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重生之锦杀,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重生之锦杀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将《毒经》塞回暗格,刚转身,书房的门便被推开——陆沉舟站在门口,烛光映在他半边脸上,眸色晦暗不明。……
《重生之锦杀》精选:
1重生毒誓我死在大婚第三年。那碗药是陆沉舟亲手端来的。他坐在床沿,
指尖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像春日的溪水:“阿宁,喝了它,你的病就好了。
”我信了。药汁滑入喉咙的瞬间,五脏六腑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穿。我蜷缩在地上,
鲜血从七窍涌出,视线模糊前,我看见陆沉舟退后两步,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
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门外传来苏婉的笑声,
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的刀子:“姐姐终于要死了,侯府嫡女的位置,该是我的了。”原来如此。
原来我三年的痴心,换来的是一碗穿肠毒药。再睁眼时,眼前一片猩红。
耳边是喜婆高亢的嗓音:“新郎官挑盖头喽——”冰凉的秤杆探入喜帕下沿,轻轻一挑,
满室烛光倾泻而来。我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对上了一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陆沉舟。
他穿着大红喜袍,眉目如画,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轻声唤我:“夫人。
”和记忆中分毫不差。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才勉强压下扑上去撕碎他喉咙的冲动。我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大婚的这一夜。
“夫人可是累了?”陆沉舟伸手想扶我,指尖刚碰到我的手腕,我便猛地一颤,
下意识甩开他。他微微一怔。我立刻垂下眼,勉强扯出一抹笑:“……妾身只是有些紧张。
”不能让他起疑。前世的我,此刻该是羞红着脸,满心欢喜地任他牵着手共饮合卺酒。
可如今,我只觉得恶心。喜婆在一旁笑着打圆场:“新娘子害羞呢!侯爷别见怪。
”陆沉舟笑了笑,没再多问,转身去拿交杯酒。趁他背对着我,
我迅速环顾四周——熟悉的喜房,窗棂上贴着大红“囍”字,桌上摆着桂圆红枣,
烛火摇曳中,一切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知道枕边人是条毒蛇。
合卺酒递到眼前,我指尖发冷。前世这杯酒没问题,可如今我不敢赌。“妾身……不胜酒力。
”我小声推拒,眼眶微红,作出一副娇怯模样,“侯爷怜惜。
”陆沉舟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忽然轻笑:“那便不勉强夫人。
”他仰头将两杯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烛光在他颈侧投下一片阴影。
我死死盯着那里——前世欢好时,我曾无数次吻过他的喉结。现在只想一刀捅穿。
喜婆和丫鬟们退下后,屋内只剩我们二人。陆沉舟伸手来解我的衣带,我猛地按住他的手。
“侯爷。”我强压着颤抖,抬眸看他,“今日……可否只说话?”他动作一顿,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温柔:“夫人不愿,自然不强求。”他松开手,
在我身旁坐下,语气关切:“可是哪里不适?”我摇头,
故作羞涩地低头:“只是……想多了解侯爷。”陆沉舟笑了,
指尖轻轻梳理我散落的发丝:“来日方长,夫人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来日方长?
我心中冷笑。是啊,这一世,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夜深了。陆沉舟呼吸渐沉,
似乎已经睡熟。我悄悄睁开眼,借着月光打量他的侧脸。这张脸曾让我痴迷不已,
如今却只让我脊背发寒。我轻轻起身,从妆奁底层摸出一根金簪,攥在手里,一步步走向他。
只要刺下去——只要刺穿他的喉咙——我的手抖得厉害,簪尖悬在他颈侧,却迟迟未能落下。
不行。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也尝尝众叛亲离、生不如死的滋味。更要查清楚,
他和苏婉为何要杀我。前世咽气前,我隐约听见苏婉提到“药引”……那是什么意思?
我缓缓收回手,将簪子藏回袖中。复仇,才刚刚开始。翌日清晨,我早早梳妆妥当,
对着铜镜练习了许久,才摆出前世那般温婉的笑容。陆沉舟推门进来时,我正在描眉。
他从身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亲昵地问:“夫人昨夜睡得好吗?”镜中,
我们宛如一对璧人。我微微一笑:“有侯爷在,自然安心。”他低笑,
温热呼吸拂过我耳畔:“今日该回门了,我陪夫人回苏府。”回门?我指尖一顿。
前世回门那日,苏婉“不小心”打翻热茶,烫伤了我的手,陆沉舟却反过来责备我不够大度。
这一次……我抬眸,看着镜中自己冰冷的眼睛,轻声应道:“好啊,正好见见妹妹。
”2血债血偿回门的马车摇摇晃晃,**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金簪。
陆沉舟坐在我对面,手里捧着一卷书,偶尔抬眼看我,目光温柔得几乎能溺死人。
“夫人似乎有心事?”他合上书,微微倾身。我垂下眼睫,
掩去眸中的冷意:“只是许久未见父亲,有些想念。”他轻笑,伸手过来想握我的手,
我假装整理衣袖,不着痕迹地避开。“侯爷,”我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柔婉的弧度,
“待会儿见了妹妹,您可要替我多夸她两句,她一向……最得父亲欢心。”陆沉舟眸光微闪,
笑意不减:“自然。”我太了解他了。前世,他就是用这副温润如玉的假面,
骗得我倾心相付,最后亲手送我上路。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他和苏婉的戏,
还能不能唱得下去。苏府大门前,父亲早已带着一众家眷等候。我踩着脚凳下车,目光一扫,
便看见了站在父亲身侧的苏婉。她穿着淡粉色的襦裙,发间簪着珍珠步摇,
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见我看过来,她立刻露出甜笑,快步上前行礼:“姐姐回来了!
