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江凛陈砚舟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游天地寻龙鳞创作的小说《上司给妻子挡酒后,我杀疯了》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苏晚江凛陈砚舟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短篇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那掌心的热度烫得惊人。他没有看她,只是微微仰头看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侧脸的线条在电梯顶灯冷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上司给妻子挡酒后,我杀疯了》精选:
新婚宴尔,苏晚的公司聚会上,上司陈砚舟替她挡下所有敬酒。“晚晚,
你先生舍得让你喝这些?”他指尖划过她酒杯边缘,“他不懂,你这双眼睛沾了酒,
能要男人的命。”凌晨的酒店电梯里,陈砚舟呼吸喷在她耳后:“跟我上去,嗯?
”苏晚指尖掐进掌心,点了点头。卧室门关上的瞬间,
阴影里传来江凛冰冷的声音:“玩得开心吗,江太太?
”他晃着手机屏幕——里面是360度无死角的监控画面。“游戏开始了。
”江凛笑着点燃一支烟。第一章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
在苏晚的太阳穴上使劲地擂鼓。包厢里烟雾缭绕,混杂着酒精、香水还有饭菜油腻腻的气味,
熏得人脑仁发晕。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旋转着,
把五颜六色的光斑胡乱地甩在每个人脸上,晃得人眼花。苏晚缩在宽大的沙发角落里,
手里那杯金黄色的液体,沉甸甸的,像块冰凉的石头。“小苏!来来来,这杯必须干了!
庆祝咱们部门又啃下块硬骨头!”市场部的老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端着满满一杯白酒,
摇摇晃晃地挤过来,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苏晚脸上。苏晚胃里一阵翻搅,本能地想往后缩,
可沙发背硌得她生疼,退无可退。她勉强挤出一点笑,声音细得几乎被音乐吞没:“张哥,
我真不行了,再喝就……”“哎!这叫什么话!”老张不依不饶,酒杯硬是往她嘴边凑,
“不给张哥面子是不是?咱们部门的大功臣,喝杯酒怎么了?
”冰凉的杯沿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那股浓烈刺鼻的酒精味直冲鼻腔。
苏晚的手指死死抠着沙发皮面,指节泛白,胃里的酸水一个劲儿往上涌。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地闭上眼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斜刺里伸了过来,
稳稳地、不容置疑地截住了老张递过来的酒杯。“张哥,
”一个带着点慵懒笑意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嘈杂的背景音,
“晚晚今天状态不太好,这杯,我替她。”是陈砚舟。他不知何时站到了苏晚身边,
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短暂的阴影,隔绝了老张咄咄逼人的酒气和那令人眩晕的灯光。
他脸上挂着那种苏晚熟悉的、游刃有余的微笑,眼神却没什么温度,只是平静地看着老张。
老张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对上陈砚舟的目光,那股子蛮横劲儿像被戳破的气球,
瞬间瘪了下去。他讪讪地收回手,干笑两声:“哎哟,陈总监发话了,那必须给面子!**,
**!”说完,仰头把自己那杯灌了下去,辣得龇牙咧嘴。陈砚舟没看他,
只是随意地晃了晃手里那杯截下来的白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线。
他微微侧过身,肩膀几乎挨着苏晚的,
一股清冽的、带着点雪松气息的男香若有若无地飘过来,和他身上那种掌控一切的气场一样,
不容忽视。“晚晚,”他低下头,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
像羽毛搔刮着耳膜。他修长的手指,指尖修剪得干净整齐,
轻轻划过苏晚手里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鸡尾酒杯沿,动作慢得近乎暧昧。
“你先生……舍得让你出来受这个罪?”苏晚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他。陈砚舟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准确地说,是落在她的眼睛上。
包厢里旋转的彩灯在他深邃的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那目光专注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他不懂,”陈砚舟的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声音更低,更沉,像情人间的呢喃,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你这双眼睛,沾了酒,亮得……能要男人的命。
”“轰”的一声,苏晚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烧得滚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她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
冰凉的杯壁也压不住那股从心底窜上来的燥热。
周围震耳欲聋的音乐、呛人的烟味、同事们的喧哗……所有的一切都像潮水般急速退去,
整个世界只剩下陈砚舟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他那句带着钩子的话,在她脑子里反复回响。
“能要男人的命……”她慌乱地垂下眼,不敢再看。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
昂贵的丝绸料子被揉出难看的褶皱。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江凛早上出门时,
站在玄关处一边打领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晚上早点回来”,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儿又是陈砚舟刚才替她挡酒时,
那不容置疑的、带着保护意味的姿态,
还有他指尖划过杯沿时那微妙的触感……江凛……他懂什么?
