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灼川无相”带着书名为《重生后,我让假千金死无葬身之地》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那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拍品之一——“森林之泪”,价值连城。林薇薇的眼神黏在了那抹浓绿上,呼吸微微急促。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发……
《重生后,我让假千金死无葬身之地》精选:
>前世我被姐姐收养的金丝雀冒名顶替,处处忍让却惨死街头。>重生归来,
我捏着金丝雀冒名顶替的证据笑而不语。>大姐带她参加名流晚宴,我反手直播她偷窃珠宝。
>二姐让她进家族企业,我立刻举报她学历造假。>三姐送她豪华别墅,
我转头曝光她偷税漏税。>当金丝雀跪在我面前求饶时,
我晃着红酒杯轻笑:>“姐姐们不是最喜欢你吗?怎么现在都把你当垃圾?”>“别急,
好戏才刚开始。”>后来金丝雀被亲生父母扫地出门,三个姐姐也身败名裂。
>看着她们在雨中痛哭,我撑伞微笑:>“上辈子你们让我死无全尸,
这辈子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冰冷的雨点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在我**的皮肤上。我蜷缩在肮脏潮湿的巷角,
每一次呼吸都扯动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剧痛,喉咙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
视线被血水和雨水模糊,世界只剩下灰蒙蒙的、令人绝望的轮廓。远处,
城市霓虹冷漠地闪烁,勾勒出顾家那栋奢华别墅模糊而遥远的影子,
像一座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那是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
生命的沙漏正疯狂地流逝着最后几粒沙。意识沉浮间,我听到高跟鞋敲击水洼的清脆声响,
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优雅,踩在我濒死的心跳上。
两双精致的高跟鞋停在我眼前咫尺之污水中。伞沿微微抬起,
露出两张熟悉到刻骨铭心、此刻却冰冷扭曲如恶鬼的脸——大姐顾清和二姐顾雅。
雨水顺着她们昂贵的大衣滑落,滴在我脸上,比冬雨更寒彻骨髓。“啧,真脏。
”顾清的声音像裹了蜜糖的碎玻璃,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就这么死了?
倒是省了我们不少事。”顾雅俯下身,那张曾经对我展露过温柔笑意的脸,
此刻只剩下居高临下的嘲讽:“下辈子投胎,记得眼睛擦亮点,别挡别人的路。
薇薇才是我们顾家的宝贝,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可怜虫。”她冰冷的手指,
像毒蛇的信子,在我染血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如同最后的判决。“姐姐们说得对,
”一个更加娇柔造作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胜利者的洋洋得意。林薇薇,
那只被她们精心豢养、夺走我一切的“金丝雀”,依偎在三姐顾宁身边,
撑着一把精致的小花伞,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亟待清理的秽物。“安心去吧,你的位置,
我会替你‘坐’稳的。”三姐顾宁没说话,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那冷漠的眼神彻底熄灭了世界最后一丝光亮。黑暗如同粘稠的沥青,瞬间吞没了我。
蚀骨的恨意和不甘,是我意识消散前唯一留下的东西。凭什么?凭什么我处处忍让,
为了那点可笑的亲情委曲求全,最终换来的却是如此惨烈的背叛和死无全尸?林薇薇,顾清,
顾雅,顾宁……若有来世……若有来世!……“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春雷,
裹挟着瓢泼大雨的声响,粗暴地将我从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拽了回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像是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如同搁浅濒死的鱼。
刺目的光线让我本能地眯起眼。不是冰冷肮脏的雨巷。头顶是华丽繁复的巴洛克式水晶吊灯,
璀璨的光芒折射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身下是触感细腻柔软如云朵的顶级埃及棉床单,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昂贵的雪松与皮革混合的香氛气味。这里是……顾家主宅?
