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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她入怀,他疯魔免费阅读 苏晚沈知衍的小说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5-08-02 17:41:29

现代言情文《锁她入怀,他疯魔》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苏晚沈知衍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檐下寄信人”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最后只在垃圾桶里看到它的尸体。”他忽然笑了,笑得诡异,“所以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跑掉。”他的话让苏晚无言以对。她知道……

锁她入怀,他疯魔
锁她入怀,他疯魔
檐下寄信人/著 | 已完结 | 苏晚沈知衍
更新时间:2025-08-02 17:41:29
冰冷的金属触感从腕间传来时,苏晚猛地睁开眼。雕花梨木床的栏杆上缠着崭新的锁链,银亮的锁扣正咬着她纤细的脚踝,随着她惊惶的动作发出细碎的碰撞声。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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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她入怀,他疯魔》精选

冰冷的金属触感从腕间传来时,苏晚猛地睁开眼。雕花梨木床的栏杆上缠着崭新的锁链,

银亮的锁扣正咬着她纤细的脚踝,随着她惊惶的动作发出细碎的碰撞声。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唯有床头柜上那盏琉璃灯泛着暧昧的暖光,将男人的侧脸勾勒得愈发深邃。

沈知衍正坐在地毯上,指尖捏着一绺乌黑的发丝。那是今早她梳头时掉落的,

此刻却被他宝贝似的缠在指节间,眼神痴迷得像在鉴赏稀世珍宝。他面前的小桌上,

放着一个精致的笔记本,封面是暗黑色的,边角却被摩挲得有些发白。

他时不时低头在上面写着什么,笔尖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苏晚今日晨起发丝长度较昨日增长0.02毫米”“眨眼次数共计237次”。

“醒了?”他抬眼时,眼底的疯狂尚未褪尽,嘴角却弯起温柔的弧度,“医生说你低血糖,

我炖了银耳羹。”瓷碗放在床头,白瓷边缘印着小巧的樱花纹样,

那是她去年在瓷器店多看了两眼的款式,当时只随口说了句“挺别致”。

苏晚的心脏骤然缩紧,后背沁出冷汗。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公司茶水间和新来的实习生多说了两句话,不过是解释打印机的使用方法,

转身就被人捂住口鼻拖进了车里。那实习生清澈的眼神还在她脑海中闪现,她不禁担心,

沈知衍会不会对那个无辜的实习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昨夜隐约听到楼下有重物拖拽的声响,

此刻想起,胃里一阵翻搅。“沈知衍,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发颤,

脚踝用力挣扎,锁链勒得皮肉生疼,“这是非法拘禁,你知不知道?

”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发丝,将其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透明密封袋,

贴上标签注明“晨起脱落第17根”。起身时带起一阵冷香,那是她惯用的白茶香调,

却被他身上的雪松气息染上了偏执的味道。他俯身靠近,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她颤抖的唇瓣,动作温柔得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瓷器,

眼神却淬着冰:“非法拘禁?晚晚,是你先想逃的。”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个小巧的录音笔,

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她和同事的对话,讨论周末要去邻市看画展,

声音里的雀跃像针一样扎进沈知衍的耳朵。录音笔旁还别着一枚微型芯片,

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那是他藏在她办公室抽屉里的监听器。“你想躲到哪里去?

”他的指腹猛地掐住她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没锁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指腹摩挲着她下颌的弧度,

忽然低声笑了,“这里比上周尖了0.1厘米,晚晚,你又偷偷节食了?

”苏晚疼得眼泪直流,却倔强地不肯示弱:“我是自由的!沈知衍,你不能这样对我!

”“自由?”他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浓重的偏执,“从你十八岁那年救我的时候起,

你的自由就该由我保管。”他忽然转身,从衣柜深处拖出一个樟木箱,

掀开时扬起细小的尘埃。里面叠着她高中时的校服,袖口绣着的名字缩写已经泛黄,

却被熨烫得平平整整。“你看,这件校服我每天都拿出来晒,就像你还穿着它站在我面前。

”他突然松开手,转身走向墙角的玻璃柜。

柜门里整齐码放着各式各样的物件:她中学时用过的橡皮,上面还有淡淡的牙印,

那是她当年思考问题时无意识留下的;大学社团活动的门票根,每一张都被细心地过了塑,

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得一丝不苟,

苏晚穿米白色连衣裙”“笑了17次”;甚至还有她上周扔掉的、沾了咖啡渍的便利贴,

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却被他小心翼翼地抚平,用相框裱了起来。最显眼的是个相框,