他只会觉得这种应酬是理所当然,觉得她应该“懂事”。他永远那么冷静,那么有条不紊,
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新婚的甜蜜?好像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
就被日复一日的平淡和各自奔忙的工作冲淡了。他给她的感觉,是安全的港湾,
却也是……一成不变的死水。而陈砚舟……他像一阵突如其来的、带着危险气息的风,
强势地吹皱了这潭死水。他的目光,他的话语,他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靠近,
都带着一种强烈的、令人心悸的侵略性。那种被关注、被保护、甚至是被……渴望的感觉,
像毒药一样,丝丝缕缕地渗进她因为酒精和疲惫而变得脆弱的神经里。“晚晚?
”陈砚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询问的意味。苏晚猛地回过神,
才发现自己盯着手里的杯子发了好一会儿呆。她慌乱地抬起头,
撞进陈砚舟带着一丝探究和了然笑意的目光里,脸颊更烫了。“没……没事。
”她声音干涩,端起自己那杯几乎没动的鸡尾酒,掩饰性地抿了一小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股越烧越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焰。
一种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混杂着对江凛那点说不出口的怨怼,在她心里疯狂滋长。
聚会终于在一片杯盘狼藉和东倒西歪的醉话中散场。走出那家金碧辉煌的会所大门,
午夜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城市特有的尘埃和尾气的味道,
让苏晚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瞬。同事们三三两两地告别,有的被代驾接走,
有的互相搀扶着去打车。“晚晚,你怎么走?”一个还算清醒的女同事问道。
苏晚还没来得及回答,陈砚舟已经自然地站到了她身侧,手臂若有若无地虚揽在她背后,
隔开了那个女同事。“我送她。”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女同事看看陈砚舟,又看看苏晚有些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
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又暧昧的笑:“哦~那行,陈总监,苏晚就交给你啦!路上小心!
”说完,摆摆手,识趣地走向另一辆出租车。苏晚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想说“不用麻烦”,
想说“我自己打车就好”,可话到了嘴边,看着陈砚舟在夜色下显得格外深邃的侧脸,
看着他替她拉开那辆黑色宾利副驾驶车门的动作,那些拒绝的话,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沉默地坐了进去。真皮座椅冰凉,带着淡淡的皮革和车载香氛的味道。
陈砚舟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轰鸣,车子平稳地滑入午夜的车流。
车厢里异常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嘶嘶声,
还有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刚才在包厢里被酒精和喧嚣掩盖的紧张感,
此刻在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苏晚僵直地坐着,双手紧紧交叠放在膝盖上,
眼睛盯着前方不断延伸的路面,不敢看旁边的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陈砚舟的存在。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沉稳有力。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
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无孔不入。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让她的心跟着悬一下。
车子开得并不快,却似乎离她熟悉的方向越来越远。苏晚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街景,
心里那点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陈总……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她终于忍不住,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砚舟没有立刻回答。他单手扶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变速杆上,姿态闲适。过了几秒,他才微微侧过头,
目光在她紧绷的侧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知道。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慵懒的、掌控一切的笃定。
车子最终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灯火辉煌的门廊前停下。穿着笔挺制服的门童小跑着过来,
恭敬地拉开车门。“陈总。”门童躬身。陈砚舟没看他,只是解开安全带,侧过身,
目光沉沉地锁住副驾驶座上那个明显已经慌了神的女人。酒店大堂璀璨的灯光透过车窗,
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让他的眼神显得更加幽深难测。
苏晚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看着眼前这栋在夜色中散发着奢华光芒的建筑,
巨大的玻璃幕墙映着城市的霓虹,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陷阱。
她手指死死抠着真皮座椅的边缘,指甲几乎要陷进去。脑子里一片混乱,
江凛的脸和陈砚舟的脸交替闪现,一个冷静得近乎漠然,一个带着致命的诱惑和压迫。
“下车。”陈砚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苏晚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她没动,喉咙发紧,想说“不”,想逃离这个地方。
陈砚舟似乎看穿了她的挣扎。他倾身过来,距离瞬间拉近。
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雪松的冷冽,将她完全笼罩。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和温热,
轻轻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晚晚,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气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
钻进她的耳朵里,“跟我上去,嗯?”那声尾音微微上扬的“嗯”,像一把小锤子,
精准地敲在她理智最后那根摇摇欲坠的弦上。苏晚猛地一颤,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他气息拂过的那一小片皮肤,滚烫得吓人。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江凛早上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此刻变得无比遥远和模糊。而眼前这个男人,他的气息,
他的眼神,他话语里那种**裸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像汹涌的潮水,
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一种巨大的、混合着恐惧、羞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感的眩晕攫住了她。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又滚,
最终却化成了喉咙深处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她死死地咬住下唇,
