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我的都追悔莫及讲述了江临舟苏晚在十六爪章鱼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江临舟苏晚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江临舟苏晚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他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苏晚,在人群的惊呼和保镖的掩护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灵堂。苏晚尖叫着,踉跄地追了出去。一场精心准备的葬……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虐我的都追悔莫及》精选:
我飘在灵堂正上方。黑白照片里的我,笑得很蠢。底下乌泱泱的人,个个神情肃穆,
偶尔有几个偷偷抹眼角。我的丈夫江临舟站在最前面,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
衬得他身姿挺拔,如玉的侧脸绷得紧紧的,眼圈泛着恰到好处的红。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方白色手帕,指节用力到发白,任谁看了,都得赞一声深情。只有我知道,
那手帕是苏晚的。上面绣着一个极小的“晚”字。苏晚就站在他斜后方半步的位置,
一身素净的黑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她微微低着头,肩膀轻轻耸动,
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哭泣。真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小白花,惹人怜惜。多和谐的画面。
我的丈夫,和我最好的闺蜜。在我尸骨未寒的葬礼上,上演着苦命鸳鸯的戏码。
灵堂里回荡着哀乐,低沉压抑。司仪用沉痛的声音念着我的生平:“林见鹿女士,温柔贤淑,
善良敦厚……”温柔?贤淑?哈。我听着都想笑。生前,
江临舟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鹿鹿,你要温柔一点,别那么要强,女人太强势了不好。
”“晚晚就比你懂事多了,你要多学学。”懂事?学她怎么在别人丈夫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吗?
一股强烈的怨气在我虚无的胸腔里冲撞,搅得整个灵堂的空气都似乎凝滞了一瞬。
头顶的水晶吊灯轻微地晃了晃,发出细微的嗡鸣。站在前排的苏晚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猛地抬起头,惊慌地四处张望。她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眼神里透着真实的恐惧。
江临舟立刻察觉,不动声色地侧身,用身体挡住她探寻的视线,同时,那只攥着手帕的手,
极其自然地滑落到身侧,修长的手指,在苏晚的腰窝处,极其隐蔽又极其暧昧地,
轻轻画了个圈。安抚。呵。我死死“盯”着那只手,生前被刻意忽略的无数细节,
此刻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意识的最深处。他出差回来,
衬衫领口若有似无的陌生香水味。他深夜在书房打电话时,
那刻意压低的、带着宠溺的温柔语调。苏晚来家里,总是“不小心”用错我的杯子,
穿错我的拖鞋,甚至……睡错我的位置。而江临舟,
只会无奈又纵容地笑笑:“晚晚就是迷糊,鹿鹿你别计较。”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更让我无法呼吸的是,我的死因。官方说法,
过度劳累导致的突发性心肌梗塞。放屁!我才二十八岁,每年体检报告都健康得像头牛。
我一手创立的“鹿鸣”设计工作室蒸蒸日上,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我的身体,
是在嫁给江临舟后,才一点点垮掉的。莫名其妙的头晕、乏力、心悸,医生查不出原因,
只说是压力大,亚健康。江临舟贴心地为我准备了各种进口营养品,
尤其是那瓶据说能舒缓神经、安神助眠的进口复合维生素。他每晚亲自倒好温水,
看着我服下。那药,带着一股淡淡的、奇异的杏仁味。我当时只当是特殊配方,从未深想。
直到此刻,我飘在空中,清晰地“看”见江临舟西装内袋里,那瓶熟悉的薄荷绿色小药瓶。
瓶身上贴着完全无害的“复合维生素”标签。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匆匆走进来,
对着江临舟耳语了几句。江临舟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沉痛,对男人点了点头。
那人迅速退了出去。我认得他,是江临舟一个远房表弟,在一家私人检测机构工作。
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他们在处理证据!处理掉那瓶“维生素”!我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是谋杀!是江临舟和苏晚这对狗男女精心策划的、漫长的谋杀!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喷发,
瞬间吞噬了我。灵堂里的空气骤然冰冷,窗户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宾客们纷纷打了个寒颤,惊疑不定地看向四周。“鹿鹿……是你吗?
