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对我起歹心先夺爵讲述了萧珩魏骁在丰当秀可拉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萧珩魏骁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萧珩魏骁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尽收眼底。我知道,那个仆妇,就是丞相安插的眼线。当晚,我又在萧珩面前演了一场戏。……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重生对我起歹心先夺爵》精选:
前世,我为继子倾尽所有,他却将我视作路人。重活一世,我誓要摆脱他的阴影。
婚轿停在将军府门前,我终于要开启新的人生。一袭玄色蟒袍的身影冲破喜庆,
如同魔神降世。“娘,你要嫁给谁?”他冰冷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大红喜字前,
我成了他再次抢夺的猎物。我心底涌起巨大的荒谬,这不孝子竟敢如此。
01花轿的四角坠着流苏,随着轿夫平稳的步伐轻轻晃动。我端坐其中,
指尖抚过大红的喜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鸳鸯戏水图。轿外是鼎沸的喧嚣,
唢呐声高亢入云,锣鼓敲得震天响,混杂着孩童的嬉笑和宾客的道贺。这一切,都在告诉我,
苦难已经过去。我,沈清月,终于要嫁给大将军魏骁,开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人生。
前世的记忆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我十六岁嫁入永安侯府,成了新寡的侯夫人的儿媳。
不到一年,丈夫战死沙场,婆母哀思成疾随之而去。偌大的侯府,
只剩下我和年仅五岁的继子,萧珩。我守了十年寡,将他视如己出,呕心沥血,为他铺路,
助他登青云。我熬干了自己,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他位极人臣,
成了皇帝跟前最得脸的权臣,却对我这个名义上的“娘”视而不见。他厌我,烦我,
觉得我是他仕途上一个尴尬的存在。我病入膏肓时,只想再见他一面。
他却为了参加一场庆功宴,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冰冷的床榻上,等到尸骨都凉透。死后,
我的魂魄飘在空中,看见他终于来了。他没有哭,只是漠然地站着,
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路人。我没等到他一声“娘”,直到下葬那天,大雨滂沱,
他都未曾出现。那场雨,是我为自己流的最后的泪。或许是老天垂怜,我竟然重生了。
回到了我二十六岁,即将改嫁大将军魏骁的这一天。这一世,我只想为自己活。“落轿——!
”轿夫一声高喝,轿身轻轻一顿,稳稳落地。喜娘高亢喜悦的声音穿透轿帘:“新娘子到,
将军府门开,喜迎新人——!”我的心,随着那一声高喊,雀跃起来。我握紧了手中的苹果,
等待着我的新郎,魏骁,来踢开轿门,牵我走向崭新的人生。可下一瞬,
外面喜庆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唢呐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锣鼓声也突兀地停了。
换成了整齐划一的、冰冷的兵甲碰撞之声,和宾客们压抑不住的惊呼与倒吸冷气的声音。
出事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不祥预感攫住了我。轿帘没有被喜庆地踢开,
而是被一只骨节分明、戴着玉扳指的手,猛地、粗暴地掀开了。刺目的阳光涌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眯起眼。光影之中,一道玄色蟒袍的身影挡住了所有的光。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熟悉又陌生,眉眼间褪去了前世记忆中的青涩,变成了权倾朝野的阴鸷与凌厉。是萧珩。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边疆历练吗?他眼底布满血丝,猩红一片,紧紧地盯着我,
那眼神不像是看一个长辈,倒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死死锁住了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娘。”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前世,
他到死都没叫过我一声“娘”,这一世,这声“娘”却像是催命的符咒。“你要嫁给谁?
”他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萧珩,我是你的母亲,注意你的言辞!”轿外,魏骁愤怒的吼声传来。
他一身大红喜服,本该是今天最意气风发的新郎官,此刻却被萧珩带来的亲卫死死拦住,
脸上满是惊怒。“萧珩!你疯了不成!今日是我与清月的大喜之日,你敢在此放肆!