”我盯着她低垂的头顶,前世她在我尸体旁得意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妹妹。
”我伸手虚扶她,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许久不见,倒是出落得更标致了。”苏婉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我会夸她。父亲哈哈大笑,拍了拍陆沉舟的肩:“侯爷,
我这小女儿性子活泼,不如阿宁稳重,您多包涵。”陆沉舟温声应道:“岳父说笑了,
婉儿天真烂漫,很是可爱。”我嘴角的笑意几乎要绷不住。天真烂漫?可爱?好啊,
原来这时候,他们就已经勾搭上了。宴席上,苏婉殷勤地给我斟茶。“姐姐,
这是今年新进的碧螺春,您尝尝。”她双手捧着茶盏,眼神纯真。我接过,指尖刚碰到杯壁,
就察觉温度不对——太烫了。前世,她就是在这时候“失手”打翻茶盏,烫伤了我的手。
我眸光一冷,忽然手腕一转,将整杯茶朝她裙摆泼去!“啊!”苏婉尖叫着跳起来,
茶汤泼在她裙上,热气瞬间蒸腾。满座皆惊。“姐姐!”她眼眶瞬间红了,泪珠要掉不掉,
“婉儿做错了什么……”父亲皱眉:“阿宁,你这是做什么?”我故作惊慌,
连忙起身:“哎呀,手滑了!”转头对丫鬟喝道,“还不快带二**去更衣!
”苏婉被丫鬟扶着退下,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我冲她微微一笑。
疼吗?这才刚开始。更衣回来的苏婉明显安分了许多,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宴席散后,
父亲留陆沉舟在书房议事,我借口去后院赏花,独自转到了苏婉的院子。隔着窗棂,
我听见她在屋里摔东西。“**!她一定是故意的!”“二**息怒……”丫鬟小声劝着。
“息怒?她当众羞辱我,我怎么能忍!”苏婉声音尖利,“还有侯爷,
他今日竟一句都没帮我说话!”我挑眉。哦?看来陆沉舟也没那么宠她嘛。正想离开,
却听苏婉压低声音道:“去告诉老太君,计划有变,苏宁似乎起疑了。”老太君?
我心头一跳。陆家的老太君,陆沉舟的祖母,前世一直对我慈爱有加,
难道……丫鬟犹豫道:“可侯爷不是说,要等大婚满月后再……”“闭嘴!”苏婉厉声打断,
“你懂什么?药引必须新鲜取用,再拖下去,老太君的病……”药引。又是这个词。
我屏住呼吸,悄悄退开。原来,我只是一味“药引”?前世,我死后魂魄不散,
曾亲眼看见一个江湖术士跪在陆沉舟面前,声音嘶哑:“大人,胎记如蝶者乃‘药人’,
其血可解百毒……”原来如此。他们杀我,不是为了侯府嫡女的位置,而是为了我的血。
为了救陆家那个病入膏肓的老太君。回府的马车上,陆沉舟一言不发,指尖轻轻敲击着窗棂,
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什么。我故作平静地整理袖口,
实则指甲早已掐进掌心。“夫人今日倒是……”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格外不小心。
”我抬眸,冲他柔柔一笑:“妾身手笨,让侯爷见笑了。”他盯着我,眸色深沉,
似笑非笑:“无妨,婉儿性子活泼,不会计较。”我垂眸掩去眼底的冷意。不计较?
她当然会计较。因为那块胎记,是我最大的秘密。当夜,我趁着陆沉舟被召入宫议事的空档,
悄悄潜入了他的书房。烛火摇曳,我轻手轻脚地挪开书架后的暗格,
指尖触到一本泛黄的书册——《毒经》。这是我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半册残本,
记载着天下奇毒与解法。可后半册,母亲说早已遗失。如今,它竟出现在陆沉舟手里!
我翻开书页,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批注,字迹锋利如刀,正是陆沉舟的手笔。最后一页,
赫然写着——“药人之血,胎记如蝶者,可解百毒,然需活取,方得药效。
”活取……我浑身发冷。所以前世,他们不是直接杀我,而是先下毒让我痛苦不堪,再取血?
我死死攥紧书页,耳边仿佛又听见苏婉得意的笑声:“姐姐终于要死了……”突然,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将《毒经》塞回暗格,刚转身,
书房的门便被推开——陆沉舟站在门口,烛光映在他半边脸上,眸色晦暗不明。
“夫人深夜来我书房,可是有事?”我心跳如擂,面上却不动声色:“侯爷不在,
妾身睡不着,想找本书看。”他缓步走近,目光扫过书架,最终落在我脸上:“哦?
夫人想看什么书?”我指尖微颤,强自镇定:“随便翻翻,打发时间罢了。”他忽然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