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退休金八千,儿媳让我养她弟全家》,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快乐的皮蛋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李娟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家就那么大点地方,你过来住哪?睡沙发吗?”“这你不用担心,”我放下茶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

《退休金八千,儿媳让我养她弟全家》精选:
“爸,我吃不下了。”饭桌上,我儿子林伟放下筷子,脸色有些发白。
儿媳李娟立刻瞪了他一眼,然后夹起一块最大的红烧肉,油汪汪地堆在我碗里,
笑得比花还灿烂:“爸,您多吃点,看您瘦的。这可是我炖了一下午的。”我没动筷子,
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这顿饭,从坐下开始就透着一股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儿。果然,
她终于开口了:“爸,小强要结婚了,女方那边要求在市区有套婚房。您也知道,
我跟林伟这点工资,实在是……”1“所以呢?”我淡淡地问,心里跟明镜似的。
李娟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笑脸,声音越发甜腻:“所以,想请您帮帮忙。
我弟看上城南那个新开的楼盘了,首付还差五十万。您不是每个月有八千块退休金嘛,
还有以前攒下的积蓄,先拿出来给我弟应急……”“你的意思是,让我拿我的养老钱,
给你弟弟买婚房?”我打断她,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在饭桌上。
空气瞬间凝固了。林伟的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李娟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刚才的亲热荡然无存,语气也变得尖刻起来:“爸,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你的我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啊!小强是我唯一的弟弟,
他结婚我这个当姐姐的能不帮吗?我们没钱,您有钱,您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
”我气笑了,“我凭什么应该?我养大了我儿子,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弟弟是死是活,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李娟气得站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林建国!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小强也是你半个儿子!他从小就管你叫伯伯,你现在说这种话,
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我冷笑一声:“别给我戴高帽子。他管我叫伯伯,
我就得给他五十万?那我楼下看门的老王还管我叫老哥呢,我是不是得把房子送他一半?
”“你这是胡搅蛮缠!”李娟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我告诉你,
今天这个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不然……不然这日子就别过了!
”她把矛头转向了旁边的林伟,一把将他拽了起来:“林伟!你说话!你爸这么欺负我,
你是不是个男人?你今天要是不能让你爸把钱拿出来,我们马上就去离婚!
”林伟被她拽得一个踉跄,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看看我,又看看李娟,
半天憋出一句话:“小娟,你别激动……爸,您就……”“我就什么?
”我盯着我这个窝囊儿子,心里一阵发凉,“你也觉得我应该把棺材本掏出来,
给你小舅子买房?”林伟被我看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看到儿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李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林建国!你个老不死的!
自己攥着钱等死,也不肯帮衬一下晚辈!你儿子娶了我,就是我们李家的人!
我弟弟的事就是他的事,也就是你的事!你别以为你退休了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
你要是不拿钱,我天天来你这闹,让你街坊邻居都看看,你是个多么为富不仁的孤寡老人!
”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扎得我心口生疼。我辛辛苦苦一辈子,拉扯大儿子,
给他买房娶妻,到头来就换来一句“老不死的”?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忽然觉得很平静。怒到极致,反而是笑了。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客厅的抽屉里,
拿出我的存折,轻轻放在桌上。“这里面,是我全部的积蓄,六十万。
”李娟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狼看到了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一把抢过存折,
翻开看了一眼,脸上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算你识相!”她得意地哼了一声,
把存折塞进自己包里。林伟也松了口气,讨好地对我说:“爸,谢谢您,
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们了。”我没理他,只是看着李娟,一字一句地说道:“钱可以给你。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李娟的动作一顿,警惕地看着我:“什么条件?我可告诉你,
钱到了我手里,你别想再要回去!”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放心,
不是要回来。”我拉开椅子,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吹了吹热气,
“我的条件是……从今天起,我搬过去跟你们一起住。直到……你弟弟把这五十万还清为止。
”“什么?!”李娟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2李娟的表情,就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
精彩至极。她死死地瞪着我,仿佛想用眼神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你要搬过来跟我们住?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熨帖着我那颗被寒透了的心。
“就凭这存折里的六十万。我一个孤寡老人,身边没钱,万一生个病什么的,
总得有个人在跟前伺候吧?你们拿了我的钱,给我养老,天经地义。”“你……你这是敲诈!
”李娟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家就那么大点地方,你过来住哪?睡沙发吗?