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然后,在陈砚舟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她极其缓慢地,
极其艰难地,点了一下头。动作很轻,轻得几乎看不见。但陈砚舟看到了。
他眼底深处那点幽暗的火光,瞬间炽烈地燃烧起来,嘴角的弧度扩大,
形成一个志在必得的、带着掠夺意味的笑容。他率先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这边,
替她拉开车门。苏晚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挪下车,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夜风一吹,
她打了个寒噤,酒意似乎又涌上来一些,眼前有些发花。陈砚舟的手适时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那手掌宽大、温热,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量。他半扶半揽着她,
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本该如此亲密,大步流星地穿过旋转门,
走进酒店金碧辉煌、空旷得有些过分的大堂。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他们交叠的身影。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中回荡,清脆得刺耳。
前台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投来职业化的、带着一丝探究的微笑。苏晚把头垂得更低,
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背上。
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电梯间。光可鉴人的金属门像两面巨大的镜子,
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狼狈——头发有些凌乱,脸颊酡红,眼神慌乱躲闪,
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微肿。而她身边,陈砚舟身姿挺拔,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餍足的、掌控全局的从容。强烈的对比让她无地自容。“叮”一声轻响,
电梯门无声滑开。里面空无一人。陈砚舟揽着她走进去。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
金属门缓缓合拢,将外面那个灯火通明的世界隔绝开来。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电梯开始平稳上升。
数字无声地跳动:1…2…3…陈砚舟的手依旧稳稳地扶在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
那掌心的热度烫得惊人。他没有看她,只是微微仰头看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
侧脸的线条在电梯顶灯冷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苏晚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
她盯着自己脚尖,呼吸急促。狭小的空间里,
只有电梯运行的低微嗡鸣和她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甚至能闻到陈砚舟身上那股越来越清晰的、混合着欲望的气息。“叮。”电梯停在了顶层。
门无声滑开。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出现在眼前,安静得可怕,
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幽暗昏黄的光。陈砚舟终于动了。他揽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
带着她走出电梯,走向走廊深处。他的脚步沉稳,目标明确。苏晚像个提线木偶,
被动地跟着,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两侧紧闭的房门像一只只沉默的眼睛,窥视着她的堕落。终于,
他在一扇深色的、厚重的实木门前停下。他掏出房卡,“嘀”的一声轻响,门锁的绿灯亮起。
他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旋。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光线透进来一点模糊的轮廓,勾勒出房间内豪华家具的庞大阴影。
一股混合着昂贵香氛和崭新布艺的味道扑面而来。陈砚舟侧过身,让开门口的位置,
目光沉沉地落在苏晚脸上。他没有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进去。
苏晚站在门口,像被钉在了原地。门内那片浓稠的黑暗,像一个巨大的、未知的怪兽之口,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诱惑和恐惧。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手脚冰凉。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在尖叫着让她转身逃跑。可陈砚舟就站在她身后,
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他身上的气息,他刚才在电梯里、在车上、在包厢里说的那些话,
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神经,让她动弹不得。
那点隐秘的、被酒精和虚荣点燃的**感,此刻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挣扎而微微发抖。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
那点被诱惑点燃的、对平淡婚姻的怨怼,对眼前这个男人强大气场的屈服,
还有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压倒了最后那点可怜的理智。她闭了闭眼,
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抬起仿佛灌了铅的腿,
极其缓慢地,迈进了那片浓稠的黑暗之中。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她整个身体都踏入房间的瞬间,身后的门,被陈砚舟轻轻一带,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关上了。那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却像惊雷一样在苏晚耳边炸开!她猛地一颤,
心脏骤然缩紧,几乎停止了跳动。无边的黑暗瞬间吞噬了她,浓得化不开,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在极度的恐惧中被无限放大。
“啪嗒。”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金属打火机盖被弹开的脆响,
突兀地在房间角落的黑暗里响起。紧接着,一点猩红的火光亮起,微弱,
却像黑暗中骤然睁开的恶魔之眼,瞬间刺破了浓重的黑幕。那点火光跳跃着,
映亮了一小片区域——一只骨节分明、极其好看的手,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火光向上蔓延,
照亮了手腕处价值不菲的腕表,再往上,是熨帖的、深色衬衫的袖口,一丝褶皱也无。然后,
是半张脸。下颌的线条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异常冷硬,像刀削斧凿。薄唇紧抿着,
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鼻梁高挺,在侧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而那双眼睛……隐在更深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冰冷的目光穿透黑暗,精准地钉在苏晚身上。苏晚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冻结了!
