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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我接到了十年前自己的电话by爱晒太阳的我无防盗章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6 14:09:37

这种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离婚当天,我接到了十年前自己的电话,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离婚当天,我接到了十年前自己的电话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我不耐烦地接起:“谁?”电话那头,一个年轻、桀骜不驯,又莫名熟悉的声音炸开:“喂?……

离婚当天,我接到了十年前自己的电话
离婚当天,我接到了十年前自己的电话
爱晒太阳的我/著 | 已完结 | 柳薇周毅许靖
更新时间:2025-12-06 14:09:37
双眼死死地盯着柳薇:“柳薇,你告诉我,这十年,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有一天!”我多希望她说有。哪怕是骗我的。只要她说了,我今天就认栽,我滚得远远的,再也不来打扰她。柳薇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然后,她笑了。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带着怜悯和解脱的笑。“周毅,”她说,“你知道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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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我接到了十年前自己的电话》精选

1手机震动的时候,我正把离婚协议书推到柳薇面前。“晴儿要生了,是个儿子。

”我点了根烟,烟雾模糊了我的表情,“柳薇,我们结婚十年,你肚子没半点动静,

也该反省一下了。”“签了吧,别墅和车子都给你,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柳薇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十年了,她还是这副清汤寡水的模样,

看得我生厌。她没看协议,也没看我,只是垂着眼,纤长的手指捏着那支我送她的钢笔,

安静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就在我耐心耗尽,准备开口催促时,我的私人手机,

那个几乎从不响起的号码,突然尖锐地叫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外地号码。

我不耐烦地接起:“谁?”电话那头,一个年轻、桀骜不驯,又莫名熟悉的声音炸开:“喂?

周毅吗?我是十年前的你!”我眉头一皱,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恶作剧,“有病?”“靠!

我真是你!今天是我们跟薇薇确定关系的日子!我就是想问问,十年后的我们,

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那声音带着股少年人特有的雀跃和藏不住的傻气。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握着手机的指关节瞬间发白。这个声音……真的是我。那个十八岁,

一无所有,却以为拥有了柳薇就拥有了全世界的,我自己。我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柳薇,

她终于抬起了头,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里,此刻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电话外的世界,我,西装革履,意气风发,正逼着发妻离婚,

因为我的情人即将为我生下一个“儿子”。电话里的世界,十八岁的我,正拉着柳薇的手,

在大学城的夜市里,信誓旦旦地规划着他们的未来。巨大的荒谬感将我吞没。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嘶哑的语调,对着电话那头说:“你会有一个儿子。

”“耶!我就知道!”少年的我兴奋地怪叫一声,随即又压低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喂,老周,你可得跟薇薇说,不能爱那小子胜过爱我啊!

”爱他胜过爱我……我看着柳薇拿起笔,在离婚协议的末尾,

干脆利落地签下了她的名字——柳薇。字迹清秀,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她将签好的协议推回到我面前,整个过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深吸一口烟,对着电话,

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会的。”“我不会去爱别人的儿子。”“也不会去爱别人的丈夫。

”最后这句话,不是我对电话里说的,而是柳薇对我说的。她说完,站起身,

拿起她那个用了多年的旧包,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只留下我一个人,僵在原地,

手里握着两个时空的荒唐。2我还没从柳薇那句“别人的丈夫”中回过神来,

产房的门就开了。护士抱着个皱巴巴的婴儿出来,喜气洋洋地对我喊:“周先生,恭喜啊,

母子平安,七斤二两的大胖小子!”张晴的父母立刻围了上去,一口一个“我的金孙”,

笑得合不拢嘴。我掐了烟,走过去,看着那个婴儿。说实话,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柳薇离开时那冷漠的背影,和电话里那个傻小子兴奋的声音。“阿毅,

快抱抱儿子啊!你看他多像你!”张晴的妈把孩子往我怀里塞。我僵硬地接过来,低头看去。

不像。一点也不像。我的手机又震了一下,是条短信,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老周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别人的儿子?你跟薇薇怎么了?

