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老公被我烧成钻石富豪连夜找上门》,类属于现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傅承砚姜予,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秦小鲤。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连个母蚊子都没有!」「他这是……看上你了?」「看上我什么?」我自嘲地笑了笑,「看上我手艺好,能把他心上人的骨灰……哦不,……
《老公被我烧成钻石富豪连夜找上门》精选:
刚把客户的骨灰烧成钻石,对门那个死了老公的大妈就在门口撒泼。「大半夜叮叮当当,
敲**丧钟呢!晦气玩意儿!」我懒得理,拍了张钻石成品图准备发给客户。「宝贝,
看看,你老公现在可亮了。」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弹出邻里群的消息。「@所有人,
谁家再搞封建迷信,我直接报警!」我手一滑,钻石图跟着就甩进了三百多人的业主群。
五分钟后,群里那个从不说话的顶楼业主忽然冒泡。「开个价。」1.我,姜予,
是个将骨灰做成钻石的手艺人。说得好听点,是生命晶石培育师。说得难听点,
就是个天天跟死人骨灰打交道的晦气玩意儿。这是对门张大妈的原话。业主群里,
那条消息下已经炸开了锅。「**!这是钻石?@姜予,你家开矿的?」
「图片配的字什么意思?你老公现在可亮了?细思极恐啊!」
张大妈立刻跳出来:「我就说她不对劲!天天在家里搞这些东西,神神叨叨的!警察同志呢?
这算不算非法处理尸体啊?」我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深吸一口气,
在群里打字解释:「这是纪念钻石,用逝者骨灰培育而成,是一种新型的缅怀方式。
合法合规,有营业执照。」群里安静了几秒,然后是更猛烈的讨论。「骨灰做的?我的妈,
太吓人了。」「听着是有点酷,但是放群里也太膈应人了。」我正想把那个说「开个价」
的顶楼业主傅承砚单独拎出来私聊。他的头像是一片纯黑,万年不变。入住两年,
除了交物业费,没人见他在群里说过一句话。我点开他的头像,还没来得及打字。
对面弹出两个字。「价钱。」我愣住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好像,真的在问价格。
我鬼使神差地,把一份业务报价单发了过去。对面沉默了。我心里有点打鼓,
是不是把他当成潜在客户,有点太冒失了。毕竟,正常人谁会半夜在业主群里下单这种东西。
就在我准备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的时候。他回了消息。「明天上午,九点。
我把材料给你送过去。」材料?我这行的材料,只有一种。我后背窜上一股凉意。
顶楼这位神秘的傅先生,家里……刚办完丧事?2.第二天一早,
我特意换了身素净的黑色连衣裙。想着万一人家情绪不稳定,我这样穿也算一种职业素养。
八点五十九分,门铃准时响起。我从猫眼里看出去,心跳漏了一拍。门外站着的男人,
身形高大挺拔,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肩宽腰窄。他没穿外套,
白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露出一段线条分明的手腕,腕骨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整个人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但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傅承砚。我打开门。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傅先生,请进。」
他走了进来,我那不到七十平的小公寓,瞬间显得逼仄起来。他环顾四周,
目光最后落在我工作台那些瓶瓶罐罐和精密的仪器上,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我有点局促,赶紧给他倒了杯水。「您请坐。」他没坐,
而是将一个丝绒盒子放在了我的桌上。「材料。」我心头一紧,伸手想去打开。「傅先生,
节哀。」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悲伤,反而带着一丝探究。「我没死家人。」啊?
我脑子宕机了。那他送来的「材料」是……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没有骨灰。
而是一捧干枯的白色栀子花瓣,一绺用红绳系着的柔软胎发,还有一颗小小的,
乳白色的……乳牙。我彻底懵了。「傅先生,这是……」「做成钻石。」他声音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用这些。」用回忆做钻石?我从业五年,第一次接到这种订单。
「理论上是可以的。」我定了定神,迅速恢复专业性,「只要含碳就能培育。只是用这些,
钻石的净度和颜色无法预测。」「不用完美。」他看着那些东西,眼神有一瞬间的柔和,
「只要是它们,就行。」我明白了。他要的不是一颗完美的钻石,而是一个念想的凝结体。
就在这时,对门的张大妈突然「哐」地一声拉开门。她叉着腰,嗓门大得整层楼都能听见。
「我就知道你又在搞这些死人东西!天天在家招魂,害得我们这层楼房价都要跌了!你……」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旁的傅承砚身上,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哎呦,
这不是顶楼的傅先生吗?您怎么来这晦气地方了?」3.傅承砚侧过身,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挡在后面。他睨了张大妈一眼。「我的事,需要向你报备?」
张大妈被他看得一哆嗦,脸上的笑僵住了。「不、不是……我就是关心邻里……」「关心?」
傅承砚的唇角勾起嘲讽,「物业条例写得很清楚,无故骚扰邻居,可以报警处理。」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了三分。「再让我听到一句,你就试试。」张大妈脸色青白交加,
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重重地摔上了门。世界终于清静了。我松了口气,从他身后探出头。
「谢谢你,傅先生。」「举手之劳。」他转过身,忽然抬手朝我的脸伸过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跳如雷。「别动。」我僵在原地,看着他的指腹落在我脸颊上,
轻轻擦拭了一下。温热的触感传来,带着一丝粗粝。他收回手,摊开掌心给我看,
指腹上是一道灰黑色的印记。「石墨粉。」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调试设备时,
不小心蹭到了脸。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抱、抱歉。」「工作认真。」
他给出了评价,目光落在我手上,「你的手艺,只为逝者服务?」这问题,太有歧义了。
我心头一颤,他却没再追问,只是留下一句「有进展随时联系我」,便转身离开了。
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在门上,腿有点软。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4.我开始着手处理傅承砚的「材料」。提纯、分析、建立培育模型。
每一步都比处理骨灰要复杂得多。我能感觉到,这些东西对他意义非凡。栀子花瓣已经干脆,
却依然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那绺胎发柔软得不可思议。还有那颗乳牙,小小的,
像一粒饱满的米。我几乎能想象出,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幸福的家庭。
