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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7-27 10:28:24

无删减版本短篇言情小说《蚀骨的碎玉》,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书生梦知,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苏业雄,小说简介如下:”她咬着唇,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倔强和恐惧的混合体。苏业雄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额角的疤痕,她却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

蚀骨的碎玉
蚀骨的碎玉
书生梦知/著 | 已完结 | 林晚苏业雄
更新时间:2025-07-27 10:28:24
第一章雨夜重逢滨海市的暴雨像是老天爷撕破了口袋,倾盆而下。苏业雄站在私人酒局的停车场入口,指间的雪茄在雨幕里明灭,烟雾刚飘起就被雨水砸散。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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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的碎玉》精选

第一章雨夜重逢滨海市的暴雨像是老天爷撕破了口袋,倾盆而下。

苏业雄站在私人酒局的停车场入口,指间的雪茄在雨幕里明灭,烟雾刚飘起就被雨水砸散。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手工西装,定制的剪裁衬得肩宽腰窄,

只是眉宇间的疲惫像化不开的墨——刚结束一场跨国并购案的谈判,

连续四十小时没合眼。“让开!”一声带着喘息的女声划破雨帘。苏业雄下意识侧身,

就被一个踉跄的身影撞进怀里。女人身上的雨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前襟,

带着潮湿的栀子花香——那是华舒颖生前最喜欢的味道。他浑身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

女人慌忙后退,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廉价的白衬衫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单薄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肩背。她抬起头道歉,闪电恰好撕裂夜空,

照亮她左额那道浅浅的疤痕,像半弯残月。“对不起先生,

我……”苏业雄的视线死死钉在她左耳后——那里有一颗芝麻大的朱砂痣,

被湿发半掩着,却像烧红的烙铁烫进他眼底。三年前,他无数个夜晚亲吻过那个位置,

在她耳边说“舒颖,我们结婚吧”。“你是谁?”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带着铁锈般的沙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女人避开他的目光,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像雨中濒死的蝶。“我叫林晚。”她的手指攥紧了口袋里的药瓶,

标签上“抗排异抑制剂”的字样被指甲掐出了折痕。苏业雄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闻到她身上除了栀子花香,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像从医院走出来的人。“林晚?”他重复着这个名字,舌尖尝到血腥味,“哪个林?

哪个晚?”“双木林,夜晚的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左脚悄悄向后挪了半步,

像是随时准备逃跑。这时,苏业雄的特助陈默撑着伞跑过来:“苏总,车备好了。

”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欲言又止——这三年来,

苏总对所有和华**有几分相似的女人都避如蛇蝎,今天却反常地步步紧逼。苏业雄没理他,

目光依然锁在女人额角的疤痕上。那道疤的形状,和三年前车祸现场照片里,

华舒颖额角的伤口重合度惊人。“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我在附近花店打工,

下班晚了。”林晚的手指绞着衬衫下摆,那里已经被雨水泡得发皱,“先生,

我真的要走了。”她转身想跑,手腕却被苏业雄一把攥住。他的掌心滚烫,

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用力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跟我走。”“放开我!

”林晚挣扎起来,眼眶瞬间红了,“你弄疼我了!”这副倔强又委屈的模样,

和当年华舒颖被他惹生气时一模一样。苏业雄的心脏骤然缩紧,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甩开陈默递来的伞,拉着她就往黑色宾利走去,雨水砸在他昂贵的西装上,他却浑然不觉。

“苏总!”陈默急得跺脚。“闭嘴。”苏业雄头也不回,将林晚塞进副驾驶,

自己绕到另一侧坐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风雨,也将两个命运再次纠缠的人,

锁进了同一个空间。林晚缩在角落,浑身湿透地发抖,

眼神里的恐惧像小鹿落入了猎人的陷阱。苏业雄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天,

他也是这样把华舒颖塞进车里,她当时笑着捶他:“苏业雄你个**,

把我新买的裙子都弄湿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动车子时,声音冷得像冰:“地址。

”林晚咬着唇不说话,左手悄悄摸向车门把手。“不想说?”苏业雄冷笑一声,

方向盘猛地一打,车子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划出一道弧线,吓得林晚尖叫着抓住了安全带。

“那就去我那。”车子平稳地驶上雨夜的公路,车厢里只剩下雨刷单调的摆动声。

苏业雄透过后视镜打量着林晚,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能看到紧抿的嘴唇和苍白的下颌线。她的左手始终攥着口袋里的药瓶,指节泛白。