**是不是对不起她了?”一连串的质问,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

我把孩子塞回给张晴的妈,转身走到走廊尽头,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

“**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十八岁的我怒气冲冲。**在冰冷的墙壁上,

听着自己十年前的声音,感觉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意思就是,”我扯了扯领带,

声音干涩,“十年后,给你生儿子的女人,不叫柳薇。”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

死一样的沉默。过了足足半分钟,

才传来压抑着暴怒的、颤抖的声音:“你把薇薇弄哪儿去了?你是不是跟她分了?为什么!

”“我们刚离婚。”我平静地陈述事实。“为什么!”十八岁的我几乎是在咆哮,

“你忘了你今天是怎么跟她保证的吗?你说你会一辈子对她好,

你忘了我们在那棵许愿树下说了什么吗?周毅,**就是个**!

”许愿树下……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天,我拉着柳薇的手,在她手心写下我的名字,

我说:“薇薇,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这辈子都给你欺负。”她红着脸,

也在我手心写下她的名字,小声说:“我也是。”十年了。我有多久没想起过这个画面了?

久到我以为那只是年少时的一句玩笑话。“周毅!你说话!”“没什么好说的,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翻涌,“路是我自己选的。”“放屁!

”十八岁的我破口大骂,“你就是个被钱和女人迷了眼的孬种!薇薇那么好,

你怎么舍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在电话这头,听着十年前的自己为了柳薇而哭,

心里像**进了一把钝刀,来回搅动。“阿毅,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啊?

”张晴虚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被她妈扶着,一脸幸福地看着我,“快让我看看协议,

看看柳薇那个黄脸婆签了字没有。”她妈更是迫不及待地从我口袋里掏出那份协议,

展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签了签了!还是净身出户!这女人还算识相!”净身出户?

我愣住了,一把抢过协议。在财产分割那一栏,柳薇给我的别墅、车子、股份,

她一项都没要。她只在最后加了一条手写的条款:本人柳薇,自愿放弃所有婚内共同财产,

净身出户。落款是她清秀的签名。电话还没挂。那头的我,

也清晰地听到了张晴和她妈的声音。“周毅……”十八岁的我,

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你……你真的为了别的女人和她的孩子,逼走了薇薇?

”“而且……是净身出户?”3“净身出户?她脑子坏掉了?”张晴凑过来看了一眼,

脸上满是鄙夷,“装什么清高?不要你的钱,她一个十年没上过班的家庭主妇,

出去喝西北风啊?”她妈在一旁附和:“就是!肯定是欲擒故纵,想让你心软,

然后讹一笔大的!阿毅,你可别上当!这种女人的心思毒着呢!”我捏着那份薄薄的纸,

却感觉有千斤重。欲擒故纵?以我对柳薇的了解,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骨子里有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只是这十年,被我亲手磨平了。可现在看来,不是磨平了,

只是被她藏起来了。她不要我的钱,不是清高,是划清界限。她不要我的任何东西,

意味着我们之间,再无瓜葛。这个认知,让我心里莫名地发慌。“阿毅,发什么呆呢?

我爸妈已经给儿子取好名字了,叫周天赐,上天赐给我们的宝贝!”张晴挽住我的胳膊,

一脸憧憬,“等我出了月子,我们就去挑婚纱,办一场全市最风光的婚礼,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再想想柳薇那张平静到冷漠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电话那头,十八岁的我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和冰冷。“周天赐?真是好名字。

”他幽幽地说,“周毅,你听着,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问你和薇薇的未来了。

”“我会用这十年时间,找出你变成今天这副鬼样子的原因。我会看着你,

看着你是怎么一步步,把自己的生活,作成一坨屎的。”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谁的电话啊,神神秘秘的。”张晴不满地嘟囔。

“一个……推销的。”我随口敷衍,心里却乱成一团麻。回到病房,张晴的父亲,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唾沫横飞地跟亲戚打电话报喜。“哎呀,我女婿本事大啊!

