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现代言情故事,《解剖刀下,我重生撕碎警界黑幕》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苏蘅郑国栋,小说描述的是:”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甚至带上了一丝上级对得力下属的体恤,“早点回去休息。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了。”他不再看我,也没有再……
《解剖刀下,我重生撕碎警界黑幕》精选:
法医江见川重生回十年前。前世她因坚持复查一起富家女自杀案,被警局高层灭口沉江。
睁眼时,案卷正被局长郑国栋拍在她桌上:“签了它,别多事。”她含笑签下名字,
转身却重新解剖了尸体。指甲缝里微不可察的稀有花粉,指向本市唯一植物学专家。
当她救下被灭口的专家时,审讯室的郑国栋突然冷笑:“你以为赢了?”他按下遥控器,
江见川口袋里的录音笔瞬间引爆。血肉模糊中,她摸出备用的第二支录音笔:“郑局,
你警徽该换了。”---冰冷,刺骨,带着淤泥腐朽腥味的黑暗,裹挟着绝望,
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浑浊的水流蛮横地灌入我的口鼻,
每一次徒劳的呛咳都像在撕扯着喉咙深处最后的氧气。脚踝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是水草?
还是那只沉江时绑在我腿上的冰冷铁链?意识被碾碎又勉强拼凑的瞬间,
我竟清晰地“看”见了——不是幽暗的江底,
而是市局法医中心那间冰冷、被惨白灯光统治的解剖室。不锈钢台面闪着无情的寒光,
上面安静地躺着一具年轻、苍白、毫无生气的躯体。那是我自己,十八岁时的江见川。
那个被定性为“自杀”的富家女,林薇。我的手指,
曾经无数次精准地握着手术刀划开真相表层的手指,此刻却冰冷僵硬,
握着那份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最终尸检报告。报告下方,“自杀”两个打印出来的黑体字,
像两只冰冷的眼睛,漠然地注视着我。而就在报告纸页的右下角,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墨迹几乎要穿透纸背——江见川。我的名字。一份亲手签署的、对真相的死刑判决书。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愤怒瞬间炸裂开来,比沉江的窒息感更令人窒息!“呃!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猛地睁开眼,
过于明亮的光线刺得眼球生疼,
鼻腔里充斥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消毒水、福尔马林和某种……新鲜血液混合的独特气味。
这气味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锁链。我回来了。不是沉沦的江底,
不是噩梦的尽头。这里是十年前,市局法医中心,我的解剖台前。
不锈钢的冰冷触感真实地贴着我的指尖,惨白的灯光无情地打在台面上那具年轻的女尸身上。
林薇。时间,正卡在那个致命的节点上。解剖室厚重的金属门被猛地推开,
发出沉闷的“哐当”声,打破了死寂。沉重的脚步声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径直踏了进来。
不用回头,那股浓烈的古龙水味混合着烟草气息,
还有那种长期身处高位、习惯于发号施令所养成的无形压力,像一张粘稠的网,
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郑国栋。我们的局长。
一个在外界眼中儒雅干练、锐意改革的警界明星。一个在我前世记忆里,
最终下令将我沉入江底的恶魔。他走到解剖台旁,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恰好覆盖在林薇苍白的脸上,也覆盖了我半边的身体。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尸体上,
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只是精准地落在了我手边那份刚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机器余温的尸检报告草稿上。“江法医。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稳,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精准地钉进空气里,
“效率不错。”他伸出手,那只手保养得很好,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从容。指关节粗大,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从我手边拿起那份报告草稿,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冰凉滑腻的触感,
像蛇爬过。他随意地翻动着纸页,发出哗啦的轻响。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报告的结论页。
那里,本该是我根据初步检验填写的“死因待查,疑点需复核”,
此刻却是一片空白——我还没来得及写。郑国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松开。
他手腕一翻,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一支价格不菲的万宝龙钢笔。金属笔帽被拧开,
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解剖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把钢笔和那份报告,
