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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玉蜃楼后,我成了少帅心尖宠贺宴庭 逃离玉蜃楼后,我成了少帅心尖宠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3 11:21:58

短篇言情小说《逃离玉蜃楼后,我成了少帅心尖宠》,是由作者“苍穹狼行”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贺宴庭,详情介绍: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蜘蛛,等待着猎物靠近。他喝完一杯酒,又倒了一杯,然后才拿着酒杯,慢慢地踱到床边。“还在装?”他居高临……

逃离玉蜃楼后,我成了少帅心尖宠
逃离玉蜃楼后,我成了少帅心尖宠
苍穹狼行/著 | 已完结 | 贺宴庭
更新时间:2025-12-13 11:21:58
给我擦洗身体,温柔得不像话。而那个叫秦长寂的男人,也就是雕玉师,也每天都会来看我,每次都带着一束新鲜的栀子花。我一直没有“醒”。我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让贺宴庭彻底相信我,并把秦长寂的底细告诉我的时机。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醒”了。我一睁眼,就看到贺宴庭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他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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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玉蜃楼后,我成了少帅心尖宠》精选

传闻,远东最繁华的都会里,有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叫“玉蜃楼”。

里面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是那位被称为“雕玉师”的鬼魅。专门为达官显贵**绝色美人,

手段狠戾,**出的美人能让男人疯魔,却没一个能活着离开他的掌控。

我被养父一轿子送进去的时候,手里只攥着半块温热的糖。三年后,

我从那座活死人墓里爬出来,一身血污,满心疮痍,扮作疯女回到姜家。

继母转头就将我打包送给了上海滩权势滔天的贺家少帅——贺宴庭,做他的“试婚丫头”,

替她金枝玉叶的亲女儿探路。他们以为疯子最好拿捏,却不知,我才是从地狱归来的索命人。

后来,那位杀人如麻的贺少帅为了我,退了与姜家千金的婚事,带兵围了姜公馆,

只为给我出气。黑羽会的“鸦杀”说,谁动我,他就拧下谁的脑袋。沪上船王楚先生说,

谁惹我,他便断了谁的财路。连退隐多年的荣老将军也重新出山,声称与我为敌,

就是与他整个派系为敌。贺宴庭用他那支从不离身的黑檀木短鞭,

漫不经心地缠绕着我的手指,嗓音又宠又狠:“都滚。我的软饭,谁敢来抢?

”直到总统亲临上海,当着所有人的面,小心翼翼地为我披上大氅,眼眶通红:“月儿,

跟爹回家。谁敢再欺负朕的公主,朕就让他从这世上消失。”01“跪下。

”养父姜振国一声令下,冰冷的枪口就抵在了我的后脑勺。我闻到了一股栀子花香,

浓郁、甜腻,却带着腐烂的气息,和我三年来在“玉蜃楼”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三年前,

也是他,用一块桂花糖骗我上了车,把我送进了那个号称“人间销金窟,

活人修罗场”的玉蜃楼,去给那位神秘的“雕玉师”当学徒。而此刻,

我刚刚从那座地狱里逃出来。我浑身脏污,头发枯黄,像一条被人遗弃的野狗。

为了活着离开,我装了三个月的疯子,吃馊饭,睡猪圈,才让看守我的人放松警惕。

回到姜家,我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热水,就被曾经最疼爱我的养父用枪指着头,逼我跪下。

“逆女!谁准你回来的!”姜振国满眼嫌恶,仿佛我不是他收养了十几年的女儿,

而是一团会走路的垃圾。他的身边,站着我那娇滴滴的继母刘婉,

和她那珠光宝气的亲生女儿姜明珠。刘婉捂着鼻子,一脸夸张的惊恐:“老爷,

你瞧她这副鬼样子,疯疯癫癫的,传出去我们姜家的脸还要不要了?快把她赶出去!