她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让她如坠冰窟,四肢百骸都冻得麻木。那个身影,那个轮廓,
那个即使只看到半张脸也足以让她魂飞魄散的人……“玩得开心吗?”冰冷的声音,
像淬了毒的冰锥,毫无预兆地刺破死寂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
清晰地砸在苏晚的耳膜上。“江……江太太?”最后那三个字,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种刻骨的嘲讽和残忍的玩味,像一把钝刀子,在苏晚的心口上反复地、缓慢地切割。
苏晚猛地倒抽一口冷气,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像破旧风箱发出的嘶鸣。
她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一步,
高跟鞋在地毯上崴了一下,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她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才没让那声惊恐到极致的尖叫冲破喉咙。江凛!是江凛!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无法思考。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黑暗中,
那点猩红的火光不紧不慢地移动了一下。江凛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投下更庞大的、令人窒息的阴影。他一步步,从房间最深的角落走出来,
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令人心胆俱裂的“噗噗”声。每一步,
都像踩在苏晚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走到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终于勉强勾勒出他整个人的轮廓。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
像一尊冰冷的雕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
闪烁着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的、燃烧着幽暗火焰的光芒。他抬起那只夹着烟的手,
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残酷的优雅。然后,他另一只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手机。
屏幕被按亮。刺眼的白光瞬间在黑暗中炸开,像一道惨白的闪电,照亮了江凛毫无表情的脸,
也照亮了苏晚那张因为极度惊恐而扭曲、惨白如纸的脸。
江凛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了一下。下一秒,一段清晰的、带着声音的视频,
开始在那块小小的屏幕上播放。画面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然后稳定下来。角度……是俯视的!
正对着那张铺着雪白床单、宽大得惊人的豪华大床!画面里,陈砚舟背对着镜头,
正急切地、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身去吻身下的人。
他昂贵的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扔在地毯上。而他身下,被牢牢禁锢着的,是苏晚!
她散乱的长发铺在雪白的枕头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
带着一种沉沦的、屈从的媚态,
双手无力地攀着陈砚舟的肩膀……“晚晚……”陈砚舟那带着情欲的、沙哑的声音,
清晰地、无比刺耳地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你真美……比我想象的还要……”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令人作呕的画面和声音。
苏晚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发光的屏幕,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放大到了极限!
她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像秋风中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不……不……”她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音节,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的否认,
“这不是真的……不可能……你……你怎么……”江凛举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他冰冷如霜的脸。他看着苏晚崩溃的样子,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
终于缓缓地、清晰地向上勾起。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地狱之门开启时,
恶魔露出的森然獠牙。“怎么拍到的?”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却比刚才的冰冷更让人毛骨悚然,“这间房,是我送给陈总监的‘升职贺礼’。
里面的每一寸,都装满了……我的眼睛。”他微微歪了歪头,
欣赏着苏晚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的绝望,眼神里是纯粹的、残忍的兴味。“惊喜吗?
江太太。”他顿了顿,吸了一口烟,猩红的火光明灭。然后,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
吐出一口浓白的烟雾。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愉悦,
清晰地响起:“游戏开始了。”他低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巧地操作了几下,
调出一个直播界面。画面里,赫然是陈砚舟那张意气风发的脸!
他正坐在一个灯火通明、看起来像是某个高级会所包厢的地方,手里端着酒杯,
似乎在和旁边的人谈笑风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锁定。江凛将手机屏幕转向苏晚,
让她能清晰地看到陈砚舟此刻的“风光”。然后,他按下了屏幕下方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第一个节目,”江凛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像在宣布一场盛大的开幕,
“请我们亲爱的陈总监,欣赏他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苏晚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破产直播。
”话音落下的瞬间,江凛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
终于彻底绽放成一个毫无温度、却充满了极致快意的笑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然后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模糊了他眼底那疯狂燃烧的、毁灭一切的火焰。那火焰的名字,叫复仇。
第二章手机屏幕的光,惨白得像停尸房的照明灯,死死地钉在苏晚脸上。那里面播放的画面,
是她刚刚经历过的、此刻却觉得无比遥远又无比恶心的地狱。陈砚舟的喘息,她自己的呜咽,
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进她的耳膜,刺穿她的脑髓。“不……关掉……求你关掉它!
