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频文里的炮灰女配》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叶晚棠霍临枭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叶晚棠霍临枭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护卫厉声呵斥。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是装的,是真跑不动了。大口喘着气,头发散乱,大红嫁衣沾满了尘土,狼狈不堪。……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穿成男频文里的炮灰女配》精选:
我醒过来的时候,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浆糊,又沉又胀。眼前一片刺目的红。低头一看。
好家伙。大红嫁衣。再一摸头上。沉甸甸的金步摇,晃得我脖子疼。耳边是嗡嗡的嘈杂声,
吹吹打打,喜气洋洋。“新娘子准备好喽!吉时已到——”一个尖细的嗓子扯着喊。
我猛地一个激灵,盖头差点被我掀飞。不是吧?穿个越而已,开局就送洞房花烛夜大礼包?
这进度条是不是拉得太快了?脑子里像被硬塞进一本厚书,胀得生疼。《傲世狂尊》。
一本男频爽文。男主霍临枭,标准起点配置,废柴逆袭,一路打脸收后宫,
最后登顶大陆之巅。而我,叶晚棠。书里一个连女配都算不上的炮灰。
出场三章就领盒饭那种。死因?挡了男主白月光的路。死的透透的,尸体还被扔去喂了魔兽。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大冬天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还**。
“起轿——”外面又是一声高喊。轿子晃晃悠悠被抬了起来。我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
眼前一片晃动的红绸布。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按照原剧情,我这是被家族当成弃子,
送给隔壁城一个六十多岁、据说有特殊癖好的老城主当第十八房小妾。今晚就是我的死期。
不是被那老变态折磨死,就是被他后院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撕碎。反正横竖都是个死。
而且死得毫无价值。轿子外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我扒着轿帘,悄悄掀开一条缝。
外面街道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护卫松散地跟在轿子两侧,
注意力明显不太集中。毕竟,谁会防备一个被家族打包送出去、认命等死的“货物”呢?
机会!心跳得像擂鼓。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轿帘,
在抬轿的轿夫和周围护卫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像颗炮弹一样冲了出去!“新娘子跑了!
”“抓住她!”身后瞬间炸开了锅。尖叫,怒吼,脚步声乱成一团。我管不了那么多。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和迎亲队伍相反的方向,埋头狂奔。
风呼呼地刮过耳朵,吹得我头上的金步摇叮当作响。嫁衣又长又重,好几次差点绊倒自己。
“站住!”“别让她跑了!”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肺里**辣的疼,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完了完了。刚穿来就要再死一次吗?也太憋屈了吧!不行!我叶晚棠,新时代独立女性,
怎么能栽在这里!眼神慌乱地四处扫视。前面街角拐弯处,似乎有一队人马正缓缓行来。
为首一人,骑着高头大马。玄色衣袍,身姿挺拔。看不清面容,
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名字。
霍临枭!未来的傲世狂尊!现在,
他还只是霍家一个不受待见、被发配到这边陲小城历练的“废物”少爷。但我知道,
他很快就会崛起。更重要的是,他未来的势力范围,就在这附近!赌一把!我咬紧牙关,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队人马冲了过去。“救命啊——”我扯开嗓子尖叫,
声音凄厉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强抢民女啦!救命啊——”那队人马停了下来。
马上的男人微微侧头,目光淡漠地扫了过来。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像在看路边的石头。
我冲到他的马前,被他的护卫用长矛拦住。“放肆!什么人敢冲撞霍家车驾!
”护卫厉声呵斥。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是装的,是真跑不动了。大口喘着气,头发散乱,
大红嫁衣沾满了尘土,狼狈不堪。“公子……救命……”我抬起头,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可怜又无助,眼泪说来就来,
我回去……给那六十多的老城主做小妾……我不从……求公子救我……”身后的追兵也到了。
为首的是个管家模样的胖子,跑得气喘吁吁,看到霍临枭的阵仗,明显愣了一下,
但仗着背后是城主府,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霍、霍少爷……”胖子管家抹了把汗,
挤出笑容,“这是我们城主府新纳的妾室,不懂规矩跑了出来,惊扰了少爷,
小的这就把她带回去严加管教。”说着,就要上来抓我。我吓得往后一缩,
死死抓住霍临枭马鞍的边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霍少爷,
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我什么都能干!当牛做马报答您!”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情真意切。心里却在疯狂祈祷。大佬,给个机会啊!霍临枭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
他的眼神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瞬。很短暂。冰冷,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空气凝固了。胖子管家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感觉下一秒不是被拖走,
就是被这位未来大佬一脚踹开。“她,”霍临枭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
“我要了。”胖子管家脸色一变:“霍少爷,这……这不合规矩吧?
