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 温意眠江叙夏栀》,火爆开启!温意眠江叙夏栀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佚名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她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书和笔,动作大得带倒了冷掉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瞬间泼洒出来,浸湿了桌布和她的书……
《江编,你又退我稿!》精选:
血红色的卡纸被温烬死死攥在手心,锋利的边缘割破了她的指腹,渗出的血珠混着雨水浸染的墨迹,在暗红底色上洇开更深的污痕。
窗外惊雷的余威仍在耳膜里震荡,冰冷的雨水疯狂拍打着玻璃窗,发出令人心悸的噪音,却盖不过她脑海中反复回响的、那如同毒蛇嘶鸣般的指控:
拖延合同…默许林琛…逼死父亲…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她最痛、最不敢触碰的旧伤疤里,搅动着血淋淋的过往。
她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怀里的纸箱“哐当”一声彻底砸在地上,散落出更多写满恶毒诅咒的信件和闪着寒光的刀片。
“意眠!温烬!”夏栀吓得魂飞魄散,扑上来紧紧抓住她冰冷僵硬的手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上面……那上面写了什么?!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温烬猛地回过神!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恐惧、剧痛和滔天恨意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强撑的冰冷外壳。
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反手死死抓住夏栀湿透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皮肉里。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深处是剧烈地震后的废墟,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破碎的喘息。
“是他……”终于,一个嘶哑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声音从她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是他……”
“谁?!是谁?!”夏栀急得快疯了,看着温烬惨白如纸、眼神涣散的模样,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江叙……”温烬的目光死死锁住那张被揉烂的血色卡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刻骨的寒意,“……我爸……是他害死的!”
“什么?!”夏栀如遭雷击,蓝紫色的头发都惊得竖起来,“不可能!意眠!这肯定是诬陷!是林琛那个王八蛋搞的鬼!沈叙白他再冷血再不是东西,他怎么可能……”
“证据……”温烬猛地打断她,眼神锐利得像淬火的刀锋,直直刺向夏栀,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疯狂求证,“夏栀!《星辰》的合同!当时江叙是不是卡了很久?!是不是?!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林琛要抢稿?!他是不是故意压着不批?!我爸那时候……我爸那时候就在等那笔预付金救命啊!”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哭腔,紧紧抓住夏栀的肩膀摇晃着。
夏栀被她晃得头晕,巨大的信息量和温烬眼中那令人心碎的绝望让她脑子一片混乱。“合同……合同……”她努力回忆着那段混乱又黑暗的日子,“是……是拖了很久!启明内部流程本来就复杂,当时……当时林琛那**确实上蹿下跳,到处使绊子,沈叙白……江叙他……”夏栀的声音迟疑了,她想起那时温意眠一次次从江叙办公室红着眼圈出来,想起江叙在选题会上对《星辰》项目模棱两可的态度,想起最终那份苛刻到近乎卖身的合同……
“他什么?!”温烬厉声追问,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夏栀脸上。
“他……他确实没有明确反对林琛……”夏栀艰难地开口,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合同条款……确实是他最终敲定的……非常……非常苛刻……”
轰隆!
温烬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被夏栀这变相的“证实”彻底崩断了!血色卡纸上那些恶毒的字句,与夏栀此刻闪烁的眼神、含糊的证词瞬间重叠、印证!
