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财神爷保佑我发大财哦的小说《我提离婚后,我那清冷老公彻底发疯了》中,陆砚尘林泽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陆砚尘林泽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陆砚尘林泽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任他摆布。我的顺从,似乎取悦了他。他看我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戾气,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开始允许我在……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我提离婚后,我那清冷老公彻底发疯了》精选:
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陆砚尘面前时,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苏念,你再说一遍。”我平静地重复:“陆砚尘,我们离婚吧。”他笑了,
眼底却是一片骇人的风暴,伸手将协议撕得粉碎。“离婚?”他掐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念,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结婚三年,他第一次对我,
露出了獠牙。那个对我永远疏离客气的老公,好像……学坏了。1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订了他最喜欢的那家私房菜,等了他一夜。直到凌晨三点,他才拖着一身疲惫和酒气回来。
玄关的灯光下,他扯着领带,眉眼间是我看不懂的疏冷。“回来了?”我迎上去,
想替他接过西装外套。他却侧身避开,淡漠地“嗯”了一声,径直走向书房。“菜都凉了,
我去给你热……”“不用,我没胃口。”他的声音和这空旷的别墅一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看着他紧闭的书房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慢慢收紧,疼得喘不过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三年的婚姻,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陆砚尘,
海城最年轻有为的商业巨子,英俊多金,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而我,苏念,
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苏家二**。我们的婚姻,始于一场商业联姻。我曾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足够努力,再冷的心也能被捂热。可三年了,他的心,依旧是一块捂不化的寒冰。
他会记得给我一张没有上限的黑卡,却记不住我的生日。
他会在家族聚会上扮演一个完美的丈夫,关上门却吝啬于给我一个拥抱。
我们就好像合租的室友,他客气,疏离,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我累了。第二天一早,
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了餐桌上。陆砚尘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从楼上下来,
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扫过那几张纸,动作顿了一下。“这是什么?”“离婚协议,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财产我一分不要,车子房子都是你的,我净身出户。
”他沉默地看着我,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良久,
他才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为什么?”我自嘲地笑了笑:“陆砚尘,我们结婚三年,
你碰过我几次,你自己数的清吗?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秒。”他没说话,
只是紧紧地抿着唇。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了。“就这样吧,和平分手,对我们都好。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让我压抑了三年的牢笼。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
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我回过头,对上了陆砚-尘那双猩红的眼。“苏念,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冷得刺骨。我被他眼里的疯狂吓了一跳,
但还是鼓起勇气,一字一句地说道:“陆砚尘,我们离婚吧。”话音刚落,
他猛地将我拽进怀里,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协议,在我面前,撕了个粉碎。纸屑纷飞,
像一场绝望的雪。“离婚?”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病态的疯狂,“苏念,
是谁给你的胆子?”他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此刻写满了偏执和占有。“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你是我的,
死也得是陆家的鬼。”我彻底懵了。这还是那个对我永远冷静自持,
连多说一句话都嫌浪费时间的陆砚尘吗?他不是不爱我吗?为什么不肯放我走?“陆砚尘,
你疯了!你放开我!”我挣扎着,却被他抱得更紧。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而又急切,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不,他对我,从来就没有过温柔。
“苏念,你是我陆砚尘的妻子,这是刻在结婚证上,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强势,“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
你哪儿也别想去。”说完,他直接将我扛了起来,大步走向二楼的卧室。“砰”的一声,
门被反锁。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第一次感到,我那个清冷自持的老公,在我提出离婚后,
彻底失控了。他不是不爱我,他是疯了。2我被陆砚尘关起来了。物理意义上的囚禁。
卧室的门被从外面反锁,窗户也被加固,我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
被困在了这个华丽的牢笼里。我的手机、电脑,一切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都被收走了。每天,
只有佣人会定时送来三餐。我试过反抗,绝食,砸东西,可换来的,
只是陆砚尘更加疯狂的禁锢。他会捏着我的下巴,强行把食物灌进我的嘴里,
眼神冰冷又疯狂。“苏念,别挑战我的底线。你乖乖的,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做一对相敬如“冰”的假面夫妻吗?
