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那个说爱别人的男人成了我丈夫林深苏晴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她身后跟着三个穿制服的人。"顾**!"她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千万别让他销毁那个U盘!"林深突然暴起,保温桶砸在墙上发出巨……
《那个说爱别人的男人成了我丈夫》精选:
消毒水的味道像无数根细针,扎得我鼻腔发酸。我费力地掀开眼皮,
天花板上的输液管在视线里晃成模糊的光带。左手背传来刺痛,
透明液体正顺着塑料管一点点钻进血管,冰凉的触感顺着血液蔓延到心脏。“顾**,
您醒了?”白大褂的影子笼罩下来,医生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镜片反射着顶灯的光,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或者恶心?”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水……”护士很快递来温水,吸管碰到嘴唇时,
我忽然注意到自己左手无名指内侧有道浅浅的疤痕,粉色的新肉还在微微发红,
像是刚愈合不久。这个位置……我下意识地蜷起手指,指尖触到一片光滑的金属。是戒指。
铂金戒指牢牢嵌在指根,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明明记得三个月前在订婚宴的洗手间,我亲手将这枚戒指摘下来,扔进了林深的香槟杯里。
“医生,”我抓住水杯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现在是……哪一年?
”医生翻病历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我时,
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2025年3月15日。您在三天前的凌晨出了车祸,
撞到了头部,导致逆行性遗忘。”2025年?我的呼吸猛地一滞。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2023年9月17日,那个被暴雨冲刷的夜晚。
那晚我穿着定制的香槟色礼服,站在订婚宴的露台上,看着宴会厅里那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牵着他秘书的手对宾客宣布:“苏晴才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林深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顾挽,我们到此为止。”我记得自己当时摔碎了香槟塔,
水晶碎片混着酒液溅在他昂贵的手工西装上,而他只是皱眉看了我一眼,
就拥着那个叫苏晴的女人转身离开。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出车祸?
还有……医生刚刚说的年份,整整差了一年半。“顾**?
”医生的声音拉回我的注意力,“您先生已经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需要现在请他进来吗?
”先生?我像被电流击中,猛地抬头看向病房门。磨砂玻璃外站着个高大的身影,
肩宽腰窄的轮廓在晨光里透着熟悉的压迫感。心脏突然抽痛起来,
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它,连呼吸都带着钝痛。“我没有先生。”我哑着嗓子反驳,
指尖因为用力而掐进掌心,“我订婚了,但在一年半前……”“顾**,您可能记错了。
”医生翻开病历本,指着其中一页,“入院登记上写着已婚,配偶栏是林深先生。
而且根据您的随身物品,这是您的结婚证。”他递过来一个证物袋,红色封皮的小本子上,
贴着我和那个男人的合照。照片里的我笑得眉眼弯弯,依偎在他怀里,而他低头看着我,
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可我分明记得,在订婚宴的灯光下,他看我的眼神只有冰冷的厌恶。
病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袖口露出的手表是我去年设计的**款“星轨”,表盘上的碎钻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是林深。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左腕内侧,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褐色疤痕。
三年前他被困在火场,是我冲进去把他拽出来,滚烫的横梁砸下来时,
我下意识地用手腕去挡,才在他身上留下了这个印记。那时他抱着我,在浓烟里说:“挽挽,
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就娶你。”可后来的订婚宴上,他说的却是:“我们不合适。
”“感觉好点了吗?”林深走到床边,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他伸手想碰我的额头,
我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去,
**西装裤袋里。“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很多事情可能记不清了。”他看着我,
黑沉沉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没关系,我会帮你想起来。”“林深,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和我手上的是同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他沉默了几秒,弯腰替我掖了掖被角,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腕。熟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
那些被遗忘的碎片突然冲破堤坝——暴雨夜的街头,我拦住他的车,
质问他为什么要取消婚约。他坐在车里,侧脸冷硬:“顾挽,别闹了。
”我伸手去拉他的车门,他却猛地踩下油门,车轮溅起的泥水打了我一身。“你在想什么?