她可是我们城主……”“规矩?”霍临枭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神却更冷了,
“回去告诉你们城主,人,我霍临枭带走了。想要人,让他自己来找我。”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胖子管家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终没敢再说什么,
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我瘫软在地,浑身脱力。后背全是冷汗。赌赢了?
霍临枭的目光落回我身上。“名字。”“叶……叶晚棠。”我赶紧回答,声音还有点抖。
“跟上。”他丢下两个字,一夹马腹,队伍继续前行。我愣了一下,赶紧爬起来,
拖着沉重的嫁衣,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队伍后面。霍临枭没再看我。
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捡了只流浪猫。我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裙摆。成了。暂时安全。
炮灰女配的第一步保命计划,成功!霍家在这边陲小城的落脚点,
是一座不算太大、但还算齐整的宅院。我被一个叫陈嬷嬷的严肃妇人领了进去。
“以后你就住这里,手脚勤快点,别给少爷惹麻烦。”陈嬷嬷丢给我一套灰扑扑的粗布衣裳,
“把这身碍眼的红换了,晦气。”我接过衣服,连声道谢。换下那身沉重的大红嫁衣,
穿上粗布衣服,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被安排住进后院最角落一间狭窄的下人房。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张破桌子。但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暂时远离了那个六十岁的老变态。
接下来几天,我过得小心翼翼。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跟着其他粗使丫鬟一起干活。扫地,
擦灰,洗衣服。累得腰酸背痛。但我一句怨言都没有。只要能活着,这点苦算什么。
霍临枭很忙。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偶尔在院子里远远看到他,也是行色匆匆,
身边跟着几个气息沉稳的护卫。他几乎没正眼看过我这个被他“捡”回来的麻烦。
我也很识趣,从不往他跟前凑。只是默默观察着。霍家在这里的处境,比书中描写的更糟。
宅子里的下人不多,个个都绷着脸。吃穿用度,都透着一种刻意的简朴。外面隐约传来风声,
说城主府那边对霍临枭截走“新妾”的事很不满,正暗中使绊子。
霍家在这边陲小城的几处小产业,生意都受到了影响。气氛有点压抑。这天下午,
我正在后院吭哧吭哧地搓洗一大盆衣服。初秋的井水已经有点刺骨。手指泡得发白起皱。
一个穿着体面些的丫鬟走过来,是霍临枭书房伺候的,叫春桃。她手里拿着一个空了的砚台。
“喂,新来的,去库房领点墨块来。少爷等着用。”春桃把砚台往我旁边的石台上一放,
语气带着点颐指气使。“库房?”我抬起头,抹了把汗,“库房在哪?”“笨死了!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过了月洞门,左边那排屋子就是。”春桃不耐烦地指了个方向,
“快点啊!耽误了少爷的事,有你好看!”说完,扭着腰走了。我看着那空空的砚台,
认命地站起来,在粗布裙子上擦了擦湿漉漉的手。顺着春桃指的路,穿过月洞门。
果然看到左边有一排低矮的屋子。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一股灰尘混合着霉味扑面而来。
光线昏暗。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箱笼、旧家具、破损的瓷器,乱七八糟。
角落里堆着一些蒙尘的纸张、毛笔和几个散落的墨块。库房显然很久没人认真打理了。
我皱着眉,在灰尘里翻找。好不容易在一堆杂物底下摸到几块还算完整的墨块。正要离开。
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哎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低头一看。
是一卷掉在地上、蒙了厚厚一层灰的……画?好奇心驱使下,我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
展开。是一幅山水画。笔法……很一般。构图也平平无奇。落款处盖着一个模糊的印章。
我盯着那印章,脑子里的记忆碎片突然闪了一下。等等……这画……好像有点眼熟?
