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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尘沈知微小说 他用我的钱高中状元,扭头却说我是善妒不贤的糟糠妻小说全文精彩试读

发表时间:2025-12-06 16:27:26

裴砚尘沈知微作为短篇言情小说《他用我的钱高中状元,扭头却说我是善妒不贤的糟糠妻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乱星海的小贝壳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我跟着引路的侍女,穿过九曲回廊,来到后花园。安平公主正坐在凉亭里,面前摆着一盘棋。……

他用我的钱高中状元,扭头却说我是善妒不贤的糟糠妻
他用我的钱高中状元,扭头却说我是善妒不贤的糟糠妻
乱星海的小贝壳/著 | 已完结 | 裴砚尘沈知微
更新时间:2025-12-06 16:27:26
想着裴大人如今身居高位,这些东西留在我这里不合适,便一并还给他了。”“记得,一定要让他亲手打开看。”福叔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东西装好,捧着那个旧木匣子,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这颗扔出去的石头,很快就会在京城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砸出滔天巨浪。裴砚尘,你不是要体面吗?我就给你个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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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我的钱高中状元,扭头却说我是善妒不贤的糟糠妻》精选

我叫沈知微,京城沈家的独女。我家有钱,非常有钱。五年前,我爹说裴砚尘是人中龙凤,

我便嫁了。我陪他从一间漏雨的破屋,住进了三进三出的大宅。我用我娘留给我的铺子,

为他铺平了青云路上的每一块砖。他终于高中状元,圣上钦点,名满京城。

人人都夸我眼光好,觅得良婿。可转头,他就跟我提了和离。他说,我性情骄纵,善妒不贤,

容不下他官场上的应酬,更容不下安平公主对他的一片倾心。京城里,我成了最大的笑话。

他们说我是商户之女,到底上不得台面,留不住状元郎的心。对此,我一言不发。

我只是让下人,将一个落了灰的旧木匣子,送到了春风得意的裴府。那里头,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沓厚厚的信件和票据。那是我们的五年。也是他裴砚尘的卖身契。

1裴砚尘把和离书推到我面前时,外面的天还阴着。书房里燃着我最喜欢的檀香,

是他特意点的。他说,知微,我不想弄得太难看。我看着那张上好的宣纸,

上面的字迹铁画银钩,力透纸背。是他最得意的馆阁体,也是我花了三千两银子,

请了前朝的书法大家教他的。“夫妻情分已尽,今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写得真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对爱侣和平分手,互相祝福呢d。我没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盏,

轻轻吹了吹浮沫。茶是今年的明前龙井,一两值百金。是他托人专门从江南运来的,

说是最配我的。现在看来,倒像是给我准备的散伙茶。“为什么?”我问。声音很轻,

像怕惊扰了这满室的静谧。他叹了口气,一副为我着想的疲惫样子。“知微,

你出身商贾之家,性子骄纵,我是知道的。”“以前我在家苦读,你闹些小脾气,我都能忍。

”“可现在不同了。”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他的背影挺拔,穿着一身官袍,

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儒衫的穷书生了。“我现在是状元,是翰林院修撰,

是圣上面前的红人。”“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为**持中馈、容人纳物的贤内助。

”“而不是一个会因为我同安平公主多说了两句话,就打翻醋坛子的妒妇。”我听着,

差点笑出声。妒妇?安平公主,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幼妹,前几日在宫宴上,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欣赏裴砚尘的才华。这事儿,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人人都说,

状元郎要尚公主,当驸马了。原来,我才是那个挡路的人。“所以,是我善妒不贤,

配不上你了?”我慢慢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愧疚,

但更多的是解脱。“知微,你不要这样想。我们之间,只是不合适了。”“你放心,

我不会亏待你。城南那个两进的宅子,还有你陪嫁过来的那几间铺子,我都留给你。

”“另外,我再给你一万两银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他说得那么慷慨。

好像那些东西,原本就是他的一样。城南的宅子,是我爹在我成婚时,送我的私产。

那几间铺子,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这些年盈利的银子,

全都变成了他买书、应酬、打点上下的花费。至于那一万两银子……我笑了。五年来,

我为他花掉的,何止十个一万两。“裴砚尘,”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他愣了一下,似乎很不习惯。以前,