”萧珩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的目光,贪婪又疯狂地描摹着我的眉眼,仿佛要将我吞噬。
他无视我的挣扎,无视魏骁的怒斥,俯身,强硬地将我从轿中一把抱起。天旋地转间,
我落入一个冰冷又滚烫的怀抱。浓重的龙涎香气将我包裹,
那是我前世最熟悉、也最厌恶的味道。“放开我!”我尖叫,用尽全力挣扎。“魏骁!救我!
”“萧珩,你敢!”魏骁双目赤红,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指萧珩。然而,他刚一动作,
数把冰冷的钢刀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萧珩的亲卫,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
魏骁带来的将军府护卫根本不是对手,转眼间就被全部制服。周围的宾客吓得噤若寒蝉,
没有人敢出声。大红的喜绸在风中凌乱地飞舞,像一道道流血的伤口。萧珩抱着我,
一步一步,走向他的马车。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娘,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他的声音里,
带着偏执的占有欲和失而复得的狂喜。我看着他那张俊美却因疯狂而扭曲的脸,
前世他对我冷漠疏离、不屑一顾的模样,与此刻的疯魔偏执重叠在一起。
巨大的荒谬感和彻骨的寒意席卷了我。“啪!”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让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萧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
白皙的俊脸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他没有发怒。他只是缓缓地转过头,伸出舌尖,
轻轻舔了舔被打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是,我想你想疯了。”他的眼神更热,
更烫,像是要把我烧穿。这才是他,骨子里的疯子。前世,他用冷漠将我凌迟。这一世,
他要用这病态的爱,将我活活烧死。他不再给我任何挣扎的机会,将我打横抱起,
在众人惊惧、骇然、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粗暴地将我塞进了他那辆玄色宽大的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只听到魏骁被压制住的、撕心裂肺的怒吼,
和宾客们压抑的议论声,被车轮滚滚,远远地抛在了身后。我的新生,
我期盼了整整一辈子的新生活,在开始的第一天,就被这个我亲手养大的孽子,彻底撕碎。
02马车一路疾驰,停在了一座比前世的永安侯府、比魏骁的将军府,
都更要气派恢弘的府邸门前。“国公府”。这是皇帝亲赐的府邸,是萧珩权势的象征。
我被他半抱着、半拖着,拽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府内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每一个护卫的眼神都冷得像是刀子。这里,插翅难飞。他将我带入主院最深处的一间屋子,
那是我前世作为侯府主母居住的院落,如今被他原封不动地复刻了过来,
甚至比之前更加奢华。满屋的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娘,
你看看,喜欢吗?”他站在我身后,声音里带着讨好和献宝似的期待。“前世我没给你的,
这一世,我加倍还你。”我看着这一屋子奢靡的东西,只觉得无比讽刺。前世我病重时,
连一碗热粥都喝不上。如今他用这些冰冷的死物,就想弥补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吗?“萧珩,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我不需要这些。”“我只要自由。”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娘,待在我身边,你就是最自由的。”他上前一步,想要碰我。我立刻后退,
眼神里的厌恶和警惕毫不掩饰。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飞快地闪过受伤,
但随即被更浓的偏执所取代。“我饿了。”他收回手,声音恢复了平静,
仿佛刚才的对峙从未发生。他转身吩咐下人备膳,然后,就像一个最孝顺的儿子,
亲自为我布菜,伺候我用膳。他将一块鱼肉里最细微的刺都耐心地挑干净,放到我的碗里,
姿态恭敬得无可挑剔。可那双眼睛,却像监视犯人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盯得我头皮发麻。我吃不下。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呕吐。我将碗筷重重一推,别过头去。
“我不想吃。”气氛一下子僵住了。他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冷了下来。“娘,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怎么行?”“我说了,我不想吃。”我用冷漠武装自己,
这是我唯一的武器。从那天起,我开始了绝食**。我以为,他总会怕的。我以为,他再疯,
也不敢真的让我饿死。我高估了他的人性,或者说,我低估了他的疯狂。第一天,
他只是沉默地将饭菜端来,又原封不动地端走。第二天,他开始在我面前,一勺一勺地,
自己将那些饭菜吃掉,然后告诉我,这些菜有多么美味。第三天,我已经饿得头晕眼花,
四肢无力,躺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端着一碗清粥走进来,坐在床边,
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我嘴边。“娘,喝一点,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费力地将头转向另一边。我看到他眼里的最后的温度,瞬间消失了。他捏住我的下颚,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被迫张开嘴。他强行将那滚烫的汤匙塞了进来,
滚烫的粥顺着我的嘴角流下,烫得我皮肤生疼。“咳……咳咳……”我剧烈地挣扎起来,
挥手打翻了他手中的粥碗。“砰”的一声,青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粥液,
大半都淋在了他持碗的手背上。他的手背瞬间红了一大片。他却恍若未觉,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的痛苦和疯狂。“娘,
我不会再让你有事的。”他一字一句,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哪怕,
是让你恨我。”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他手上那片狰狞的红色,
心底的恐惧一层层加深。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到底想怎样?
