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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主跟我抢男人?不好意思,我看上的是你爹的江山小说大结局在线试读 云舒谢长晏小说全文

发表时间:2025-12-18 21:40:19

小说《假公主跟我抢男人?不好意思,我看上的是你爹的江山》,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云舒谢长晏。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寒芦渡月所写,文章梗概:”云舒瞳孔一缩。淦!这疯批,不按套路出牌!第4章空气仿佛凝固了。谢长晏的指尖冰凉,……

假公主跟我抢男人?不好意思,我看上的是你爹的江山
假公主跟我抢男人?不好意思,我看上的是你爹的江山
寒芦渡月/著 | 已完结 | 云舒谢长晏
更新时间:2025-12-18 21:40:19
”眼看就要吵起来,云舒赶紧出来打圆场。她柔弱地扯了扯谢长晏的袖子,怯生生地说:“夫君,别说了。姐姐也是关心我。”然后又转向云瑶,一脸歉意:“姐姐,你别生气,我夫君他……他就是这么个直性子,没有恶意的。”她这副“护夫”又“识大体”的样子,让在场不少夫人暗暗点头。觉得这安乐公主虽然命苦,但倒是个贤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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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主跟我抢男人?不好意思,我看上的是你爹的江山》精选

第1章“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尖细的嗓音在大殿里回荡,像一把钝刀子来回刮着耳膜。

云舒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听着太监抑扬顿挫地念着圣旨,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打哈欠。

“兹闻安乐公主云舒,温婉贤淑,性情敦厚。然其与太子自幼所定之婚约,

实乃当年抱错之误。今真相大白,朕心甚慰,特寻回沧海遗珠,册封为明月公主,赐名云瑶。

明月公主云瑶,毓秀钟灵,与太子林子轩情投意合,堪为良配。故,

安乐公主云舒与太子之婚约就此作罢。”来了来了,重点来了。云舒眼观鼻,鼻观心,

嘴角维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悲戚弧度,心里已经开始倒计时。三,二,一。

“朕念安乐公主虽非亲生,亦在宫中安养十八载,不忍其孤苦。恰逢护国公、太傅谢长晏,

文韬武略,国之栋梁,尚未婚配。特将安乐公主云舒,指婚于谢长晏为妻。择日完婚,

钦此——”“轰”的一声,整个大殿仿佛被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

全都傻了。谁?谢长晏?那个年仅二十五岁就权倾朝野,传说中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

那个当朝太傅,却被皇帝忌惮、百官畏惧,私下里人人都叫他“叛臣”的疯批?

把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嫁给他?那不是把小白兔送进霸王龙的嘴里吗!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云舒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同情、怜悯,

还有一丝丝幸灾乐祸。云舒感受着这些目光,心里乐开了花。天呐!这是什么神仙快递!

还是加急件!我刚重生回来,正愁着怎么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搭上谢长晏这条线,

你们就把他打包好了直接送到我面前?包邮吗亲?给个五星好评哦!她身旁的云瑶,

也就是那位新鲜出炉的“明月公主”,已经迫不及待地演上了。

只见她一脸“震惊”和“担忧”,快步走到云舒身边,柔弱地扶起她,

声音里带着哭腔:“妹妹,

怎么会这样……父皇怎么能把你许给谢太傅……他、他可是……”云瑶眼眶通红,

一副“我好为你担心,但我不敢说他坏话”的无辜小白花模样。云舒顺势靠在她身上,

身体微微颤抖,声音抖得像寒风中的落叶:“姐姐……我……我害怕……”演,谁不会啊!

上辈子就是被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以为你真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姐妹,结果呢?

抢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未婚夫,最后还假惺惺地“求情”,把我送去和亲,

死在蛮族的刀下。而你,和你的太子哥哥,在我死后,踩着我母家的尸骨,

登上了权力的顶峰。现在,我回来了。你以为把我嫁给谢长晏是惩罚?是羞辱?云瑶,

我的好姐姐,你这脑子里的水,是忘川河水吗?这么汹涌澎湃。谢长晏是叛臣?没错,他是。

但他也是未来唯一一个能把你们这对狗男女从皇位上踹下去,自己坐上龙椅的男人啊!