“你口袋里是什么?”他突然问。

林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没什么……是感冒药。”苏业雄没再追问,

只是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他知道她在撒谎,但他不急。三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几天。

不管她是林晚,还是华舒颖,他都要把她留在身边,直到水落石出。

车子驶入半山腰的别墅区,穿过两道电子门,最终停在一栋通体玻璃的现代别墅前。

这里是苏业雄的私人住所,三年来除了陈默,没有任何女人踏足过。“下车。

”苏业雄解开安全带。林晚坐着不动,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给你找件干衣服,免得死在我车里,晦气。”他的语气依然冰冷,却先一步下了车,

绕到副驾驶这边替她拉开车门,撑开伞挡在她头顶。走进别墅的瞬间,

林晚被眼前的奢华震撼了。挑高的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城市夜景,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却照不进角落里的阴影。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抽象画,

色彩浓烈得像是凝固的血。“陈嫂,找身干净衣服。”苏业雄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二楼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佣人服的中年女人走下来,看到林晚时愣了一下,

很快恢复镇定:“知道了先生。”“跟她去。”苏业雄朝楼梯抬了抬下巴。

林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陈嫂上了楼。她知道自己逃不掉,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

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苏业雄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个人,叫林晚,在城西‘遇见花店’打工。

我要她所有的资料,半小时内。”挂了电话,他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

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他仰头饮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三年了,他以为华舒颖已经随着那场车祸的烈火化成了灰烬,

却在这个雨夜,看到了一个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人。是幻觉吗?

还是老天爷跟他开的残忍玩笑?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林晚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

是陈嫂的尺寸,明显大了一号,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身形单薄。

她的头发擦干了,柔软地披在肩上,露出光洁的额头,那道疤痕在灯光下淡了些,

却依然清晰。苏业雄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她全身,

最后落在她空荡荡的左耳——那里没有耳环,只有一道极浅的针孔印,

和华舒颖当年因为过敏取下耳钉后留下的痕迹一模一样。“过来。”他命令道,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林晚低着头走过去,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抬起头。

”她咬着唇,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倔强和恐惧的混合体。苏业雄伸出手,

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额角的疤痕,她却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撞到了身后的沙发扶手,发出一声闷响。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怕我?

”林晚没说话,只是紧紧攥着衣角。就在这时,苏业雄的手机响了,是**打来的。

他走到落地窗前接听,背对着林晚,声音低沉:“查到了什么?”“苏总,

这个林晚一年前出现在滨海市,在‘遇见花店’工作了半年。

她是被一个叫钱亮的男人送来的,说是远房亲戚,车祸后失忆了,头部受过重创,

左肺切除了半叶,一直在接受治疗。”苏业雄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左肺切除……三年前的车祸报告里写着,华舒颖的左肺严重受损,抢救时几乎要切除。

“钱亮是谁?”“钱亮,30岁,天才技术总监,自己开了家科技公司,

半年前资助过林晚做手术。”苏业雄的眼神冷了下来。钱亮……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好像在哪个商业酒会上见过。他竟然敢藏着“她”?“继续说。

”“林晚的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但往前查不到任何记录,像是凭空出现的。她平时深居简出,

除了花店就是医院,社交圈很简单,只有钱亮一个朋友。”苏业雄挂了电话,转身看向林晚,

眼神里的探究带着冰冷的锋芒。“钱亮是谁?”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瞬间抬起头,眼里充满了警惕:“你查我?”“回答我的问题。”苏业雄步步紧逼,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是……是帮助过我的人。”林晚的声音有些发颤,

却努力挺直了背脊。“帮助?”苏业雄冷笑,“帮你伪造身份,帮你隐瞒过去,

还是帮你……忘了我?”最后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向林晚。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苏业雄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的怀疑越来越深。他伸出手,

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我,林晚。”他故意加重了那个名字,“告诉我,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他的指尖滚烫,带着酒气和烟草味,是她刻入骨髓的味道。

林晚的眼眶瞬间红了,三年来刻意压抑的思念和痛苦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想喊他的名字,想扑进他怀里,想告诉他这三年来她有多痛。可她不能。

钱亮的话在耳边响起:“舒颖,你一旦承认,不仅你会死,苏业雄也会被卷进来。

你父亲的仇还没报,你忘了他是怎么死的吗?”林晚猛地闭上眼,用力推开苏业雄,

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家!”她的挣扎激怒了苏业雄。

他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紧紧箍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不认识?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带着压抑了三年的痛苦和愤怒,“那这里呢?

