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白月光干爹死后把他儿子宠上天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李群娄眠,内容丰富,故事简介:“好了,先吃吧,吃完再接着说。”李群低头,面前突然多了一盘剥得晶莹剔透的葡萄,个个汁水饱满,香甜四溢。她不由自主地咽……
《白月光干爹死后把他儿子宠上天》精选:
“当年大禹治水怎么没去你脑子里治治?”
“在我手底下干活干够了吗你?没干够就想以死解脱?你倒是好心思!”
“……”
一套李氏说教下来,赵毅檀被骂的哑口无言,安安静静地坐在对面兢兢业业地剥着葡萄皮。
“我说你……”
“好了,先吃吧,吃完再接着说。”
李群低头,面前突然多了一盘剥得晶莹剔透的葡萄,个个汁水饱满,香甜四溢。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还挺麻溜。”
“哈哈。”
不麻溜点,还得继续遭受精神攻击。
李群饕餮张口,那一碟小山般的葡萄霎时便被一扫而空,谁人看了不道一声好……
好胃口!
“早点休息吧,明早抓紧回去。”
李群吃饱喝足,顿觉困意上来了,从木椅里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朝赵毅檀摆了摆手转身就要离开。
“为什么?”赵毅檀故作不解地突然叫住她。
“什么为什么?”李群回头看向他。
此时她已困得不行,见赵毅檀如此没眼力劲儿,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脑子里幻想着一个勾拳砸上去的画面。
“为什么要早些回去?”赵毅檀一双似水般的眸子正看着李群,我见犹怜。
李群搞不懂他这眼神,只觉得被他这么一盯,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注意到李群的反应,赵毅檀只觉得自己是对牛弹琴,有些无语地收回了视线。
“罢了,国主歇息吧,我先回去了。”
他早就看出来李群困了,原本只是想废话几句逗逗她。
但看见那垂在她身侧慢慢握紧的双拳,他就知道李群脾气上来了。
继续说下去,不等病死他就得先被李群打死。
所以他干脆见好就收,在李群爆发之前赶紧住嘴。
*
赵毅檀离开后,李群顿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舒心地呼了一口气,感觉浑身顺畅!
让赵毅檀早些离开其实不光是为了之后出去玩不被他扫兴,更多的还是担心他不在的这几日漠寒会出乱子。
虽然目前在赵毅檀的管理之下,府内上下无人敢触及他的权威,什么刺杀、起义造反乱象更是闻所未闻。
但有句俗话说的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赵家目前表面上看着三兄弟是和和睦睦的,可私底下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准。
毕竟早年的赵家内部那可是天天跟宫斗一样精彩!
对此,李群特为各位作诗一首:
一无是处赵辛哲
迎难而上赵骞远
沾花惹草赵封闲
阴阳八卦赵毅檀
万年铁树赵启文
横批:人才济济赵家人
如今五个死了俩,还是出于赵毅檀之手。
父亲和哥哥都被杀了,赵封闲和赵启文心里没一点怨言她是不信的。
而这也是她反对赵毅檀在皇都长待的主要原因。
*
“城主”一黑袍人见赵毅檀出来便上前迎去。
“回头命人再去好好查查那人的背景,倘若身份那么简单,单凭一张脸他根本不可能得国主如此重视。”
直觉告诉他:这人绝对有问题。
但凡可能会阻碍李群的,他都要坚决铲除,一个不留!
*
半个月后,伤势恢复的男人被李群召见。
襄允殿外,月明风清,万籁俱静,门侧侍卫见到来人立马向内通报,得到准许后躬身迎接。
殿门推开后,先是一股清甜的瓜果味扑鼻而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寝殿中央几十个身着舞裙、媚笑献舞的俊俏男子。
男人上前走去,那几十个优伶便自觉退到两边让出一条路来。
随着伶人退去,后面的景象也逐渐呈现开来。
七尺玉枕银床周围站着几个粉黛美人。
或剥着葡萄,或娇卧在地抚弄琵琶。
最外侧站着的是一个半面裹布的独臂男人。
最后,是位于中央侧躺在床的李群。
男人继续上前,不时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黑亮浓密的乌发在头顶随意的束起,额前几缕黑丝下眉峰冷厉。
玄水般的眸子暗藏着危险的气息,鼻如悬胆,红唇轻扬。
龙纹金衣覆在她身上,反倒衬得她的肌肤愈发雪白。
总体给人的大概印象就是:绝美中带着潦草,潦草中透着俗。
再就是那一副看谁都像看狗的眼神实在让人心情有些不太美好。
他看着李群,而李群亦在看着他。
李群微眯着眸,嘴角噙着笑,一副高傲而**的眼神看得他好不自在。
“你叫什么名字,朕怎么从未见过你?”
“娄眠”
娄眠看着她,从容的神情上隐隐透着不易察觉的谨慎。
“犯了什么事被宣城主赶出来了?”
李群这么问他,可脸上却是一副‘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就闲得无聊问问’的表情。
话音落地的同时,她注意到娄眠有过一瞬的僵硬,回神过来后便低着个头一言不发。
啧。
“算了,你爱说不说。”
李群也不强迫他,反正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让他开口。
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李群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娄眠身前,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缓缓下移……
“衣服脱了我看看”
??