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守着这些回忆的碎片。一周后,培育进入了关键的稳定阶段。
我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守在培育仓前,不敢有丝毫懈怠。这天深夜,**在椅子上打盹,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傅承砚。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有力,
正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背景是顶楼落地窗外的璀璨夜景。紧接着,是一行文字。
「手酸吗?」我看着自己僵硬的手指,愣住了。他怎么知道?还没等我回复,
第二条消息又来了。「我这里有酒。」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句话,这个场景,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态。我想到我误发到群里的那句「宝贝,看看,你老公现在可亮了。」
他这是……在用我的方式,回敬我?还是说,这是一个邀请?我的心跳得飞快,
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去,还是不去?去了,会发生什么?不去,我会不会错过什么?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我看着那杯酒,和他那只性感得要命的手,
喉咙有些发干。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酒不管用。」发送。
我又加了一句。「管饭吗?」几乎是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对面就回了过来。一个字。「嗯。」
紧接着,是一个定位。顶楼,3201。我换下工作服,对着镜子,
第一次希望自己能有件像样的裙子。最后,我还是穿着那身素净的黑色连衣裙,走出了家门。
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镜面反射出我紧张到发白的脸。叮。三十二楼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是一条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3201的门是黑色的,和我家的一样,
但质感和气场完全不同。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三秒,按下了门铃。门应声而开。
傅承砚就站在门内,穿着深灰色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淡淡的酒香。「进来。」他侧身让我进去。我踏入的瞬间,
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极简的黑白灰装修,空旷得有些不近人情。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整座城市的夜景。屋子了无生气。除了……客厅正对着的那面墙。那是一整面墙的照片。
黑白的,彩色的,各种尺寸。照片上,是同一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她在海边奔跑,
在樱花树下微笑,在壁炉前看书……她的身边,偶尔会出现一个年轻版的傅承砚,眉眼带笑。
「她很美。」我轻声说。「嗯。」傅承砚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她叫晚晴。」我的心,
沉了一下。餐桌上,摆着精致的西餐,这顿饭,吃得异常沉默。他给我倒了酒,和我碰杯,
却绝口不提那句暧昧的邀请。他只是像个普通客户一样,询问钻石的培育进度。「很顺利,
大概还需要两周。」我小口地吃着牛排,食不知味。「辛苦了。」他说。然后,
又是长久的沉默。我像个小丑。满心以为是一场心照不宣的约会,
结果只是一场客户对技术人员的慰问晚餐。饭后,他送我到门口。临走前,
他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什么?」「预付的尾款,还有……」他顿了顿,「加班费。
」我的心彻底凉了。加班费。原来在他眼里,我刚才上来吃饭,也只是在「加班」。
我捏着那个信封,感觉有些烫手。「傅先生,我不能……」「拿着。」他打断我,
「这是你应得的。」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我还能说什么?我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将那个信封扔在桌上。一腔燥热,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我真是小说看多了。
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人家只是个怀念亡妻的痴情男人,而我,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手艺人。
5.钻石终于培育完成了。一颗璀璨的,带着极淡粉紫色的钻石,内部有星点流光,
装满了整个银河。这是我做过的,最美的一颗钻石。我拍了张照片,发给傅承砚。「傅先生,
完成了。」他几乎是秒回。「我下来拿。」五分钟后,他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门口。
我把装着钻石的丝绒盒子递给他。他打开,看着那颗钻石,久久没有说话。他的眼底,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很好。」良久,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我以为我们的交易到此就结束了。没想到,他却说:「以后,我的所有藏品,都交给你保养。
」我愣住了:「傅先生,我只做生命晶石,不做珠宝保养。」「我知道。」他看着我,
目光灼灼,「我给你开一间工作室,最好的设备,最好的地段。你只需要,为我一个人服务。
」我心头一震。为他一个人服务。这是什么意思?包养?我扯出一个假笑:「抱歉,傅先生。
我的手艺,是为纪念生命,不是为取悦富豪。」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眉头紧紧皱起。
「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我什么都不想要。」我硬邦邦地回道,「钻石您拿好,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再见。」说完,我直接关上了门。靠在门后,
我听到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传来离开的脚步声。我松了口气,心里却空落落的。
为了发泄,我约了闺蜜沈心去喝酒。沈心是个富二代,每天不是美甲就是spa,
听完我的故事,她猛地一拍桌子。「可以啊宝贝儿!
傅承砚可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高岭之花,痴情种!他亡妻走了快五年了,他身边别说女人,
连个母蚊子都没有!」「他这是……看上你了?」「看上我什么?」我自嘲地笑了笑,
「看上我手艺好,能把他心上人的骨灰……哦不,遗物做得漂亮点?」「别这么说啊!」
沈心给我满上酒,「万一他是想走出来了呢?你就是那个契机!」酒劲上了头,
我点开傅承砚黑色的头像,按住语音键吼。「傅承砚!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啊!」
「把人撩得心痒痒的又装死!你是不是不行啊!」「告诉你,老娘不伺候了!」发送。
世界安静了。酒,瞬间醒了一半。我看着那条长达十五秒的语音,想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