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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12-15 17:46:34

书名叫做《直播翻车?我反手曝光顶流白莲花》的短篇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林菲菲张薇顾言深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清江旱鸭”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一松手竟带起细微的拉扯感,像撕下一层死皮。底下坐着三十多号人,大半都在低头剥瓜子,…………

直播翻车?我反手曝光顶流白莲花
直播翻车?我反手曝光顶流白莲花
清江旱鸭/著 | 已完结 | 林菲菲张薇顾言深
更新时间:2025-12-15 17:46:34
把它塞进裤兜深处,屏幕余温尚存,贴着大腿皮肤发烫。然后低下头,将手里那份已经被捏出汗的纸质流程表沿着折痕仔细对折,纸张潮湿发软,边缘微微卷曲,一直折到只有手掌大小。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我把它塞进了左手西装袖口的内侧,冰凉的纸角贴着手腕动脉,一下一下地跳动,像藏着一颗随时准备引爆的心脏。第2章谁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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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翻车?我反手曝光顶流白莲花》精选

第1章想让我死?那咱们就走着瞧。五年前实习生大会上,

我就见过这种手段——流程被人动了手脚,背锅的却是最底层的那个。那次我没证据,

只能辞职。这次不一样。我的手指已经在口袋里按下录音键。他们要证据?好啊,

我给他们铁证。八百块,含彩排,不包饭。这就是我现在身价。

手里这支无线麦克风缠了三圈透明胶带,握久了发黏,掌心渗出的汗被胶布吸住,

一松手竟带起细微的拉扯感,像撕下一层死皮。底下坐着三十多号人,大半都在低头剥瓜子,

咔嚓、咔嚓的脆响混着油盐味在空气里弥漫;只有前排的大爷盯着我,

眼神像在看那盘刚端上来的红烧肘子——油光锃亮,热气腾腾,恨不得一口吞下。

“新郎官别抖,”我侧过身,借着调整站位的动作帮身边的男人挡了一下聚光灯,

炽白的光斑扫过脸颊,烫得眼皮一跳,我压低声音,“麦克风拿远点,

刚才那声喘气比这音响动静还大。”台下有人哄笑,笑声撞在廉价背景板上反弹回来,

带着空洞的回音。男人脸憋得通红,手却稳住了。我顺势把话题抛给那个起哄最大声的伴郎,

三言两语把场子热了起来。没用烂俗的段子,也没让新人做那种尴尬的交杯动作。流程走完,

我退到那块摇摇欲坠的背景板后面去换高跟鞋。脚后跟磨破了一块皮,

刚才精神高度集中没感觉,现在那股钻心的疼顺着神经往上爬,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鞋跟敲地的声音也变得滞涩。“苏晚,你这台风太冷了。”李姐一边数钱一边撇嘴,

指头蘸着唾沫,发出“嗤啦嗤啦”的湿响,声音尖细,“人家那是大喜日子,

要的是嗷嗷叫那种热闹。你太端着,下次这种活儿我可不好派给你。

”我接过那几张皱巴巴的红票子,纸面粗糙,边缘卷曲,塞进牛仔裤兜里时蹭过大腿皮肤,

留下一丝摩擦的痒意。端着?也就是没让新郎穿裙子跳舞罢了。刚想回嘴,

兜里的手机震得我想在那块廉价背景板上再踹一脚。屏幕亮起,

微信置顶是一个叫“张导”的人。【救场。原定副主持肠胃炎进医院了。市会展中心,

《星光之夜》直播预演,四十分钟后开始。能来吗?】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喉咙发紧,

连心跳都慢了半拍。《星光之夜》。虽然只是个二线卫视的慈善晚会,但那是直播。

在这个圈子里,敢做直播的场子,哪怕是个草台班子都比录播金贵。更何况,

这种级别的活动,副主持通常也是个萝卜坑,今天这坑居然裂开了。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还是个带肉馅的。【能。】回完这个字,我拎起化妆包就往外冲。“哎?钱拿了就跑啊?