”姜明珠更是直接,她捏着鼻子,厌恶地皱眉:“一身馊味,爹,你快让下人把她绑起来,

别让她在这儿发疯,冲撞了贵客。”贵客?我抬起满是污垢的脸,痴痴地笑了两声。

那笑声干涩嘶哑,像破锣。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那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坐姿随意,两条长腿交叠着,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烟雾袅袅。他没有看我,只是低头,用一块白色的丝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精致的鲁格P08手枪。灯光下,他英俊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矜贵。即便他不说话,

那股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也足以让人窒息。他就是上海滩新晋的霸主,拥兵自重的少帅,

贺宴庭。传闻他心狠手辣,不近女色,上一个试图爬上他床的女人,被他亲手打断了腿,

扔进了黄浦江。而现在,我的好继母和好妹妹,正盘算着把金枝玉葉的姜明珠嫁给他,

好让日薄西山的姜家攀上高枝。“贺少帅,见笑了。”姜振国连忙陪着笑脸,

“这是我收养的一个女儿,脑子……不太好,冲撞了您,我马上处理掉。”“处理?

”贺宴庭终于抬起了头。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带着审视和探究,

仿佛要将我层层剖开。我咧开嘴,对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还伸出脏兮兮的手,指着他,含糊不清地喊:“糖……吃糖……”在玉蜃楼的三年,

雕玉师教我的第一课,就是如何扮演任何角色。扮**,扮淑女,扮死人,或者……扮疯子。

而想要骗过贺宴庭这样的聪明人,就必须毫无破绽。贺宴庭的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似乎觉得有些意思。他身边的副官周启看不下去了,低声说:“少帅,

要不要我把她……”“不必。”贺宴庭打断他,然后目光转向姜明珠,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她来。”姜明珠脸色一白。让她过去?

贺宴庭是让她去接触那个又脏又疯的女人?但她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恶心,

迈着小碎步朝我走过来。就在她离我还有一步之遥时,我突然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昂贵的皮草裙子,将脸上的鼻涕口水全都蹭了上去,

嘴里还发出“嗬嗬”的怪叫。“啊——!”姜明珠发出刺耳的尖叫,脸色惨白,

拼命地想要踹开我。客厅里顿时乱作一团。而我,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度,

抱着姜明珠的小腿,悄悄从她脚踝处垂下的流苏裙摆上,拔下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钢针。

这是雕玉师的手段。最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最高级的武器,

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我抬起头,隔着混乱的人群,看向贺宴庭。他依然坐在那里,

稳如泰山,只是嘴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闹剧。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看穿了我的伪装。但很快,

他就移开了视线。我被下人粗暴地拉开,拖进后院的柴房,像扔一条死狗一样扔了进去。

冰冷的铁锁“哐当”一声落下。黑暗中,我慢慢蜷缩起身体,

将那根冰冷的钢针紧紧攥在手心。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姜家不会放过我。

他们把我送进玉蜃楼,就是为了榨干我的最后一丝价值。现在我“疯”了,失去了利用价值,

他们只会想办法把我处理得更“干净”一些。而我的记忆锚点,是那股浓郁的栀子花香。

那是玉蜃楼里,用少女的鲜血浇灌出的魔花,也是我噩梦的源头。每一次闻到,

都让我想起那里的黑暗与绝望。夜深人静,**在冰冷的墙上,开始哼唱一支破碎的摇篮曲。

那是我生母教我的唯一一首歌,也是我假装疯癫时,用来安抚自己的武器。“月儿乖,

月儿乖,闭上眼,狼就走开……”曲不成调,声不成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诡异。

02我在柴房被关了三天。除了每天一碗馊掉的饭,再没人来看我一眼。

仿佛我真的就是一团被遗忘的垃圾。直到第三天晚上,锁链“哗啦”作响,

柴房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送饭的下人,而是继母刘婉。她依旧捂着鼻子,

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手里拿着绳子和麻袋。“真是晦气!”她嫌恶地扫了我一眼,

“还能喘气,命够大的。”我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里,头发散乱地遮住脸,

像个真正的疯子一样,对她的到来毫无反应,只是继续小声哼着那首破碎的摇篮曲。

“别装神弄鬼了。”刘婉不耐烦地摆摆手,“把她给我绑起来,手脚利索点!

