

”陆赫扬看着那只伸到眼前的手,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他迟疑了一瞬,

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指尖。她的掌心温热柔软,像一块暖玉,

熨贴着他微凉的指尖。那触感,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一路窜到了心底。“嗯,

很高兴认识你。”他低声说,耳根悄悄漫上一层热意。这就是他们漫长故事的起点。简单,

纯粹,带着少年人初遇时特有的青涩和悸动。陆赫扬当时并不知道,这一眼,这一握,

会将他此后二十年的光阴,都牢牢系在这个叫岑漫漫的女孩身上,

成为她生命里一道沉默而固执的影子。***大学四年,

陆赫扬成了岑漫漫身边最稳固的存在,以“最好的朋友”之名。他熟悉她的一切。

知道她喜欢图书馆靠窗那个洒满阳光的位置,

知道她总在周三下午没课时跑去校外那家叫“慢时光”的咖啡馆点一杯焦糖玛奇朵,

知道她写论文时习惯咬笔头,知道她开心时会毫无形象地大笑,

难过时喜欢一个人躲在天台看星星。他也看着她身边人来人往。中文系的才子,

篮球场上的风云人物,

社团里风度翩翩的学长……岑漫漫的感情生活像一场场绚烂却短暂的烟火,点亮又熄灭。

每一次,陆赫扬都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扮演着那个最合格的倾听者和安慰者。

他记得大二那年冬天,岑漫漫和那个篮球中锋分手。那晚雪下得很大,

她穿着单薄的羽绒服跑到男生宿舍楼下,固执地等了两个小时,冻得嘴唇发紫,

只为要一个“为什么”。陆赫扬找到她时,她正蹲在路灯下,肩膀一耸一耸,

像只被遗弃的小兽。他脱下自己的厚外套裹住她,什么也没问,只是撑着伞,

陪她在寂静的雪夜里走了很久很久。雪花无声地落在伞面上,

也落在他被寒风刺得生疼的心上。他想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

想把她冰冷的手揣进自己怀里暖着,想告诉她别为不值得的人哭。可最终,

他只是沉默地陪着她走,把翻江倒海的心疼和那句几乎冲口而出的“还有我”,

死死地压在喉咙深处。“陆赫扬,”走到她宿舍楼下时,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眼睛红肿,

“我是不是很傻?”他看着她,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很快融化成细小的水珠。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温和:“是挺的傻。哪有人大冬天的在雪地里站两小时啊,

脑子冻傻了吧。”他连心疼也不敢宣之于口。他看着她上楼,直到她宿舍的灯亮起,

才转身离开。雪地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深深浅浅,写满了无人知晓的寂寥。

他也记得岑漫漫第一次带男朋友正式介绍给他认识的情景。那是个斯文俊秀的学长,叫林朗,

家世好,谈吐优雅,和活泼明媚的岑漫漫站在一起,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在校外一家格调不错的餐厅,岑漫漫挽着林朗的手臂,笑容甜蜜地介绍:“陆赫扬,

我最好的哥们儿!林朗,我男朋友!”陆赫扬站起身,

脸上是练习过无数次的、恰到好处的微笑,伸出手:“你好,陆赫扬。

”他的手和林朗的交握,力道适中,不卑不亢。席间,

他听着岑漫漫兴致勃勃地讲她和林朗的趣事,看着林朗体贴地给她夹菜、擦嘴角,

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幸福光芒。他配合地笑着,偶尔插一两句话,

扮演着最称职的朋友角色。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举杯,

咽下的都是苦涩的胆汁;每一次微笑,

嘴角都僵硬得快要抽搐;每一次看到她望向林朗时那亮晶晶的眼神,

心脏都像被钝刀子反复切割。那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散场时,岑漫漫和林朗依偎着走在前面,

陆赫扬落后几步跟着。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亲密地交叠在一起。

陆赫扬看着地上自己那道孤零零的影子,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他永远只能是站在她幸福光圈之外的那个人。毕业季很快来临。岑漫漫和林朗的感情稳定,