”“这你不用担心,”我放下茶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们现在住的房子,
当年买的时候我也出了一半的钱。主卧旁边那个书房,我看就挺好。把里面的东西清一清,
放张床,足够了。”李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个书房是她的宝贝疙瘩,
里面放着她的梳妆台、瑜伽垫,还有一整面墙的包包。让我住进去,等于是在她心头上割肉。
她还想说什么,我直接一摆手,打断了她。“要么,我现在就去银行挂失存折,
一分钱你们也别想拿到。要么,你们就收拾好书房,明天我带着行李过去。自己选。”说完,
我拿起桌上的报纸,不再看她。李-娟的胸口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求助似的看向林伟,可林伟接触到我的目光,又一次低下了头,当起了缩头乌龟。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良久,李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算你狠!你搬!
我倒要看看,你能住几天!”她抓起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林伟尴尬地站在原地,搓着手,对**笑了两声:“爸,您别生气,
小娟她就是那个脾气……”“你也给我滚。”我连报纸都没放下。林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还是灰溜溜地追着他老婆去了。世界终于清静了。我放下报纸,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心里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荒凉。第二天,我言出必行。我没多少行李,
就一个拉杆箱,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我老伴儿的照片。当我拖着箱子站在儿子家门口时,
开门的是李娟。她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显然没睡好。看到我,她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进来吧,房间给你腾出来了。”我走进屋,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那个原本雅致的书房,此刻已经被搬空了,
只在角落里孤零零地放着一张窄小的折叠床,床上连被褥都没有。“我的被子呢?”我问。
李娟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冷笑道:“谁知道你有没有传染病?要被子自己买去!
我们家可没有多余的!”我点点头,没跟她争辩。我拉开箱子,
从里面拿出一床崭新的蚕丝被和枕头。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李娟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大概是没想到我准备得这么充分。我自顾自地铺好床,然后拿出老伴儿的相框,
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摆在床头。做完这一切,我才回头看向她。“从今天起,一日三餐,
我跟你们一起吃。我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吃不了太硬的,也不能吃太辣。
晚饭六点准时开饭,晚一分钟都不行。”“你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李娟嗤笑一声,
“想吃饭自己做去!我是你儿媳,不是你请来的保姆!”“可以。”我点点头,
慢悠悠地说道,“你要是不做,我就出去吃。不过我这人嘴刁,
就喜欢去楼下那家‘御膳房’,一顿饭没个三五百下不来。反正花的也是给你弟买房的钱,
我不心疼。”“你!”李娟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御膳房”是附近最高档的餐厅,
她自己都舍不得去几次。让我天天去那吃,不出一个月,那六十万就得被我吃掉一小半。
“还有,”我继续加码,“我每天晚上九点必须睡觉,你们看电视、玩手机,
都把声音关小点。要是吵到我休息,我心脏不舒服,就得去医院。你知道的,我这心脏病,
一住进ICU,一天就是一两万。这钱,也得从那六十万里出。”李娟的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大概从来没想过,一向温和忍让的我,会变得如此“斤斤计较”,
如此“不可理喻”。她以为拿捏住了我的儿子,就能拿捏住我。
她以为用“亲情”和“孝道”做绑架,我就只能乖乖就范。她错了。
当她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时,就别怪我用最现实的手段来保护自己。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李娟过得异常憋屈。她不敢不做饭,但顿顿都故意做得咸得发苦,
或者辣得呛人。我也不恼,每到饭点,就端着碗坐在桌前,每样菜尝一口,然后就放下筷子,
叹口气:“唉,看来今天又得去‘御膳房’改善伙食了。”李娟只能咬着牙,冲进厨房,
给我重做一份。她不敢晚上弄出大动静,可年轻人哪有那么早睡的。
她跟林伟只能躲在卧室里,戴着耳机看手机,连夫妻之间的悄悄话都不敢大声说,
跟做贼一样。有一次,她弟弟李强来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染着一头黄毛,吊儿郎当的,
一进门就嚷嚷:“姐,钱到手了没?我等着用呢!”李娟把他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说:“钱是拿到了,但你姐夫他爸那个老不死的也跟过来了,天天在家作威作福,
我都快烦死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李强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嬉皮笑脸地凑过来:“伯伯,您也在这儿呢?
我姐说您赞助我买房了,真是太谢谢您了!等我买了房,娶了媳见,一定好好孝敬您!