”两个婆子上前,粗暴地将我从稻草堆里拽出来,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我没有反抗,

只是身体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越是表现得无助,他们就越会放松警惕。

“太太……这是要……要把我卖掉吗?”我用一种惊恐又痴傻的语气,仰头看着她。

刘婉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算计和轻蔑。“卖掉你?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卖给叫花子都没人要。”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过,废物总要利用。

明珠就要和贺少帅订婚了,但少帅那个人……性子冷,脾气又怪。你就替明珠去探探路,

也算是你这辈子,为姜家做的最后一点贡献。”替姜明珠探路?我心里冷笑。说得好听,

不就是“试婚”吗?把我这个“疯女”送上贺宴庭的床,如果他一怒之下把我打死了,

正好处理了我这个麻烦;如果他接受了,那对他们来说,一个疯子换来泼天富贵,

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不要……”我惊恐地摇头,

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是坏人……他会打死我……我不要去!”我越是反抗,

刘婉笑得越是得意。“这可由不得你!”她一挥手,两个婆子就拿来一个麻袋,

直接从我头上套了下来。黑暗中,我能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扔上了一辆汽车的后备箱。

汽车发动,一路颠簸,不知要去向何方。我在黑暗中睁开眼,

所有的痴傻和恐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手腕被绳子紧紧地绑在身后,但我并没有慌乱。

这三年来,雕玉师为了训练我们,用过各种匪夷所思的捆绑方法。这种程度的束缚,

对我来说,简直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我悄悄地转动手腕,调整着骨骼和肌肉,

让绳索出现一丝微小的松动。然后,用藏在掌心的那根钢针,一点一点地去挑绳索的绳结。

汽车在一栋奢华的公馆前停下。我被两个婆子从后备箱里拖了出来,粗鲁地推进了大门。

“人给你们送到了,是死是活,都和我们姜家没关系了。”刘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快。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我被人扯掉头上的麻袋,

刺眼的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富丽堂皇到极致的客厅。

墙上挂着西洋油画,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和威士忌的味道。贺宴庭就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

他换了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正眼神玩味地打量着被捆成粽子的我。“姜家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他晃了晃杯中的液体,

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拿一个疯子来当敲门砖。”他的副官周启站在一旁,

一脸的为难:“少帅,这……要不我现在就把她扔出去?”“扔出去?”贺宴庭轻笑一声,

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像一张无形的网,

要把人牢牢罩住。他在我面前站定,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指尖冰凉,

力道却很大。“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的黑眸深不见底,仿佛能洞穿人心,

“玉蜃楼的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竟然知道玉蜃楼!那一瞬间,我几乎要破功。

但我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更加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我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鼻涕也跟着往下淌。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贺宴庭盯着我看了半晌,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伪装的痕迹。可他失败了。因为此刻的我,

就是一个被吓坏了的、脑子不清醒的疯子。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松开我的下巴,

用手帕嫌恶地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没意思。”他转身走回沙发,语气冷淡,

“周启,处理掉。”“是。”周启应声上前,就要来拖我。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如果被他“处理掉”,我今晚可能真的会沉尸黄浦江。电光火石之间,

我脑中闪过雕玉师教过的所有魅术。不是勾引,不是献媚,而是在绝境中,

瞬间抓住一个男人的好奇心。就在周启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

挣脱了手上那最后一丝束缚,然后闪电般地扑向了贺宴庭!不是扑向他的身体,

而是扑向了他放在茶几上的那杯红酒。我一把夺过酒杯,像一个饥渴的流浪儿一样,

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我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

痴痴地舔了舔杯口残留的酒渍,抬起一双被泪水洗过的、清澈又迷茫的眼睛,看着他。

“好喝……甜……”我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疯癫的天真。做完这个动作,我甚至能感觉到,