我冷笑着看着他:“陆砚尘,你这样有意思吗?强扭的瓜不甜。”他用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
眼神幽暗:“甜不甜,我自己尝了才知道。以前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会好好‘品尝’。
”他话里的暗示让我不寒而栗。他变了,变得陌生又可怕。以前的他,是一座遥远的冰山,
我只能仰望。现在的他,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能将我焚烧殆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男人都这样?自己不想要的玩具,
也不许别人扔掉?这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他没有开灯,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带着浓烈的侵略性。
我下意识地往床角缩了缩:“你别过来……”他却轻笑一声,欺身而上,
将我牢牢地压在身下。“怕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你不是一直都想我碰你吗?
怎么,现在又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我的心脏。原来,
我过去三年的痴心和主动,在他眼里,不过是上赶着的不自爱。心口的疼痛,让我瞬间爆发。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推开他:“陆砚-尘,你**!”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反抗,
被我推得一个趔趄。等他再次站稳,眼里的风暴已经足以将我撕碎。他一把扯掉领带,
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他一步步逼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好,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我彻底怕了,手脚并用地往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不要……陆砚尘,你不能这样……”我的哀求,
只换来他更加疯狂的掠夺。那一晚,他用最原始的方式,一遍遍地向我证明,
我是他的所有物。我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第二天醒来,
我浑身都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样,酸痛不已。而始作俑者,正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
慢条斯理地戴着他那副金丝眼镜,又恢复了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仿佛昨晚那个疯狂的野兽,
只是我的一场噩梦。他见我醒了,递过来一杯温水:“把药吃了。”我看到他手里的东西,
瞳孔骤缩。那是事后避孕药。我的心,瞬间凉了个彻底。他囚禁我,占有我,
却又不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陆砚尘,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一把挥开他的手,药片散落一地。
“我不吃!”我红着眼,死死地瞪着他。他的脸色沉了下来,镜片后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
“苏念,别逼我用强的。”“你除了用强的,还会什么?”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吼道,
“陆砚-尘,你就是个懦夫!你不敢承认你不爱我,又舍不得陆太太这个位置带给你的便利,
所以你才不肯离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件摆设吗?”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
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苏念,收回你的话。”“我不!
”我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
”“爱?”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所谓的爱,就是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
递上一纸离婚协议,然后迫不及待地想投入别人的怀抱吗?”我愣住了:“什么别人的怀抱?
你把话说清楚!”他冷笑一声,松开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扔到我面前。屏幕上,
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我和一个男人在咖啡馆里相谈甚欢。那个男人,是我的大学学长,
林泽。前几天,我为了离婚的事情咨询律师,正好碰到了回国发展的林泽,
便约着一起喝了杯咖啡。我怎么都没想到,这都能被陆砚尘拍到。“你就因为这个?
”我简直觉得荒谬,“他是我学长,我们只是偶遇,聊了几句而已!”“只是偶遇?
”陆砚尘的眼神愈发冰冷,“苏念,你当我是傻子吗?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
你敢说,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没有!”我气得浑身发抖,“陆砚尘,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凭什么囚禁我,凭什么干涉我的交友自由?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离婚?”他像是被**到了,一把抢过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我再说一遍,只要我陆砚尘没死,你就永远是陆太太!”他猩红着眼,像一头困兽,
“苏念,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想全身而退,晚了!”说完,他摔门而去。我瘫坐在床上,
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心里一片冰凉。我终于明白,陆砚尘不是学坏了。他骨子里,
就是一个偏执、疯狂的控制狂。而我,亲手揭开了他温文尔雅的假面,将这头野兽,
从笼子里放了出来。3我不能再坐以待毙。陆砚尘的偏执和疯狂,
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我必须逃出去。我开始假意顺从。他让我吃药,我便乖乖吃下,
然后趁他不注意,跑到卫生间吐掉。他晚上回来折腾我,我不再反抗,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任他摆布。我的顺从,似乎取悦了他。他看我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戾气,
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开始允许我在别墅里自由活动,但依旧不准我出门。
他甚至,会笨拙地尝试着讨好我。给我买最新款的包包,全球**的珠宝,甚至,
亲自下厨为我做了一顿算不上美味的晚餐。看着他在厨房里手忙脚乱,被油溅到,烫到手,
却依旧坚持的样子,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如果这一切,发生在我提出离婚之前,
我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陆砚尘,
你早干嘛去了?这天,他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论坛,需要两天时间。
这是我逃跑的绝佳机会。临走前,他抱着我,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声音低沉而缱绻。
“念念,等我回来。”一声“念念”,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强忍着恶心,
在他脸上回亲了一下,笑得温顺又乖巧。“好,我等你。”他满意地勾了勾唇,
眼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乖乖在家,不准动什么歪心思。你知道的,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