你把我嫁给他,不等于亲手给我递了张通往权力巅峰的VIP门票吗?云舒在心里狂笑,

嘴角却因为“悲伤过度”而向下撇着,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抬起泪眼,朦胧地看向高坐龙椅之上的皇帝。那便宜爹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既有愧疚,又有忌惮和释然。云舒懂。愧疚是假的,忌惮她背后镇国公府的势力是真的,

把她这个“假公主”用联姻的方式彻底踢出权力中心,才是他最真实的目的。

至于太子林子轩,那个她曾经爱慕了十年的未婚夫,此刻正站在云瑶身边,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旧情,

只有对一个“冒牌货”的鄙夷和对未婚妻云瑶的维护。云舒内心:“啧,油腻。

”上辈子为了这么个男人要死要活,我真是瞎了眼。现在看他,就像看一件人形立牌,

还是丑的那种。“父皇……”云舒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倔强,

“儿臣……接旨。”她不能不接。不接,就是抗旨。那帮御史能把她喷到挂在城墙上示众。

接了,才是最优解。云舒缓缓叩首,额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

疯狂上扬。妙啊!这开局,简直是天胡!龙椅啊龙椅,老娘来了!第2章圣旨一下,

尘埃落定。云舒被“送”回了她住了十八年的公主殿,安乐宫。说是送,

其实跟押送也差不多了。宫人们的眼神都变了,从前的敬畏变成了如今的同情和疏远。

人走茶凉,世态炎凉。云舒对此毫无感觉,甚至还有闲心欣赏了一下沿途的风景。嗯,

这宫里的花花草草还是这么没精神,跟我上辈子一样。一进殿门,

她就直接瘫倒在了柔软的榻上,整个人舒展成一个“大”字。

“公主……”贴身侍女春禾眼圈红红的,声音哽咽,“您别难过了,

太子他……他不值得……”云舒翻了个身,把脸埋进锦被里,闷闷地“嗯”了一声。不是,

我没难过啊。我这是嘴角比AK还难压,怕笑出声来才埋进被子里的。春禾以为她伤心欲绝,

更是心疼:“那谢太傅……奴婢听说他府里连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为人冷血暴戾,

您嫁过去……可怎么得了啊!”云舒在被子里疯狂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最好他府里全是男的,省得我还要费心宅斗。冷血暴戾?那不就是事业型霸总标配吗?

男人不搞事业,难道天天跟我情情爱爱吗?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哦不,不如赶紧篡位!

“公主,您说句话啊,您别吓奴婢!”春禾急得快哭了。云舒只好从被子里抬起头,

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眼神空洞,一副被打击到灵魂出窍的样子。“春禾,我没事。

”她声音沙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是……”春禾一步三回头地退下了。

殿内终于安静了。云舒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原地做了两个伸展运动。爽!重生的感觉就是爽!

空气都特么是甜的!她正美滋滋地盘算着嫁入谢府后的躺平计划,殿外就传来通报声。

“明月公主到——”哟,女主角上门送人头了。云舒秒速躺回床上,拉起被子盖到下巴,

只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继续扮演失意女配。云瑶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群捧着赏赐的宫人。她今天穿了一身嫩粉色的宫装,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头上戴着名贵的珠钗,走起路来环佩叮当,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圣眷正浓的真公主。“妹妹。”云瑶在床边坐下,屏退了左右,

握住云舒的手,满眼心疼,“你还好吗?我一听说父皇的旨意,就立刻赶来了。这事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说着,她眼圈又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云舒内心:“来了来了,她的茶艺表演又开始了。”“不怪姐姐。”云舒虚弱地摇摇头,

反手握住她的手,情真意切地说,“能找回姐姐,是天大的好事。

我……我只是……只是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我懂,我懂的。

”云瑶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妹妹你放心,谢太傅虽然名声……咳,不太好,

但毕竟是国之重臣,不会亏待你的。我已经求了太子殿下,让他私下里跟谢太傅打个招呼,

让他好生待你。”云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让林子轩去跟谢长晏打招呼?