里面嵌着根干枯的睫毛,旁边标注着日期——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

他偷偷从她脸上接住的。“你看,我把你的一切都好好收着。”他拿起那根睫毛,

对着灯光仔细端详,语气忽然软下来,带着孩童般的邀功,“晚晚,我对你这么好,

你为什么总想跑?”指尖突然用力,睫毛在他掌心碎成粉末,他眼神骤变,

猛地将相框砸在地上,“就像这样,你敢离开,我就毁掉所有和你有关的东西!包括你!

”苏晚看着他眼底瞬间翻涌的阴鸷,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她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上一次她只是给男同学回了条生日祝福短信,他就当着她的面,把最新款的手机砸成了碎片,

玻璃碴溅在她手背上,留下至今未褪的疤痕。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背上的疤痕,

那里的皮肤依旧有些凹凸不平,而那部手机的残骸,后来被他用树脂封成了摆件,

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我没有想跑,只是……”她试图放软语气,

指尖不自觉地绞紧了床单,床单上绣着的缠枝莲纹样已经被她绞得起了毛边,

“只是想去看看画展。”“想看画展?”沈知衍突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从身后拿出个卷轴,展开来竟是那副画展海报的临摹版,笔触凌厉张扬,

角落里还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其中女孩的眉眼分明就是她的模样。“我让画师画下来了,

挂在你房间里,想看多久都行。”他忽然凑近,气息喷在她耳廓,

“那个画师说你眼睛像小鹿,我剜了他的眼睛喂狗了。”苏晚倒吸一口凉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起那个温文尔雅的画师,上周还来家里量尺寸,他谈吐风趣,

对艺术有着独到的见解,临走时还笑着说“沈先生真是爱惨了苏**”。

没想到……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沈知衍你疯了!

”她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手脚并用想要推开靠近的男人,“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疯?”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声音低沉而危险,“是,

我疯了。从你第一次对我笑的时候就疯了。”他忽然侧头,在她腕间咬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这样你就永远带着我的印记了。”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落下,

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是他方才捏碎玻璃杯时划破的手指。苏晚拼命挣扎,

却在触到他后颈那块狰狞的疤痕时猛地顿住。那是他十五岁那年被家族抛弃时留下的,

也是她当年在巷口捡到他时,唯一能证明他经历过炼狱的印记。她还记得那天,

巷子里阴暗潮湿,他蜷缩在角落,浑身是伤,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她递给他一块面包,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绝望,却在看到她的笑容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后来他告诉她,那天她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像道光照进了他的地狱。“晚晚,别逼我。

”他的声音忽然哑了,滚烫的眼泪砸在她锁骨上,“我只有你了。

”他的手抚过她的脸颊,忽然开始数她的睫毛,“一根,两根……三十一根。

你昨晚睡着时,睫毛动了27次,是梦到我了吗?

”锁链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苏晚看着男人伏在她颈窝颤抖的肩膀,

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她想起他昨天在她生理期时,笨拙地煮了红糖姜茶,烫得自己指尖发红,

却还是固执地要她喝下,说“网上说这个能止痛”;想起他把她随口说喜欢的星空投影仪,

装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天花板上,说要给她一片不会消失的星空。昨晚,

他还指着天花板上的星空,轻声说:“晚晚,你看,这些星星都围着你转,就像我一样。

”可她后来才发现,那些星星的排列,竟是用无数个微型摄像头组成的。

可这些转瞬即逝的温柔,总是被更深的疯狂吞噬。“沈知衍,你看。

”她缓缓抬起被锁住的脚踝,声音轻得像叹息,“这里磨破了。”男人猛地抬头,

看到那片红肿的皮肤时,瞳孔骤然收缩。他慌乱地去摸口袋里的钥匙,

手指却抖得打不开锁扣,最后竟直接将整串钥匙砸在地上,用牙齿去啃咬锁芯。

铁锈混着血沫从他嘴角溢出,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眼里只有那道磨破的伤口。

铁锈的腥气弥漫开来,苏晚看着他渗血的嘴角,忽然笑出了眼泪。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透过窗帘缝隙钻了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像道永远跨不过去的界限。她知道,这场名为“爱”的囚禁,才刚刚开始。第二天清晨,