”苏晚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濒死的绝望,她猛地扑过去,想抢那部手机,
想砸碎这可怕的证据。江凛只是随意地一抬手,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苏晚扑了个空,
巨大的惯性让她重重地摔倒在地毯上,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疼,
却远不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关掉?”江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像看一只在泥泞里挣扎的虫子。他晃了晃手机,屏幕里,陈砚舟正意气风发地举杯,
对着镜头(或者说,对着包厢里其他人)说着什么,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笑容。“好戏,
才刚刚开场。”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切换到一个复杂的金融操作界面。
苏晚看不懂那些跳动的数字和曲线,但她能看懂江凛嘴角那抹越来越深、越来越冷的笑意,
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踏入陷阱的、纯粹的愉悦。“知道陈砚舟最近为什么这么风光吗?
”江凛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他负责的那个‘南城新港’项目,
前期投入像个无底洞,资金链早就绷得像根快断的弦。他挪用了多少公款去填窟窿,
又用多少份假合同去骗银行的贷款……这些烂账,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他俯下身,
手机屏幕几乎要贴到苏晚惨白的脸上,让她能清晰地看到陈砚舟此刻春风得意的样子。
“可惜,他忘了。他最大的金主,他那些‘可靠’的合作伙伴,
他们背后真正说话算数的人……是我。”江凛直起身,
手指在屏幕上那个刺眼的红色按钮上悬停了一瞬。他侧过头,
看着苏晚眼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名为“陈砚舟或许能救她”的希冀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死灰。“现在,”江凛的声音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冷酷,
“请欣赏,烟花。”他的指尖,轻轻落下。几乎在同一秒,
手机屏幕上陈砚舟所在的包厢画面,瞬间被切换!不再是觥筹交错,
而是一个巨大的、不断闪烁跳动着红色警报的金融交易平台界面!
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像瀑布般疯狂刷下:【紧急!
南城新港项目核心承建商“宏远建设”宣布破产清算!】【爆雷!
南城新港项目涉嫌巨额虚假合同诈骗,警方已介入!】【全线崩盘!
关联上市公司“海天集团”股价闪崩90%,触发熔断!】【银行追索!
陈砚舟个人及名下所有资产已被冻结!】【债权人围堵!
陈砚舟办公室及住所已被愤怒投资者包围!】画面下方,一个小小的分屏里,
是陈砚舟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他手里还端着那杯酒,脸上的笑容僵死在嘴角,
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他面前应该是别人递过来的手机屏幕。
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啪”一声摔在地上,粉碎。紧接着,
他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胸口,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包厢里瞬间乱成一团,惊呼声、质问声、怒骂声透过手机扬声器尖锐地传出来。“不——!!
!”陈砚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绝望的嘶吼,像濒死的野兽。他疯狂地挥舞着手臂,
试图打掉那些围上来的人,试图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空气。他脸上的表情,
是彻底的崩溃和难以置信的惊恐。“精彩吗?”江凛的声音在苏晚头顶响起,
带着一种近乎陶醉的残忍。他欣赏着屏幕上陈砚舟的崩溃,欣赏着苏晚瘫在地上,
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无声流淌的泪水。
“这只是开胃菜。”江凛收起手机,屏幕的光熄灭,房间重新陷入更深的黑暗,
只有他指间香烟那一点猩红,像恶魔的眼睛。“江太太,你猜,下一个节目,轮到谁了?