”苏晚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死死抓住江临舟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江临舟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眼神锐利地扫视全场,强作镇定:“大家别慌,可能是……气流。
”他转向我的遗像,声音带着哽咽,“鹿鹿,我知道你舍不得走……你放心,
我会照顾好岳父岳母,打理好你的工作室……你安息吧……”他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照顾好我爸妈?我爸妈当初就反对我嫁给他,嫌他心机深沉。嫁给他后,
他明里暗里阻挠我和父母见面。打理我的工作室?“鹿鸣”是我全部的心血,
他早就觊觎已久!安息?我如何安息?就在恨意几乎要将我这缕残魂撕碎时,
灵堂入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是我的助理,秦筝。她眼睛肿得像核桃,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她不顾门口保镖的阻拦,红着眼睛大声喊:“江总!
林总生前交代过我,如果她……她有什么意外,一定要把这个亲手交到您手里!她说很重要!
”江临舟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显然对秦筝的出现和这份“交代”感到意外和不悦。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示意保镖放行。秦筝踉跄着冲到江临舟面前,双手将文件袋递过去。
苏晚下意识地伸手想接,秦筝却猛地避开,固执地只递给江临舟:“林总说了,
只能给您一个人。”江临舟眼神沉了沉,接过文件袋,入手有些沉。当着所有人的面,
他撕开封口。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个老式的、黑色的小型录音笔。江临舟的脸色,
在看到录音笔的刹那,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极力想要掩饰、却依然从眼底泄露出的惊骇。
他认得这只录音笔。那是我们刚结婚时,我放在他书房抽屉里的,说是录点生活灵感。
后来不知怎么不见了,我也没在意。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林见鹿“生前交代”?
一丝强烈的不安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想把录音笔攥紧收起来。晚了。
秦筝在递出文件袋的瞬间,手指似乎“无意”地碰到了录音笔侧面的一个凸起。“滴。
”一声轻微的启动音。紧接着,在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灵堂里,
两个熟悉到让我灵魂战栗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了出来。
先是苏晚那刻意放软的、带着泣音的娇嗔:“临舟哥……我们还要等多久?
我受不了了……每次看到她在你面前装模作样,我都想吐!那个蠢女人,还真以为你爱她呢?
她霸占着江太太的位置,霸占着你,我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然后是江临舟低沉而温柔的安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乖,再忍忍。
她身体已经不行了,那药很慢,但很有效。等她死了,‘鹿鸣’就是我的,
她父母那点股份也迟早是我们的。到时候,你想怎么出气都行。现在……别打草惊蛇。
”录音笔质量很好,连苏晚破涕为笑时那一声得意的轻哼都录得清清楚楚。“真的?
那……临舟哥,我要她那个**版的钻石手链!她上次还跟我显摆呢!”“好,都给你。
她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录音不长,只有几十秒。却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
轰——!灵堂彻底炸了!刚才还沉浸在悲伤和同情中的宾客,表情瞬间裂开,
惊愕、鄙夷、愤怒、难以置信的目光,如同无数利箭,齐刷刷射向灵堂前那对“璧人”。
苏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像是见了鬼,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死死抓住江临舟的胳膊,语无伦次:“不是……这不是……假的!
是合成的!有人要害我们!”江临舟的反应快得多。最初的惊骇过后,
他猛地一把将录音笔狠狠摔在地上!“啪嚓!”外壳碎裂。他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
厉声喝道:“是谁?!谁在装神弄鬼!是谁要害我和晚晚!鹿鹿尸骨未寒,
你们就用这种下作手段污蔑她最亲近的人?!其心可诛!