我总是温温柔柔地唤他“夫君”。“这些东西,本就是我的。你给,或不给,它们都在那里。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总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疏离和算计。“我只问你一句,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敢不敢拿到外面,

对着京城百姓再说一遍?”他的脸色变了,眼神有些闪躲。“知微,何必呢?

”“我们夫妻一场,体面些不好吗?”体面。他居然跟我谈体面。我点点头,

轻声说:“好啊,那就体面些。”我走到书案前,拿起那封和离书,看都没看,

就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在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沈知微。三个字,断了五年的情分。

“裴砚尘,希望你以后,前程似锦。”我把和离书递给他,转身就走。没有哭,也没有闹。

他好像松了口气,快步跟上来,想扶我。“知微,天色晚了,我送你……”“不必了。

”我甩开他的手,“裴大人,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走出书房,管家老福已经备好了马车。

他是我从沈家带来的老人,此刻眼圈红红的。“**……”“福叔,我们回家。

”我淡淡地说。上了马车,我没有回头。我怕我一回头,就忍不住想把这状元府给烧了。

2我跟裴砚尘和离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飞遍了整个京城。版本有很多。

但核心思想都差不多。说我沈知微出身商户,一身铜臭,配不上清贵无双的状元郎。

说我心胸狭隘,善妒成性,因为安平公主在宫宴上夸了裴砚尘一句,就回家大吵大闹,

逼得裴砚尘不得不写下和离书。还有更难听的,说我成婚五年无所出,犯了七出之条,

裴砚尘只是休妻,而不是给我一封和离书让我体面离开,已经是仁至义尽。这些话,

都是我最好的闺蜜许锦惜,气冲冲地跑来沈府告诉我的。她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震得茶水都洒了出来。“知微!你听听,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那个裴砚尘,

他还是不是人?他寒窗苦读的时候,是谁家的大米养着他?他进京赶考的盘缠,是谁给的?

他打点主考官的那些名贵字画,是从哪儿来的?”“现在他高中了,要当驸马了,

就把你一脚踹开,还给你泼一身脏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的白眼狼!

”我正慢条斯理地用小银勺搅着碗里的燕窝粥,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锦惜,小声点,

吓到我的鸟了。”窗边的笼子里,一只金丝雀正歪着脑袋看我们。

许锦惜气得直跺脚:“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心你的鸟!”“你就不生气吗?

那个裴砚尘,他现在在外面装得跟个情圣似的,到处说他对你情深义重,

只是你实在不堪为妇,他才忍痛割爱。我呸!我昨天在茶楼,

亲耳听见几个书生在夸他有情有义,说换了他们,早就把这种妒妇给休了!”我放下勺子,

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生气有什么用?去跟他们对骂吗?”“难道我要跑到大街上,

跟所有人说,我为了他花了多少钱,付出了多少心血吗?”“那样,

只会让他们觉得我更可笑。”一个用钱买来的夫君,跑了,还哭哭啼啼地算账,

那不是笑话是什么?许锦惜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半晌才憋出一句:“那……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太便宜他了!”我笑了笑,

给她重新倒了杯茶。“谁说就这么算了?”“你看着吧,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裴砚尘以为,他给了我和离书,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撇清。

他以为,我一个被抛弃的下堂妻,只能躲在家里哭,或者急吼吼地跑出去跟人辩解。

他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想过要了解我。在他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有点钱,