我自己的卧室?我触电般弹坐起来,冲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饱满、毫无伤痕的脸。眉眼间还带着些许未经世事的青涩,
皮肤白皙光洁,长发乌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睡裙,
是我记忆里三年前生日时大姐顾清送的——那时她脸上还带着虚伪的、让我信以为真的温情。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冷,用力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脖颈、手臂。温热的、真实的触感。
没有血,没有污秽,没有濒死的冰冷。巨大的、荒谬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四肢百骸,
几乎让我站立不稳。重生了?我真的重生了?!目光猛地钉在梳妆台上那本精美的台历上。
猩红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我的眼底——4月1日。愚人节。
一个巨大的、残忍的玩笑。但这玩笑,是命运给我的!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带来一种近乎扭曲的清醒和力量。很好,非常好。
上辈子你们联手送我的“死无全尸”,这辈子,我顾晚,会十倍、百倍地奉还!林薇薇,
顾清,顾雅,顾宁……一个都别想跑!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就在这时,
卧室门被轻轻敲响,力道温柔得近乎虚伪。“晚晚?醒了吗?”是大姐顾清的声音,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柔和,“雨太大了,你昨晚不是说有点头疼?早餐准备好了,快下来吧,
别让薇薇等急了。”薇薇。林薇薇。这个名字像一把淬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前世,就是今天!这场该死的暴雨让顾家收养林薇薇的“感人”仪式,
从花园改到了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也就是在今天,林薇薇,
这个被顾清从某个破败艺术团“发掘”出来的孤女,顶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用她精心编排的、关于“被拐卖孤儿寻找亲人”的悲情故事,
彻底俘获了顾家上下尤其是三个姐姐的“怜爱”,正式登堂入室,
成为顾家“失而复得”的明珠。而我这个真正的顾家血脉,在她们眼里,
反而成了阻碍“亲情圆满”的多余者。她们迫不及待地想把所有光芒都聚焦在林薇薇身上,
包括……本应属于我的位置和身份认同。镜中的少女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眼底燃烧着的是地狱归来的复仇业火。“知道了,大姐。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马上下来。
”我拉开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不起眼的旧式牛皮纸信封。
这是前世我偶然从一个离职的老佣人那里得到的,
里面装着几张泛黄的旧照片和一份模糊的领养记录复印件——指向林薇薇真实的身世,
以及她那个好赌成性、欠下巨额高利贷的亲生父亲。前世,
我愚蠢地因为顾念所谓的“姐妹亲情”和对林薇薇那虚假脆弱的“同情”,
将这个足以将她打入地狱的证据深埋,最终成了刺向自己的刀。这一次,
我指尖划过信封粗糙的表面,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我的指尖冰凉,心却滚烫。这张牌,
现在还不是打出去的时候。好戏,需要层层铺垫,需要让猎物爬到最高处,再狠狠摔下,
那才够痛,够响,够……死无葬身之地。我换上一身简洁大方的白色连衣裙,头发随意挽起,
露出光洁的额头。镜子里的人,眼神清澈平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大病初愈”的柔弱感,
完美地掩盖了内里汹涌的岩浆。很好,这是属于顾晚的“面具”。走下旋转楼梯,
奢华宽敞的宴会厅已经布置一新。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璀璨光芒,
长条餐桌上铺着雪白的蕾丝桌布,银质餐具熠熠生辉。空气里除了食物的香气,
还飘荡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虚伪的温情。顾清、顾雅、顾宁都已入座。
而最靠近主位旁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穿着崭新但明显不太合身、质地普通连衣裙的女孩。
林薇薇。她看起来比记忆里更瘦小,肩膀微微瑟缩着,低垂着头,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着,
几缕发丝黏在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她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那份怯生生的、无处安放的柔弱感,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晚晚来了!