苏晚是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吵醒的。她睁开眼,看到沈知衍正蹲在床边,手里拿着医药箱,

小心翼翼地给她脚踝上的伤口涂药。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怕弄疼她,

可眼神里依旧带着那种偏执的占有欲,像在呵护一件专属的藏品。

医药箱里整整齐齐码着各种药膏,每管上面都贴着标签,

注明“苏晚擦伤专用”“苏晚烫伤备用”。“醒了?”他头也没抬,语气平淡,

仿佛昨晚的疯狂从未发生过。棉签蘸着碘伏划过伤口,

他忽然低声说:“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我会把锁链包上绒布。”苏晚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男人,他时而温柔,时而暴戾,

让她捉摸不透。就像此刻,他认真处理伤口的样子像个虔诚的信徒,可她知道,

这虔诚的背后是焚尽一切的偏执。沈知衍涂完药,拿出干净的纱布,想要给她包扎。

苏晚下意识地缩回了脚,他的动作一顿,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晚晚,别不听话。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药瓶在他掌心被捏得变了形。苏晚咬了咬唇,

最终还是没有再反抗。她知道,反抗只会让他更加疯狂。上次她拒绝喝他煮的牛奶,

他就把牛奶倒进了她珍视的多肉花盆里,看着那些枯萎的叶片,他笑着说:“你不喝,

就让它们替你喝。”沈知衍满意地笑了笑,仔细地给她包扎好伤口,然后站起身,

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暗黑色的笔记本,翻开一页,念道:“今日苏晚进食半碗银耳羹,

饮水三次,主动说话零次,较昨日减少两次。皱眉共计11次,多因伤口疼痛。

”他忽然合上本子,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晚晚,明天多跟我说几句话,好不好?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原来他一直在记录这些。她忽然觉得一阵寒意,

这个男人对她的控制欲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她甚至怀疑,

自己的心跳频率他都记录在案。“沈知衍,你到底想怎么样?”苏晚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沈知衍合上笔记本,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她:“我只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永远。

”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就像这样,每天看着你,触摸你,知道你不会消失。

”“那你也不能这样囚禁我!”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不囚禁你,你就会跑。

”沈知衍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像被踩了尾巴的兽,“晚晚,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小时候我养过一只猫,它很乖,可还是跑了,我找了它三天三夜,

最后只在垃圾桶里看到它的尸体。”他忽然笑了,笑得诡异,“所以这次,

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跑掉。”他的话让苏晚无言以对。她知道沈知衍的童年很悲惨,

被家族抛弃,受尽了欺凌,是她的出现给了他一丝温暖。可这不能成为他囚禁她的理由,

就像阳光不能成为灼伤别人的借口。接下来的几天,沈知衍对苏晚的看管更加严格。

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会给她准备精致的饭菜,

耐心地喂她吃,却要用尺子量好每口饭的大小;会给她讲他小时候的事情,

虽然那些事情大多充满了痛苦,讲到被继母关在柴房时,他会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你看,这里现在只跳给你看”;会在她看书的时候,安静地坐在一旁,

只是眼神始终不离她的身影,偶尔用笔在纸上画下她的侧影,画完又立刻撕碎,

仿佛那是见不得人的秘密。可苏晚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疯狂。

她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机会,她不能就这样一辈子被囚禁在这里。床头柜的木板松动了,

她偷偷抠下一块木刺藏在枕头下,那是她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武器。这天下午,

沈知衍接到一个电话,需要出去一趟。他临走前,把苏晚的脚踝重新锁好,

又在房间里安装了几个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床的位置,红色的指示灯像不眠的眼睛。“晚晚,

乖乖等我回来,摄像头会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他弯腰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

“别让我失望。”沈知衍走后,苏晚立刻开始寻找可以逃跑的工具。她在房间里翻找着,

终于在床底找到了一根被遗忘的铁丝。那是上次维修床架时留下的,锈迹斑斑,却足够坚硬。

她欣喜若狂,连忙用铁丝去撬锁。可锁的结构很复杂,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也没能把锁撬开,铁丝却因为用力过猛断成了两截。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