但没什么脑子的女人。过了几天,裴砚尘派人来了。来的是他的心腹小厮,叫裴安。

这名字还是我给他起的,希望他能一辈子安安稳稳地跟着裴砚尘。裴安见了,

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姿态却不复从前的谦卑。“沈**,大人派小的来,

是想跟您商量一下关于嫁妆的分割事宜。”他一口一个“沈**”,叫得倒是顺口。

我端坐着,没让他起身。“哦?怎么个分割法?”裴安直着腰,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大人说,您陪嫁过来的那些铺子和庄子,这些年都是他在打理。他也付出了不少心血。

如今和离,这些产业的盈利,理应分他一半。”“另外,大人说,

当初您赠予他的一些古籍字画,虽是赠予,但价值不菲,也算是夫妻共同财产,

希望您能折算成银两,还给他。”我听完,没忍住,笑了。许锦惜在一旁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要不是我按住她,她估计已经冲上去撕烂裴安的嘴了。我看着跪在地上的裴安,

慢悠悠地问:“你家大人,是这个意思?”裴安梗着脖子:“正是。大人说了,

他也是念及旧情,才愿意跟您商量。若是闹到官府去,恐怕沈**脸上也不好看。

”用官府来压我?他忘了,京城的府尹,见了我爹都要客客气气地叫一声“沈老板”吗?

我点点头:“好,我明白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他的要求,我都知道了。

”“让他等着。”“属于他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少。”“不属于他的,

他也一分都别想拿走。”裴安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平静,愣了一下,才悻悻地告退了。他走后,

许锦惜终于忍不住了。“知微!你疯了?你还真跟他算啊?那些铺子庄子,

哪一个不是你娘的血汗钱!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别急。”“账,

当然要算。”“我还会帮他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渐渐放晴的天空。“锦惜,你等着看吧。”“很快,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他裴砚尘,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3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出过门。沈府大门紧闭,谢绝了一切访客。

外面的人都说,沈家大**受不住打击,病倒了。还有人说,我性子烈,

说不定已经一根白绫了此残生了。裴砚尘那边,也派人来过两次,

都被福叔以“**卧床静养,不见外人”为由挡了回去。我猜,他是急着要我分割财产呢。

我确实病了,但不是心病,是装的。我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整理一些东西。

一些被我尘封了很久的东西。我让福叔把库房里,一个不起眼的旧木匣子搬到了我的房间。

匣子是普通的楠木做的,上面连个雕花都没有,锁也已经生了锈。打开它,

一股陈旧的、混杂着墨香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是我和裴砚尘的五年。

我把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铺在桌子上。最上面一层,是信。厚厚的一沓,

用一根红绳系着。都是他写的。从我们刚认识,到他进京赶考,再到他金榜题名。起初,

信里写的都是些风花雪月,和对我资助的感激。“知微吾妻,见字如晤。今日得汝所赠银两,

方能购得前朝孤本,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此恩此情,砚尘粉身碎骨,亦难报答万一。

”“若我此番能高中,定不负你。必八抬大轿,凤冠霞帔,风风光光迎你进门,一生一世,

只你一人。”“我裴砚尘对天发誓,若将来有负沈知微,便叫我天打雷劈,仕途断绝,

不得好死。”……这些信,一封封看过去,真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我曾经就是被这些信,

哄得晕头转向,觉得他就是我的良人。现在再看,只觉得讽刺。信的下面,是票据。

更厚的一沓。每一张,我都用小字在旁边做了标注。“景元三年春,为裴砚尘购买笔墨纸砚,

花费一百二十两。”“景元四年夏,裴砚尘师长寿辰,代其送上贺礼‘前朝白玉笔洗’,

价值八百两。”“景元五年秋,裴砚尘进京赶考,置办衣物、盘缠,共计一千五百两。

”“景元六年,打点翰林院掌院学士,送‘唐寅真迹’一幅,价值三千两。

”……一张又一张,密密麻麻,记录着他从一个穷秀才,到状元郎的每一步。每一步,

都铺满了我们沈家的金子。除了这些,还有一些当票和借据。有几张,是他亲笔写的。

“今借沈家大小V微银五千两,用于上下打点,日后若有腾达,必加倍奉还。

”字迹还是那个字迹,只是那时候,他的笔锋里,还带着一丝不甘和窘迫。不像现在,

只有理所当然。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把这些东西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时间的顺序,