晚上的场子你不接了?”李姐在后面喊。“不接了,我有正事。”我头也没回,

冲进那个充满油烟味的狭窄弄堂,焦糊的炒菜味混着潲水桶的酸腐气息扑面而来,

几乎令人作呕,伸手拦了一辆刚下客的出租车。这种机会,错过一次,

我就得在这个充满瓜子皮和红烧肉味的地方烂一辈子。赶到市会展中心后台时,

我感觉肺都要炸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灼痛。到处都是缠绕的电缆,

像黑色藤蔓爬满地面,稍不留神就会绊倒;空气里弥漫着发胶、盒饭和焦躁混合的味道,

耳膜被远处调试音响的啸叫刺得发麻。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正对着耳麦狂吼,

看见我进来,眼神像看见了救命稻草,又像看见了替死鬼。“张导。”我喘匀了气,

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张导看了眼表,脸色黑得像锅底:“晚了七分钟。提词器刚调试完,

你只有十分钟过流程。那是林菲菲菲,当红顶流,人家要求全程对光位,要是有一点差错,

粉丝能把你喷到退圈。”林菲菲。名字听得耳熟,打开手机搜了一下,

满屏的通稿全是“国民初恋”“神颜”。手里被塞进来一叠厚得像砖头的A4纸,纸边锋利,

蹭过指尖带来微微刺痛。“这是流程单,拿着。”张导语速快得像机关枪,

“注意这几个标红的点,那是金主爸爸的口播,错一个字扣五千。”我根本没时间寒暄,

接过流程单找了个角落蹲下。十分钟,背下这一坨东西是不可能的。

我迅速把整本流程单翻了一遍,脑子里那根弦绷得死紧。先抓骨架,

开场、嘉宾介绍、抽奖、表演、结束语。然后在每个节点之间建立逻辑链条。第三页,

赞助商名字太拗口,我拿笔圈出来,嘴里默念了三遍,舌尖抵着上颚反复校准发音。第七页,

转场词太生硬,我随手划掉,改成了两个短句,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轻响。“那个谁,

苏……苏晚是吧?上台!”没等我把最后一行看完,场务已经在大喊。

我把流程单往腋下一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通向舞台的那扇沉重大门。

金属门把手冰凉刺骨,推开时发出沉重的吱呀声。聚光灯打过来的瞬间,眼睛刺痛了一下,

视野边缘泛起一圈金星。舞台很大,林菲菲站在正中央,穿着一身流光溢彩的高定礼服,

珠片随着她微小的动作折射出细碎光芒,像披了一层星屑;妆容精致得像个假人,

唇角勾起一个标准的弧度,眼神却冷冰冰地在我那身还没来及换的廉价西装上扫了一圈,

仿佛闻到了什么异味。“开始吧。”她声音甜得发腻,却透着股不耐烦,尾音微微上扬,

像刀尖轻挑。音乐起。我们配合着走第一遍开场词。

她确实是专业的——专业地在镜头前展示美貌。但在转场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按照流程,

这里她应该接一句“那让我们来看看今晚的惊喜大奖”,然后侧身引导镜头。但她没动,

也没说话,只是保持着那个完美的微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提词器。那是直播事故的前兆,

哪怕现在只是彩排。如果是新人,这时候肯定慌了,会下意识地看向搭档,

或者傻站在那儿等。我没看她,直接往前迈了半步,挡住那一瞬间可能出现的尴尬留白,

笑着接过话头:“看来我们的菲菲是被今晚的奖品清单惊艳到了,美当然值得等待,

更值得我们屏息期待——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让全场最耀眼的星光都驻足了片刻?

”台下的工作人员发出一阵轻微的笑声,张导在对讲机里喊了一声“好”。

林菲菲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顺着我的话转过身去。转身的刹那,

我看见她原本甜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郁。那是被冒犯的神色。她不是忘了词,她是故意的。

她在试探这个临时替补的深浅,或者说,想看我出丑。十分钟后,最后一次带机彩排。

我站在副主持位,习惯性地抬头确认提词器。刚才那一轮走下来,

我已经把大致框架刻在脑子里了,现在只需要确认几个关键的赞助商名单。屏幕滚动。等等。

原本应该是“感谢XX集团大力支持”的地方,赫然变成了一段毫无逻辑的乱码,

紧接着是一句:“这种垃圾品牌也配上台?”我浑身的血瞬间凉了一半,

冷意从脊椎一路窜上后颈,指尖发麻。这是直播提词器,

这是全场所有大屏都会同步显示的源头。如果我刚才照着念了,

或者直播时这行字出现在大屏幕上……“导播老师,”我按住耳麦,声音压得极低,

耳麦橡胶贴着耳廓,传来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提词器V2版本脚本有问题,谁改的?

”几秒钟后,

耳机里传来技术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记录显示是你自己两小时前远程上传的覆盖文件,

ID就是你的名字,别在这儿跟我装傻,赶紧彩排!”两小时前?