一起重重地拍在了解剖台边缘冰冷的金属框上。“啪!”声音不大,却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不锈钢台面微微震颤。“签了它。”他终于抬起眼皮,
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被媒体称为“儒将之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深潭般的幽冷,
没有一丝波澜,直直地刺向我,“结论很清楚,意外失足落水,无他杀嫌疑。
结案报告等着归档。签了,别多事。”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但那句“别多事”,却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与前世沉江前听到的那句冰冷的“处理掉”瞬间重叠!解剖台上的无影灯发出滋滋的微响,
惨白的光线落在他肩章冰冷的金属星徽上,反射出一点刺目的寒光。周围是绝对的寂静,
只有福尔马林液体在巨大玻璃容器里偶尔冒出的气泡破裂声,微弱而诡异。
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前世沉入江底时那令人窒息的绝望和冰冷,
瞬间如潮水般倒灌回来,几乎将我淹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刺痛感强行拉回了我几乎失控的理智。不能慌。不能露怯。这一次,我手里握着时间,
握着先知,握着……复仇的刀!我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混合着死亡与化学药剂味道的空气涌入肺叶,竟奇异地带来一丝冰冷的清明。
脸上紧绷的肌肉奇迹般地放松下来,甚至牵动嘴角,
向上弯起一个细微的、绝对称得上温顺甚至带着点疲惫的弧度。“好的,郑局。
”我的声音不高,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和一丝如释重负的顺从,听起来异常温驯。
仿佛刚才他施加的压力只是错觉,我只是一个终于可以结束加班、疲惫不堪的普通法医。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这颤抖恰到好处,一半是表演的余韵,
一半是强行压下滔天恨意的真实反应——稳稳地接过了那支沉甸甸的钢笔。
冰凉的金属笔杆握在掌心,像握着一块寒冰。我俯下身,就着解剖台冰冷的边缘,
笔尖悬在报告结论页下方那空白的签名处。没有丝毫犹豫,笔尖落下。
墨水在光滑的铜版纸上迅速洇开,流畅地勾勒出“江见川”三个字。字迹清晰、端正,
甚至带着点刻意模仿的恭谨,与我前世那锋芒毕露的签名判若两人。最后一个笔画完成,
我轻轻放下钢笔,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郑国栋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笔尖上,
直到我的名字完整地出现在纸上。他那张线条刚硬的脸上,那层无形的冰似乎融化了一丝,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属于掌控者的满意。他伸出手,两根手指捻起那份签好名的报告,
随意地扫了一眼签名,然后对折,利落地收进了他熨帖的警服内袋。“辛苦了,小江。
”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甚至带上了一丝上级对得力下属的体恤,“早点回去休息。
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了。”他不再看我,也没有再看解剖台上的林薇一眼,
仿佛那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废弃物品。他转过身,皮鞋踩在光滑的地砖上,
发出沉稳而规律的笃笃声,一步步走向门口。厚重的金属门再次被拉开,
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哐当。”门重新合拢,将外面走廊的光线和声音彻底隔绝。
解剖室里只剩下我,冰冷的尸体,以及那盏不知疲倦、散发着惨白光芒的无影灯。
死一般的寂静重新降临。刚才还勉强维持着温顺表情的脸,瞬间冷硬如铁。
眼底最后一丝伪装彻底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寒和一种近乎沸腾的疯狂。到此为止?郑国栋,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解剖台。林薇安静地躺着,湿透的长发依旧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像纠缠的水草。她的眼睛微微睁着,空洞地对着惨白的天花板,仿佛在无声地控诉。
我一把扯下旁边架子上挂着的崭新橡胶手套,利落地戴上。乳胶紧绷地包裹住手指,
隔绝了皮肤的直接接触,也隔绝了最后一丝犹豫。
冰冷的金属器械在托盘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我拿起最锋利的那把解剖刀。
刀锋在无影灯下闪过一道慑人的寒芒,精准地抵上了林薇颈侧那片被水泡得发白发皱的皮肤。
皮肤被切开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肌肉、筋膜……一层层组织在锋利的刀尖下分离。我全神贯注,动作迅捷而精准,
每一个步骤都刻入了骨髓,快得惊人。时间紧迫,
郑国栋的人随时可能以“保护现场”或“尊重家属”的名义冲进来阻止。胸腔被打开,
肋骨被剪断。肺部组织暴露出来。果然,没有明显的溺亡泡沫,
没有典型溺亡者的水性肺气肿特征。我小心翼翼地提取了气管和支气管内的少量液体样本,
动作快如闪电。指尖探入胃部,仔细触摸、感知……胃内容物残留很少,排空速度异常快,
绝非落水前短时间内进食的状态。我猛地抬起林薇冰冷僵硬的右手。之前初步检查时,
冲刷得几乎难以辨认的划痕——那正是被郑国栋们定性为“自杀未遂旧伤”的关键“证据”。
但此刻,在无影灯强光的直射下,在放大镜的辅助下,我死死盯住她的指甲缝!