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吗?林子轩巴不得谢长晏把我折磨死,他好给你出气呢。

“多谢姐姐,多谢太子殿下。”云舒挤出两滴感激的泪水,“姐姐和太子殿下待我真好。

”云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稍纵即逝,又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我们毕竟是姐妹嘛。”她拍了拍云舒的手,“你看,我给你带了些上好的燕窝和珠宝,

你身子弱,要好好补补。嫁过去,也别失了皇家颜面。”她嘴上说着关心,

眼神却在云舒这略显寒酸的宫殿里扫来扫去,那份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

云舒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鼓掌了。“好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云舒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以后……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放心,

我会好好“报答”你的。等我当上太后,一定给你在冷宫里留个最宽敞的单间。

云瑶见她这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蠢样,彻底放下心来。她又假惺惺地安慰了几句,

无非是说些“女人嘛,嫁谁不是嫁”,“谢太傅有权有势,你也不算吃亏”之类的屁话。

云舒全程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捧哏。“姐姐说的是。”“我都听姐姐的。”“姐姐你真好。

”一套组合拳下来,把云瑶哄得心花怒放,飘飘然地走了。她前脚刚走,

云舒后脚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着那一箱箱所谓的“赏赐”,嗤笑一声。

净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还不如给我打点银子来得实在。春禾走进来,看着那些珠宝,

气不打一处来:“公主,这明月公主分明是来看您笑话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云舒挑了挑眉:“哟,春禾,可以啊,都会用歇后语了。”春禾一愣,

自家公主怎么……好像不那么伤心了?“公主,您……”“行了,别在这儿哭丧了。

”云舒摆摆手,从榻上下来,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但依旧绝色的脸。

杏眼、琼鼻、樱桃小口,标准的美人胚子,就是眉宇间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怯弱和忧愁。

这是原主留下的痕迹。也是她最好的保护色。“春禾,去,把我们最鲜艳的那件衣服找出来。

”春禾懵了:“啊?公主,您这是……”不是应该伤心欲绝,从此青衣素服吗?“啊什么啊?

”云舒睨了她一眼,“本公主要嫁人了,虽然嫁的不是个东西……哦不,

虽然嫁的是个大人物,但排场不能输!”“再说了,”云舒拿起一支口脂,对着镜子,

慢条斯理地涂上。镜中的人,瞬间从一朵小白花,变得明艳动人。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得打扮得漂亮点,去见见我未来的夫君啊。”那个手握重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即将把这天搅得天翻地覆的男人。她的,合作伙伴。她的,通天梯。

第3章要去见谢长晏的消息,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所有人都觉得云舒疯了。

哪有女子还没出嫁就上赶着去见未来夫君的?还是谢长晏那种煞神!

这不是典型的“上赶着不是买卖”吗?就连皇帝和太子听到这个消息,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不知廉耻。”太子林子轩冷哼一声,对着身边的云瑶说,“看来她是为了攀附权贵,

连脸面都不要了。”云瑶娇滴滴地靠在他怀里,柔声说:“太子哥哥别这么说妹妹,

她也是……也是走投无路了。谢太傅权势滔天,她想讨好他,也是人之常情。”话是这么说,

她眼底的轻蔑却怎么也藏不住。一个被抛弃的假公主,上赶着去倒贴一个声名狼藉的权臣,

真是把皇家的脸都丢尽了。而此刻,被全天下人腹诽的云舒,正坐在前往太傅府的马车上,

心情好得想哼歌。讨好谢长晏?不不不,你们的格局小了。我这不是讨好,我这是去面试。

面试我未来的合伙人。太傅府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却偏偏府门紧闭,

门口连个石狮子都没有,只有两个面无表情的护卫,像两尊门神。

整个府邸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否则后果自负”的冰冷气息。云舒的马车停在门口。

她递上拜帖,说是奉旨前来与太傅商议婚事细节。这理由,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错。