把每一封信,和对应的票据、借据放在一起。比如那封说要“粉身碎骨”报答我的信,

旁边就放着我为他买孤本的一百二十两的票据。那封发誓“若有负我,便天打雷劈”的信,

旁边就放着他亲手写的五千两的借据。我甚至还找到了当年我们成婚时,他下的聘礼单子。

上面孤零零地写着:书籍两箱,山猪一只。而我陪嫁的单子,足足写了三大张纸,

从金银首饰到田产铺子,应有尽有。我把这两张单子,也放在了一起。做完这一切,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满桌子的“证据”,我没有感觉到快意,只觉得一阵悲凉。

我沈知微的五年青春,就错付给了这么一堆东西。我叫来福叔。“福叔,把这些东西,

原封不动地装回这个匣子里。”“然后,你亲自跑一趟,送到裴府去。

”“亲手交到裴砚尘手上。”福叔看着那些东西,嘴唇哆嗦着,老泪纵横。

“**……你这是何苦……”“福叔,这不是苦。”我摇摇头,“这是清算。

”“你去的时候,什么都不用说。他问起,你就说,这是我整理出来的旧物,

想着裴大人如今身居高位,这些东西留在我这里不合适,便一并还给他了。”“记得,

一定要让他亲手打开看。”福叔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东西装好,捧着那个旧木匣子,

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这颗扔出去的石头,

很快就会在京城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砸出滔天巨浪。裴砚尘,你不是要体面吗?

我就给你个体面。我把你最想忘记的过去,你最不堪的出身,你最虚伪的誓言,全都打包好,

送到你面前。我倒要看看,你那张状元郎的脸皮,到底有多厚。4福叔去裴府的时候,

裴砚尘正在大宴宾客。听说,是安平公主的哥哥,当朝的七皇子,亲自到访。

满座皆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推杯换盏,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人人都夸裴砚尘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将来必定是国之栋梁。裴砚尘穿着一身崭新的锦袍,

满面春风,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大概觉得,摆脱了我这个商户之女,

他的人生才算真正开始。福叔就是在这个时候,捧着那个旧木匣子,出现在宴会厅门口的。

一个穿着粗布旧衣的老仆人,捧着一个破旧的木匣子,与这满室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裴砚尘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认得福叔,也认得那个匣子。

那是当年我用来装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一根他亲手雕的、歪歪扭扭的木簪子的匣子。

后来,就被我用来存放我们之间的信件和票据。“你来做什么?”裴砚尘的声音有些冷。

福叔不卑不亢,按照我的吩咐,躬身说道:“裴大人,我家**身体不适,不能亲自前来。

她命老奴将此物送还大人。”“**说,这些都是大人的旧物,留在我家不妥。

如今完璧归赵,也算了却一桩心事。”“旧物?”七皇子来了兴趣,放下酒杯,

笑着问:“裴状元,不知是何旧物,让你如此紧张?”裴砚尘的脸色有些发白,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殿下说笑了,不过是……一些不值钱的旧书罢了。

”他想让下人把匣子收走。福叔却捧着匣子,往前走了一步。“裴大人,我家**吩咐了,

一定要请您亲手打开,点验清楚,免得日后有什么误会。”这句话,是我教他说的。

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逼他打开。裴砚尘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看着那个匣子,

像在看一个洪水猛兽。七皇子更好奇了:“哎,既然是沈**的一片心意,

砚尘你就打开看看嘛。也让我们开开眼,看看状元郎年少时,都读些什么奇书。

”话说到这个份上,裴砚尘已经没有退路。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接过了那个匣子。

他的手,在发抖。匣子很沉。他废了点劲,才把那生锈的锁扣打开。盖子掀开的一瞬间,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满座宾客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结果,

只看到一堆发黄的纸。有信,有票据,还有几张借据。最上面的一张,正好是那张聘礼单子。

“书籍两箱,山猪一只。”旁边,并排放着我的嫁妆单。那长长的、密密麻麻的列表,

与那张寒酸的聘礼单,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离得近的几个人,已经看清了上面的字,

发出了压抑的惊呼。裴砚GEO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比宣纸还要白。他猛地合上盖子,

动作大得差点把匣子打翻。“够了!”他低吼一声,声音都在发颤,“把东西拿下去!