”我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孝敬就不必了。我这钱不是赞助,是借。这是借条,
你签个字吧。”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白纸黑字,
写得清清楚楚:今借到林建国人民币伍拾万元整,用于购房,月息一分,一年内还本付息。
李强的脸,瞬间就绿了。3“借……借条?还要利息?”李强拿着那张纸,手都在抖,
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伯伯,您这是开玩笑吧?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明算账。”我端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这钱是我一辈子的心血,
是我的养老钱、保命钱。借给你,已经是看在林伟的面子上了。写个借条,收点利息,
合情合理。”“这不合理!”李娟尖叫着冲过来,一把夺过借条,撕得粉碎,“林建国,
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存心不让我弟好过!月息一分,一年光利息就六万!你怎么不去抢?
”我冷冷地看着她发疯,等她撕完,才不紧不慢地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模一样的。
“我复印了十份。你撕吧,撕完我还有。”李娟的动作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你……你早就准备好了?”“当然。”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
“我活了六十多年,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都多。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看得一清二楚。
”李强彻底慌了,他求助地看向他姐姐。李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眼眶一红,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爸,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
小强要是买不了房,婚事就黄了。他要是结不了婚,我爸妈能逼死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她开始打感情牌,声音哽咽,“您就当是疼我,疼林伟,行不行?这借条我们不能签,
利息我们更给不起。”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心里毫无波澜。“那就不借了。”我伸出手,
“把存折还给我。”“不行!”李娟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包。“那就签字。
”我的态度强硬,不留一丝余地。场面再次僵持住。李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不停地给李娟使眼色。那套城南的房子,他已经跟女朋友夸下海口了,定金都交了一万,
要是首付凑不齐,定金打水漂不说,他在女朋友面前也抬不起头。最终,还是李强先妥协了。
他咬咬牙,对李娟说:“姐,签吧!不就是利息吗?等我以后挣了大钱,这点钱算什么!
”李娟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从我手里拿过笔和借条,让李强签了字,按了手印。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小心地将借条收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好了,
现在你们可以去取钱了。”我说。李娟和李强如蒙大赦,一刻也不想多待,
拿着存折就冲出了门,仿佛身后有鬼在追。林伟从头到尾都缩在卧室里,不敢出来。我知道,
这只是第一回合。李娟的父母,很快就会登场。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我正在书房看报纸,
门铃就响了。林伟去开的门,门外站着他的岳父岳母,李娟的父母。老两口一进门,
就拉着林伟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哎哟,我的好女婿啊,
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李娟的母亲王桂芬拍着大腿,声音嚎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你爸他……他欺人太甚了!哪有当长辈的这么为难晚辈的?借钱给我家小强买房,
还要利息!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李娟的父亲李富贵则板着一张脸,
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林伟,我们当初把小娟嫁给你,是看你老实本分。可你爸这么做事,
也太不把我们李家放在眼里了!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把小娟领回去!
”林伟被他们一唱一和说得手足无措,只能一个劲地道歉:“爸,妈,你们别生气,
我爸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那个意思!”王桂芬打断他,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
最后定格在我的书房门口,“亲家公!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我们今天把话当面说清楚!
”我放下报纸,推门走了出去。“亲家,亲家母,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我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王桂芬一看到我,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建国!你少给我装蒜!我问你,你凭什么收我儿子的利息?
你安的什么心?”我没理她,而是看向李富贵:“亲家,你是明事理的人。自古以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这钱是养老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小强借钱买房,是喜事,
但也不能让我这个老头子喝西北风去吧?收点利息,一来是给我自己留条后路,
二来也是督促他努力上进,早点还钱。你说,这个道理对不对?
”李富贵被我一番话说得噎住了。他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从道德上谴责我,
可我直接把事情拉到了“理”字上,让他无从下手。王桂芬可不管什么道理不道理,
她见李富贵说不过我,直接耍起了无赖。她一**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我不管!