”他的吻粗暴地落下,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辗转厮磨,带着血腥味。

林晚的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只能任由他侵略着自己的呼吸和意识。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苏业雄猛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带着彼此的颤抖。“告诉我,你是舒颖,对不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像个迷路的孩子。林晚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滚烫。

“我不是……”她哽咽着,每说一个字都像刀割,

“我真的不是……”苏业雄看着她含泪的眼睛,那里面的痛苦如此真实,不像是装的。

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真的是他认错了?可那些细节,那些习惯,

那些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又怎么解释?他猛地松开她,转身走向书房,

声音冷得像冰:“今晚你住在这里,明天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书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林晚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

压抑了三年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个男人面前,溃不成军。窗外的雨还在下,

像是为这场迟来的重逢,奏响了悲伤的序曲。第二章镀金牢笼林晚是被阳光刺醒的。

她发现自己躺在二楼客房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蚕丝被,

昨晚穿的湿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干净的睡衣——是华舒颖最喜欢的藕粉色,带着蕾丝花边。

她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这间客房的装修风格和她记忆中苏业雄别墅的客房一模一样,

甚至连床头柜上那盏水晶台灯都没换。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窗边。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花园,

种满了栀子花,白色的花瓣上还带着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华舒颖生前最喜欢栀子花,

苏业雄就在别墅里种了一整个花园。林晚的眼眶又湿了。这个男人,到底是用了多少力气,

才把对她的思念,刻进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醒了?”苏业雄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林晚吓了一跳,转身看到他穿着一身黑色家居服,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我该走了。”林晚低下头,

避开他的目光。“吃了早饭再走。”苏业雄走进来,将咖啡放在床头柜上,

“陈嫂做了你喜欢的……”他顿了一下,改口道,“做了些清淡的。”林晚的心猛地一颤。

他差点就说漏嘴了,他还记得她喜欢清淡的早餐。“不用了,谢谢。”她走到衣柜前,

想找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从连衣裙到半身裙,

款式风格都和她以前穿的一模一样。她猛地回头看向苏业雄,

眼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苏业雄走到她面前,

目光深沉,“那些衣服你穿不下,我让人买了新的。你以后……做我的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林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凭什么做你的私人助理?我有工作。

”“你的工作我已经辞了。”苏业雄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遇见花店’的老板很乐意放人,我给了他十倍的补偿。”“苏业雄!

”林晚气得浑身发抖,“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就凭我是苏业雄。

”他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要么做我的助理,要么永远别想离开这里。

”这是**裸的威胁。林晚看着他眼底的偏执,知道他说到做到。这个男人,

三年来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霸道,这么蛮不讲理。“我需要考虑。”林晚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给你十分钟。”苏业雄转身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林晚无力地靠在衣柜上,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苏业雄想做的事,

从来没有人能阻止。她更怕的是,如果她执意反抗,

这个偏执的男人会查出更多关于她的秘密。十分钟后,林晚走出了客房,来到餐厅。

苏业雄已经坐在餐桌旁用餐,看到她出来,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林晚默默坐下,

陈嫂端上早餐,是小米粥、水煮蛋和几样爽口的小菜,确实是她喜欢的清淡口味。

她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味同嚼蜡。“月薪十万,双休,五险一金。

”苏业雄突然开口,“还包吃住,福利不错。”林晚抬起头,

眼里充满了嘲讽:“苏总真是财大气粗,用钱买人吗?”“不然呢?”苏业雄放下筷子,

看着她,“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除了这张脸。”这句话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林晚的心里。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握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是啊,

他大概只是把她当成了华舒颖的替代品。也好,这样至少不会暴露身份。“我答应你。

”林晚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平静的表情,“但我有条件。”“你说。”“第一,

我只工作时间在这,下班后我要回自己家。”“不行。”苏业雄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别墅里有客房,你住这里方便工作。”林晚咬了咬唇,知道这个条件他不会答应。“第二,

工作内容必须合法合规,我不会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可以。”“第三,

你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包括我的朋友。”她特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

暗示他不要动钱亮的主意。苏业雄的眼神冷了一下,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可以。

”林晚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那我现在可以去换衣服了吗?”苏业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睡衣上,