不是画本身。是那个印章!在《傲世狂尊》书里,后期提到过一笔,
说男主霍临枭在微末之时,曾偶然得到过一幅画。那画本身不值钱。但画轴里,
藏着一张前朝大儒埋藏毕生积蓄的藏宝图残片!那大儒的印章,好像就是这个“青崖山人”!
我心脏猛地一跳。赶紧凑到昏暗的光线下仔细看。没错!就是“青崖山人”的印!书里说,
霍临枭是后来落魄时,无意中掰断了画轴才发现的。
但现在……我看着手里这幅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画。呼吸有点急促。发财了?不对!保命符!
我强压下心头的激动。左右看看,库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灰尘在光线下飞舞。
迅速把画重新卷好。想了想,又把它塞回那堆杂物最底下。现在不能动。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我拿着墨块回到书房外。春桃正守在门口,见我回来,一把夺过墨块。“慢死了!
乡下来的就是磨蹭!”她白了我一眼,推门进去。门关上的瞬间,我瞥见里面。
霍临枭坐在书案后,眉头微蹙,正看着手里一份账册之类的东西。脸色不太好看。下午,
我在后院劈柴。劈得手臂发酸。管家福伯愁眉苦脸地从前院过来,边走边叹气。
“唉……这可如何是好……账上都快见底了……城西那间杂货铺,
这个月又亏了……”我竖起耳朵。城西杂货铺?那好像是霍家在这小城仅剩的几处产业之一。
听福伯的意思,快经营不下去了?傍晚吃饭。下人们聚在简陋的饭堂。饭菜很简单,
清汤寡水。大家都没什么精神。“听说了吗?城西那铺子,掌柜的说下个月再没起色,
只能关门了。”“唉,关了也好,省得往里贴钱。
少爷那边压力也大……”“城主府那边还卡着我们的货呢,真不是东西!”“小声点!
别给少爷听见添堵!”我默默扒拉着碗里的糙米饭。心里盘算开了。机会。这或许是个机会。
一个向霍临枭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证明我不是只会吃饭的累赘。证明我有用。在男频文里,
尤其对男主这种利益至上的人,有用,才是生存的根本。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
说要去街上买点针线。陈嬷嬷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我快去快回。我直奔城西。
找到了霍家那间杂货铺。位置不算太差,但门可罗雀。柜台后面坐着个五十多岁的老掌柜,
正愁眉苦脸地打着算盘。店里货品摆放杂乱无章,积着灰。没什么特色。我走进去,
假装挑选东西。“掌柜的,这针怎么卖?”老掌柜头也不抬:“三文钱一包。”“这粗布呢?
”“十五文一尺。”我转了一圈。“掌柜的,我看您这店,东西挺全,
就是……怎么没什么人啊?”老掌柜叹了口气,总算抬起头,一脸苦相:“姑娘,
你是不知道啊!这生意难做!城主府管着码头货仓,卡我们的进货价,
隔壁街新开了两家大铺子,花样多,价格压得低……唉,撑不下去喽!”我点点头。
情况比我想的更糟。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我仔细观察着这条街。人流不算少。
斜对面有家生意不错的点心铺子。旁边还有家布庄。心里渐渐有了个模糊的想法。“掌柜的,
您这店里,有没有那种……嗯,比较新奇好玩的小东西?或者,比如给小孩子玩的?
”老掌柜茫然地摇摇头:“都是些针头线脑,油盐酱醋,哪有什么新奇东西。
”我笑了笑:“谢谢掌柜的。”离开杂货铺,我又在城里其他生意好的铺子转了转。
心里那个想法逐渐清晰。回到霍宅。我开始准备。我找到福伯。“福伯,
我……我想跟您商量个事。”福伯正为铺子的事发愁,没什么好气:“什么事?活儿干完了?