那时候我正在那个油腻腻的婚礼现场为了八百块钱跟人拼酒量,

哪来的功夫远程黑进电视台的系统?我抬头看了一眼舞台中央。

林菲菲正跟身边的助理谈笑风生,似乎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但那个“垃圾品牌”的字眼,

太刺眼了。如果我在直播时念错,或者因为看到这行字愣神,那就是严重的播出事故。

如果是字出现在屏幕上,锅也是我的——毕竟“操作日志”写着我的名字。这是个死局。

有人不想让我在这个舞台上活过今晚。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冲下去找张导理论,

或者当场崩溃大哭证明清白。但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那行足以毁掉我职业生涯的字,

手指在口袋里盲操作,按下了录音键,然后掏出手机,

对着提词器那行乱码和后台反馈的操作日志拍了张照。既然有人想玩阴的,

那就别怪我不讲武德。“苏晚!发什么愣!最后三十秒倒计时!

”张导的咆哮声在场馆里回荡,混着金属支架的共振嗡鸣。我关掉手机屏幕,

把它塞进裤兜深处,屏幕余温尚存,贴着大腿皮肤发烫。然后低下头,

将手里那份已经被捏出汗的纸质流程表沿着折痕仔细对折,纸张潮湿发软,边缘微微卷曲,

一直折到只有手掌大小。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我把它塞进了左手西装袖口的内侧,

冰凉的纸角贴着手腕动脉,一下一下地跳动,像藏着一颗随时准备引爆的心脏。

第2章谁说我只能靠提词器?距离直播只剩四十五分钟。我躲在堆满航空箱的阴影里,

把那张已经被我折得棱角分明的流程表又压了一遍。纸张很硬,塞进袖口内侧时,

边缘刮着手腕嫩肉,有点疼,但这股尖锐的痛感反而让我清醒。我闭上眼,

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疯狂快进。“第一环节,赞助商鸣谢,四个品牌,

顺序是红牛、华为、雅诗兰黛、当地文旅。不能乱,乱了就是赔钱。”“第二环节,

嘉宾入场,林菲菲走位在左,我负责引导……”“苏晚?”一道男声打断了我的默背。

陈默戴着厚重的耳麦,手里抓着一把乱糟糟的线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是现场导播,

出了名的怕担责。“你真不看提词器?”他狐疑地盯着我,“刚才技术那边又刷了一次数据,

说是最终修正版,把你那部分的字体加粗了。张导让我来确认一下,别到时候看不清赖设备。

”我看了一眼远处正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提词器屏幕。那是个深不见底的坑。

如果我现在说有问题,他们会立马换掉我这个没有根基的替补,

或者把“故障”推得一干二净,等直播开始再给我致命一击。“我看过了,没问题。

”我迎着他的目光,甚至挤出了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字体大小正好,很清晰。

”陈默盯着我看了两秒,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点破绽,但最终只是烦躁地挥挥手:“行,

出了事你自己兜着。”他转身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忙碌的人群中。我吐出一口浊气,

刚想往上场口走,迎面撞上了一团浓烈的香水味。林菲菲被五六个人簇拥着,正往化妆间走。

她看见我,脚步顿了顿,脸上挂起那种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关切表情。“苏姐,

听说你是临时顶上的?真不容易。”她伸手理了理鬓角,指甲上的水钻在灯光下闪得刺眼,

“这种大场面,别紧张啊,到时候万一忘词了,我会帮衬着你的,咱们互相照应。

”她嘴里说着照应,眼神却像在看一只待宰的鸡。“多谢。”我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她轻笑一声,转身欲走。就在错身而过的一瞬间,跟在她身后那个叫小周的助理,

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重心,肩膀狠狠地撞在我的手肘上。“哎呀!

”小周夸张地叫了一声,手里那瓶没盖盖子的矿泉水,顺着惯性泼了出来。我下意识地侧身,

但还是慢了半拍。那几张被我死死攥在手心、还没来得及完全塞好的备用纸条,

瞬间湿了一大片。“对不起对不起!苏**你没事吧?

我这鞋跟太高了……”小周手忙脚乱地要去擦,但我分明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我没理会她,迅速蹲下身捡起那几张纸。墨水在劣质打印纸上晕染开来,

最关键的“捐赠仪式”那一页,关于受捐学校的数据和校长名单,

已经化成了一团黑乎乎的墨渍。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停下来看热闹,

张导在那边吼着“还有十分钟”。我盯着那团模糊的墨迹看了三秒。愤怒?委屈?

那些情绪只会浪费我宝贵的脑容量。我闭上眼。受捐方是三所山区小学,

校长分别姓赵、钱、孙。捐赠物资清单:图书五千册,多媒体设备二十套,过冬棉衣八百件。

逻辑链是:先硬件,后软件,最后是人文关怀。数据在脑海里重新归位,

像搭积木一样严丝合缝。“没事。”我站起身,将那团废纸揉成一团,

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连看都没看那个还在假装道歉的小周一眼,“擦干地板,

别滑倒了主持人。”说完,我转身走向舞台,留下身后一群面面相觑的人。“各部门准备!

