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题材小说《女驸马让公主害喜了?!》是“猫罐罐大王”大大的原创佳作,该书以昭阳王珩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从我披散的长发滑落,带着一种恍然大悟后的锐利审视,直直刺向我因紧张而剧烈起伏、却因束胸而显得异常“平坦”的胸膛!那眼神,……
《女驸马让公主害喜了?!》精选:
我是新科状元,却被赐婚给最刁蛮的昭阳公主。新婚夜她掀开盖头冷笑:“凭你也配当驸马?
”我后退两步,束发玉冠突然掉落,长发如瀑散开。公主瞪大眼睛:“女的?!
”我捂住胸口:“殿下不也是?”她盯着我平坦的胸口,我摸着她握剑留下的茧,
默契地达成协议。当她的前未婚夫找茬时,我当众搂住公主的腰:“这位兄台,
我娘子最近害喜,脾气不太好。”公主咬牙切齿地拧我胳膊,
却对渣男嫣然一笑:“驸马说得对,本宫现在……特别想吃酸的。”1红烛高烧,
映得满室煌煌如昼。空气里浮动着甜腻的合欢香,
还有一丝别样的香气——来自那位端坐在描金拔步床沿的身影。我的新娘,
当朝圣上最宠爱的昭阳公主,封号玉露。而我,新科状元沈素,穿着繁复厚重的驸马吉服,
僵直地立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褥的床边。宽大的袍袖下,指尖冰凉。这桩婚事,
于我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寒窗苦读十数载,金榜题名时,原以为从此海阔天空,
谁知琼林宴上天子一句“才貌双全,堪配玉露”,便像一道金枷玉锁,
把我牢牢铐在了这深似海的皇家门庭里。昭阳公主李昭阳,她的“玉露”之名,
怕是取自“金风玉露一相逢”,可她的刁蛮任性、眼高于顶,在帝京却是无人不知,
无人不晓。我甚至能想象盖头下,此刻是怎样一副带着浓浓不屑的表情。这念头刚闪过,
眼前骤然一亮!红盖头被她自己猛地一把掀开、甩落在地。动作利落得像揭开了敌军的帅旗。
一张脸毫无遮挡地撞入我的视线。烛光跳跃,映着她眉如墨画,肤光胜雪,
唇色是天然的红润。不可否认,这张脸是极美的,美得极具侵略性。
只是那双本该顾盼生辉的凤眸,此刻却凝着冰霜,锐利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剐了一遍。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新嫁娘的羞涩或期待,只有居高临下的审视。“呵,
”一声短促的冷笑从她殷红的唇瓣间溢出,打破了洞房里的寂静,“沈素?新科状元?
”她微微扬起线条优美的下颌,那弧度带着与生俱来的倨傲,“寒门子弟,一朝登天,
就真以为能配得上本宫了?凭你也配做这昭阳公主的驸马?”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脊背瞬间绷紧,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公主殿下,臣……”喉咙干涩发紧,
辩解的话尚未出口,脚下不知怎地绊到了那该死的红地毯边缘。身体猛地向后一个趔趄!
“咔哒!”一声极其清脆的玉器断裂声,在寂静得只剩下烛花爆响的新房里,突兀地炸开!
头顶骤然一松!那顶象征着驸马身份、压了我一整天的沉重金冠,连同束发的玉簪,
毫无预兆地崩脱、滑落!先是砸在我的肩头,带来一阵闷痛,
随即叮叮当当地滚落在脚边的红毯上。没了束缚,满头浓密乌黑的长发,
如同积蓄了太久力量的黑色瀑布,带着丝绸般的光泽和沉甸甸的重量,轰然倾泻而下!
滑过肩颈,丝丝缕缕,一直垂落到腰际。几缕发丝甚至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合欢香甜得发腻,烛火噼啪爆响。
昭阳公主脸上的冰霜倨傲,瞬间被一种近乎呆滞的茫然和难以置信的惊愕取代。
她那双漂亮得惊人的凤眸,瞪得溜圆,瞳孔深处清晰地映出我长发披散、狼狈不堪的身影。
红唇微张,像是被眼前这荒诞绝伦的景象噎住了所有刻薄的话语,
只剩下一个无声的、震惊的“O”形。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彼此骤然变得粗重、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在空气里交织、碰撞。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是一弹指,也许已有一个时辰那么漫长。昭阳公主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吸得又急又深,仿佛要把整个洞房的空气都抽干。然后,
一句短促的疑问冲口而出:“女……女的?!”这句疑问像一道惊雷,
瞬间劈开了我僵硬的外壳。几乎是出于一种濒死求生的本能,我的双手猛地交叉,
死死地护在了自己胸前!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宽大的驸马袍袖都被带得鼓荡起来。
“殿下不也是?!”我的声音拔高了,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反击。空气凝固了。
只有烛火还在不安分地跳动,
将我们两人脸上惊愕、慌乱、被戳破的狼狈表情映照得纤毫毕现。我护在胸前的双手,
指节捏得死白,微微颤抖。死寂中,一种无声的较量在激烈进行。她的目光,
从我披散的长发滑落,带着一种恍然大悟后的锐利审视,
直直刺向我因紧张而剧烈起伏、却因束胸而显得异常“平坦”的胸膛!那眼神,
明明白白写着:果然如此!一股被彻底看穿、无所遁形的羞愤猛地冲上我的头顶。不行!