”林深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猛地回神,发现自己已经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不合适。”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在订婚宴上,
你说你爱的是苏晴。”林深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避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别想太多。
”“过去的事?”我提高了音量,手背上的针头因为动作太大而刺痛,“一年半的时间,
怎么就变成了过去的事?我们什么时候领的证?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转过身,
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对设计简约的耳钉。
“这是你上个月设计的‘回声’系列,说要等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戴。”他把盒子递到我面前,
“你忘了,我们是在三年前的今天领的证。”三年前?我的脑子更乱了。三年前的今天,
我应该在意大利参加珠宝设计大赛,怎么会和他去领证?“我不信。”我推开盒子,
“把结婚证给我看。”林深的眼神暗了暗,从公文包里拿出结婚证递给我。翻开的那一页,
登记日期确实是三年前的今天,民政局的钢印清晰可见。照片上的我笑得灿烂,
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是林深在我二十二岁生日时送的,
据说上面镶嵌的蓝宝石来自他母亲的遗物。可我清楚地记得,
这条项链在订婚宴那天被我扯断,宝石滚落在地,被宾客们踩成了碎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喃喃自语,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
林深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他的掌心温热,和他身上的寒气截然不同。“别逼自己想起来,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等你好了,我带你回家,我们重新开始,
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这让我更加困惑。记忆中的林深,
永远是骄傲而冷漠的,从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似乎有些松动,他抬手整理的瞬间,
我瞥见戒指下方有一圈浅浅的白痕,像是刚戴上去不久的样子。而我的手指上,
那道新愈合的疤痕,正好环绕在戒指内侧。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这枚戒指,
是不是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强行戴上去的?林深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
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站起身:“你刚醒,需要休息。我让助理给你炖了汤,等会儿送过来。
”他转身要走,我突然抓住他的衣袖:“林深,我出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深的身体僵了一下,背对着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开车去郊外的工作室,
路上出了点意外。具体的,等你好了再说。”郊外的工作室?我确实有个工作室,
但在市中心的创意园区,从来没去过郊外。还有,我根本不会开车。因为三年前,
我就是为了学开车去接他,才在盘山路上出了车祸,右腿缝了七针,
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敢碰方向盘。“林深,”我盯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问,“你在骗我,
对不对?”他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快步走出了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我猛地掀开被子,
不顾护士的惊呼,跌跌撞撞地跑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额头上缠着纱布,
眼角下方有块淡淡的淤青。这张脸是我的,可又好像不是我的。我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那里光滑一片,没有项链的印记。我又拉开病号服的领口,左锁骨下方,
有一个极小的蝴蝶形状的纹身。这个纹身,是我和苏晴一起去纹的,
她说这是我们友谊的象征。可在订婚宴上,正是这个女人挽着林深的手,
对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记忆像一团乱麻,现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
不断切割着我混乱的神经。我到底是谁?林深为什么要骗我?这一年半的时间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这个世界,好像和我记忆中的,
完全不一样了。......我踉跄着回到病床,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护士担忧地扶住我,
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腕:"能借我手机用一下吗?"护士犹豫地看向门口,
压低声音:"林先生交代过......""求你了,"我死死盯着她胸前的工牌,
"周护士,就五分钟。"她最终妥协了,从口袋里摸出一部旧手机塞进我手里,
快步走向门口把风。我颤抖着输入自己的手机号——无人接听。又输入苏晴的号码,
却在拨出前停住了手指。如果林深在说谎,那苏晴呢?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转而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输入"顾挽珠宝设计师"。页面加载的几秒钟里,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搜索结果第一条是半年前的新闻通稿:《星璨珠宝首席设计师顾挽荣获国际大奖》,
配图里的女人穿着墨绿色礼服站在领奖台上,笑容明媚——那确实是我的脸,
但发型和妆容却陌生得可怕。我从**绿色,林深说过那衬得我脸色发青。继续往下翻,
三个月前的商业新闻:《林氏集团少夫人顾挽出席慈善晚宴》,照片上我挽着林深的手臂,
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闪光灯下熠熠生辉。
而最让我浑身发冷的是角落里模糊的人影——端着香槟的苏晴正望着我们,
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顾**!"护士突然压低声音惊呼。我猛地锁屏,
看见她慌张地指向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是林深特有的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
手机滑进被窝的瞬间,病房门被推开。林深手里提着保温桶,
目光却落在护士涨红的脸上:"周护士,12床的病人该换药了。"等护士逃也似地离开,
他放下保温桶的动作很轻,掀盖时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趁热喝,
你最喜欢的松茸鸡汤。"我盯着汤面上浮动的油星,突然开口:"我讨厌菌菇类食物。
"林深舀汤的手顿了顿:"医生说你最近口味会变。""是么?"我抬起左手,
让戒指反射的光斑跳到他脸上,"那医生有没有说,我为什么会戴着这枚扔掉的戒指?
"保温桶突然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林深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手,
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每当他需要时间编织谎言时就会这样。"挽挽,
"他忽然单膝跪在病床边,这个从未有过的姿势让我浑身紧绷,"有些事情现在解释不清,
但你要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他的手掌覆上我左手疤痕的位置,
体温灼人:"这个伤口,是你执意要洗掉纹身时留下的。你说不想再看见任何关于她的痕迹。
"我下意识摸向锁骨处的蝴蝶纹身,却发现林深的目光正死死盯着那里。电光火石间,
我忽然明白过来——他在看的不是我锁骨,而是病号服领口若隐若现的吊坠。
趁他伸手的瞬间,我猛地扯出项链。银链上挂着的不是我以为的婚戒,而是一枚微型U盘,
正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林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走廊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夹杂着护士焦急的阻拦。病房门被暴力推开时,我看到苏晴举着警官证冲进来,
她身后跟着三个穿制服的人。"顾**!"她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千万别让他销毁那个U盘!"林深突然暴起,保温桶砸在墙上发出巨响。
他扑向我的动作被最前面的警察拦住,扭打间我听见他歇斯底里的吼叫:"她有病!
她有严重的妄想症!"苏晴趁机将我拽到身后,
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医院走廊里的一模一样。"听着,
"她语速飞快地在我耳边说,"你根本不是出车祸,是他在你办公室注射了致幻剂。
U盘里有他挪用公款和走私的证据,是你偷偷拷贝的。"低头看手中的U盘,
金属表面反射出自己扭曲的脸。记忆的碎片突然如潮水般涌来:深夜加班时发现的账目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