直播倒计时,五、四、三、二、一!”红灯亮起。那一瞬间,

我感觉整个世界的嘈杂都退潮了,只剩下我和镜头。开场很顺。我没有看一眼提词器,

完全凭借肌肉记忆和刚才强行灌入大脑的信息,精准地卡住了每一个节奏点。

林菲菲显然也没料到我能这么稳,好几次想抢话头,

都被我用手势和眼神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前十五分钟,平稳得让人心慌。但我知道,

真正的雷在后面。“接下来,是我们的特别访谈环节。”我微笑着看向林菲菲,

“大家都知道,菲菲最近一直致力于公益事业……”按照流程,

这时候提词器上应该显示关于公益项目的具体介绍词,引导林菲菲讲述她的心路历程。

我习惯性地扫了一眼位于摄像机下方的屏幕。只这一眼,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原本应该滚动的串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触目惊心的红字,字号极大,

像是怕我看不见——【有人爆料林菲菲是靠潜规则陪睡拿到的这个资源,

不仅整容还做过外围,对于这种传闻,你怎么解释?】全场似乎在那一瞬间陷入了死寂。

我耳麦里传来了张导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切镜头!切镜头!谁他妈改的词!

”林菲菲显然也看见了。她那张精致的脸瞬间惨白,下意识地捂住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副受了天大侮辱即将晕倒的模样。这招太毒了。这是我的“自传”模式文本,

如果我念出来,我就是直播事故的罪人,还会被林菲菲的粉丝撕碎;如果我不念,

这一段长时间的空白就是严重的演出事故;如果导播这时候切了特写,

全网观众都能通过我呆滞的表情读出端倪。不能停。一秒都不能停。我没有丝毫停顿,

甚至连眼神的波动都没有,握着话筒的手指微微收紧,直接将那个带有侮辱性的问题,

在舌尖上转了个弯。“刚才导播提示我,网络直播间里有一些网友的提问非常尖锐。

”我直视着黑洞洞的镜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严肃与坦诚,“这种尖锐,

其实也恰恰反映了公众对于行业透明度和艺人品德的高度关注。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

大家更想看到的,不仅仅是光鲜亮丽的外表,更是与之匹配的社会责任感。”我转身,

将话筒递到了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林菲菲面前,语气变得柔和而坚定:“所以,

今天我们请来的,不仅仅是当红艺人林菲菲,更是公益行动者林菲菲。

面对公众对于‘艺人价值’的质疑,我想最好的回应就是行动。菲菲,能跟我们分享一下,

当初你决定为那三所山区小学捐建图书室时,最原始的初衷是什么吗?”这个转折太快,

太硬,却又太顺理成章。林菲菲那个捂嘴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她原本准备好了眼泪,

准备好了扮演受害者,甚至可能准备好了在这一刻晕倒。但现在,我把话筒怼到了她脸上,

还给她戴了一顶“公益行动者”的高帽子。她如果不接,就是心虚,

就是默认了那些“尖锐的质疑”。她只能硬接。“啊……是……是的。

”林菲菲毕竟是混圈子的,反应也算快,虽然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但还是顺着我的话往下编,“其实……其实看到孩子们渴望知识的眼神,

我就觉得……”我耳麦里的咆哮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陈默难以置信的低语:“**……救回来了?”“她没看提词器。

”张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跑完五公里,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一丝震惊,

“这女人……她居然记住了整场四十分钟所有的备选资料和串词逻辑?那段话是她现编的?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继续掌控着舞台的节奏。接下来的二十分钟,

林菲菲像是被抽走了魂,只能机械地配合我的提问。而我,像个最有耐心的猎人,

一步步引导着她完成所有的流程,滴水不漏。直到片尾曲响起,直播信号切断。

所有的灯光暗下来。我站在阴影里,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把衬衫湿透了。我伸手进袖口,

摸出那张已经被体温烘干、残缺不全的纸片,当着所有人的面,一点一点,撕了个粉碎。

林菲菲那杀人般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而她的经纪人正铁青着脸打电话。

我没等任何人过来搭话,甚至没等张导那句还没出口的夸奖,直接摘下耳麦扔在桌上,

转身走向那个充满安全通道绿光的出口。我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第3章热搜第一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甚至没给那些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一个眼神,

我压低帽檐,从侧门的安全通道闪身而出。身后的喧嚣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只有保安推搡人群的叫喊声隐约传来——“别挤!别往前冲!”、“这边不能进!