喉结滚动了一下,移开视线:“去吧。”林晚拿起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走进浴室,

关上门的瞬间,她靠在门上滑坐下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

从答应做他私人助理的那一刻起,她就走进了一个镀金的牢笼,再也逃不掉了。

换好衣服出来,林晚已经恢复了平静。白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皙,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道浅浅的疤痕。苏业雄看着她,眼神复杂。这身打扮,

像极了三年前华舒颖去参加慈善晚宴时的样子,干净又纯洁。“你的工作很简单,

处理一些日常事务,陪我参加一些不重要的应酬。”苏业雄递给她一份文件,

“这是我的行程安排,你先熟悉一下。”林晚接过文件,翻开看了起来。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苏业雄接下来一周的行程,从早到晚排得满满当当。她不禁有些心疼,

这个男人,三年来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下午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苏业雄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我不去。”林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只是你的私人助理,不是你的女伴。”“你没有选择。”苏业雄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这是工作。”林晚咬了咬唇,知道反抗无用,

只能点了点头:“知道了。”整个上午,林晚都在熟悉苏业雄的行程安排,

偶尔回答他几个问题。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明明是陌生人,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嫂做了一道松鼠鳜鱼,是华舒颖最喜欢的菜。林晚看到那道菜,

筷子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苏业雄注意到了她的反应,

不动声色地将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尝尝。”林晚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酸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她的眼眶有些发热,赶紧低下头,

假装吃饭掩饰自己的情绪。苏业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就知道,

她不可能对这些都无动于衷。下午,苏业雄带着林晚去了公司。

苏式集团的总部大厦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彰显着这个商业帝国的实力。

走进公司,员工们都向苏业雄问好,目光却在林晚身上停留了很久,带着好奇和探究。

“这是林晚,我的新助理。”苏业雄简单介绍了一下,没有多说。员工们纷纷向林晚问好,

林晚礼貌地回应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她知道,用不了多久,

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就会传遍整个公司。苏业雄的办公室在顶层,宽敞明亮,视野开阔。

落地窗外是整个滨海市的风景,繁华而喧嚣。“你就在外面的隔间办公。

”苏业雄指了指办公室外的一个隔间,“有什么事我会叫你。”“好。”林晚点了点头,

走进隔间。隔间不大,但布置得很精致,电脑、打印机等设备一应俱全。林晚坐下,

打开电脑,开始处理苏业雄交代的工作。她努力让自己专注,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可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苏业雄的身影,还有三年前那些甜蜜的回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苏业雄走出来:“准备好了吗?去参加酒会。”林晚关掉电脑,站起身:“准备好了。

”“走吧。”坐上车,林晚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沉默不语。苏业雄看着她,也没有说话。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车载音乐在轻轻流淌,是一首悲伤的情歌。“你好像很不开心。

”苏业雄突然开口。林晚转过头,看着他:“被人强迫做不愿意做的事,换作是你,

你会开心吗?”苏业雄看着她,眼神深沉:“如果能让你留在我身边,我不在乎你开不开心。

”林晚的心猛地一颤,别过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地拨动她的心弦。

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苏业雄一出现,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人们纷纷围上来打招呼。林晚跟在他身后,微笑着应对着各种目光,

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她像一个附属品,被他带在身边,接受着别人的审视和议论。“苏总,

这位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好奇地打量着林晚。“我的助理,林晚。

”苏业雄简单介绍了一下,没有多说。“林**真是年轻漂亮啊。”中年男人笑着说,

眼神里带着一丝暧昧。林晚礼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苏业雄不动声色地将林晚拉到自己身边,挡住了中年男人的目光,语气平淡:“王总,

我们谈谈合作的事吧。”王总识趣地笑了笑,和苏业雄聊了起来。林晚站在苏业雄身边,

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烟草和酒的味道,让她感到一阵安心。

这个男人,总是在不经意间保护着她。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走了过来,

娇笑着挽住苏业雄的胳膊:“业雄,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林晚看到这个女人,

瞳孔猛地一缩。是秦雨薇,秦氏集团的千金,也是当年华舒颖最大的情敌。

苏业雄不动声色地推开秦雨薇的手,语气冷淡:“秦**,请注意你的言行。

”秦雨薇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笑容,目光落在林晚身上,

蚀骨的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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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梦知/著 | 言情 | 已完结 | 林晚苏业雄
第一章雨夜重逢滨海市的暴雨像是老天爷撕破了口袋,倾盆而下。苏业雄站在私人酒局的停车场入口,指间的雪茄在雨幕里明灭,烟雾刚飘起就被雨水砸散。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