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重生75,踹掉首长老公我赚十个亿》,以陆铮白月姜兰为主角的故事。作者燕云十八嘤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或者被当成破烂几分钱一斤卖掉。上一世,我死后,灵魂飘荡,曾看到八十年代,一个港商无意中发现了这种刺绣,惊为天人,高价收购……

《重生75,踹掉首长老公我赚十个亿》精选:
“为了小月的前途,我们先假离婚,等风头过去就复婚。”陆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像是在下达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命令。上一世,我就是信了这句鬼话,哭着求他,
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一次,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他身后门边探头探脑、一脸紧张的白月光,忽然就笑了。“好啊。”“离婚协议呢?
我现在就签。”1陆铮愣住了。他那张永远刻着冷静和自持的英俊面庞上,
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痕迹。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哭闹,质问,歇斯底里,
最后再被他三言两语安抚,乖乖听话。他身后那个叫白月的女人,也明显没料到是这个反应,
探出来的半个身子都僵住了。我没理会他们的错愕,径直走到书桌前,自己铺开纸,
拿起钢笔。“没有现成的协议,那就手写吧。”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财产怎么分?
这房子是部队的,我带我自己的东西走。津贴你每个月都给了大半给我,我也都存着,
回头我把存折给你。”上一世,我就是太在乎这些所谓的夫妻情分,
太在乎他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才会被他们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我的父亲,
因为被诬陷与我有不正当的牵扯,被活活气死。我的弟弟,为了给我出头,
被白月的哥哥打断了腿,一辈子成了残废。而我,在所谓的“假离婚”之后,
再也没能等来复婚的消息。只等到陆铮和白月风光大办婚礼的请柬,最后在一个大雪天,
冻死在了破旧的招待所里。重活一世,什么狗屁爱情,什么首长夫人,我通通不要了。
我只想带着我的家人,好好活下去。陆铮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赌气的成分,但他失败了。我的脸上,只有一片麻木的平静。
“林晚,你到底在闹什么?”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我说了,是假的。
小月刚从文工团调过来,根基不稳,有人拿我们的关系做文章,这对她影响不好。”“哦。
”我点点头,笔尖已经落在了纸上,开始写“离婚申请”四个大字。“所以,
为了白同志的前途,我们离婚。我理解。”我的顺从,让陆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
这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他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身后的白月终于忍不住,走了进来,怯生生地拉了拉陆铮的衣角,眼眶红红的。“陆大哥,
是不是我……是不是我让嫂子误会了?嫂子,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明天就去跟领导说,
我不要这个名额了,我回乡下去……”她说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好一朵娇艳欲滴的白莲花。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得团团转,
真以为她是个无辜善良的好姑娘。我停下笔,抬眼看她:“白同志,你别哭啊,这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你放心,这婚我离定了,保证不耽误你和陆长官的前程。
”白月的哭声一顿,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陆铮的脸色更沉了:“林晚!够了!跟小月道歉!
”我笑了:“陆长官,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跟你假离婚,来保护你的心上人。
你现在是在用什么身份命令我?是我马上就要签字离婚的前夫吗?”“你!
”陆铮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我不再看他,飞快地写好离婚申请,
内容简单粗暴:双方感情破裂,自愿离婚,女方净身出户。写完,我吹了吹墨迹,
把申请书推到陆铮面前。“签字吧,陆长官。签了字,我立刻就走,绝不打扰你们。
”陆铮死死地盯着那份离婚申请,又抬头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把我看穿。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林晚,你最好不要后悔。”他终于拿起笔,
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看到他签了字,我心里最后一点尘埃也落定了。
我收好申请书,站起身,一刻也不想多待。“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我转身走向卧室,
没有半分留恋。身后,白月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陆大哥,
我是不是做错了……嫂子她好像真的生气了……”陆铮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
他那道冰冷的视线,一直黏在我的背上。但我不在乎了。打开衣柜,
里面大多是陆铮的军装和我的几件旧衣服。我的嫁妆,一些首饰和钱票,
都被我锁在了一个小木箱里。上一世,我走得匆忙,什么都没带,后来想回来拿,
却被白月和婆婆拦在门外,说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没资格再进这个家门。这一世,
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分一毫都不会留下。我找出我的小木箱,又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用一个包袱皮裹好,动作麻利。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等我提着包袱走出卧室时,
陆铮和白月还站在客厅里,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到我真的提着行李,陆铮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现在就要走?”“不然呢?”我反问,“等明天你妈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占着你首长夫人的位置不滚吗?”我的婆婆姜兰,最是捧高踩低。
从前陆铮对我好的时候,她尚且能给我几分脸面。后来陆铮对白月上了心,
她便处处看我不顺眼,骂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占着茅坑不拉屎。
陆铮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我妈那里,我会去说。”“不用了。”我摇摇头,
径直走向门口,“陆长官,白同志,祝你们前程似锦,百年好合。”说完,我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七十年代特有的清冷空气。我深吸一口气,
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再见了,陆铮。再见了,我那愚蠢又悲惨的上一世。