”混杂着相机快门的咔嚓声、闪光灯连闪时刺眼的白光,还有不知谁高喊了一句:“苏晚!

说两句啊!”我不接受采访。这时候说的每一个字,哪怕是标点符号,都会被显微镜放大,

成为林菲菲团队反扑的把柄。回出租屋的末班公交上,人很少。

车厢里弥漫着潮湿布料与橡胶地垫混合的闷味,冷气出风口嘶嘶作响,吹得我后颈发凉。

车轮碾过积水,发出沉闷的哗啦声,像是某种缓慢爬行的金属兽在低语。

车窗上映出一张略显疲惫但眼神晶亮的脸。雨水顺着玻璃蜿蜒滑下,将倒影撕成晃动的碎片。

我摸出手机,指尖有些凉,屏幕亮起的瞬间,映出我自己微微颤抖的瞳孔。

热搜榜第七:“主持人神级救场”。我刷新了一下。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

词条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短短十分钟,冲到了第二。标题变了,变得更有攻击性,

也更合我意:“提词器故障?苏晚临危不乱教科书式控场”。点开视频,

是我那段不动声色的“借力打力”。镜头里我的声音平稳清晰,语调没有一丝波动,

可只有我知道,当时掌心早已被指甲掐出了月牙形的红痕,西装袖口下的手腕还在微微发麻。

弹幕密密麻麻地刷过:“这就叫专业!”“林菲菲那个脸色笑死我了”“这姐姐是谁?

以前怎么没见过?”我面无表情地截了几张图,保存进名为“2023案例”的相册。

这不是虚荣,是筹码。在这个圈子,名气是虚的,但“不可替代性”是实的。今晚之后,

我的报价至少能翻一番。手机突然震动,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接通的瞬间,

那边传来一个干练女声,开门见山:“我是‘星探局’的王主编。苏**,

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

金属杆的冰冷透过掌心直抵神经:“愿闻其详。”“十分钟前,我的邮箱收到一段音频。

内容是你曾在化妆间抱怨‘林菲菲占着茅坑不拉屎’,甚至还有一句‘早晚我要站C位’。

”王主编的语速很快,带着职业性的冷漠,“对方附言,

这是你嫉妒心作祟、故意制造播出事故的铁证。几家大营销号应该都收到了,

通稿估计正在写。”这就是林菲菲团队的反制?够脏,也够快。恶意剪辑拼凑,先把水搅浑,

让大众以为这是两个女人的**,从而模糊掉“播出事故”本身的严重性。

“王主编既然给我打电话,说明您没信。”我看着窗外飞逝的路灯,

橘黄色光影在脸上一明一灭,像审判的节奏。语气依旧平稳,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不信情绪,我只信逻辑。一个能把失控现场救回来的主持人,

不会蠢到在后台留这种把柄。”王主编顿了顿,“但我需要证据。你能证明当时是设备故障,

而不是你‘故意’没看提词器吗?”“我没有直接操作后台的权限。”“那就难办了。

”“但是,”我打断她,声音冷静得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

“提词器的后台操作日志是改不掉的,只要查IP来源就能定责。另外,

关于那段所谓的‘抱怨录音’……”我停顿了一秒,

从包里摸出那支一直在录音的录音笔——冰凉的金属外壳贴着指腹,边缘有道细微的划痕,

那是父亲当年留下的老物件。按下开关时红灯无声亮起的画面,此刻清晰浮现眼前。

——就在踏入会场前两分钟,我在走廊尽头的消防栓旁停下脚步。

指尖拂过包内冰凉的金属棱角,那是父亲留下的老式录音笔。我知道今晚不会太平。

林菲菲的眼神,技术组异常的调试频率……都像一根绷紧的弦。按下开关时,红灯无声亮起。

我没回头,只把笔塞进内袋,走进了那片刺眼的光里。而现在,它正安静躺在掌心,

像一枚沉默的子弹。“其实……从进会场前我就知道不对劲。所以我开了录音。

三段原始音频,全在我这儿。”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发给我。

加密。”王主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兴奋的血腥味,“只要东西是真的,今晚这盆脏水,

我帮你泼回去。”挂断电话,我将音频文件加密打包,点击发送。回到出租屋时,

雨已经下大了。我没开灯,借着电脑屏幕的微光,看到了一条新的微博推送。关注列表里,

那个万年不发动态的账号——顾言深,突然更新了一张黑白剧照。照片里是一片废墟,

主角站在摇摇欲坠的危墙之下,眼神坚毅。配文只有一句话:“真正的专业,

是在别人制造混乱时,依然守住秩序。”没有指名道姓,没有带任何话题。

但我心跳漏了一拍。他在看。他在现场,而且他看懂了。几乎是同一时间,

特别关注里的“星探局”弹出了推文:《独家核查:所谓“苏晚黑料”系恶意剪辑》。

文章逻辑缜密,甚至附上了一张场务老刘的动线手绘图,

证明那个时间点我根本不在所谓的“私下抱怨”区域。文末那句“我们仍在等待更多信息,

真相不容篡改”,像是一把悬在林菲菲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密集如鼓点,偶尔夹杂一道闷雷滚过天际。我走到窗边,

