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男友不帮我拍旧吉他,我转头离开》,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林默秦峰程思,是作者墨牍山川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秦峰已经走了。餐桌上放着他买好的早餐,旁边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晚晚,别生气了。卡你拿着,密码是你生日。喜欢什么就……
《男友不帮我拍旧吉他,我转头离开》精选:
“再加一万。”“秦峰,帮我举牌,快!”我压着嗓子,手心全是汗,
死死盯着台上那把褪色的木吉他。他没看我,也没看台,侧着身子,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眉头皱着。“数据不对让程思马上重新跑一遍模型,我现在就要。”他的声音不大,
但在拍卖会安静的后排,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一号贵宾出价二十万,
还有没有更高的?二十万一次……”“秦峰!”我几乎是在求他了。他终于分神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安抚和一丝不耐烦,好像在说“别急,我在处理更重要的事”。然后,
他对着电话那头继续说:“对,所有核心人员,马上开线上会。
”“二十万两次……”我看着他,看着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个关于代码、数据和程思的世界。我的心,一点点凉下去。“二十万三次!成交!
恭喜一号贵宾!”锤子落下,声音清脆。也敲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周围的人朝我们投来目光,有同情,有好奇。毕竟我们从十万块一路跟上来,
最后关头却哑了火,任谁都觉得奇怪。秦峰终于挂了电话,他揽过我的肩膀,
语气轻松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没事的,回头我找人问问,
看能不能从买家手里高价买回来。一把旧吉他而已,别不开心。”我没说话,
只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是啊,一把旧吉他而已。可他忘了,八年前,就是这把旧吉他,
陪我在地下通道唱了整整一个夏天。也是听了我用它唱的歌,他才说,
要一辈子做我唯一的听众。现在,他有了更重要的事,和更重要的人。可以了,苏晚,
到此为止吧。我放过你了,秦峰。02回去的车里,死一般寂静。
秦峰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主动开了口。“刚刚公司确实有急事,
一个新项目的关键数据出了问题,程思那边快急疯了。”又是程思。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城市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看不真切。“嗯。
”我应了一声。我和他之间,好像除了“嗯”、“好”、“知道了”,再也找不出别的词。
他伸手过来想握我的手,被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车里的空气更冷了。
“晚晚,你别多想,我和程思……就是工作。”这句话,我听了**年了。
从程思作为核心项目经理加入他公司开始。我和程思去外地测试,我和程思见投资人,
我和程思在公司通宵。他有个优点,从不瞒我这些。但他不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他报不报备。
而是,他十话里,可以有七句是程思。他所有的时间,
都可以被程思的一个电话、一条信息占据。我曾经也闹过。闹了几十次了吧。
他的回答我已经能背下来了。“那是工作。”“没有她,‘破晓’项目根本做不起来。
”“你能不能成熟点,不要这么小心眼?”车子连上蓝牙,自动播放音乐。
一首很陌生的英文歌,曲调慵懒,带着点迷幻不是我喜欢的风格,也不是他喜欢的。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中控屏。歌单的名字,叫“ForDawn”。Dawn,破晓。
程思负责的那个AI项目的代号,就叫“破晓计划”。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原来,
有些东西,早就不是工作那么简单了。只是他懒得解释,而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这歌单……”我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发抖。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一下,
然后迅速切掉了音乐。“程思整理的,说是测试新算法用的情绪音乐库,拷给我一份。
”他开始解释。我看着他,没再说话。只是觉得很可笑,也觉得自己很可悲。
03接下来的几天,是无休止的冷战。或者说,只是我单方面的冷战。
秦峰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照常早出晚归,照常在深夜发来一条消息。【今晚不回了,
在公司。】我回了个“好”,然后关掉了手机。闺蜜童童的电话打了进来。“晚晚,
出来喝酒!别在家发霉了!”我答应了。此刻,我只想逃离那个充满了他和程思影子的房子。
童童带我去了家LiveHouse,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晃动的灯光,让我有片刻的眩晕。
“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要把那把吉他拿下的吗?秦峰在搞什么?”童童递给我一杯酒,
大声地问。我一口喝干,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他忙。”“忙?
忙着跟那个程思卿卿我我吧!”童童气得直拍桌子,“我跟你说,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你当初就不该为了他解散乐队!”我低头看着空了的酒杯,没有反驳。是啊,
当年我的乐队“黑猫”,在独立音乐圈也算小有名气。秦峰创业初期,没日没夜地忙,
他说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家。于是,我退出了乐队,收起了吉他,洗手做羹汤。
我以为这是为爱牺牲,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自我感动的独角戏。台上换了个乐队,
主唱嘶吼着,鼓点一下下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我看着台上那个抱着贝斯的身影,
觉得有些眼熟。他留着半长的头发,穿着简单的白T,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专注又自由。
一曲结束,他放下贝斯,拿起麦克风,笑着说:“下一首歌,送给一位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台下,还在不在唱歌。”熟悉的旋律响起,是当年我们乐队写的第一首歌。
我愣住了。他抬起头,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准确地落在了我身上。“林默?