护卫进去通报,很快就出来了,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云舒深吸一口气,

提起裙摆,在春禾担忧的目光中,独自一人走进了这座传说中的“阎王殿”。一进府门,

一股寒气就扑面而来。整个府邸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调,庭院里没有一朵花,

只有几株苍劲的松柏,像沉默的卫兵。廊下的下人全都低着头,走路都跟猫一样,

没有半点声音。这哪是太傅府,这简直是大型静音手办展览馆。

云舒被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引着,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间书房前。“公主请,

大人在里面等您。”管家说完,就跟幽灵似的飘走了。云舒:“……”淦,

这府里的人是不是都参加过什么“谁先出声谁是狗”的比赛?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确保脸上的“柔弱无助”表情恰到好处,然后轻轻推开了门。书房里光线有些暗,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冷香。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男人,正背对着她,

站在一幅巨大的山河社稷图前。他身形高大挺拔,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

光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股生杀予夺的强大气场。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来。

云舒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帅哥你谁?上辈子她死得早,

根本没见过谢长晏的真容,所有关于他的印象都来自于传闻。什么青面獠牙,什么凶神恶煞。

放屁!这明明是一张能让全京城少女为之尖叫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轮廓分明得像是刀刻出来的。他的眼神极深,像一潭千年寒冰,看你一眼,

就能把你的灵魂冻住。他整个人,就如同他府邸的风格一样,冷硬,锐利,充满了攻击性。

主打一个高冷疯批战损感,帅得让人腿软。云…舒的报仇之心,更加坚定了!这么帅的男人,

配上至高无上的权力,那才叫完美!“安乐公主?”谢长晏开口了,声音低沉磁性,

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却带着冰碴子。“臣,谢长晏。”他只是微微颔首,连腰都懒得弯一下,

傲慢至极。“见过谢太傅。”云舒立刻切换回小白兔模式,盈盈一拜,声音细若蚊蚋,

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谢长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

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析个干净。云舒低着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巡梭。她在赌。

赌他对自己这个突然被塞过来的“妻子”充满了疑虑和探究。果然,他沉默了半晌,

才缓缓开口:“公主今日前来,所谓何事?”“我……”云舒抬起头,

露出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里面盛满了无辜和惶恐,“我……我只是想来见见太傅。圣旨突然,

我……我心中害怕。”她把一个被命运摆布,无助又恐惧的少女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谢长晏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只有审视和冷漠。“怕?”他轻笑一声,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公主怕我什么?怕我吃了你吗?”云舒被他这直白的话问得一噎,

眼圈瞬间就红了。“太傅……是京城人人敬畏的国之栋梁,

我……我只是一个……一个身份尴尬的孤女。我怕自己笨手笨脚,配不上太傅,

惹了太傅不快……”她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内心OS:来啊!飙戏啊!论演技,老娘还没输过!谢长晏看着她哭,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云-舒的心跳开始加速。不是吧大哥,

剧本不是这么走的啊!你不是应该觉得我烦,然后把我赶出去吗?他走到她面前,停下。

然后,他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他的脸在眼前放大,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洞悉一切。“公主的眼泪,真是说来就来。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玩味的危险,“就是不知道,这眼泪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云舒瞳孔一缩。淦!这疯批,不按套路出牌!第4章空气仿佛凝固了。谢长晏的指尖冰凉,

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云舒的下颌。那触感,像一条冰冷的蛇,沿着她的皮肤一路往上爬,

激起一阵战栗。云舒的大脑飞速运转。翻车了?开局就翻车了?不,不能慌。稳住,

我们能赢!她没有躲开,反而迎着他探究的目光,眼里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眼神却透着一股倔强和委屈。“太傅若是不信,便当我是假的好了。”她声音哽咽,

带着自暴自弃的悲怆,“反正如今的我,在世人眼中,本就是一个‘假’的。多一分不多,

少一分不少。”以退为进,卖惨升级。我不但要哭,我还要哭出层次感,哭出破碎感!