”我终于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厉声质问,“前世你不是最厌烦我吗?
你不是恨不得我从你的世界里消失吗?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
”他眼中闪过浓烈得化不开的痛苦,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刺中。
他突然低吼出声:“我厌烦的是我自己!我怎么敢厌烦你!”这是他第一次,
在我面前如此失控。他猛地扑过来,将我紧紧地、死死地抱在怀里,那力道,
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都揉进他的血肉里。
“别再离开我了……娘……”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求你……”那声音里的哀求和绝望,那么真实,真实到让我的心脏,
感到了陌生的、不该有的动摇。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铺天盖地的恐惧。这个疯子。
他要的不是弥补,不是尽孝。他要的是将我彻底囚禁,用他的方式,
来偿还他那份迟来的、已经扭曲变质的悔恨。03硬碰硬,是死路一条。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今的萧珩,拥有怎样雷霆万钧的手段和至高无上的权力。魏骁被他轻易制服,
我的绝食**,在他病态的“保护”下也成了一个笑话。我不能再做无谓的牺牲。
我要活下去,然后逃出去。我开始假意顺从。当他再次端来饭菜时,我没有再抗拒,
而是一口一口,沉默地吃下去。他眼中的阴霾散去了一些,露出如释重负的喜悦。“娘,
你终于肯吃饭了。”他亲自为我擦去嘴角的饭粒,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冰冷。从那天起,我不再与他正面冲突,
而是冷静地观察着这座华丽牢笼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我在寻找机会,寻找他的弱点,
寻找任何可以为我所用的人。很快,我找到了第一个目标。老傅。
他是前世永安侯府的老管家,也是我亡夫最信任的仆人。当年侯府出事,
是我将他一家保了下来,后来萧珩得势,将他提拔为国公府的总管。我记得,
老傅是个知恩图报的忠厚人。他对我的亡夫,永安侯萧策,有着近乎愚忠的敬意。一个午后,
我故意独自在院中的亭子里抚琴。我弹的,是我当年嫁给萧策时,他最爱听的一首曲子。
琴声呜咽,如泣如诉。我看到,不远处侍立的老傅,身形微微一颤,浑浊的老眼里,
流露出动容。一曲终了,我幽幽地叹了口气。“物是人非,故曲犹在,故人却已不在。
”我故意让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他听见。老傅果然走了过来,躬身行礼:“夫人,
可是想起侯爷了?”他依旧称呼我“夫人”,而非“老夫人”,称呼萧策为“侯爷”,
而非“老侯爷”。我知道,在他心里,永安侯府从未消失。“是啊。”我抬起眼,
眼眶适时地泛红,“只是没想到,我如今会落到这般境地,有负侯爷所托,
没能……没能过得好。”我的声音里带着哽咽。老傅的脸上,果然流露出明显的不忍和同情。
“夫人……”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化为一声长叹。我知道,
鱼饵已经下够了。几天后,我借口说,最近没什么胃口,突然很想吃城南“福记”的点心,
那是京城一家很有名的老字号。萧珩这几日被朝中的事绊住了脚,早出晚归。
我算准了他不在府中的时机。伺候我的侍女立刻要去安排人购买,我却叫住了她。
“不必兴师动众了,”我淡淡地说,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老傅,“傅总管,这点小事,
就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吧。”我是在支开萧珩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老傅没有丝毫怀疑,
立刻应下:“是,夫人,老奴这就去。”在他出门前,我叫住他,
从妆匣里取出一锭分量不轻的银子,递了过去。“这点赏钱,傅总管拿去喝杯茶。
”老傅推辞不受,我却坚持。在他躬身接过银子的那一瞬间,