”我几乎不敢相信。他笑了,还是当年那个样子,干净又带着点痞气。“苏晚,
你还欠我一首歌呢。”04演出结束,我和林默坐在吧台,童童很识趣地去舞池里蹦迪了。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他,心里五味杂陈。“混不下去了呗,”他灌了口酒,大咧咧地说,
“在国外给别人做了几年**,还是觉得没意思,想回来做点自己的东西。”他看着我,
眼神很认真:“倒是你,苏晚,怎么不唱了?我回来打听了一圈,都说黑猫乐队早就没了,
主唱嫁入豪门,金盆洗手了。”他的话带着调侃,却让我无比尴尬。“我……”我一时语塞。
“别我了,”他打断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给我,“这是我的工作室,刚起步。
最近接了个活,给一个新人歌手写主打歌,还没找到合适的词曲。有没有兴趣,重操旧业?
”我捏着那张设计得很有个性的名片,指尖有些发烫。心底某个被尘封了很久的角落,
好像被撬开了一条缝。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秦峰。“在哪儿?怎么还不回家?
”他的声音带着质问。“和童童在外面。”“地址发我,我来接你。”不容置喙的命令。
“不用了,我们自己打车。”我下意识地拒绝。“苏晚,你现在连副驾驶都不愿意坐了,
是不是?”他冷冰冰的话传来,“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我听着电话那头他的不耐烦,
再看看眼前林默期待的眼神,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了。“我没闹脾气,”我平静地说,
“就这样吧,我挂了。”没等他再说话,我挂断了电话。我抬头对林默笑了笑,
像八年前一样。“好啊,我试试。”5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客厅的灯亮着,
秦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看见我,立刻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
抓着我的肩膀。“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眼底布满红血丝,身上有很重的烟味。
“跟朋友喝酒。”我拨开他的手,径直走向卧室。“苏晚!”他在我身后喊,“我们谈谈。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没什么好谈的,我很累,想睡了。”第二天我醒来时,
秦峰已经走了。餐桌上放着他买好的早餐,旁边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晚晚,
别生气了。卡你拿着,密码是你生日。喜欢什么就去买,那把吉他,我再想办法。
】还是老样子。他总以为,所有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我把卡和字条扔进垃圾桶,
回到卧室,从床底拖出一个蒙了灰的琴箱。打开,是我那把陪了我整个青春的电吉他。
我拨了一下琴弦,声音已经不准了。就像我和他,早就跑调了。我给童童打了电话。“童童,
你那还空着吗?我想搬过去住几天。”“随时欢迎我的女王陛下!”没有丝毫犹豫,
我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这些年,我的生活被简化到只剩下他。我的东西,
只有一个行李箱,和这把吉他。正要出门,秦峰的电话又来了。“卡收到了吗?
晚上一起吃饭,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他的语气,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峰,”我打断他,“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声音沙哑:“为什么?就因为那把吉他?”“不只是因为吉他。”“那是因为程思?
我都说了,我们只是同事!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让她坐后排,不,我以后出差不带她了,
行不行?”“秦峰,你没必要和我交代这些。”我说,“程思是你最好的搭档,你离不开她。
”“苏晚,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他几乎是在吼了。“我不要你怎么样。”我抱着我的吉他,
看着这个我住了五年的房子,突然觉得无比陌生,“我只是想找回我自己。”说完,
我挂了电话,拉黑了他的号码。拖着行李箱,走出小区大门的那一刻,阳光刺眼。
我眯了眯眼,感觉像是,重获新生。06我搬进了童童的公寓,
把客房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创作间。生活一下子变得简单又忙碌。白天,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吉他,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寻找丢失了八年的灵感。晚上,
和童童一起窝在沙发上吃外卖,看电影,聊八卦。林默把新歌手的资料发给了我,
是个声音很有故事感的女孩。我听着她的Demo,脑海里全是这些年的画面。
那些等待的夜晚,那些被敷的对话,那些自我怀疑的瞬间。原来,痛苦真的是创作的源泉。
三天后,我把一首完整的词曲稿发给了林默。他几乎是秒回。【牛逼!苏晚,你果然还是你!
】看到他这句话,我竟然有点想哭。已经太久,没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了。在秦峰身边,
我只是他的“晚晚”,一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排、偶尔会“无理取闹”的附属品。
秦没有再打来电话,但他没有放弃。第二天,一大束蓝紫色的“无尽夏”被送到童童楼下,
卡片上写着:【永不停止的爱。】那是我以前最喜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