低头看去。楼下的垃圾桶旁,一张被雨水浸透的A4纸黏在泥地里,边缘已开始溃烂。

那是我出门前扔掉的废弃打印稿,上面印着几个潦草的手写大字:“建议永久封杀”。

那是林菲菲经纪人之前“不小心”遗落在休息室的。我盯着那团污泥,深深吸了一口气,

鼻腔里满是湿土与纸浆腐化的气味。转身回到电脑前,手指轻点鼠标,波形图缓缓展开,

像是一排排黑色的利刃,在黑暗中静静等待出鞘。现在,攻守之势异也。

我将备份好的三段通话录音导入电脑,波形图在屏幕上缓缓展开,像是一排排黑色的利刃。

接下来,只要逐帧比对时间戳,那只藏在黑暗里篡改提词器的手,就再也藏不住了。

第4章昨夜反复回放那段直播录像,直到第十七遍,

我才注意到一个反常细节:林菲菲在事故发生前半分钟,曾短暂低头看了眼手机,

嘴角微微扬起。那不是紧张,是确认。我立刻联系老刘,

问他能否拿到当晚控台室的环境录音原始包。两个小时后,

一个加密压缩包躺在了我的邮箱里,标题是:“别害我失业。

”波形图的起伏像极了那晚混乱的心跳——灰绿色的声波曲线在漆黑界面中蜿蜒爬行,

仿佛某种沉睡的生物正被唤醒。鼠标在时间轴上拖动,0.1秒,0.05秒,逐帧定格。

耳机里传来细微的电流底噪,像雨滴落在铁皮屋顶,又像是谁在远处轻轻摩擦指甲。

每一次放大,耳膜都因高频震颤而微微发痒。在音频第14分32秒,

背景里有一声极轻的“叮”,清脆得如同玻璃珠坠地——那是共享单车锁止的声音,

金属舌片弹入卡槽时特有的短促共鸣。紧接着是林菲菲助理小周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

但清晰可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搞定了,IP切到了隔壁创客空间的公用网。

”她的尾音微微发颤,像是刚跑完一段楼梯。我摘下耳机,

指尖还残留着耳机外壳冰凉的触感,掌心却已沁出一层薄汗。打开市网信办备案系统,

输入创客空间名称,调出当日接入设备日志。

“公共WiFi需实名认证”——这是去年出台的新规。三条记录来自固定工位,

两条来自访客通道……其中一条手机号末四位,与小周常用的外卖账号完全一致。

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那个修改提词器后台的IP地址,果然定位在本市某共享办公空间。

而该空间WiFi登录账号,绑定的正是小周那个用来注册外卖小号的手机号码。太蠢了。

他们以为切个网就能隐身,却忘了现在的公共网络都需要实名认证。我迅速截图保存,

王主编那段录音里的五处明显剪辑痕迹——背景噪音的不连续跳变、元数据的修改时间差异。

键盘敲击声清脆利落,在寂静房间里回响,每一下都像钉子扎进木板。半小时后,

一份名为《直播事故技术核查说明》的PDF静静躺在了桌面上。手机再次震动。

还是那个座机号,王主编。“老刘的说法我们核实了,部分监控片段也调到了。

”她的声音比刚才谨慎了许多,“苏晚,这只能证明你不在场,不能证明是林菲菲团队干的。

如果现在发声,容易被对方反咬一口说是你为了洗白乱攀咬。

”“王主编是觉得证据链不够闭环?”我反问,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桌角一道旧划痕,

粗糙的木刺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微痛。“我要的是实锤。

能把人锤死在坑底再也爬不出来的那种。”“如果我给你原始录音,

涉及太多现场工作人员的隐私,我也违法。”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稳定如心跳,

“但我可以给你一份经公证的摘要文本和时间轴对照表。剩下的,

你们‘星探局’的技术部应该比我更懂怎么深挖。”挂了电话,

我看着通讯录里那个灰色的头像——陈默,现场导播。他是那晚离真相最近的人,

也是个极其爱惜羽毛、怕担责任的老好人。我发了条微信过去:“陈导,

系统里的操作日志还在吗?”对话框上方的“正在输入中”闪烁了很久,

最后变成了一行字:“按规定保留七天,但刚刚系统显示‘自动清理’了。你也知道,

有时候机器会抽风。”抽风?呵,这风抽得真是时候。“有没有本地缓存?