”“干完了干完了。”我赶紧说,“福伯,
是关于城西那间杂子铺的……”福伯眉头皱得更紧:“铺子的事你懂什么?别瞎操心。
”“福伯,您听我说完!”我鼓起勇气,“我有个法子,或许能让铺子起死回生,
不用花多少钱!”福伯狐疑地看着我:“你?什么法子?”我压低声音,
把自己的想法快速说了一遍。“……就是这样,我们可以把铺子隔出一小块地方,
专门卖这些‘小玩意’,价格不贵,但足够新奇有趣。再配合点小手段,
吸引孩子和女人……”福伯听着,浑浊的眼睛里先是怀疑,慢慢露出一点惊讶。
“这……这能行?”“试试总没坏处吧?福伯,反正铺子都要关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东西我去弄,不用铺子里出钱!”我拍着胸脯保证。福伯犹豫了很久。最终,
大概是实在没办法了,他点点头。“行吧……我跟少爷提一句。成不成,还得少爷点头。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霍临枭……他会同意吗?当天晚上。我被叫到了霍临枭的书房。
这还是我“进门”后,第一次近距离面对他。书房里点着灯。他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本书,
但没看。烛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线条。“你想动铺子?”他开口,声音没什么温度,
听不出情绪。“是。”我低着头,手心有点汗,“少爷,铺子现在的情况……与其坐等关门,
不如……变通一下?”“变通?”他放下书,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很有压力。
像冰冷的刀锋刮过皮肤。“说说你的‘变通’。”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把白天对福伯说的想法,更详细、更有条理地说了一遍。
重点强调投入小、风险低、见效可能快。“……总之,少爷,给我十天时间,不,七天!
如果没起色,我认罚!铺子该关还关!”说完,我屏住呼吸。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烛火偶尔噼啪一声。霍临枭的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敲着。一下,一下。敲得我心惊肉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终于开口。“准了。”两个字。言简意赅。
“福伯会给你支五两银子。七天后,我要看到结果。”“是!谢谢少爷!”我强压住激动,
赶紧应下。成了!第一步!接下来的几天,我忙得脚不沾地。白天干完分内的活,
就一头扎进库房那堆杂物里,翻找能用的东西。凭着记忆,画了几张简单的小玩具图纸。
比如简易的竹蜻蜓,会翻跟斗的木猴子,还有用碎布头缝制的、造型可爱的动物小沙包。
又跑了好几趟街上,买了一些便宜但颜色鲜艳的彩纸、细竹篾、小铃铛。晚上,
就在我那小小的下人房里,点着昏暗的油灯,叮叮当当地**。手指被竹篾划破了好几次。
熬得眼圈发黑。但我劲头十足。第七天一大早。
我带着连夜赶制出来的第一批“新产品”——几十个色彩鲜艳的竹蜻蜓,
十几个憨态可掬的木猴子,还有一堆五颜六色的动物小沙包,直奔城西杂货铺。
老掌柜看着我带来的东西,一脸茫然加怀疑。“叶姑娘,这……这玩意儿真能卖出去?
”“试试看!”我把东西在店里最显眼的角落精心布置好。又用剩下的彩纸,
做了几个醒目的牌子。上面用炭笔写着:“新奇小玩意,三文钱玩个开心!”“买够十文钱,
送小沙包一个!”然后,我让老掌柜把他那个只会打瞌睡的小孙子叫来。给了他两个竹蜻蜓。
“去,到门口玩去,使劲玩,飞得高高的!”小家伙欢天喜地地跑到门口。
“咻——”竹蜻蜓飞上了天。“哇!飞得好高!
”小孩子清脆的惊叹声立刻吸引了街上几个同龄孩子的注意。他们围拢过来。“这是什么?
”“能给我玩玩吗?”小家伙得意地又飞了一次。“这叫竹蜻蜓!三文钱一个!可好玩了!
”孩子们眼巴巴地看着。有孩子跑回家,拉着大人过来。“娘!我要那个!那个会飞的!
”“爹,你看那个小猴子!它会翻跟斗!”新奇有趣的玩具,低廉的价格,
加上“买赠”的小诱惑。原本死气沉沉的杂货铺门口,渐渐围满了人。
尤其是带着孩子的妇人和老人。“给我来一个竹蜻蜓!”“我要那个木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