”二姐顾雅第一个发现我,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站起身迎过来,亲昵地想挽我的手臂,
“快坐快坐,就等你了。昨晚雨那么大,没吓着吧?头还疼吗?”她语气里的关切,
如同包裹着蜜糖的砒霜。我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触碰,
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疲惫的浅笑:“好多了,二姐。谢谢关心。
”目光平静地掠过顾雅瞬间僵在脸上的笑容,直接落向主位上的顾清和顾宁。
顾清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套装,妆容精致,
带着顾氏集团现任掌舵人惯有的威严与一丝刻意展现的亲和。她朝我点点头,
眼神温和:“快坐吧晚晚,就等你了。”随即,她的目光转向林薇薇,
那份温和立刻切换成一种近乎夸张的、充满“慈爱”的怜惜,“薇薇,别紧张,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这是晚晚,你的妹妹。”顾宁则显得心不在焉,
手里把玩着一个最新款的**版打火机,偶尔抬眼瞥一下林薇薇,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新鲜玩具的兴趣。她只对我随意地扬了扬下巴,
算是打过招呼。“妹妹?”我轻轻拉开椅子坐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我拿起手边的纯银餐刀,慢条斯理地涂抹着黄油,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在谈论天气,“大姐,
我记得,顾家这一辈,就我们姐妹四个。爸爸生前,可没提过还有流落在外的血脉。
”我抬起眼,目光清澈地看向顾清,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顾清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顾雅挽了个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顾宁把玩打火机的动作顿住,
锐利的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我脸上。林薇薇更是猛地抬起头,
那双蓄满水汽、我见犹怜的大眼睛里,清晰地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和惊愕,
随即被更深的、泫然欲泣的委屈覆盖。她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无助地看向顾清,
仿佛我是那个咄咄逼人、残忍拆散她们“母女情深”的恶人。“晚晚!”顾雅最先反应过来,
语气带着责备,“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薇薇她……她这些年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她好不容易找到我们……”“找到?”我轻轻放下餐刀,银质刀柄磕碰在骨瓷碟沿,
发出清脆的一声“叮”,打断了顾雅的表演。我微微歪头,
脸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困惑表情,目光却像探针一样落在林薇薇身上,“二姐,
你的意思是,薇薇是自己‘找’回来的?那可真不容易。能说说吗,薇薇,”我转向她,
语气温和,眼神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你是怎么确定,顾家就是你的亲人?又是在哪里,
用什么方法,‘找’到我们的呢?”每一个问题,
都精准地戳向林薇薇精心编织的故事里最薄弱、最经不起推敲的环节。前世,
就是没人深究这些细节,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蒙蔽,才让她一步步站稳脚跟。
林薇薇的脸色“唰”地白了,绞着衣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眼泪却先一步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她崭新的裙子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她求助般地望向顾清,肩膀耸动,无声地哭泣着,那副梨花带雨、饱受欺凌的模样,
足以激起任何不明真相者的保护欲。“够了!顾晚!”顾清猛地一拍桌子,脸色沉了下来,
带着当家人的威压,“薇薇的身世,我自然会查清楚!她吃了那么多苦,现在终于回家了,
我们做姐姐的,应该给她温暖,而不是在这里咄咄逼人地质问!你太让我失望了!
”“咄咄逼人?”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脸上依旧带着浅笑,眼神却彻底冷了下来,
像淬了寒冰的刀锋,毫不畏惧地迎上顾清愠怒的目光,“大姐,我只是好奇。
一个突然出现的、自称是顾家血脉的人,难道连最基本的来历都问不得?顾家的门楣,
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能认亲了?”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难看的顾雅和眼神玩味的顾宁,
最后落在哭泣的林薇薇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还是说,只要会哭,
会装可怜,就能在顾家拥有一席之地?那这位置,未免也太廉价了些。”“你!
”顾清被我噎得一时语塞,脸色铁青。“晚晚姐……”林薇薇适时地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声音哽咽破碎,带着无尽的委屈,
知道……我知道我不该来……是我奢望了……我不配……我这就走……”她作势就要站起来,
身体摇摇欲坠,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羞辱。“薇薇!别听她胡说!”顾雅立刻冲过去,
一把按住林薇薇的肩膀,心疼地搂住她,对我怒目而视,“顾晚!
你看看你把薇薇吓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大姐说得对,你就是嫉妒!