我也有本事把你抓回来。”他的话,像是在我心上敲响了警钟。我点点头,
目送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确认他走远后,我立刻开始行动。
别墅里的安保系统是陆砚尘亲自设计的,想要从正门出去,根本不可能。唯一的突破口,
是二楼客房那个没有加固的窗户。我早就观察好了,窗户下面是一个花圃,
跳下去虽然有风险,但总比被关在这里强。我找来床单,拧成一股绳,一头绑在床腿上,
一头扔出窗外。深吸一口气,我抓着床单,一点点地往下爬。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我不敢往下看,只能死死地盯着墙壁。就在我即将落地的时候,脚下一滑,
整个人都摔了下去。“啊——”我痛呼一声,摔在了松软的泥土里。
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看来是扭伤了。但我顾不上这些,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我不敢走大路,只能专挑偏僻的小路。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动了,
才躲进一个废弃的公交站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身上没有钱,
没有手机,脚又受了伤,根本走不远。我该怎么办?就在我绝望之际,一辆熟悉的宾利,
停在了我的面前。车门打开,林泽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念念?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眼里满是震惊和心疼。在看到他的一瞬间,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学长……”“别怕,我带你走。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上了车。车里温暖的空气,
让我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暖。林泽看了一眼我红肿的脚踝,眉头紧锁:“我先带你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不要去医院,陆砚尘会找到我的。
学长,你带我离开海城,去哪里都好,我不想再见到他了。”林泽看着我惊恐的样子,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带你走。”车子重新启动,驶向了未知的远方。
**在车窗上,看着海城璀璨的夜景离我越来越远,心里却没有一丝解脱的**,
反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陆砚尘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他真的,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吗?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车子刚开上高速,就被十几辆黑色的轿车团团围住,
逼停在了应急车道上。为首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车牌号是那么的刺眼。车门打开,
陆砚尘从车上下来。他没有穿西装,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他径直走到我们的车前,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死死地盯着车里的我。然后,他举起手里的一个东西,狠狠地砸在了挡风玻璃上。
那是一个高尔夫球杆。“砰”的一声巨响,挡风玻璃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我吓得尖叫起来。“苏念,给我滚下来!”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
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火。4“念念,别怕,待在车里别动。
”林泽脸色凝重地叮嘱了一句,然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陆总,有话好好说,
你这样是违法的。”陆砚尘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依旧死死地锁着我,仿佛要将我洞穿。
“我跟我太太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他冷笑一声,眼神里的轻蔑和狠厉,
让林泽一瞬间白了脸。“滚开!”陆砚尘耐心告罄,一把推开挡在车前的林泽,
然后拉开了车门。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从车里拽了出来。“啊!”我脚踝的伤处被牵动,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陆砚尘,你放开我!”“放开你?好让你跟这个野男人私奔吗?
”他掐着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念,你真是好样的!我前脚刚走,
你后脚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别的男人的车!”他的话,羞辱性极强。“我没有!
”我气得眼眶发红,“我们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在车里谈情说爱吗?”他打断我,
指着我身上的西装外套,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苏念,你真是不知廉耻!
”“陆砚尘,你别太过分!”林泽冲了过来,想将我从他手里抢回去,
“念念只是把你当哥哥,你不要血口喷人!”“哥哥?”陆砚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猛地一拳挥在了林泽的脸上。林泽被打得一个踉跄,嘴角瞬间见了血。“啊!”我惊呼出声,
“陆砚尘,你疯了!”“我是疯了!”他猩红着眼,死死地瞪着我,
“我就是被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逼疯的!”说完,他不再理会倒在地上的林泽,
直接将我塞进了他的车里。“开车!”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将林泽和那一片狼藉,
远远地甩在了身后。车厢里的气压低得可怕。陆砚尘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我蜷缩在角落里,
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我能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被惹怒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往往是最可怕的。车子没有回别墅,而是开到了一处我从未见过的海边庄园。庄园很大,
装修得比我们住的别墅还要奢华。他拽着我,一路拖进了主卧。然后,“砰”的一声,
将我甩在了那张巨大的床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上来,
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方寸之间。“苏念,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别过脸,不想看他。“是。
”我的回答,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脏。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再次发怒。可他却只是俯下身,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像一只受伤的大型犬。
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皮肤上。他在……哭?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震。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陆砚尘,竟然会哭?“念念,
别不要我……”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充满了哀求和无助,“我错了,我以后都改,
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陆砚尘吗?