我不管!反正这个利息不能给!你要是要利息,就是逼我们去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养个女儿嫁出去,还要被亲家欺负!我不活了啊!”她一边哭嚎,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我的反应。我像是没看到一样,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
递给林伟:“去,给你妈倒杯水,让她润润嗓子,哭起来声音也响亮点。别累坏了,
下午还得接着哭呢。”“噗——”林伟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王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愣愣地看着我。李娟也傻眼了。
他们大概以为,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得乖乖妥协。可惜,他们算盘打错了。
我看着他们,慢悠悠地说道:“亲家母,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也行。这样吧,
我也不要利息了。你们把小娟和林伟买房时,我出的那三十万,连本带利还给我。还了钱,
我马上就走,以后绝不登门。你们看怎么样?”一句话,让整个客厅再次陷入了死寂。
4王桂芬和李富贵的脸色,比调色盘还要精彩。让他们还三十万?那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
当年林伟和李娟结婚,我考虑到儿子工资不高,主动拿出三十万积蓄,加上他们的贷款,
才买下了这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林伟和李娟两个人的名字。这笔钱,
我从来没想过要他们还。但现在,这成了我最有力的武器。“你……你胡说!什么三十万?
我们不知道!”王桂芬立刻耍起了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不知道?”我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亲家母,我这人有个习惯,就是记账。哪年哪月哪日,
我从哪个银行取了多少钱,转到了谁的账户上,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年给林伟买房的转账凭证,银行流水,我可都还留着呢。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
让我那个在法院工作的老同学过来,帮我们说道说道?
”我根本没有什么在法院工作的老同学,这纯粹是诈他们的。但李家人做贼心虚,
哪里分得**假。一听到“法院”,李富贵的腿都软了。他一把拉住还要撒泼的王桂芬,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亲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
别动不动就法院法院的,伤感情。”“现在知道伤感情了?”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刚才指着我鼻子骂,逼我拿养老钱给你儿子买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伤不伤感情?
”李富贵被我噎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娟见她父母败下阵来,心有不甘,
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了新的招数。从那天起,她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早上,
我还没起床,她就端着热气腾腾的豆浆油条来到我床前,笑靥如花:“爸,您醒啦?
快趁热吃,我特意跑了两条街给您买的。”中午,她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软烂可口的饭菜,
排骨炖得入口即化,鱼汤熬得奶白浓郁,还细心地把鱼刺一根根挑出来。晚上,
她会提前给我放好洗澡水,水温调得刚刚好,还把我的睡衣用吹风机吹得暖烘烘的。
她对我嘘寒问暖,比亲闺女还亲。林伟看到这副景象,喜出望外,以为我们终于和解了。
他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说:“爸,您看,小娟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心里还是敬重您的。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我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李娟这种人,无利不起早。
她突然对我这么好,必然有更大的图谋。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伺候”,每天吃好喝好,没事就去楼下公园溜达溜得,
跟老伙计们下下棋,聊聊天,日子过得比在自己家还舒坦。李娟的耐心,
显然比我想象的要好。她足足演了一个星期的“二十四孝好儿媳”。这天晚饭后,
她给我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然后状似无意地提起:“爸,小强那房子的事,
差不多定下来了。开发商那边催着交首付呢。您看……那个借条,
是不是有点……”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拿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口,
含糊不清地问:“借条怎么了?”李娟搓着手,一脸为难地说:“您看,我们都是一家人,
写那个东西太见外了。而且……月息一分,实在是太高了。小强刚工作,哪有钱还利息啊。
您就高抬贵手,把那借条撕了吧?我们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我放下苹果,
擦了擦手,定定地看着她。“小娟啊,这一个星期,辛苦你了。”李娟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喜色,以为我被她打动了。“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嗯。
”我点点头,话锋一转,“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也退一步。利息可以不要,
但本金必须还。不过……我最近听说了点事,城南那个楼盘,你们最好别买。
”李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爸,您……您这是什么意思?那楼盘多好啊,地段又好,
又是学区房,多少人抢着要呢。”“是吗?”我从茶几下面拿出一沓打印好的资料,
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看吧。”那是我这几天从网上搜集来的信息。有业主论坛的帖子,
控诉那个开发商偷工减料,房屋质量堪忧。有本地新闻的报道,说那个开发商资金链断裂,
楼盘随时可能烂尾。还有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是已经交房的一期工程,墙体开裂,
天花板漏水,惨不忍睹。“这个楼盘,就是个天大的坑。你们要是把钱投进去,
就等着打水漂吧。”我平静地陈述着事实。李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拿起那些资料,
一张张地翻看,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不……不可能……这都是假的!是别人造谣!
”她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是不是造谣,你们自己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我言尽于此,听不听,随你们。
”李娟失魂落魄地拿着那沓资料,冲进了卧室。很快,
卧室里就传来了她和林伟激烈的争吵声。我没有去听。我布下的局,已经起作用了。
我不仅要保住我的钱,我还要让他们知道,我林建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真正的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