嫉妒薇薇得到了我们的关心!”顾宁也终于放下了打火机,冷冷地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大清早的,吵什么?吃个饭都不安生。顾晚,
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薇薇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她的话看似中立,
实则偏袒意味明显,直接将林薇薇定位成了需要主人宽容的“客人”,而非什么血脉亲人。
客人?我心底冷笑。顾宁,你很快就不会这么想了。“客人?”我拿起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仿佛刚才的针锋相对从未发生。我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过轻微却刺耳的声响。我的目光一一扫过她们——愠怒的顾清,
愤怒护短的顾雅,冷漠不耐的顾宁,以及缩在顾雅怀里、用泪眼偷偷窥视我反应的林薇薇。
“既然是客人,”我微微一笑,那笑容礼貌而疏离,像一张完美的假面,“那就请客人,
好好享受顾家的‘款待’吧。”我的目光在林薇薇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停顿了一瞬,
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未能得逞的怨毒和算计。“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我微微颔首,不再看她们任何人的脸色,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林薇薇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像背景音一样回荡在奢华空旷的宴会厅里。
回到房间,反手锁上门。隔绝了楼下那令人作呕的虚伪温情戏码。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剧烈的心跳才稍稍平复。摊开掌心,那里已经被指甲掐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痛,
却让我无比清醒。开局不错。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林薇薇那看似完美无缺的伪装,
被我撕开了一道细微却致命的裂痕。顾清的不满,顾雅的偏袒,
顾宁的冷漠……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甚至比我预想的更好。她们的反应,
清晰地勾勒出她们对林薇薇的态度——一个需要精心呵护、满足她们某种心理需求的易碎品。
但这远远不够。复仇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熊熊燃烧,需要的不是一时之快,
而是将她们精心构建的一切,连同她们自己,都彻底焚毁的燎原之火。我需要耐心,
需要等待,需要把她们和林薇薇,一起捧上云端,然后再欣赏她们粉身碎骨的坠落。窗外,
暴雨依旧倾盆。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玻璃窗,发出密集而狂乱的声响,
像一场盛大的、为我重生的归来而奏响的战鼓。我走到窗边,看着雨幕中模糊的世界,
眼神冰冷而坚定。林薇薇,好好享受你这“金丝雀”的笼中时光吧。因为很快,
我就会亲手……拆了这笼子,把你,连同那些把你捧在手心的“好姐姐”们,
一起扔进地狱的业火里。游戏,才刚刚开始。宴会厅那场不欢而散的早餐,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看似奢华无波的顾家宅邸下,激起了层层暗涌。
顾清对我的“不识大体”余怒未消,顾雅更是把林薇薇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生怕我再“欺负”了她。顾宁依旧置身事外,只是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审视。
林薇薇则充分发挥了她的“优势”。她愈发地柔弱、安静,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鸟,
只在顾清和顾雅在场时才敢小声说话,看向我的眼神永远带着一丝惊惧和委屈,
仿佛我是随时会扑上去撕碎她的猛兽。
她成功地把自己塑造成了需要被保护、被怜惜的受害者,而我,
则成了那个心胸狭隘、容不下“失散亲人”的恶毒妹妹。她们在孤立我。或者说,
她们以为自己在孤立我。顾雅开始频繁地带着林薇薇出入她的艺术沙龙和名流聚会,
迫不及待地向她的圈子展示她“发掘”的“遗珠”,炫耀着她那廉价的“善良”。
顾清则开始在公司的重要场合带上林薇薇,美其名曰“让她见见世面”,
实则是在为林薇薇未来进入顾氏铺路。顾宁虽然没主动带她,但林薇薇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竟能自由出入顾宁那间守卫森严、摆满各种稀奇古怪收藏品的私人藏馆。
她们在合力将林薇薇捧上云端,用顾家的资源为她镀金,
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真正的、高贵的顾家**。而我?我冷眼旁观,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看着猎物一步步踏入精心布置的陷阱。时机,很快就到了。
一场由城中顶级豪门主办的慈善拍卖晚宴,汇聚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名流。