”他试图用愤怒和先发制人来掩盖恐慌,强行扭转局面。然而,摔碎的录音笔里,
那小小的存储芯片,还在忠实地、循环播放着那短短的、致命的对话。苏晚的怨恨。
江临舟的谋杀计划。
“等死了……药很慢……很有效……”“鹿鸣是我的……股份是我们的……”“她的东西,
以后都是你的……”冰冷的、充满算计和恶毒的话语,一遍遍回荡在庄严肃穆的灵堂里,
回荡在每一个目瞪口呆的宾客耳边。我的遗像静静挂着,嘴角那抹笑容,在此时看来,
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啊——!”苏晚承受不住周围那些刀子般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捂着脸就想往外冲。场面一片混乱。江临舟还想强行控制局面,
试图解释:“大家听我说!这绝对是……”“砰!”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灵堂紧闭的大门,
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门口,站着我的父母。两位老人相互搀扶着,
风尘仆仆,头发花白凌乱。我妈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脸色惨白如金纸,身体摇摇欲坠。
我爸,那个一辈子刚强、从未在人前低过头的男人,此刻双眼赤红,死死瞪着江临舟,
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他。我妈颤抖着举起手里的纸,
那是我工作室的股权变更草拟协议复印件,
上面有江临舟模仿我笔迹的签名——一份他还没来得及正式生效的“遗嘱”!“江、临、舟!
”我爸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淬着血泪,“你这个畜生!你害死我女儿!
你还想吞她的心血!!”最后一丝遮羞布,被彻底扯下。江临舟精心维持的深情假面,
彻底碎裂。他站在那里,暴露在所有人鄙夷、愤怒的视线下,像一只被剥光了皮毛的豺狼,
狼狈又狰狞。“好……好……好得很!”他环视着混乱的灵堂,
看着那些昔日对他恭敬有加的宾客此刻眼中的唾弃,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眼神阴鸷得吓人,“林见鹿……你死了都不安生!你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做梦!
”他的目光,毒蛇一般扫过崩溃的苏晚,扫过愤怒的我父母,扫过拿着手机偷偷录像的宾客,
最终定格在我那张黑白遗像上。“你等着。”他用口型无声地说,带着刻骨的怨毒。下一秒,
他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苏晚,在人群的惊呼和保镖的掩护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灵堂。
苏晚尖叫着,踉跄地追了出去。一场精心准备的葬礼,彻底变成了闹剧和丑闻的曝光现场。
我漂浮着,看着这鸡飞狗跳、人心离散的一幕。恨吗?恨。
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即将复仇的快意。江临舟,苏晚,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不。
这只是开始。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意识在极致的冰冷和黑暗中沉浮。沉重的窒息感如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真实的、属于躯体的酸痛和沉重。喉咙里火烧火燎,眼皮像灌了铅。
我费力地掀开一丝缝隙。模糊的视线里,是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浅米色的柔光壁纸,
挂着抽象艺术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身下是昂贵的定制床垫,
触感柔软得过分。这是我的卧室。不,准确地说,是我和江临舟的婚房。我回来了?
我猛地坐起身,剧烈的眩晕让我差点又栽回去。环顾四周,一切都和我“死前”一模一样。
床头柜上,电子钟显示着冰冷的数字:20XX年,6月17日,晚上10:47。
我死前三个月!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
扑到巨大的镜面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嘴唇干裂起皮,
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但,是活的!是我,林见鹿!
二十八岁,还没被那慢性毒药彻底掏空身体的我!我颤抖着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温热的,
有弹性的。呼吸是真实的,心跳是真实的。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无可挽回的时候!狂喜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恐惧和迷茫。
紧接着,是排山倒海、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江临舟!苏晚!老天有眼!这一次,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咔嚓。”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我瞬间收敛起眼中所有翻腾的情绪,
只留下疲惫和虚弱,靠在洗手间门框上,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江临舟。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
手里端着一杯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温柔,灯光落在他清俊的眉眼上,
依旧是那个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鹿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头晕吗?