不能只我一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电光火石间,我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她刚才僵在半途还未来得及收回的那只手!入手的感觉温润细腻,
但指腹下的触感却异常清晰——虎口、食指指根、掌心内侧……覆盖着一层薄而硬的茧子!
那绝不是闺阁千金抚琴弄花能养出来的柔荑,
那是长年累月紧握某种坚硬器物(比如刀剑的柄)才会磨砺出的痕迹!
“殿下这手……”我抬起头,迎着她骤然变得慌乱惊怒的目光,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指控,“握笔?还是握剑?”指尖用力,
清晰地按压着她掌心和指腹那些硬茧的位置,每一个动作都是无声的举证。
昭阳公主的脸色瞬间变了!方才的震惊和居高临下的审视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当场擒获秘密的惊怒交加。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两簇火焰,
试图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放肆!沈素,你……”“我放肆?
”我打断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上前一步,
逼近那张近在咫尺、美艳却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庞。长发随着我的动作晃动,
拂过她的手臂。我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
“殿下要治臣的‘欺君之罪’?好!臣认!大不了一死!可殿下你呢?金枝玉叶,天之骄女,
却身怀武艺,深藏不露……这难道不是另一重欺瞒圣听?臣一条命,
换殿下身败名裂、甚至牵连整个昭阳殿,值了!”“值了”两个字落地,掷地有声。
洞房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比刚才更甚。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在红烛光影中纠缠。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我吞噬。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她,
胸口剧烈起伏,束胸的布帛勒得肋骨生疼,却不敢有丝毫放松。我们像两只狭路相逢的困兽,
彼此都攥着对方最致命的把柄,在万丈深渊的边缘对峙,谁也不敢先动,谁也不敢后退。
汗水,顺着我的鬓角滑落,滴在厚重的驸马吉服领口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她被我攥住的手腕,肌肤滚烫,脉搏在我指尖下狂跳,擂鼓一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息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烛泪无声地堆积在鎏金烛台上,凝成一道道蜿蜒的红痕。
终于,昭阳公主微微眯起了那双凤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掩去了所有情绪。
红唇微启,吐出的声音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松手。”我犹豫了一瞬,
指尖微微松动,但没有完全放开。目光依旧警惕地锁着她。她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极轻地嗤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沈素,”她叫我的名字,字正腔圆,
“你很聪明。比本宫预想的,要聪明得多。”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散乱的长发和平坦的胸口,又落回自己被我抓住的手腕上,“看来,
我们都被逼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境地。”她用力,一点点,
但不容抗拒地将自己的手腕从我汗湿的掌心抽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
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红痕。她垂眸瞥了一眼,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动作优雅得像在拂去尘埃。
“你说得对。”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我的眼底,“本宫的秘密,你知道了。
你的秘密,本宫也知道了。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她话锋一转,
唇角勾起一个近乎冷酷的弧度,“也谁也离不开谁了。至少在父皇母后,在这满朝文武,
在天下人眼里,你沈素,就是我昭阳公主李昭阳的驸马!这一点,从圣旨下达的那一刻起,
就无可更改!”我的心沉了下去。是的,这才是最根本的死结。无论我们是谁,
无论我们想不想,这场戏,都必须演下去!“所以呢?”我哑声问,声音干涩,
“殿下想如何?”“如何?”她挑眉,那弧度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明快,“很简单。
从此刻起,你,沈素,就是本宫名正言顺的‘驸马’!在外人面前,你必须扮演好这个角色,
一丝破绽都不能露!否则……”她微微倾身,带着丝丝香气的温热气息拂过我的耳畔,
声音压得极低,“欺君之罪,九族牵连!本宫或许能自保,但你沈家满门,
还有你那个在老家等着你‘衣锦还乡’的老娘……呵。”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如铁,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恶毒的威胁。而我,毫无反抗之力。
“反过来,”她直起身,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刚才的耳语威胁从未发生,
“本宫的秘密,你也必须烂在肚子里!若有一丝一毫的风声走漏……”她没说完,