公司开得那么大,现在又有了儿子,双喜临门!以后我们老两口就等着享福了!

”张晴的弟弟,一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凑到我跟前,嬉皮笑脸地说:“姐夫,

你看我外甥都出生了,你之前答应我的那辆跑车,是不是该兑现了?”整个病房里,

充斥着一股金钱和欲望交织的、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以前,我觉得这是人间烟火,

是成功男人该有的排场。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掏出支票本,写了个数字,

撕下来递给张晴的弟弟,“车自己去买,以后别来烦我。”他又想说什么,

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我走到窗边,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下,

柳薇这十年,除了做家庭主妇,还有没有做别的事情。她所有的银行账户流水,社交圈子,

联系人,全部查一遍。要快。”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柳薇,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要我的钱,那你图什么?图我这个人?可你明明已经不爱我了。

一个不图钱也不图爱的前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让我坐立难安。我必须搞清楚,

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4.助理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

就把一份厚厚的资料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周总,查清楚了。夫人……哦不,

柳**这十年,确实没上过班。”助理小心翼翼地措辞,“她的个人账户,

除了您每个月打过去的生活费,几乎没什么大额进账。”我翻开资料,

第一页就是柳薇的银行流水。每个月,我给她二十万。她花得很规律,日常开销,物业水电,

偶尔买几件衣服,但都是些普通牌子,最贵的一笔,是给她妈交了住院费。十年下来,

她竟然还攒下了近一千万。这笔钱,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巨款,但对于我给她的,

以及她离婚本该分到的,简直是九牛一毛。她完全有能力过上更奢华的生活,但她没有。

“社交圈呢?她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我继续问。“很简单。

除了跟几个大学同学偶尔聚餐,几乎没什么社交。哦对了,”助理指着资料的一角,

“她好像有个笔友,一直在通信,但地址是个信箱,查不到具体的人。”笔友?

这年头谁还玩这么复古的东西?我皱着眉,继续往下翻。资料的最后,夹着一张照片。

是柳薇。她站在一个画展的门口,笑得很开心。不是那种对着我的敷衍的笑,

而是发自内心的,眼睛里有光的那种笑。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温文尔雅,戴着金丝眼镜,

正侧头跟她说着什么。照片的角度,像是**。我瞳孔骤然一缩,

一把将照片拍在桌上:“这男的是谁?”“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拍的。

这个男人叫许靖,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也是那个画展的主办人。

据说……跟柳**是大学同学。”大学同学?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我想起来了。大学时,

柳薇是美术系的系花,追她的人能从系门口排到校门口。这个许靖,

就是当时最强劲的对手之一。我当初为了追到柳薇,可没少跟他明争暗斗。所以,这十年,

柳薇不是没有社交,只是她的社交,完美地避开了我的圈子。她不是没有欲望,

只是她的欲望,不在我给的那些物质上。笔友,画展,大学同学……这些碎片拼凑起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我被绿了?而且可能被绿了很多年?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疯狂滋长。我拿起手机,几乎是发抖地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刚哭过,又像是没睡醒:“干什么?”“我问你,

”我压着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大学的时候,柳薇和那个叫许靖的画家,

是不是关系很好?”电话那头沉默了。“说话!”我吼道。“……是。”十八岁的我,

声音艰涩,“他们是知己,所有人都这么说。当初要不是你死缠烂打,

薇薇可能就跟他在一起了。”“你当初追到薇薇之后,还因为这事,

跟许靖在篮球场上打了一架,你忘了吗?”我当然没忘。那次我把他按在地上,

恶狠狠地警告他,离柳薇远点。从那以后,许靖就好像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了。

我以为他放弃了。现在看来,他只是换了一种更隐蔽的方式,存在于柳薇的生活里。“周毅,

”十八岁的我,声音里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悲凉,“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是。我他妈就是个天大的傻子。我以为是我厌倦了她,是我先出的轨,是我掌控着一切。