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周启的脸色都变了,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枪。而贺宴庭,

他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神变得幽暗深邃。过了足足有半分钟,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把她……带去楼上洗干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知道,

我赌赢了。我成功地在他那颗冰冷无情的心上,划开了一道微小的口子。今晚的记忆锚点,

是他捏着我下巴时,那枚冰凉的、刻着鹰徽的戒指。它抵在我皮肤上的触感,

让我一瞬间想起了玉蜃楼里那些冰冷的刑具。03我被两个女佣带到二楼的浴室。

那浴室比我在姜家的卧室还要大,白玉铺地,金做龙头,浴缸里撒满了玫瑰花瓣。

我被她们粗鲁地扒光衣服,按进浴缸里,用刷子一下一下地刷洗,像是要褪去我一层皮。

我全程都很“配合”,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等她们把我从水里捞出来,裹上浴袍,

扔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时,我已经“累”得睡着了。女佣们撇撇嘴,不屑地离开了。

在她们看来,我不过是一个妄想攀高枝的疯女人,根本不值得费心。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立刻睁开眼睛,眼神清明,毫无睡意。我打量着这个房间,这里应该就是贺宴庭的卧室。

房间极大,装潢是沉稳的深色调,带着一种军人的硬朗和简约。空气中,

依然是他身上那股雪茄混合着烈酒的味道,强势又霸道。我在等。等他来。不知过了多久,

房门被推开,贺宴庭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下了睡袍,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常服,

肩上的将星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似乎把我当成了空气。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

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蜘蛛,等待着猎物靠近。他喝完一杯酒,又倒了一杯,

然后才拿着酒杯,慢慢地踱到床边。“还在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缓缓地睁开眼,眼神迷茫,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我坐起身,

宽大的浴袍滑落,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锁骨下方,有一处狰狞的疤痕。

那是三年前,我刚进玉蜃楼时,因为不听话,被“雕玉师”用烧红的铁烙下的印记。

它像一只丑陋的蜈蚣,盘踞在我胸口,破坏了这具身体的美感。这是我的羞辱,

也是我的勋章。贺宴庭的目光落在那处疤痕上,瞳孔猛地一缩。“这是谁弄的?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像是被他吓到了,瑟缩了一下,拉起浴袍盖住伤疤,

然后往床角缩了缩,嘴里喃喃道:“坏人……疼……”“坏人是谁?”他追问,

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我知道,不能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拼命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不知道……不认识……”我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不再追问。

他坐在床沿,与我隔着半臂的距离,慢悠悠地喝着酒。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目光,

像是猎人在打量自己的战利品,充满了掌控欲。这种被当成玩物的感觉,让我无比恶心。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开始偷偷观察他。他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在那个年代,

这足以买下半条街。他的军装上,每一颗纽扣都擦得锃亮。这说明他是个极度自律,

且有严重洁癖的人。这样的人,通常控制欲极强,且极度自信。对付他,

一味地顺从或是激烈的反抗都没有用。必须让他觉得,我是一件有趣的、独一无二的,

且只属于他的玩具。突然,他放下酒杯,朝我伸出手。我的身体瞬间绷紧。

但他只是轻轻地拨开我额前湿漉漉的碎发,露出了我光洁的额头。他的指尖冰凉,

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划过我皮肤的时候,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看到他的视线,

停留在了我右耳后方。那里,有一颗很小的红色的小痣,像一滴凝固的血。“你叫什么名字?

”他终于问。“月儿……”我痴痴地回答,“他们都叫我月儿。”“月儿?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周启急促的敲门声:“少帅!姜家大**在楼下吵着要见您!