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足以说明一切。过了许久,久到烛火都摇曳了一下。
我才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好。”“很好。”她满意地颔首,
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堪称“愉悦”的神色,尽管那愉悦看起来更像猎手看着猎物落入陷阱。
“那么,沈驸马,”她刻意加重了那个称谓,带着戏谑,
“为了我们共同的‘前程’和……身家性命,合作愉快?”她伸出了手。
那只刚才被我攥出红痕的手,此刻白皙修长,姿态优雅地悬在半空,等着我。
那不是一个平等的握手,更像是一个命令,一个契约的缔结仪式。我看着那只手,
又抬眼看向她深不见底的眸子。红烛的光在她眼底跳跃,像两簇幽暗的火焰。深吸一口气,
我缓缓抬起自己冰冷僵硬的手,握了上去。她的手掌温热,指尖却带着一丝凉意。
掌心那些硬茧,清晰地硌着我的皮肤。我们隔着一步的距离,
在满室刺目的红和跳跃的烛光中,完成了这荒诞绝伦又性命攸关的盟约。“合作愉快,殿下。
”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微微一笑,那笑容明艳照人,眼底却毫无温度。“现在,
”她抽回手,姿态慵懒地坐回铺着大红锦褥的床边,指了指梳妆台的方向,“去,
把你的头发梳起来,重新束好。还有,把你那身破布条子裹紧点,别让本宫看着碍眼。
”她语气随意得像在吩咐侍女,“今晚你睡外间榻上。记住你的身份,沈、驸、马。
”2一夜无眠。外间的软榻远不如内室的雕花大床舒适,
但身体的疲惫远不及心头的千钧重负。窗外天色刚泛起一丝蟹壳青,内室便传来窸窣的声响,
是公主起身了。我几乎是立刻从榻上弹坐起来,
迅速抓过昨夜散落的发簪和那顶断裂的金冠——玉簪断口锋利,勉强还能将头发束起,
只是摇摇欲坠。刚勉强固定好,内室的珠帘便被一只素手挑起。昭阳公主已经穿戴整齐。
一袭鹅黄色宫装衬得她肌肤胜雪,乌发高高绾起,簪着赤金点翠步摇,流苏垂落,摇曳生姿。
她脸上已看不出昨夜丝毫的惊怒,只余下一种恰到好处的雍容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她的目光在我头顶那摇摇欲坠的发髻上停留了一瞬,
又飞快扫过我身上那身显然因一夜蜷缩而显得有些褶皱的驸马吉服,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驸马昨夜睡得可好?”她开口,声音清脆,带着惯有的疏离感,
仿佛昨夜那场撕破脸的戏从未发生。“尚可,谢公主关心。”我垂眸,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恭敬,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演戏,从现在开始,
每一刻都是考验。她没再说话,径直走到宽大的紫檀木梳妆台前坐下。镜面光可鉴人,
映出她精致绝伦的侧脸。伺候的宫女早已垂手侍立一旁,手中捧着温热的铜盆、巾帕和香膏。
气氛有些凝滞。我像个多余的摆设,杵在原地,不知该进该退。就在这时,
昭阳公主的目光透过菱花镜,落在我身上。她红唇微启,声音不高不低,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驸马,还愣着做什么?过来,为本宫画眉。”画眉?!
我猛地抬头,撞进镜中她那含着戏谑和不容置疑的目光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画眉?那是何等亲密的闺阁之事!寻常夫妻尚且有之,可我们……我们算哪门子夫妻?
这分明是试探!是故意刁难!她要看看我这个“驸马”,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
会不会露出马脚!冷汗瞬间浸湿了内衫。我僵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怎么?
”镜中的她挑眉,语气带上了几分刻意的冷意,“驸马连为妻子画眉这等小事,
都不愿效劳吗?还是说……”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驸马觉得本宫不配?”“臣不敢!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深吸一口气,
顶着那如有实质的审视目光,一步步挪到梳妆台前。
宫女默默地将一支细长的青雀头黛递到我手中。冰凉的黛石入手,沉甸甸的。我站在她身后,
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清冽的冷香,看到她白皙细腻的脖颈曲线。她微微仰起脸,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安静地等待着。这副姿态,脆弱又充满了无声的掌控力。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拿起黛石,凑近她的眉峰。她的眉毛生得极好,
天然如远山含黛,只需稍加勾勒。可这对于一个从未做过此事的“男子”来说,
无异于一场酷刑。我屏住呼吸,用黛石尖端触碰着她的眉梢。“轻点。”她闭着眼,
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驸马的手劲,是想给本宫凿出两条沟壑吗?”我的指尖一颤,
黛石差点脱手。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力道,屏息凝神,沿着她眉骨的弧度,
极其谨慎地描画。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我神经紧绷到极致,
生怕一个控制不好就戳到她脸上。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梳妆室内静得可怕,
只有黛石划过肌肤的细微沙沙声,和我自己如雷的心跳。额角的汗水汇聚成珠,
沿着鬓角滑落,滴在我驸马吉服的领口上。终于,极其艰难地,左右两条眉毛都勾勒完毕。
我如释重负地放下黛石,感觉后背的衣衫已经湿透。昭阳公主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立刻去看镜子,而是微微侧过头,目光带着一丝玩味,
落在我汗湿的鬓角和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脸上。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