”我没给他留退路,“陈导,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需要你把文件发给我违规,

我只需要你确认一点——提词器故障的那两分钟,主控台有没有收到异常的远程指令?

”这次沉默了足足五分钟。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把我拉黑了,屏幕才亮起。“收到了。

来源标记为‘内部测试端口’。”这几个字像惊雷一样炸开,震得我耳膜嗡鸣,

连呼吸都为之一滞。内部测试端口,

那是只有核心团队和……某些拿到了临时授权码的人才能进去的通道。有了这句话,

性质就变了。这不是意外,是蓄意破坏生产经营,是刑事责任。第二天一早,

我直奔市公证处。赵律师已经在那等我了。他是王主编推给我的,四十多岁,

一看就是那种即使天塌下来也会先整理领带的狠角色。在做电子证据时间戳固化的时候,

赵律师推了推眼镜,指着屏幕上的几个弹窗:“看来对方急了。

林菲菲的经纪公司刚刚向三个平台投诉了‘苏晚恶意散布不实信息’,

理由是你现在的澄清微博涉嫌侵犯名誉权。”“倒打一耙?”“是策略。”赵律师语气平淡,

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如手术刀,“他们在逼你公开全部录音。

一旦你气急败坏把未处理的录音全发出来,只要里面涉及一句第三方的隐私,

他们就能起诉你传播他人私密对话,把你送进去。

”我冷笑一声:“想用法律的大棒教我做人?可惜,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背法条。

”从公证处出来,天已经黑透了。出租屋里没开灯,只有备用机的屏幕发出幽幽的蓝光,

映在我脸上泛出一层病态的青白。就在刚才,主手机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只有短短几个字:“别查了,你斗不过资本。”紧接着,屏幕一闪,彻底黑屏。

等我强行重启后,那个加密的录音文件夹显示“最近访问:1分钟前”。远程入侵?

这是要直接销毁证据。但我早就拔掉了那张平时用的SIM卡,

所有的核心资料也已经分三次加密上传到了三个不同的海外云盘。

(这习惯是三年前那次数据泄露教会我的,当时一篇报道差点让我背上刑责。从那以后,

我学会了不在同一片云上下注。)我翻开日记本,笔尖用力到几乎划破纸张,

写下一行字:“当敌人开始恐吓,说明他们慌了。”墨迹在纸上晕开一小团,像凝固的血。

窗外霓虹闪烁,映在玻璃上像一个个光怪陆离的鬼影,扭曲晃动,仿佛随时会扑进来。

我盯着桌上那支外壳都已经磨损的老式录音笔,指腹摩挲过那颗红色的按键,

金属边缘有些许毛刺,刮着手,却让人踏实。“咔哒。”机械按键按下时传来熟悉的阻尼感,

那一声轻响像是某种仪式的开始。“2025年4月7日,反击正式开始。”就在这时,

备用机上弹出一条来自王主编的微信,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在茶楼**的照片。照片里,

那个总是趾高气扬的林菲菲经纪人徐总监,正坐在王主编对面,手里推过去一张银行卡。

第5章影帝的朋友圈不是随便发的王主编的消息紧随图片而来:“七位数,封口费。

”我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了一下。七位数,

对于一家靠流量吃饭的自媒体来说,诱惑太大。“你收了吗?”我回了三个字。

对方显示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有消息过来。那几分钟里,我不自觉地咬着下嘴唇,

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舌尖微咸,皮肤已破,一缕温热顺着唇线渗出,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终于,手机震动。王主编发来一段语音,背景音嘈杂,茶楼里人声混着盖碗磕碰的脆响,

还有远处小孩追逐时拖鞋拍地的啪嗒声。“苏晚,我是生意人,不是圣人。

”她的声音透着股疲惫的精明,“但我也知道,有些钱拿着烫手。徐总监拿资源威胁我,

说如果我们再咬着提词器的事不放,明年星光娱乐所有的独家宣发全部撤掉。”我没说话,

静静等着下文。“他还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王主编顿了顿,语调变得玩味,“他说,

别以为顾言深发条隐晦的微博就能保住谁,影帝再大也是公司的签约艺人,胳膊拧不过大腿。

”顾言深?我脑海里闪过那个在后台角落里,手里转着打火机、金属外壳反射冷光的男人,

他指节分明,眼神淡得像冬夜无星的天幕。那晚直播结束后,全网都在骂我,

是他第一个发了条微博:“专业的救场,值得尊重。”虽然没有艾特我,但在那个节骨眼上,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站队。原来,这背后还有这层博弈。徐总监是在敲打王主编,