到头来,我可能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被耍得团团转的小丑!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屈辱,

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我猛地一拍桌子,拿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柳薇,许靖!我倒要看看,

你们背着我,到底搞了些什么名堂!5.我开着车在城里疯了一样地转,脑子里一团乱麻。

最后,我把车停在了我和柳薇曾经的家,那栋我留给她、她却不屑一顾的别墅门口。

密码锁还没换。我输了密码,门应声而开。屋子里的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整洁,干净,

却也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这十年,柳薇就是一个人守着这个空房子过来的。

我径直走上二楼,推开她的书房。这里以前是我的书房,结婚后,我工作越来越忙,

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这里就慢慢变成了她的地盘。书架上,

我的那些商业管理、金融投资的书,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的画册和艺术史。

我随手抽出一本,扉页上是许靖龙飞凤舞的签名,还写着一行字:赠吾友薇薇。吾友?

我冷笑一声,把书狠狠摔在地上。我在书房里翻箱倒柜,像个疯子。我要找到证据,

找到他们苟合的证据!终于,在书桌最底下的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

我找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锁很简单,我用一把裁纸刀就撬开了。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情书或者私密照片,只有一沓厚厚的信纸。信封上的邮戳,从十年前,

一直到上个星期。寄信地址,是那个助理查到的信箱。收信人,是柳薇。我颤抖着手,

抽出了最上面的一封。信里的字迹,温润有力,正是许靖的风格。“薇薇,见字如晤。

”“今日在米兰看到一幅画,画中少女的眼神,像极了你当年站在画室窗边的样子,

清澈又倔强。我便买下了它,想着回国后,或许能成为你画廊的第一件藏品。”画廊?

什么画廊?我心头一惊,继续往下看。“你的‘拾光画廊’筹备得如何了?

资金方面若有困难,随时开口,不必与我客气。我知你性子要强,不愿动用周毅一分一毫,

但创业不易,凡事当以大局为重。”“你总说,这十年像一场漫长的蛰伏,

你在等一个破茧而出的时机。如今,时机已到,我也很为你高兴。那个牢笼,困了你十年,

你也该自由了。”牢笼?他说我们的家是牢笼?我捏着信纸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我一封一封地看下去。这十年,许靖游历世界,每到一处,都会给柳薇写信,聊艺术,

聊见闻,聊理想。而柳薇,也在回信中,向他倾诉着她压抑的生活,

和她那个不为人知的梦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画廊。她一直在为这个梦想默默努力。

她看书,学习艺术品鉴赏、市场运营。她用我给的生活费,省吃俭用,攒下的每一分钱,

都投入到了这个秘密计划里。她甚至,早就规划好了一切。在最后一封信里,

许靖写道:“薇薇,他说他情人要生了,要跟你离婚。这是你最好的机会。记住我们说好的,

不要他一分钱,干干净净地离开。属于你的新生活,即将开始。”“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原来如此。原来一切都是一场预谋。她不是被我抛弃的,

她是主动脱身的。净身出户不是她清高,是她早就计划好的一步棋,

是为了彻底地、不留任何后患地摆脱我!而我,那个自以为是的周毅,

亲手把离婚协议递到她面前,还沾沾自喜地以为是用钱打发了一个无趣的女人。

我他妈就是个跳梁小丑!我猛地将整个木盒扫落在地,信纸散落一地。我像一头困兽,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胸中的怒火和屈辱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手机又响了。是那个号码。

我红着眼,接了起来。“喂?”十八岁的我,声音小心翼翼。“她要开画廊了。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什么?”“柳薇!她要和那个许靖,一起开画廊了!