顾家自然在受邀之列。顾清原本只打算带顾宁去,毕竟这种场合是巩固商业人脉的重要渠道。
但顾雅极力推荐林薇薇,说她“气质出众”、“谈吐得体”,带出去绝不会丢顾家的脸。
顾清犹豫了一下,或许是想到林薇薇最近在顾雅圈子里“表现不错”,
又或许是想借机敲打我,最终点了头。“晚晚,你身体刚好,这种场合人多嘈杂,
就在家好好休息吧。”顾清通知我时,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我看着她,
平静地笑了笑:“好。”没有争辩,没有不满,顺从得让顾清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随即又被“果然还是薇薇懂事”的满意取代。林薇薇得知能去参加如此高规格的晚宴,
兴奋得脸颊绯红,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隐秘的得意和挑衅。
是亲自为她挑选礼服——一件顾雅刚购入、还没来得及穿上的某大牌当季**款高定星空裙,
价值不菲。林薇薇穿上后,确实光彩照人,那份刻意模仿的优雅和楚楚可怜混合在一起,
足以迷惑不少不知情的人。“薇薇,今晚你一定会是焦点!”顾雅由衷赞叹。
林薇薇羞涩地低下头,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裙子上镶嵌的细碎水晶,
眼底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这个动作,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我前世记忆里某个模糊的片段。
晚宴当晚,顾家主宅灯火辉煌。顾清一身干练的黑色礼服,
气势十足;顾宁则是一身暗红色丝绒长裙,神秘冷艳;顾雅和林薇薇走在一起,
一个热情洋溢,一个“我见犹怜”,吸引了众多目光。她们像一支胜利的队伍,
在佣人们恭敬的目光中,意气风发地乘车离去。宅邸恢复了安静。我走到二楼书房的窗边,
看着车尾灯消失在雨幕中。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
我拿出一个备用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隐蔽直播间的后台界面。镜头角度刁钻而清晰,
正对着晚宴举办地——希尔顿顶楼宴会厅入口处的VIP休息室。这个位置,
是我前世偶然得知的一个安保监控盲区,也是某些人进行“私下交易”时偏爱的角落。前世,
林薇薇就是在这里,第一次伸出了她那双“金丝雀”不该有的爪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宴会厅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林薇薇像一只初次飞入金丝笼的雀鸟,新奇又紧张。
顾雅带着她四处寒暄,逢人便介绍这是她“失散多年、刚找回来的妹妹”,
收获了一片虚伪的赞叹和怜悯。林薇薇应对得越来越自如,笑容也愈发甜美,
仿佛天生就该属于这个圈子。然而,当顾雅被几个相熟的阔太拉去讨论最新的慈善项目时,
林薇薇独自一人被留在了休息区。她端着一杯香槟,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不远处一个玻璃展柜吸引。展柜里,
静静地躺着一套祖母绿宝石项链和耳环,在璀璨灯光下流转着深邃迷人的光芒。
那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拍品之一——“森林之泪”,价值连城。
林薇薇的眼神黏在了那抹浓绿上,呼吸微微急促。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无人注意她这边。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
如果能拥有它……哪怕只是偷偷戴一下……她鬼使神差地靠近了展柜。安保人员正背对着她,
在入口处检查另一位宾客的邀请函。机会!她的心怦怦直跳,手心全是汗。
虚荣和对财富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理智和恐惧。她飞快地扫视四周,确认安全后,
用身体巧妙地挡住展柜一角,手指颤抖着,
竟然……竟然真的摸向了展柜侧面一个不起眼的、用于临时开启更换展品的微型电子锁!
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开锁技巧,手指异常灵活地拨弄了几下!“咔哒。
”一声轻微的、几乎被淹没在背景音乐中的脆响。展柜的玻璃门,竟然被她撬开了一道缝隙!
她眼中迸射出狂喜的光芒,手像毒蛇一样探了进去,目标直指那套摄人心魄的祖母绿!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的宝石表面时——“嗡……”她随身携带的手包,
一个顾雅送她的、价值不菲的晚宴包里,突然传出一阵低沉的、持续不断的震动声!
声音不大,但在她此刻高度紧张和寂静的环境中,却如同惊雷炸响!林薇薇吓得魂飞魄散,
手猛地缩回,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惊恐地看向自己的手包,
不明白里面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与此同时,宴会厅主屏幕上,
原本播放着优雅风景片的画面,猛地一闪!一个清晰无比的直播画面瞬间切入!
画面角度完美地捕捉到了VIP休息室那个角落:穿着星空裙的林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