”他弯下腰,冰冷的、带着烟草味的手指,像毒蛇的信子,轻轻拂过苏晚冰凉汗湿的脸颊,
激起她一阵剧烈的、生理性的战栗。“我们……回家。”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淬了冰的枷锁,重重地套在了苏晚的脖子上。第三章黑色的库里南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撕开午夜的寂静,驶向那个曾经被苏晚称为“家”的地方。车厢里死寂得可怕,
只有空调出风口单调的嘶嘶声。苏晚蜷缩在副驾驶最角落的位置,身体紧紧贴着冰凉的车门,
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粒看不见的尘埃。她身上还穿着聚会那条昂贵的丝质长裙,
此刻却皱巴巴地裹着她,像裹尸布一样让她窒息。脸上泪痕交错,
精心描绘的妆容早已糊成一团,狼狈不堪。江凛专注地开着车,
侧脸在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光影里明明灭灭,线条冷硬得像岩石。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浓白的烟雾在封闭的车厢里弥漫,呛得苏晚喉咙发痒,却连咳嗽的勇气都没有。
每一次他换挡时手臂的轻微动作,每一次他指尖弹落烟灰的细微声响,
都让苏晚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停止跳动。车子驶入熟悉的高档小区地下车库。
冰冷的白炽灯光打在光洁的水泥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江凛停稳车,熄火。
引擎的轰鸣声消失,死寂瞬间吞噬了一切。“下车。”他解开安全带,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死死抠着车门内侧的皮革,指甲几乎要折断。她不敢动,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知道,踏进那扇家门,
等待她的将是比酒店房间更可怕的地狱。“要我抱你上去?”江凛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他推开车门,率先走了下去,皮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清晰而冷酷的回响。那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苏晚身上。她猛地吸了一口气,
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绝望,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车门。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让她打了个寒噤。
双腿软得像面条,她几乎是扶着车身才勉强站稳,高跟鞋踩在地面上,
发出虚浮的、踉跄的声响。江凛没有等她,已经大步走向电梯间。
苏晚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电梯上行,狭小的空间里,
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苏晚死死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
感觉那冰冷的数字像倒计时的炸弹。“叮。”门开了。江凛掏出钥匙,
打开那扇厚重的、价值不菲的实木大门。“啪。”客厅里璀璨的水晶吊灯瞬间亮起,
刺目的光线让苏晚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
她看到了那个曾经温馨、此刻却冰冷得像坟墓一样的“家”。一切摆设依旧奢华整洁,
纤尘不染,却透着一股死气。江凛没有换鞋,
径直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前,坐了下来。他身体微微后仰,
靠在沙发背上,长腿交叠,姿态闲适得像在欣赏一出戏剧。他点燃一支新的烟,
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落在门口那个摇摇欲坠的女人身上。“过来。”他吐出一口烟,
命令道。苏晚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她挪动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
挪到沙发前几米远的地方停下。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抬头。”江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苏晚浑身一颤,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抬起了头。她的眼睛红肿,眼神涣散,
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江凛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在审视一件被弄脏的、失去价值的物品。
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厌恶和……玩味。“脱了。
”他忽然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把垃圾扔了”。苏晚猛地睁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我说,
”江凛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清晰地重复,
“把你身上这件……沾着野男人味道的脏衣服,脱了。”“轰”的一声,
苏晚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羞耻。
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护住自己,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辱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江凛……你不能……”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不能?
”江凛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冰冷刺骨。“苏晚,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说‘不’?”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逼近。苏晚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
退无可退。江凛停在她面前,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和那股冰冷的、毁灭性的气息。他伸出手,不是打她,
而是用两根手指,极其轻蔑地、像捏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捏住了她裙子的肩带。
“是你自己脱,”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又蕴含着绝对的威胁,
“还是我帮你撕了它?”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那脆弱的丝质肩带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
苏晚惊恐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再犹豫一秒,这件衣服真的会被他当场撕成碎片。
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像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眼泪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在江凛那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情感的目光注视下,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抬起如同灌了铅的手臂,伸向自己背后的拉链。
金属拉链滑下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刺耳得如同裂帛。
第四章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苏晚**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像一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在猎食者冰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那条昂贵的丝裙,
像一团肮脏的破布,委顿在她脚边的地板上。她双手死死地环抱着自己,
试图遮挡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指甲深深陷进手臂的皮肉里,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滑过她惨白的脸颊,滴落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江凛的目光,
像冰冷的探针,在她身上一寸寸扫过。那目光里没有情欲,
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评估和……嫌恶。“真脏。”他薄唇轻启,
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像淬了毒的冰渣。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
巨大的屈辱让她几乎晕厥过去。江凛却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了眼睛。他转身,
走到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镶嵌着金边的酒柜前,
慢条斯理地取出一瓶昂贵的威士忌和一个水晶杯。琥珀色的液体注入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端着酒杯,重新坐回沙发里,姿态优雅而冷酷。“现在,”他晃了晃杯中的酒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