说……说要您给她一个交代!”贺宴庭的眉头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交代?”他冷笑一声,站起身,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她也配?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警告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待在这儿,别乱跑。不然,打断你的腿。

”门被关上。我坐在床上,听着他下楼的脚步声,以及楼下传来的姜明珠尖锐的哭喊声。

我缓缓地笑了。姜明珠,你的好戏,才刚刚开场。今晚的记忆锚点,

就是我胸口那道蜈蚣似的烙疤。它提醒我,所有的痛苦和屈辱,我都会加倍奉还。

04第二天,一则重磅消息引爆了整个上海滩。贺家少帅贺宴庭,在自家公馆门口,

当着所有记者的面,亲手撕毁了与姜家千金姜明珠的订婚意向书。报纸上,

刊登着姜明珠哭得梨花带雨、几近昏厥的照片,旁边是贺宴庭冷酷如冰的侧脸。

标题更是耸人听闻——《少帅怒退婚约,疑似不满姜家狸猫换太子,以疯女替嫁》。一时间,

姜家成了全上海的笑柄。姜振国的股票一夜之间跌停,所有与姜家有生意往来的公司,

都纷纷表示要重新考虑合作。我坐在贺宴庭公馆二楼的露台上,一边享受着阳光,

一边悠闲地翻看报纸,心情好得想哼歌。“解气了?”贺宴庭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吓了一跳,手中的报纸差点掉下去。我迅速调整好表情,回头看他时,

又是一副懵懂又害怕的样子。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金丝眼镜下的黑眸显得深邃莫测。

他手上拿着一把园艺剪刀,正在修剪一盆长势极好的兰花。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剪去枯枝败叶的动作,优雅又利落,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月儿在看什么?

”他剪下一片多余的叶子,随手扔进脚下的垃圾桶,明知故问。“……画。

”我指着报纸上姜明珠的照片,傻傻地回答,“姐姐……哭了。”“你喜欢她?”他问。

我立刻拼命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脑袋缩成一团:“不……不喜欢……她打我……抢我的糖……”看着我“真情流露”的恐惧,

贺宴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放下剪刀,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与我平视。

“那……我们把她抢回来的糖,再抢回来,好不好?”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哄,

像魔鬼的低语。我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好。”那天下午,

贺宴庭真的带我去了姜家。汽车停在姜家公馆门口,

引来了无数看热闹的邻居和闻风而来的记者。姜振国和刘婉闻讯赶出来,

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贺少帅,您……您怎么来了?”姜振国点头哈腰,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贺宴庭理都没理他,只是亲自打开车门,

然后温柔地对我伸出手。“月儿,我们到家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抓着他的手,像一个害怕见生人的孩子一样,

躲在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偷偷打量着眼前这栋熟悉的建筑。姜振国和刘婉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她……她怎么会跟您在一起?”刘婉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的女人,

不跟我在一起,难道跟你在一起?”贺宴庭冷冷地反问。这句话,像一颗炸弹,

在人群中炸开。记者们的闪光灯疯狂地闪烁起来。“贺少帅,请问您和这位**是什么关系?

”“您退掉和姜明珠**的婚约,就是因为她吗?”“听说这位**精神有问题,

请问是真的吗?”贺宴庭一把将我揽进怀里,用身体替我挡住了那些闪光灯,

眼中闪过一丝暴戾。“谁敢再胡说八道一个字,我就让他永远开不了口。”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让在场的所有记者都噤若寒蝉。然后,他低下头,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别怕,有我在。

”我顺从地把脸埋进他温暖的怀里。这一刻,我不知道他是在演戏给别人看,

还是真的对我产生了一丝保护欲。但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回来了。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回到了这个曾经抛弃我的家。我隔着他的肩膀,看向人群中脸色煞白的姜明珠。

逃离玉蜃楼后,我成了少帅心尖宠
逃离玉蜃楼后,我成了少帅心尖宠
苍穹狼行/著 | 言情 | 已完结 | 贺宴庭
给我擦洗身体,温柔得不像话。而那个叫秦长寂的男人,也就是雕玉师,也每天都会来看我,每次都带着一束新鲜的栀子花。我一直没有“醒”。我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让贺宴庭彻底相信我,并把秦长寂的底细告诉我的时机。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醒”了。我一睁眼,就看到贺宴庭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他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