我飞快地将一小卷被我藏在袖中的纸条,塞进了他因为推拒而微张的掌心。老傅浑身一僵。
我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声张。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震惊,
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地将银子和纸条一起握紧,对我深深一躬,转身离去。
那张纸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魏骁,救我。”这是我孤注一掷的堵伯。
我赌老傅对亡夫的忠心,能胜过他对萧珩的畏惧。接下来,是漫长而煎熬的等待。我的心,
一直悬在半空。直到傍晚,萧珩回来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来我这里请安,
而是直接去了书房。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夜深了,我正辗转反侧,
卧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萧珩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他将食盒放在桌上,
从中取出一碟精致的点心,推到我面前。是城南“福记”的招牌,桂花糕。
和我让老傅去买的,一模一样。“娘想吃什么,跟儿子说就是,何必麻烦下人。
”他坐在我对面,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我的手脚,一寸寸变得冰凉。他知道了。
他摊开手掌,掌心之中,赫然躺着一小卷被拆开的、皱巴巴的纸。是我写给魏骁的求救信。
老傅,还是背叛了我。又或者,他根本没能走出这座府邸,就被萧珩的人拦下了。我闭上眼,
等待着他的雷霆之怒。出乎意料,他没有惩罚我,甚至没有一句责骂。他只是当着我的面,
拿起那张薄薄的信纸,凑到烛火前。火苗舔舐着纸张的边缘,迅速将其吞噬,化为一缕青烟,
最后只剩下一小撮灰烬。“娘,”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疲惫和警告,“不要逼我伤害他。
”“魏骁,他承受不住的。”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脸上,那平静之下,
是深不见底的疯狂和占有。我浑身发冷。第一次反击,以惨败告终。我不仅没能逃出去,
反而将魏骁彻底推到了他的对立面。我看到了他的软肋——他确实在乎我的看法,
害怕我真的恨他入骨。但也看清了他的底线——他绝不会放我走,并且,为了留下我,
他可以不择手段,伤害任何人。包括,那个前一秒还被他尊称为“大将军”的魏骁。
04从一个被我暗中收买的小侍女口中,我得知了外面的消息。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魏骁,因为我,被萧珩在朝堂上罗织罪名,
安上一个“守备不力”的由头,罢免了兵权,如今被禁足在将军府中。
魏家世代经商的几家最大的铺子,也因为各种“意外”,被查封的查封,亏损的亏损,
几乎断了生计。萧珩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狠厉。他对魏骁,对整个魏家,赶尽杀绝。
愧疚和愤怒,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心脏。是我连累了他。
是我将那个光明磊落、前途无量的男人,拖入了这摊浑水。我不能再依靠他了。
我不能再指望任何人来救我。求人不如求己。想要破开这个囚笼,我必须亲手,从内部,
将它砸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前世今生所有的记忆,都翻找出来,
像一个最精明的商人,清点着自己手中仅有的筹码。萧珩如今权势滔天,但并非没有政敌。
他最大的对手,便是当朝丞相,刘崇。刘崇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野,
是唯一能与萧珩分庭抗礼的人。我回忆起前世,萧珩最终扳倒刘崇,
靠的是一份藏在某本孤僻古籍夹层里的、关于江南盐税贪污的绝密账本。那份证据,