”我低吼道,“她骗了我!她骗了我整整十年!”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然后,

十八岁的我,轻轻地说了一句。“周毅,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先骗了她?

”6我愣住了。是我先骗了她?我骗了她什么?“你忘了大三那年,

你为了拿到‘风华投资’的实习名额,做了什么吗?”十八岁的我,

声音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风华投资……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

瞬间将我的记忆拉回了十二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穷学生,而风华投资的实习名额,

是所有金融系学生挤破头都想得到的跳板。据说,风华老总的女儿,就在我们学校。

谁要是能搭上她,就等于一步登天。可没人知道那个大**是谁。

我当时全部心思都在柳薇身上,对这种传闻嗤之以鼻。直到有一天,我的导师,

也是风华投资的顾问,把我叫到办公室,指着一份名单对我说:“周毅,你很优秀,

但比你优秀的人还有很多。有时候,路要走得宽一点。”他暗示我,艺术系的柳薇,

家世不简单。我动了心。我开始疯狂地追求柳薇。我以为我只是为了前途,逢场作戏。

可追着追着,我发现自己陷进去了。柳薇的善良,她的才华,她看着我时亮晶晶的眼睛,

都让我着迷。拿到实习名额后,我才从别人口中得知,所谓“风华大**”根本就是个乌龙,

柳薇只是个家境普通的女孩。我当时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庆幸。庆幸我的爱情,

没有沾染上铜臭。我以为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导师知。柳薇永远不会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声音发颤。“我不知道。”十八岁的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

“但我今天,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系主任和导师的对话。他们说,你小子有本事,

这么快就搭上了柳薇。还说,等你以后飞黄腾达了,别忘了提携他们。”“周毅,

你当初接近薇薇,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她,对不对?”“你只是把她当成了你往上爬的梯子!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无力地靠在书架上,浑身发冷。

是啊,我的开始,就不干净。我以为我后来爱上她是真的,就可以抹掉最初那不堪的动机。

可我忘了,纸包不住火。“薇薇……她知道吗?”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声问道。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十八岁的我,声音疲惫,“但我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我看着她,总觉得对不起她。周毅,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十年后的柳薇,她……过得好吗?

”好吗?她被我冷落了十年,守了十年活寡。她被我逼着离婚,

眼睁睁看着我跟别的女人和孩子组建新的家庭。她为了离开我,隐忍谋划了十年。这叫好吗?

“不好。”我闭上眼,感觉喉咙里堵得厉害,“一点都不好。”“都是因为我。”电话那头,

长久地沉默了。我能想象到,那个十八岁的少年,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煎-熬和自我怀疑。

他所珍视的、纯洁无瑕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而始作俑者,

就是他自己。“周毅。”许久,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从今天起,我会替你赎罪。”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看着手机屏幕,

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替我赎罪?他想干什么?7我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

十八岁的我,性子有多烈,我比谁都清楚。他说要替我赎罪,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他会做什么?跟柳薇坦白一切,然后分手?不……如果只是这样,那十年后的我,

又怎么会和柳薇结婚,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除非……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会不会因为愧疚和绝望,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傻事?这个想法让我浑身一哆嗦。不行!

我不能让他出事!如果十八岁的我出了事,那现在的我……会怎么样?会消失吗?

我不敢想下去。我立刻冲出别墅,发动车子,疯了一样地朝我们大学城的方向开去。

我记得那个许愿树。在学校后面的一座小山上。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离婚当天,我接到了十年前自己的电话
离婚当天,我接到了十年前自己的电话
爱晒太阳的我/著 | 言情 | 已完结 | 柳薇周毅许靖
双眼死死地盯着柳薇:“柳薇,你告诉我,这十年,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有一天!”我多希望她说有。哪怕是骗我的。只要她说了,我今天就认栽,我滚得远远的,再也不来打扰她。柳薇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然后,她笑了。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带着怜悯和解脱的笑。“周毅,”她说,“你知道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