顺理成章地开始谈婚论嫁。陆赫扬留在了大学所在的城市,进了一家顶尖的科技公司。

他依旧和岑漫漫保持着联系,听她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地讲装修新房的烦恼,选婚纱的纠结,

还有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婚礼定在第二年春天,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陆赫扬收到了大红色的请柬,烫金的字迹刺得他眼睛生疼。新郎那一栏,

清晰地印着“林朗”。婚礼前夜,陆赫扬独自一人去了他们大学时常去的那家烧烤摊。

点了很多啤酒,一个人默默地喝。周围是喧嚣的烟火气,情侣们笑闹着,朋友们碰杯畅饮。

只有他这一桌,冷清得像一座孤岛。老板认识他,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小陆,

一个人喝闷酒啊?失恋了?”陆赫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摇摇头,

仰头灌下一大口冰凉的啤酒。失恋?他连“恋”的资格都不曾有过。第二天,

他穿上熨帖的西装,刮干净胡茬,准时出现在婚礼现场。他是伴郎之一。

当岑漫漫穿着圣洁的曳地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红毯另一端的林朗时,

陆赫扬站在侧后方,目光一瞬不瞬地追随着她。阳光透过教堂彩色的玻璃窗,

在她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影。她美得惊心动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眼神坚定而充满期待。

那是他梦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只是主角,从来不是他。仪式进行到交换戒指的环节。

司仪的声音庄重而温和:“现在,请伴郎为新人呈上爱的指环。”陆赫扬深吸一口气,

压下胸腔里翻涌的酸涩和钝痛,迈步上前。他从丝绒托盘里拿起那枚属于新郎的铂金戒指。

戒指冰凉,沉甸甸地压在他的指尖。他走到林朗面前,将戒指递过去。林朗接过,

对他点头致意,笑容满面。然后,陆赫扬转身,走向岑漫漫。她微微仰着脸看他,

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新嫁娘特有的娇羞和幸福。他离她那么近,近得能看清她睫毛的颤动,

能闻到她发间清雅的香气。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那枚属于新娘的钻戒。

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岑漫漫,”他开口,

声音是自己都未曾预料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祝福的笑意,“给。”岑漫漫看着他,

甜甜一笑,伸出左手。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戒指,套进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她温热的指尖,那一瞬间的接触,短暂得像幻觉。戒指稳稳地戴好。

他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一点她肌肤的温度,灼热得发烫。他退后一步,

重新站回伴郎的位置,挺直脊背,脸上重新挂上无懈可击的微笑,看着林朗执起岑漫漫的手,

为她戴上另一枚戒指,然后,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低头吻上她的唇。掌声雷动,彩带纷飞。

陆赫扬也跟着鼓掌,笑容完美。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戒指套上她手指的那一刻,

在他亲手将她推向另一个男人的那一刻,他心底某个角落,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

无声无息,却痛彻心扉。***婚后的岑漫漫,生活重心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家庭。

她和林朗搬去了林朗老家所在的城市,一个繁华的南方都市。距离,

让陆赫扬和岑漫漫的联系变得稀疏,但从未断过。他依旧是那个“最好的朋友”,

隔着电话线或屏幕,分享着她的喜悦,也分担着她的烦恼。岑漫漫怀孕的消息传来时,

陆赫扬正在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心跳漏了一拍。他找了个借口离开会议室,走到安静的走廊尽头才接起。电话那头,

岑漫漫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一丝初为人母的忐忑:“陆赫扬!我要当妈妈了!

”陆赫扬握着手机,背靠着冰凉的墙壁,一时失语。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

有些刺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平稳,

带着真切的喜悦:“恭喜啊!几个月了?感觉怎么样?”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讲孕吐的辛苦,

产检的紧张,还有对未来的憧憬,陆赫扬的心像被浸泡在温水和酸液里,温暖和刺痛交织。

他想象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想象着她脸上即将绽放的母性光辉,那画面一定很美。只是,

这一切的幸福,都与他无关。岑漫漫生产那天,陆赫扬正在外地出差。

他刚结束一场冗长的谈判,疲惫地回到酒店,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岑漫漫的母亲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慌乱:“小陆!棠棠进产房了!医生说胎位不太正,