也是在借王主编的口警告我:顾言深自身难保,别指望他。“所以呢?”我打字问,

“这稿子你发是不发?”“发。”王主编回复得斩钉截铁,“因为就在刚才,徐总监前脚走,

后脚我就收到了另一个消息源的爆料。这事儿不仅仅是职场霸凌,还牵扯到去年的一桩旧案。

苏晚,这把火,我不介意添把柴。”她语气一顿,

压低了些:“你知道陈默为什么突然辞职去国外吗?”凌晨两点,

《星探局》的公众号推文准时引爆全网。

标题很克制:《提词器篡改时间轴与后台操作记录吻合,技术专家称非偶然故障》。

文章里没有任何煽动情绪的形容词,只有冷冰冰的数据对比图,

以及那段经过匿名处理的、来自陈默的证词摘要。尤其是那张操作日志截图,

虽然关键信息打了码,但红框标出的“内部测试端口”几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抽在了林菲菲团队的脸上——刺目的红色映在屏幕上,仿佛还在滴血。热搜瞬间炸了。

#谁动了主持人的提词器#这一词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升,

从“新”字标直接变成了紫红色的“爆”。我坐在电脑前,键盘冰凉,掌心却沁出汗意,

看着评论区的风向开始微妙逆转,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一分。就在这时,

李姐的电话打了进来。这个点,如果是以前,

她只会找我这种没名气的主持人去救那些没人愿意去的烂场子。“苏晚!还没睡吧?

”李姐的声音亢奋得像是刚喝了两斤红牛,“大好事!省电视台那个新综艺《真相问答》,

刚刚制片人联系我,点名要你去面试主持人!”我愣了一下:“省台?

他们不是一向只要台里的编制内主持吗?”“这就是最绝的地方!”李姐压低声音,

神神秘秘地说,“听说本来也是定了台里的老人,结果被顾言深给否了。

他在选角会上直接说:‘这节目尺度大,嘉宾容易失控,得找个真正能控场、敢说话的人,

不然全是废话。’然后制片人就想到了你那天的救场。”又是顾言深。

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指腹摩挲着边框,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水痕。这个人情,欠大了。

挂了李姐的电话,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喜讯,

微博私信箱里突然弹出一个带蓝V认证的账号——顾言深官方后援会管理组。心脏猛地一跳,

像有鼓槌在胸腔里闷击。这通常是经纪公司用来公关或者警告素人的渠道。我点开对话框,

里面没有公函,只有短短一行字:“先生说,有些人习惯躲在光里伤人,但真正的光,

是从不会自己熄灭的。”没有落款,没有解释。但我知道,

“先生”是顾言深身边核心团队对他的称呼——上周那条澄清微博发出后,

我在一个粉丝整理的时间轴帖子里看到过这个称呼,当时只觉得是圈内暗语,

如今却如灯芯点燃。这不是警告,是声援。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倒映出我有些发红的眼眶。在这个名利场里,有人落井下石,有人隔岸观火,

却也有人愿意在风暴中心递给你一把伞。我没有回复,只是截图保存,新建了一个文件夹,

命名为“证据链·B级”,把这张截图拖了进去。这不是用来攻击的武器,

而是用来提醒自己,这场仗,我不再是孤军奋战。就在我准备关机睡觉的时候,

邮箱提示音响了。叮——一声清脆,划破寂静。发件人:省电视台《真相问答》节目组。

邮件主题很简单:主持合约意向书。我点开附件,直接拉到最后的薪酬条款和违约责任。

看起来一切正常,甚至有些过于优厚了——不仅给了我极大的现场话语权,

甚至还承诺了收视率对赌的分红。但我握着鼠标的手却停住了。

条款第十二项有一行很小很小的备注:“若因主持人个人舆论原因导致节目无法正常播出,

需赔偿节目组双倍**费用。”在现在的舆论环境下,这行字就像是一个精

直播翻车?我反手曝光顶流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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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旱鸭/著 | 言情 | 已完结 | 林菲菲张薇顾言深
把它塞进裤兜深处,屏幕余温尚存,贴着大腿皮肤发烫。然后低下头,将手里那份已经被捏出汗的纸质流程表沿着折痕仔细对折,纸张潮湿发软,边缘微微卷曲,一直折到只有手掌大小。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我把它塞进了左手西装袖口的内侧,冰凉的纸角贴着手腕动脉,一下一下地跳动,像藏着一颗随时准备引爆的心脏。第2章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