谢长晏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看着眼前这张哭得惨兮兮的小脸,巴掌大的脸上挂满了泪珠,

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像被雨打湿的蝶翼。明明怕得要死,身体都在发抖,

却还梗着脖子跟他对视。像一只炸了毛,却没什么攻击力的小奶猫。有点……意思。

他松开了手,后退一步,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稍稍散去。“公主倒是伶牙俐齿。

”他语气不明。云舒赶紧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做出“我不是,我没有,

你别乱说”的委屈姿态。“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谢长晏没再看她,

转身走回书案后坐下,姿态闲适,仿佛刚才那个充满侵略性的人不是他。“婚事之事,

陛下既已下旨,照办便是。”他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公主若是没有别的事,可以回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云舒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第一关算是勉强混过去了。“是。

”她福了福身,乖巧地应下,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停下脚步,回过头,怯生生地问:“那个……太傅,我……我们何时成婚?

”谢长晏头也没抬,翻看着手里的卷宗,随口道:“三日后。”“三日?”云舒惊呼出声。

这么快?!这是有多不想夜长梦多?谢长晏终于抬起眼皮,

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公主有意见?”“没、没有!”云舒赶紧摇头,“全凭太傅做主。

”内心:快点好!最好今天就结!直接送入洞房,明天咱俩就密谋造反!三年登基,

五年称霸!她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关上了书房的门。门一关上,

她脸上的悲戚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算计的微笑。很好,谢长晏,

你果然跟传闻中一样,是个聪明又多疑的疯子。不过,越是这样,合作起来才越有意思。

三日后。一场仓促而冷清的婚礼。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宾客盈门。一顶小轿,

绕开了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从偏僻的小路,悄无声息地把“安乐公主”抬进了太傅府。

全程低调得像在做贼。皇家的脸面?不存在的。这就是皇帝对她这个“假公主”最后的羞辱。

云舒坐在轿子里,头上盖着红盖头,一点也不生气。省钱又省事,挺好。拜堂的时候,

她才再次见到谢长晏。他依旧是一身玄衣,只不过在胸前别了一朵大红花,那红色在他身上,

显得格格不入,反而更添了几分冷冽。整个拜堂仪式,他一言不发,

动作标准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云舒也全程配合,温顺得像个提线木偶。

倒是云瑶和太子林子轩,作为“娘家人”,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了礼堂。

云瑶看着这冷冷清清的场面,眼里的得意都快藏不住了,嘴上还说着:“妹妹,委屈你了。

不过你放心,以后姐姐会常来看你的。”林子轩则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着谢长晏,

用一种施恩的口气说:“谢太傅,舒儿……安乐公主自幼娇惯,以后就有劳你多担待了。

”谢长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那态度,

敷衍得比云舒演戏还假。林子轩的脸色当场就有点挂不住了。云舒在红盖头底下,

差点笑出猪叫。怼得好!怼死这个普信男!好不容易走完了所有流程,云舒被送进了新房。

房间里倒是布置得红红火火,充满了喜气,但这并不能驱散这府里的寒气。

她一个人在床边坐了很久,从天亮坐到天黑,肚子饿得咕咕叫。春禾作为陪嫁丫鬟,

想给她找点吃的,结果被府里的下人拦住了,说:“没有大人的吩咐,

谁也不准给夫人送吃的。”好家伙,下马威来了。云舒摸了摸饿瘪的肚子,也不生气。行,

你牛。不给饭吃是吧?等老娘以后当了太后,天天让你在旁边看着我吃满汉全席。

又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酒气混着冷香传来。谢长晏回来了。

他脱了外袍,只穿着里衣,走到桌边,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云舒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

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谢长晏喝完茶,才转头看向她。烛光下,盖着红盖头的女子,

身形纤细,坐姿端正,安静得像一尊雕像。他走过去,没有用喜秤,而是直接伸手,

一把掀开了她的盖头。盖头下的脸,妆容精致,眉眼如画。或许是饿久了,脸色有些苍白,

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深,那么冷。“从今天起,

你就是太傅夫人。”他声音平铺直叙,不带任何感情,“守好你的本分,

安安分分地待在后院,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带着警告的意味。

“如此,你便能活得长久。”说完,他转身就走向了一旁的软榻,

看样子是打算在那儿凑合一晚。云-舒眨了眨眼,看着他高大而孤傲的背影。所以,

这就是新婚之夜?分房睡?哦不,分床睡?云舒缓缓躺下,拉过被子盖好。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好的老板,收到老板!996还是007您说了算!只要你赶紧造反,