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连忙把铁丝藏起来,假装安静地躺在床上,

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星空投影,仿佛看得入了迷。沈知衍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苏晚身上。“在做什么?”他问道,

一边说一边拿起遥控器关掉了投影,星空瞬间消失,露出冰冷的天花板。“没什么,在睡觉。

”苏晚的声音有些紧张,手心的汗浸湿了藏在掌心的半截铁丝。沈知衍走到床边,

俯身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是吗?”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冰凉,

“我怎么觉得你不太老实呢?”他的目光扫过枕头,忽然伸手掀开,

那半截铁丝滚落在床单上,闪着冷光。苏晚的心跳得飞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看到沈知衍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就在这时,沈知衍的手机响了,

他皱了皱眉,接起电话。“什么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沈知衍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挂了电话,眼神阴鸷地看着苏晚:“你朋友林薇,

好像不太安分。”他把手机扔到床上,屏幕上是林薇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嘴角还有血迹。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林薇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一定是发现自己失踪了,在想办法找她。

“沈知衍,你别伤害她!”苏晚急忙说道,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沈知衍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他捡起那半截铁丝,在指尖把玩着,“想用这个对付我?

”“我没有……”苏晚试图辩解。“没关系。”他突然将铁丝抵在自己胸口,

“你想扎我?来啊,扎了就永远别想离开。”他抓住她的手,迫使她握住铁丝,

用力往自己胸膛按去,“用力啊!你扎下去,我就让林薇走!”冰冷的铁丝刺痛了他的皮肤,

渗出血珠。苏晚吓得浑身发抖,怎么也不敢再用力。“沈知衍,你放开我!”他突然松开手,

冷笑一声:“不敢?那就乖乖待在我身边。”他拿出药水,当着苏晚的面给自己处理伤口,

动作粗鲁,血珠滴落在白色的衬衫上,像绽开的红梅。“看到了吗?我可以为你流血,

但你不能为别人流泪。”苏晚知道,沈知衍说得出做得到。她不能让林薇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伤害她。”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沈知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把人放了吧。”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却没有删掉那张照片,反而设成了手机壁纸,

“这样我就能随时提醒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苏晚松了一口气,可她知道,

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她还在沈知衍的手里,林薇就始终处于危险之中。她必须尽快逃出去,

哪怕付出任何代价。晚上,沈知衍睡着了。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

嘴里时不时喊着“别离开我”。苏晚悄悄睁开眼,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

她看到沈知衍的睡颜。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此刻褪去了白日的疯狂,

竟有几分脆弱。苏晚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的眉头,

可手在半空中又停住了。她不能对这个男人产生任何感情,否则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就像飞蛾明知扑火会灼伤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被那点光吸引。苏晚收回手,

从枕头下摸出那根木刺。她小心翼翼地来到锁前,用木刺一点点撬动锁芯。这一次,

也许是运气好,也许是她的技术有了进步,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

苏晚心里一阵狂喜,她蹑手蹑脚地站起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走廊尽头的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别墅里静得可怕,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她记得沈知衍说过,

这里的安保系统比银行还严密,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在她快要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晚晚,你要去哪里?”苏晚的身体僵住了,她缓缓转过身,

看到沈知衍站在不远处,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睡袍,头发凌乱,眼神里充满了暴怒和失望,

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沈知衍,我……”“你又想跑?”沈知衍一步步向她走来,

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的心上,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压抑不住的疯狂,“我给你建花园,

给你摘星星,把我的命都给你,你还要什么?”“我不想被囚禁!

”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我想要自由!”她举起手里的木刺,对着他,

“别过来!”“自由?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配拥有自由了!

”沈知衍的声音里充满了疯狂,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将她拖回了房间。

木刺划破了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他却仿佛毫无察觉。回到房间,

沈知衍把苏晚狠狠地扔在床上,然后拿出一条更粗的锁链,将她的手脚都锁了起来,

锁她入怀,他疯魔
锁她入怀,他疯魔
檐下寄信人/著 | 言情 | 已完结 | 苏晚沈知衍
冰冷的金属触感从腕间传来时,苏晚猛地睁开眼。雕花梨木床的栏杆上缠着崭新的锁链,银亮的锁扣正咬着她纤细的脚踝,随着她惊惶的动作发出细碎的碰撞声。窗帘拉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