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缝隙里残留着极细微的淤泥和水藻,这很符合“落水”的现场环境。
然而,就在右手食指的指甲缝最深处,紧贴着甲床根部,极其隐蔽的地方,
粘附着一丁点几乎肉眼难以察觉的、极其细微的粉末状物质!不是淤泥的黑色,
也不是水草的绿,而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幽蓝色泽的……粉末?
更像是某种极其细微的花粉颗粒!幽蓝花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血液奔涌的声音几乎盖过了自己的呼吸。前世,这个发现被忽略得多么彻底!它像一把钥匙,
猛地**记忆的锁孔!一个名字,带着冰冷的电光,瞬间劈开记忆的迷雾——苏蘅!本市,
不,可能是全国最顶尖的植物毒素专家,
尤其痴迷于研究那些稀有的、具有特殊生物活性的高山及热带雨林植物。
她主持的私人植物园“蕨荫秘境”,是圈内低调却传奇的存在,
里面培育着无数常人难以想象的珍稀物种!其中一种,据我所知,就开放在午夜,
花朵能释放出带有微弱幽蓝荧光的花粉,其萃取物在极小剂量下,
就能引发强烈的心脏麻痹和致幻效果,致死剂量微乎其微,且代谢极快,常规毒检极难捕捉!
苏蘅!她不仅仅是学者,她更是林薇母亲大学时代唯一的挚友!
一个在林薇葬礼上哭得几乎昏厥、却被林家其他人隐隐排斥的“外人”!动机?知识?手段?
完美契合!但前世,我还没来得及深挖这条线,
就被郑国栋以“尊重权威专家”、“保护重要科研人才声誉”为由强行压下了所有疑问。
苏蘅,这个名字,连同那点幽蓝花粉的疑点,最终都消失在了那份“完美”的自杀报告里。
现在想来,郑国栋当时急切地压下对苏蘅的调查,甚至不惜对我下杀手,
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掩盖林薇死亡的真相。更深层的原因……苏蘅的研究成果,
她那座神秘园里的珍稀植物,是否牵涉到更庞大、更黑暗的利益链条?而郑国栋,
正是这条链条上关键的守护者?苏蘅,她不仅仅是知情人,更是下一个灭口目标!
前世她在我死后不久,就因一场离奇的“实验室意外中毒”身亡,所有研究资料付之一炬!
时间!时间就是她的命!我飞快地取下手套,
沾着幽蓝花粉的那只手套被我小心翼翼地单独封装进证物袋。
顾不上满身的血腥气和消毒水味,我抓起解剖台边的手机,屏幕亮起,
冰冷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手指在通讯录里疯狂滑动,
寻找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我的老同学,现在在市局技侦科负责电子物证追踪的老魏。
他是少数技术过硬又还没被郑国栋彻底染指的人。前世他私下提醒过我报告有问题,
后来被调去了闲职。电话拨通,响了三声,
那边传来一个带着浓浓睡意和被打扰不耐的声音:“喂?谁啊?大半夜的……”“老魏,
是我,江见川!”我的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快得惊人,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听着!
没时间解释!我需要你立刻帮我定位一个人的手机信号!苏蘅,‘蕨荫秘境’的苏蘅!
现在就查!精确位置!快!”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显然被我这劈头盖脸的急促和内容惊到了。“苏……苏教授?江法医?
你……你这大半夜查她干嘛?出什么事了?”老魏的声音清醒了不少,带着困惑和警惕。
“她在极度危险中!随时可能没命!牵扯到林薇的案子!相信我,老魏!后果我承担!
”我几乎是低吼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算我求你!快!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电流的嘶嘶声。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等着!”老魏的声音终于沉了下来,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凝重,“给我三十秒!
”时间在死寂中一秒一秒地爬行。我捏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冰冷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解剖室里,只有林薇无声的注视和无影灯那令人心悸的嗡鸣。
“嘟…嘟…嘟…”电话挂断的忙音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耳膜上。
老魏最后那句“信号在城东老机械厂,废弃的第三车间……小心!
”还带着急促的尾音在空气中震颤。城东老机械厂!第三车间!
那个地方……前世在郑国栋的“雷霆扫毒”行动中被捣毁,
当时查获的所谓“制毒窝点”规模惊人,是郑国栋登上副厅长宝座的最大功绩!
苏蘅被绑在那里,绝非巧合!这是郑国栋一石二鸟的毒计——既要灭口苏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