足以让刘崇和他的整个党羽,万劫不复。而现在,这个时间点,那份账本,
应该还在刘崇最信任的一个党羽,户部侍郎张承安的手中。一个一石二鸟、引火烧身的毒计,
在我心中慢慢成形。我开始以“静心养性,为侯爷抄写佛经”为由,
向萧珩索要了大量的纸笔和古籍。他以为我终于安分了,对我这个要求,欣然应允。
书房里堆积如山的书,成了我最好的掩护。我用了三天的时间,翻阅了无数张承安的奏疏,
模仿他的笔迹。然后,我伪造了一封信。信是以张承安的口吻写的,
写给他在城外的另一个心腹,信中隐晦地提及了那本贪污账本的重要性,
并暗示了证据的真实藏匿地点——城郊的一座废弃神庙。但这封信里,
我故意埋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将藏匿账本的神像,从“文殊菩萨”像底座,
改成了“观音菩萨”像底座。而那座废弃神庙,前世我曾听萧珩提过,
是他年少时安置在外的一处秘密据点,只有他最核心的亲信知道。这是一个连环计。这封信,
必须“不经意”地,落到丞相刘崇的手里。国公府里,不止有萧珩的眼线,
自然也有他政敌的钉子。我花了一笔不小的金银,买通了一个负责打扫庭院的小丫鬟。那日,
我借口去花园散心,故意让那个小丫鬟“不小心”撞到我,打翻了我手中的一叠经文。
那封伪造的信,就从经文里,掉了出来。我当即“大惊失色”,匆忙将信捡起收好,
还厉声斥责了那个丫鬟几句。这一切,都被不远处一个正在修剪花枝的、不起眼的仆妇,
尽收眼底。我知道,那个仆妇,就是丞相安插的眼线。当晚,我又在萧珩面前演了一场戏。
我看似无意地提起,白天在整理书籍时,看到一本关于各地庙宇的杂记,
里面提到城郊有座供奉观音的庙宇,很是灵验,想去拜一拜。萧珩当时并未在意,
只是随口应付了我几句。但我知道,以他的多疑和敏锐,“观音庙”这三个字,
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根刺。果然,不出三日,京城就出大事了。丞相刘崇的人,
以为心腹张承安背叛,将如此重要的证据藏在了萧珩的秘密据点,
急忙派人连夜去那座废弃神庙搜查。他们撬开了观音像的底座,里面空空如也。
而就在他们以为被耍了的时候,萧珩的人马,已经将整座神庙,团团包围。丞相的人,
搜查当朝权臣的秘密据点,这是何等大罪!双方爆发了激烈冲突,死伤惨重,
事情直接捅到了御前。皇帝震怒,下令彻查。一时间,朝堂之上,风声鹤唳。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挑起了萧珩和丞相之间不死不休的争斗,将这潭死水,彻底搅浑。但我也知道,
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是夜,狂风大作,暴雨将至。我卧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萧珩带着一身冰冷的寒气和浓重的血腥味,冲了进来。他的官袍上还沾着未干的雨水,
一双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死死地按在墙上。
窒息感瞬间传来。“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他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充满了暴怒和不敢置信。“不惜引火烧身,也要把我推向绝路?
”我被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阵阵发黑。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
我只是迎着他那双要吃人的眼睛,艰难地,
却无比平静地说:“是你……先把我……逼上绝路的。”“萧珩……”“要么,你放我走。
”“要么,我们就一起毁灭。”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真正的、不计后果的疯狂。
用他的疯狂,来对抗我的疯狂。以命搏命。05我的平静,我的疯狂,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灭了萧珩的滔天怒火。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微微一颤。他眼中的暴戾和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