可能要剖……林朗他公司有急事,刚被叫走,

我……我这心里慌得很……”陆赫扬的心猛地一沉,所有的疲惫瞬间被驱散。“阿姨您别急,

我马上订机票!”他一边安抚着电话那头的老人,一边飞快地用手机查询最近的航班。

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订了最快一班飞往岑漫漫所在城市的机票,退了房,

几乎是狂奔着赶往机场。一路上,他不停地拨打林朗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焦灼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不敢去想产房里的岑漫漫正经历着什么,

只能一遍遍在心里祈祷。飞机落地时已是深夜。陆赫扬冲出机场,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他赶到产科时,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岑漫漫的母亲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抹眼泪,看到他,

像看到了主心骨,哽咽着说:“还在里面……进去好几个小时了……”陆赫扬坐到她身边,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阿姨,别怕,棠棠会没事的。”他的声音很稳,试图传递一些力量,

尽管他自己的手心也全是冷汗。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走廊里寂静得可怕,

只有手术室门上那盏红灯固执地亮着,像一只不祥的眼睛。陆赫扬坐立难安,走到窗边,

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护士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走出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容:“岑漫漫家属?恭喜,母女平安!

是个漂亮的小公主!”巨大的喜悦和如释重负瞬间冲垮了陆赫扬紧绷的神经,他腿一软,

几乎站立不稳。岑漫漫的母亲已经哭着扑了过去看孩子。“产妇情况怎么样?

”陆赫扬稳住心神,急切地问护士。“产妇有点虚弱,但状态还好,观察一会儿就能出来了。

”护士回答。又过了许久,岑漫漫被推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

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陆赫扬几步上前,目光贪婪地在她脸上流连,确认她呼吸平稳,

才稍稍放下心。他跟着推床一路走到病房,看着护士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好。

病房里只剩下他和沉睡的岑漫漫,还有角落里婴儿床上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新生命。

岑漫漫的母亲去看孩子了。陆赫扬轻轻走到床边,凝视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尖一阵阵抽痛。

他伸出手,想替她拂开额前汗湿的碎发,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她肌肤时,猛地顿住,

蜷缩着收了回来。他默默地搬了把椅子,坐在离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守着她。后半夜,

婴儿床里传来细弱的哭声。岑漫漫的母亲年纪大了,熬不住,在旁边的陪护床上睡着了。

陆赫扬犹豫了一下,起身走过去。那个小小的婴儿正挥舞着小拳头,闭着眼睛哭得小脸通红。

陆赫扬从未抱过这么小的孩子,有些手足无措。他笨拙地学着护士的样子,

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身体抱起来。小小的婴儿在他怀里扭动,哭声不止。

他抱着她,在病房里轻轻地踱步,生涩地摇晃着,嘴里无意识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说来也怪,或许是感受到了他怀抱的温度和稳定的节奏,小家伙的哭声渐渐小了,抽噎着,

最后竟在他怀里安静下来,重新睡去。陆赫扬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和岑漫漫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柔软,酸涩,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慰藉。

他就这样抱着她,在寂静的病房里,在岑漫漫沉睡的床畔,站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他才轻轻地将孩子放回婴儿床。

岑漫漫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陆赫扬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侧脸。

晨光勾勒出他疲惫却依旧清俊的轮廓。她愣了一下,声音沙哑:“陆赫扬?你怎么来了?

”陆赫扬闻声立刻睁开眼,看到她醒了,眼中瞬间有了光彩。他站起身,走到床边,

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却无比温和:“感觉怎么样?还疼吗?”岑漫漫摇摇头,

目光转向婴儿床,眼神温柔似水:“她呢?”“睡着了,很乖。”陆赫扬说,“是个小公主,

很漂亮,像你。”岑漫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这时,林朗才匆匆赶到,

西装革履,带着一身风尘仆仆,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歉意:“漫漫!对不起对不起,

第四千三百八十次,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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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赫扬第一次见到岑漫漫,是在大学迎新晚会后台那片兵荒马乱里。空气里浮动着廉价发胶、汗水和灰尘的味道,混杂着各种乐器调音的杂响和人声的喧沸。他作为学生会后勤部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