”他快步走过来,将水杯递到我唇边,动作自然又亲昵,“来,喝点温水。
看你脸色还是不好,要不要再叫李医生来看看?”李医生,他的家庭医生。我垂下眼睫,
遮住眼底冰冷的寒光。顺从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水。水温适中,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熟悉的……杏仁味。又是这加了料的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避开他的手,虚弱地摇摇头:“不用了,
可能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好多了。”“那就好。”他松了口气,伸手想揽我的肩。
我身体微微一僵,不着痕迹地侧身,装作要去拿毛巾:“身上出了点汗,不太舒服。
”他的手落空了,眼神几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语气依旧温柔:“好,
你先擦擦。对了,晚晚刚打电话来,听说你不舒服,很担心,说明天想来看看你。”苏晚。
我擦脸的动作一顿。来得正好。“嗯,也好。”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正好我也有点事想跟她说。”江临舟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又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
才转身离开卧室。关门前,他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床头柜的方向。我知道他在看什么。那里,
安静地放着一个薄荷绿色的小药瓶——我的“安神维生素”。门轻轻合上。
我脸上的虚弱和顺从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刺骨的冰寒。走到床头柜前,
拿起那个小小的药瓶。冰凉的玻璃瓶身贴着掌心,却像握着烧红的烙铁。拧开盖子,
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凑近鼻尖。那股淡淡的、该死的杏仁味,清晰可辨。
氰化物代谢产物特有的气味。长期微量摄入,会无声无息地摧毁神经系统和心脏功能,
最终造成“过劳猝死”的假象。好狠毒的手段!我捏着那粒药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直接揭穿?报警?不行。江临舟太狡猾了。他有私人医生,
有专门的渠道搞到这种难以常规检测出的毒药。而且剂量控制得极好,现在的我,去医院查,
最多也只会被诊断为神经衰弱、焦虑症。打草惊蛇,只会让他们改变策略,
甚至可能狗急跳墙。我要的是他们身败名裂,万劫不复!要他们亲口承认罪行,
要他们像臭虫一样在泥泞里挣扎,最后在绝望中追悔莫及!第一步,必须拿到证据。
我小心地将药片放回药瓶,拧紧盖子,放回原位。然后,我打开了我的保险柜。
里面除了重要的文件、珠宝,还有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几只微型摄像头和录音笔。这是我婚前,父母不放心,
硬塞给我的“防身”工具。那时我觉得可笑,江临舟温润如玉,对我呵护备至,
哪里需要这个?如今看来,真是讽刺。感谢爸妈。我拿出一个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像头,
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录音设备。走到卧室的电视墙边,那里有一个装饰性的金属小鸟摆件。
我轻轻拧开小鸟的底座,将微型摄像头小心地卡了进去,
镜头正对着大床和整个卧室的核心区域。充电宝录音设备则塞进了床头柜后面插座的缝隙里,
那里常年插着一个空气净化器,毫不起眼。做完这一切,我重新躺回床上,
心脏还在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狩猎,开始了。……第二天下午,
苏晚果然来了。她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穿着一身柔和的米白色连衣裙,妆容清淡,
显得人畜无害。“鹿鹿!”一进门,她就扑过来,眼圈红红的,带着哭腔,“吓死我了!
临舟哥说你昨天晕倒了?怎么会这样?你最近是不是太拼了?”她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
眼神里满是“真挚”的担忧。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前世灵堂上她惊慌失措的脸和此刻这张脸重叠在一起,让我几乎控制不住想撕碎她的冲动。
我强压下戾气,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没事,可能就是没休息好。坐吧。
”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苏晚放下果篮,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整个客厅,最后落在我脸上,
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鹿鹿……你脸色真的好差。工作室的事,别太逼自己了。你看你,
都累病了。临舟哥多心疼啊。”“工作室还好。”我淡淡地应着,拿起一个橘子慢慢剥着,
“对了,晚晚,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有个远房表哥在药监局工作?
”苏晚剥橘子的手猛地一顿,橘子汁溅了一点在她手指上。她飞快地抽了张纸巾擦掉,
抬头时,笑容有点勉强:“啊?是……是啊。怎么了鹿鹿?你身体不舒服要找人?
”“没什么大事。”我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她一半,语气随意,“就是最近睡眠特别差,
临舟给我弄了点进口的安神药,效果是挺好,但总觉得有点……说不上的感觉。成分什么的,
进口药标签也看不太懂。想着你表哥要是方便,能不能帮忙看看成分安不安全?
毕竟是药三分毒嘛。”我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苏晚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
虽然被她迅速掩饰过去,但剥橘子的手指明显收紧了些。“这……这个啊,”她接过橘子,
掰了一瓣放进嘴里,咀嚼得很慢,“我表哥他……最近好像出差了,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