别说分床睡,你睡房梁上都行!第5章嫁入太傅府的第一天,

云舒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躺平”。谢长晏天不亮就上朝去了,走的时候悄无声息,

仿佛昨晚那个睡在软榻上的男人只是她的一场梦。整个偌大的后院,似乎只有她一个主子。

下人们依旧是那副“静音模式”,干活麻利,但绝不多说一个字,

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和疏离。春禾战战兢兢地伺候她用早膳,小声说:“公主……不,

夫人,这府里好吓人啊。”云舒喝着碗里寡淡的白粥,配着两碟看不出是什么菜的咸菜,

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是挺吓人的。”这伙食,比她在宫里当“假公主”时还差。

谢长晏这狗男人,是打算从精神和物质上双重虐待我吗?想让我知难而退?或者精神崩溃?

天真。想当年在宫里,为了保持“柔弱”人设,她每天的饭量都被严格控制,这点苦,

算什么?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于是,太傅府的下人们,

见到了令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这位新来的、传说中金枝玉叶的夫人,在婚后第一天,

没哭没闹,没抱怨伙食差,也没要求见大人。她吃完了那份清汤寡水的早饭后,

就在院子里……开始散步。散完步,她回到房间,拿起一本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女诫》,

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看到中午,吃饭。吃完饭,午睡。睡醒了,继续看书,

或者让春禾陪她下下棋。到了晚上,谢长晏依旧很晚才回来,

身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血腥味。他看了眼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又看了眼已经躺下,

似乎睡着了的云舒,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第二天,依旧如此。第三天,还是如此。

云舒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标准的封建社会已婚妇女标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看书、发呆。主打的就是一个“安分守己”。她这反常的“正常”,

成功地引起了谢长晏的注意。这天晚上,他回来得比平时早一些。云舒正坐在窗边,

手里拿着针线,好像在绣着什么。听到他进门的声音,她只是抬了抬眼,

柔柔地说了句:“夫君回来了。”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跟手里的针线奋斗。那姿态,

娴静得像一幅画。如果忽略她好几次把针扎到自己手上的话。

谢长晏:“……”他走到她身边,低头看了一眼。那块绣布上,

歪歪扭扭地绣着……一只看不出物种的玩意儿。像鸭子,又像小鸡,总之,丑得很有特色。

“你在绣什么?”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鸳鸯。”云舒头也不抬,回答得理直气壮。

谢长晏的眼角抽了抽。他严重怀疑,她是对“鸳鸯”这个物种有什么误解。他拉过一张椅子,

在她对面坐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云舒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大哥,你到底想干嘛?

有话直说行不行?你这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CPU都要被你瞅烧了!终于,

在她又一次“哎哟”一声把针扎进手指,并夸张地把手指含进嘴里后,谢长晏开口了。

“你想要什么?”云舒一愣,抬起头,满脸无辜:“夫君说什么?我听不懂。”“别装了。

”谢长晏的眼神锐利如刀,“你费尽心思嫁进来,又在我面前演这么一出安分守己的戏,

到底图什么?”他不相信一个能在朝堂之上,面对那种羞辱,还能冷静接旨的女人,

会是一个逆来顺受的草包。更不相信一个敢独自闯他府邸,在他面前飙泪的女人,

会甘心当一个后院囚鸟。她的平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平静。云舒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

假公主跟我抢男人?不好意思,我看上的是你爹的江山
假公主跟我抢男人?不好意思,我看上的是你爹的江山
寒芦渡月/著 | 言情 | 已完结 | 云舒谢长晏
”眼看就要吵起来,云舒赶紧出来打圆场。她柔弱地扯了扯谢长晏的袖子,怯生生地说:“夫君,别说了。姐姐也是关心我。”然后又转向云瑶,一脸歉意:“姐姐,你别生气,我夫君他……他就是这么个直性子,没有恶意的。”她这副“护夫”又“识大体”的样子,让在场不少夫人暗暗点头。觉得这安乐公主虽然命苦,但倒是个贤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