他竟然会跟我认错?“你……你先起来。”我的心,乱了。他却抱得更紧,
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他的语气,像个耍赖的孩子。
我简直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身价千亿的集团总裁,
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挽留一个不爱他的女人?“陆砚-尘,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你留在我身边。”他抬起头,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
此刻布满了红血丝,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和占有欲,“念念,我爱你。”我爱你。
这三个字,我等了三年。可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荒唐。
“你爱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爱我,所以把我当空气三年?你爱我,
所以在我提出离婚后囚禁我,羞辱我?陆砚尘,你的爱,还真是特别。”我的话,
让他脸上的血色褪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默默地从床上起来,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箱。然后,
他单膝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托起我受伤的脚踝。“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和我印象中那个粗暴的他,判若两人。
温热的药酒擦在红肿的脚踝上,带来一阵阵刺痛。我咬着唇,没有出声。他一边给我上药,
一边低声说道:“林泽那边,我已经叫人送他去医院了,医药费我会全部承担。以后,
不准再见他。”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霸道。我没有理他。上完药,他拿出一条丝巾,
将我的脚踝和床头绑在了一起。我瞳孔骤缩:“陆砚-尘,你干什么?”他抬起头,
镜片后的眸子闪着幽暗的光。“既然你的脚不听话,总想着往外跑,那我就只能帮帮你,
让它安分一点了。”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毛骨悚然。“你这个疯子!”他却笑了,
笑容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是啊,我早就疯了。”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语,
“从你对我说离婚的那一刻起。”5脚踝被丝巾束缚着,我再次失去了自由。但这一次,
陆砚尘没有再对我用强。他只是每天陪在我身边,喂我吃饭,给我上药,甚至,
会给我读故事书。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让我一度以为,我们是一对恩爱至极的夫妻。
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温柔,只是他用来困住我的另一种手段。他越是温柔,
我心里的恐惧就越是深重。因为我不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怎样汹涌的暗流。这天,
他正在给我念一本我并不感兴趣的财经杂志,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我妈打来的。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陆砚尘接起电话,按了免提。“喂,妈。”他的声音,
自然又亲昵,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砚尘啊,念念在你身边吗?这孩子,
怎么电话也打不通?”我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哦,她手机前几天摔坏了,
还没来得及买新的。您找她有事吗?”“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爸最近身体不太好,
总念叨着你们,想让你们回来吃顿饭。”陆砚尘看了一眼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好啊,正好我跟念念也想爸妈了。我们明天就回去。”挂了电话,他捏了捏我的脸,
语气宠溺:“听到了吗?明天带你回家。”我看着他,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带我回娘家,绝对没安好心。果不其然。第二天,他一大早就把我从床上挖起来,
亲自为我挑选衣服,搭配首饰,甚至,还亲手为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看着镜子里那个容光焕发,笑靥如花的女人,我感到一阵陌生。这还是那个被囚禁,
被折磨的我吗?陆砚-尘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真美。”然后,
他解开了绑在我脚踝上的丝巾。“今天乖一点,别让我当着爸妈的面,对你做些什么。
”他的话,是**裸的威胁。我咬了咬唇,点了点头。回到苏家,我爸妈看到我们,
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哟,我的宝贝女儿,可算回来了!”我妈拉着我的手,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瘦了,是不是砚尘没把你照顾好?”陆砚尘立刻接过话,
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妈,是我的错。最近公司事多,忽略了念念。我保证,
以后一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他一边说,一边亲昵地搂住我的腰,将我圈在他的怀里。
那副恩爱的模样,骗过了所有人。我爸妈看着我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们年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