”他想发火,却又不敢。因为七皇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裴状元,这是什么?

怎么不让我们看了?”裴砚尘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福叔的任务已经完成,

他躬了躬身,转身就走。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刚才还热闹非凡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玩味起来。他们都不是傻子。一个旧匣子,一堆旧纸,

就能让新科状元当众失态成这样。这里面的故事,可就精彩了。我能想象得到,

裴砚尘当时的表情。他想杀人,想毁掉那个匣子,想让福叔永远闭嘴。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他所有的春风得意,他辛辛苦苦在权贵面前建立起来的清高才子形象,

都在那个匣子打开的一瞬间,碎了一地。他亲手给自己编织了一件“情深义重”的外衣。

而我,只是轻轻地,把这件外衣的衬里,翻了出来。让他自己,也让所有人看看,那内里,

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肮脏。这,才只是个开始。5裴府宴会上的事,

第二天就成了京城最大的八卦。虽然没人知道那个匣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但裴砚尘当众失态,

脸色惨白的样子,却被传得活灵活现。大家都在猜,我这个下堂妻,到底送了什么“大礼”,

能让春风得意的状元郎吓成那样。风向,悄悄地变了。之前那些骂我“妒妇”的人,

开始闭嘴了。人们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那个神秘的木匣子勾了起来。裴砚尘一连几天,

都没有出门。听说,他称病告了假。我觉得,他是没脸出门。他一定在府里,对着那个匣子,

坐立不安。他怕我把里面的东西,公之于众。他越怕,我就越不急。我就让他慢慢煎熬,

让他尝尝夜不能寐的滋味。就在这时,我收到了安平公主的请帖。请我去她的公主府赏花。

指名道姓,只请我一人。许锦惜拿着请帖,急得团团转。“这安平公主是什么意思?

鸿门宴啊?”“她现在跟裴砚尘打得火热,请你过去,肯定没安好心!

说不定就是要当面羞辱你!”“知微,你可不能去!”我把请帖对着光,

看了看上面烫金的皇家徽记,笑了。“为什么不去?”“她请我,我就去。我倒要看看,

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想跟我说什么。”许锦惜还是不放心:“可是……”“放心吧。

”我拍拍她的手,“她要是想羞辱我,就不会用这么正式的请帖。”“她越是这样,

就越说明,她心里有鬼,或者说,有好奇。”一个对自己未来夫君的过去,充满好奇的女人,

是最好对付的。赴宴那天,我没有刻意打扮。只穿了一身素色的衣裙,脸上薄施粉黛。

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经历了婚变、略带憔悴的普通女子。安平公主的府邸,极尽奢华。

我跟着引路的侍女,穿过九曲回廊,来到后花园。安平公主正坐在凉亭里,面前摆着一盘棋。

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眉眼娇俏,确实是个美人。只是那眼神里,

他用我的钱高中状元,扭头却说我是善妒不贤的糟糠妻
他用我的钱高中状元,扭头却说我是善妒不贤的糟糠妻
乱星海的小贝壳/著 | 言情 | 已完结 | 裴砚尘沈知微
想着裴大人如今身居高位,这些东西留在我这里不合适,便一并还给他了。”“记得,一定要让他亲手打开看。”福叔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东西装好,捧着那个旧木匣子,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这颗扔出去的石头,很快就会在京城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砸出滔天巨浪。裴砚尘,你不是要体面吗?我就给你个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