!!!
“国主!”
“国主!”
司语和娄眠双双出口。
“国主!您……注意点形象,这么多人看着呢!”司语上前劝阻。
可话音刚落,殿内侍人纷纷转头“面壁思过”。
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司语无话可说。
还真是训练有素……
李群拍了拍他的肩,狡黠一笑。
“司叔,别那么封建,我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说完,她又递给娄眠一个眼神。
见娄眠依旧不动,李群开始有些不乐意。
“脱不脱?不脱滚,哪来的回哪去,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是吧?”
娄眠绷着一张脸,双手垂在身侧紧握着,闷声半天最后在李群强硬的目光中阖上了双眼。
一身玄衣褪去,纵是阅男无数的李群也不禁看迷了眼。
身材好得像被天人精雕细琢一般,而胸前挂着的那只形若游鱼的白玉坠更给他添了一丝说不出的韵味。
看得出来,这几天的药没白敷,身上的伤疤都已经看不出来了。
只看不够,李群甚至还上了手,一旁的司语狂咳不止,急得都快跺脚。
“妙妙妙!真是不可意会,只可手摸!”
李群打量了一圈,拍了拍娄眠紧致的小腹啧啧称奇。
冰柔的指尖贴上肌肤的那一刻,娄眠抿住了唇,胸腹起伏不定,隐隐有些颤抖。
垂在身侧的手悄悄蜷起,耳尖也攀上一丝可疑的红,脸色却是出奇的难看,像是一只濒临炸毛的猫。
但李群丝毫没注意,依旧自顾自地欣赏。
许久,她又捞起娄眠的手然后搭在自己手上,细细抚摸,像是在欣赏一件无可挑剔的白玉。
身材健硕,打架应该还不错;
手指纤长,倒是适合写字;
脸也不错,放在身边,赏心悦目。
完美!
简直太完美了!
“你小子先暂且留在我身边做活吧。”
李群后撤几步往床上一砸,小嘴一咧,已经想象的到今后的潇洒生活了。
嘿嘿一笑,心道:偷着乐吧小砸,以后包有你累的。
“多谢国主。”
娄眠没什么表情,只是迅速整理好衣服顺带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毕竟他现在是羊入虎口,说不准一不小心就毁了清白。
眸光微敛,想起之前听过的流言与前几日的遭遇,他提防地问出口:
“在下……还有一事要求问于国主。”
“你说”
“国主为何要救我?”
“哦,这事啊”
李群看向那张绝美刚毅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道:
“听说陈昀又在闹事,我就过去了,想着新账旧账一起算顺便看看能把陈昀气成那样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群说到这,轻笑一声。
“结果还不错,你那张脸深得我心,死了可惜,我就把你要回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多谢国主解惑。”
见两人聊完,靠边站的司语终于能插上句话,
“国主,没什么事的话就让人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您还得批……”
“阅”字还没脱口,李群直接打断施法,摆了摆手,
“退下吧都”
“那在下就……”
“你不用”
“?”
李群指了指娄眠点了点头。
“对,你不用”
“国主!天色不早了,您留人家在寝宫做什么!”
司语立马出声提醒。
“司叔,别老一惊一乍,我就算真想干点什么坏事,您老在这我也不好施展啊。”
李群打了个哈欠,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却是把司语气得说不出话来,包括站在对面神色不掩羞愤的娄眠。
“娄眠”李群喊了一句。
见他抬头,她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床榻旁边几案上致死量的卷轴。
“上那边去,现在就开始你作为我贴身侍卫的工作,批不完不准睡觉。”
说罢,李群两腿一蹬,两眼一闭——去的安详。
“国主啊!”一声凄厉的嘶喊顺势而起。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合理。
“……”
娄眠:好巧,刚刚上任,主子就去了,他的差事莫不是哭丧?
画风一转,司语一个老奴闪身上前把李群拽起来死命摇晃。
“哪有侍卫做这活的!况且,批阅奏折这种事怎么能交给别人来呢?!起来,快起来啊!”
情到深处时,司语恨不得一个耳刮子甩上去,可惜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绝对不是因为不敢。
李群的肩领被他薅在手里,上身腾空依旧雷打不动,可见其心境之高,达到了与世隔绝的境地!
“……”
司语麻木了。
他简直是不敢相信李群到底是哪来的勇气能在不知道对方水平的情况下如此随意地将批阅奏折这种事交给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外人!
不光是司语,娄眠也是一个晴天霹雳的茫然状。
先前听说鼎原国主李群贪财好色,暴虐无道,诡计多端,深不可测。
这前两个他倒是有些认同,但这后两个词是怎么回事?
轻易地把批阅奏折这种事交给别人……
诡计多端?
还是交给一个刚认识几天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
深不可测?
???
这传言莫不是她李群花钱买的吧?
这是一个正常国主该有的举动吗?
没人管管吗?
此刻,正在试图管一管的“人”——司语在经历九九八十一晃,七七四十九颠,六六三十六甩后见李群依旧“安详”,老老的他终于轻轻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