“哈……哈哈……”温烬突然发出一串短促、冰冷、毫无温度的笑声,眼泪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从她猩红的眼眶中滚落,混合着脸上未干的雨水,冲刷而下。
她松开夏栀,踉跄着后退一步,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落,蜷缩在地板上那一堆恶意的信件和刀片中间。
“是他……真的是他……”她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从臂弯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为了什么……为了逼我签那份合同……为了看我像狗一样求他……为了他那该死的掌控欲……他明知道……他明知道我爸等不起啊……”每一个“他”字,都浸满了血泪和刻骨的恨意。
夏栀心疼得无以复加,扑过去跪在她身边,用力抱住她冰冷颤抖的身体:“意眠!别这样!就算……就算他拖延合同不对,默许林琛是**,可……可叔叔的病是旧疾,是长期积累的!怎么能说是他气死的?!这封信来历不明,肯定有诈!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温烬猛地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是骇人的冰冷和恨意,那双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渊,“不是他?那是谁?!是谁在我爸病床前接到他助理的电话,告诉我合同还要‘再议’?!是谁在我跪着求他快一点的时候,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我,说‘启明的规矩不能破’?!是谁在我签下那份卖身契的第二天,林琛就拿着《星辰》的梗概去开新书发布会?!”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砸得夏栀哑口无言。那段记忆对温烬来说,是永不愈合的伤疤,每一帧画面都带着血淋淋的细节。
“我早该想到的……”温烬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万念俱灰的疲惫和自嘲,“我早该想到的……他那种人,眼里只有规则,只有利益,只有他那不容置疑的权威……人命?感情?在他眼里算什么?尘埃都不如……”她看着自己沾着血迹和墨迹的手指,喃喃道,“温意眠……真是瞎了眼……蠢透了……”
就在这时——
嗡嗡嗡……
温烬扔在桌上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发出刺耳的震动声,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悲鸣和窗外的雨声。
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方主编。
夏栀一惊:“是新芽的方主编?这么晚……”
温烬的身体瞬间绷紧!所有的脆弱和崩溃被强行压下,只剩下冰冷的戒备和一种近乎本能的应激反应。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深吸一口气,撑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动作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走到桌边,拿起那如同烫手山芋般的手机。指尖残留的血迹在冰冷的屏幕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眼神变幻,最终凝聚成一片死寂的冰原。
她划开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喂,方主编。”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公式化的清冷,仿佛刚才那个崩溃痛哭的人只是幻觉。
只有离她极近的夏栀能看到,她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身体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方主编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尴尬的声音:“温烬女士?这么晚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您说。”温烬的声音依旧平稳,目光却空洞地望着窗外漆黑的雨夜。
“是这样的,”方主编的语气更加斟酌,“关于……上次跟您提过的,启明沈主编那边……关于担任《星烬重燃》特约终审顾问的事情……他……呃,他那边又托人递了话过来,表达了非常诚恳的意愿。
而且……”方主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他表示,稿酬方面,可以完全按您的要求来,甚至……可以预付。”
温烬的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稿酬?预付?江叙,你现在是在用钱砸我?还是在弥补你那肮脏的良心?
“方主编,”她打断对方,声音没有丝毫波澜,清晰而冷静地编织着谎言,“非常感谢您费心传话。
也请替我转告江主编的好意。”她停顿了一秒,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声音里终于泄露出极其细微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迅速被她用更冷的语调掩盖过去,“但是,很抱歉,我的档期……确实冲突了。”
“档期冲突?”方主编显然没料到这个理由,语气有些错愕,“温烬女士,江主编的终审水准您是知道的,他对您作品的了解也是……”
“我知道。”温烬再次打断他,语速加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新芽这边安排的宣传行程非常密集,下个月初就要开始全国巡回签售,紧接着还有两个重要的影视版权洽谈会,行程表排得满满当当,实在抽不出任何额外的时间去配合江主编的‘终审’流程。”她将“终审”两个字咬得极重,带着冰冷的讽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方主编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话语里那股拒人千里的冰冷和隐隐的不耐烦。
“这样啊……”方主编的声音透出明显的失望和为难,“那……真是太遗憾了。江主编他……似乎对这个项目非常看重……”
看重?温烬心中冷笑更甚。是看重折磨我的机会?还是看重我那点沾着父亲血的版税?
“替我谢谢他的‘看重’。”温烬的声音冷得像冰,“档期冲突,实在没办法。
后续所有关于《星烬》的工作,我会全力配合新芽的安排,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她微微加重语气,“就请方主编不必再费心了。我很累,先挂了。”
说完,不等方主编再有任何回应,她干脆利落地按下了挂断键。
“嘟……嘟……嘟……”
忙音响起。
温烬维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僵硬地站在原地。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窗外更加狂暴的雨声和夏栀压抑的抽泣声。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啪嗒……”
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她低垂的眼睫上坠落,重重砸在手机屏幕上那抹淡淡的血痕旁边,晕开一小片湿痕。
泪痕。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地砸落,迅速在冰冷的屏幕和她的手指上蔓延开一片冰凉的水渍。
谎称档期冲突的……泪痕。
她终究没能完全控制住那灭顶的悲恸和恨意。
“意眠……”夏栀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靠近。
温烬猛地抬手,用力用手背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动作粗暴,仿佛要擦掉什么耻辱的印记。
她将手机重重扔回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再抬起头时,脸上只剩下被泪水冲刷后更显凌厉的冰冷线条,和一双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幽深、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眸子。
“没事了。”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软弱的决绝,“假的真不了,真的……也跑不掉。”
她弯腰,捡起地上那张被揉皱的血色卡纸,眼神如同看着一条毒蛇的信子。
然后,她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旧式的、带锁的牛皮笔记本——那是她曾经记录心情的“树洞”,里面写满了关于“江叙”的、不敢宣之于口的少女心事。如今,这本子早已荒废多时。
她将那张血色的卡纸,用力地、带着某种仪式感地,夹进了笔记本的最后一页空白处。
“啪嗒。”
她用力合上了笔记本,然后,将那本承载着过去甜蜜酸涩与如今刻骨仇恨的本子,连同那支江叙送来的、刻着“K”字的诅咒红笔,一起粗暴地塞进了抽屉最深处,落上了锁。
仿佛锁住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也锁住了此刻噬心蚀骨的剧痛。
“夏栀,”她转过身,背对着好友,声音恢复了冷硬,“帮我个忙。”
“你说!”夏栀立刻抹掉眼泪,站直身体。
“帮我查。”温烬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查清楚这封信的来源。寄信人是谁?通过什么渠道送到编辑部的?还有……”她的声音顿了一下,更沉,更冷,“查《星辰》合同审批期间,启明内部所有经手人,尤其是江叙和林琛的所有动向!特别是……我爸病危那段时间,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好!”夏栀用力点头,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包在我身上!掘地三尺我也把那个王八蛋揪出来!”
温烬没有回应,只是走到窗边,猛地拉开了窗帘。
外面是倾盆大雨和城市迷离的灯火。雨水在玻璃上疯狂流淌,扭曲了窗外的世界,也模糊了她映在玻璃上冰冷而模糊的侧影。
“江叙……”她对着玻璃上那个扭曲的影子,无声地翕动嘴唇,眼神如同淬毒的寒冰,“这笔债……我们慢慢算。”
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像一道道新鲜的、冰冷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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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傍晚。城市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笼罩,空气湿冷粘腻。
温烬坐在“时差”咖啡馆那个最角落、最熟悉的靠窗位置。
桌上放着一杯早已冷透的美式咖啡,她面前摊开着一本摊开的《星烬重燃》,手里拿着一支笔,却久久没有落下。
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街景,思绪却沉在冰冷黑暗的深渊里。
夏栀的调查暂时还没有突破性进展,那封血信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圈圈令人不安的涟漪,就沉入了更深的黑暗。
而江叙那边,自从被她以“档期冲突”拒绝后,也再无声息,这种沉默反而像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她更加焦躁不安。
“温**?”一个陌生的、带着公式化礼貌的女声在桌旁响起。
温烬猛地回神,抬头。
一个穿着得体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约莫三十岁左右的陌生女人站在桌旁,脸上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眼神却透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
“你是?”温烬蹙眉,迅速收敛起外泄的情绪,恢复了惯常的冰冷疏离。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是启明文学江叙主编的助理。”女人递过一张名片,语气不卑不亢,“很抱歉打扰您,江主编想和您谈谈,关于您拒绝特约终审的事情。他就在楼上包厢,方便请您移步吗?”
江叙的助理?楼上包厢?
温烬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窜起!他竟然派人直接来堵她?!还选在这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地方——“时差”,这个见证了她六年卑微暗恋的咖啡馆!他凭什么?!他以为他还是那个能掌控她一切的“江编”吗?!
“不方便。”温烬的声音冷得像冰,看都没看那张名片,“该说的,我已经通过方主编转告了。档期冲突,没有谈的必要。请回吧。”
陈助理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拒绝。“温**,沈主编是很有诚意的。而且,”她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施压,“您父亲温老先生的事情……江主编说,或许有些您不知道的内情,想当面跟您澄清一下。关于那封……来历不明的信。”
“内情?澄清?”温烬猛地抬眼,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狠狠刺向陈助理!父亲!那封信!他竟然还敢提?!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愤怒、屈辱和被冒犯的火焰瞬间席卷了她!
“他有什么资格提我父亲?!”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尖锐,引得旁边几桌客人纷纷侧目,“他江叙想说什么?想告诉我那封信是假的?想证明他有多么无辜?多么迫不得已?!”
“温**,请您冷静。”陈助理皱了皱眉,显然没料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江主编只是想和您进行一次坦诚的沟通……”
“坦诚?”温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个极致讽刺的弧度,眼中却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我和他之间,从六年前他第一次退回我的稿子开始,就只剩下冰冷的‘校阅’关系!现在,连这点关系也断了!我温烬和他江叙,无话可说!更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澄清’!”
她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书和笔,动作大得带倒了冷掉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瞬间泼洒出来,浸湿了桌布和她的书页边缘。她看也不看,只是死死盯着陈助理,一字一句,如同冰锥:
“回去告诉他——”
“他的‘澄清’,留着去我爸坟前烧给他听!”
“他的‘诚意’,留着给他的棺材板当垫脚石!”
“还有——”
“别再派人来骚扰我!否则,”她微微眯起眼,眼神危险而冰冷,“我不介意让《星烬重燃》的版税,提前支付给他当‘医药费’!”
说完,她不再看陈助理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抓起自己湿了一角的书,转身就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温**!”陈助理在她身后提高了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强硬,“江主编说,如果您现在不愿上去,他会一直在这里等。等到您愿意谈为止。”
温烬的脚步顿住了。一股更深的、带着屈辱的怒火直冲头顶!他以为他是谁?!用这种无赖的方式逼她就范?!
“好啊。”温烬猛地转过身,脸上却露出一个艳丽而冰冷的笑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厌恶,“那就让他等。”
“等天荒地老,等海枯石烂。”
“等到——”
“他亲自躺进他给自己准备好的棺材里!”
“我温烬,奉陪到底!”
她不再停留,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回响,大步流星地冲出了咖啡馆,冲进门外冰冷滂沱的雨幕之中,仿佛要逃离一个令人作呕的瘟疫之源。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她的头发和外套,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却奇异地浇熄了胸腔里那团灼烧的怒火,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疲惫。
她站在雨中,茫然地看着眼前被雨水模糊的车水马龙。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她麻木地掏出来,是夏栀打来的。
“喂,夏栀。”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雨水的湿气。
“意眠!你在哪儿?声音怎么了?”夏栀的声音充满担忧。
“在外面,淋雨。”温烬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怎么了?”
“查到了点东西!”夏栀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愤怒,“关于那封信的投递!是有人匿名送到启明大厦前台,指名转交给我的!
前台小姑娘说,送信的是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看不清脸!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夏栀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我托人想办法去查了你爸当时在仁和医院的部分医疗记录存档备份……”
温烬的心脏骤然缩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然后呢?”
电话那头,夏栀的声音带着巨大的愤怒和一丝颤抖:“……系统显示,就在你爸去世后的第三天……他住院期间的关键病程记录和部分用药记录……被人以‘内部整理归档’的名义……申请调阅后……就再也没有归还入库!申请调阅的权限ID……显示是……启明文学集团内部的高级访问权限!”
轰——!!!
温烬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进脖颈,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只有一股灭顶的、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仁和医院……关键记录……启明的高级权限……消失……
所有的线索,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收紧,死死勒住了她的脖颈!指向那个唯一的、冰冷的答案!
江叙!除了他,还有谁拥有启明集团内部的高级访问权限?!还有谁能把手伸进医院?!他调走那些记录想干什么?!毁灭证据?!掩盖真相?!
“意眠?意眠你还在听吗?!”夏栀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温烬握着手机,站在倾盆大雨中,身体僵硬得像一尊冰雕。
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疯狂流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