2我刚走出军区大院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在我身边停下,
车窗摇下,是陆铮那张冷峻的脸。“上车,我送你去车站。”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站着没动。“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天这么黑,你一个女人不安全。”陆铮皱着眉,
“别耍性子。”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觉得我是在耍性子,
是在用欲擒故纵的把戏吸引他的注意。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么自以为是。“陆长官,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一字一句地提醒他,“我的安全,就不劳你费心了。”说完,
我不再理他,转身继续往前走。陆铮大概是没被人这么干脆地拒绝过,他把车开得很慢,
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车灯打在我的背影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但我一步都没有停。
从军区大院到最近的公交车站,要走将近半个小时。他就那么跟了我半个小时。
直到我登上了最后一班回城的公交车,那辆吉普车才掉头,消失在夜色中。车上人不多,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我的思绪也回到了上一世。上一世,
我和陆铮离婚后,无处可去,只能暂时住在家属院分配的单身宿舍里,
每天看着他和白月出双入对,心如刀割。婆婆姜兰隔三差五地来找我麻烦,骂我是扫把星,
克扣了陆铮的前途。周围的邻居也对我指指点点,说我配不上陆铮,活该被抛弃。
我在那种压抑和绝望的环境里,一天天枯萎下去。而这一世,我不会再给自己那个机会了。
回到城里,我没有回娘家。上一世我离婚后第一时间就回了娘家,
结果给家里带去了无尽的灾祸。父亲被流言蜚语气得一病不起,弟弟为了我跟人打架,
断了前程。这一次,我要先自己站稳脚跟,再把他们从那个泥潭里拉出来。
我拿着我所有的积蓄——三百二十六块钱,还有一些全国粮票,
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招待所住了下来。躺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上,
我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路。现在是1975年秋天,距离恢复高考还有两年。这两年,
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也是暗流涌动,机遇遍地的两年。我记得很清楚,就在下个月,
深市会作为试点,开放第一批商品交易市场。无数人靠着这个机会,挖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而我手里,恰好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金矿”。我的外婆家,在南方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那里家家户户都有一种祖传的刺绣手艺,绣出来的东西精美绝伦。但在那个年代,
这些都被当成“四旧”,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能堆在箱底发霉,
或者被当成破烂几分钱一斤卖掉。上一世,我死后,灵魂飘荡,曾看到八十年代,
一个港商无意中发现了这种刺绣,惊为天人,高价收购,带到国外,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那些曾经被视若敝履的绣品,一件就能卖出上千甚至上万的天价。而现在,
它们还静静地躺在那个小山村里,无人问津。这就是我的机会。第二天一早,我退了房,
直奔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往南方的绿皮火车票。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奔向一个全新的未来。
与此同时,军区大院的陆家,也炸开了锅。婆婆姜兰本来是来找我耀武扬威,顺便敲打我,
让我安分守己,别耽误她儿子和白月的好事。结果一进门,就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只有她儿子一个人在吃早饭。“林晚那个懒婆娘呢?太阳都晒**了还不起来做饭!
”姜兰把手里的菜篮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嚷嚷。陆铮放下筷子,
面无表情地开口:“她走了。”“走了?去哪了?”姜兰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离婚了。
”“什么?!”姜兰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尖锐得能刺破人的耳膜,“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那个丧门星,她凭什么跟你离婚!是不是她又闹腾了?
反了她了!”陆铮被她吵得头疼,揉了揉眉心:“是我提的。”姜兰愣住了,
随即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语气也缓和下来:“哦……是你提的啊。也是,
那种不下蛋的母鸡,离了就离了。是为了小月吧?我就说小月那孩子好,知书达理,
不像林晚那个村姑,一点上不得台面。”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完全没注意到陆铮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不过,就这么让她走了,也太便宜她了。
她嫁给你这几年,吃了我们家多少,用了我们家多少?就得让她把东西都吐出来再滚!
”陆铮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够了!”姜兰被他吓了一跳,讷讷地闭上了嘴。
“她什么都没带走,净身出户。”陆铮的声音冷得像冰,“以后,不要再提她了。”说完,
他摔门而出,留下姜兰一个人在原地发愣。姜兰看着一桌子冷掉的早饭,
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房子,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林晚那个女人,虽然她一直看不上,
但不得不承认,自从她嫁过来,这个家就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陆铮的饮食起居,
她也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她突然走了,这个家,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温度。
3火车坐了两天一夜。当我终于从拥挤不堪的车厢里挤出来,踏上南方的土地时,
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但我顾不上休息,马不停蹄地转乘汽车,又走了大半天的山路,
才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外婆家所在的那个小山村——下溪村。外婆已经去世多年,
舅舅一家还住在这里。看到我突然出现,舅妈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欢迎。“小晚?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城里当首长夫人吗?”舅妈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精明又刻薄。
当年我妈执意要嫁给城里人的我爸,她就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我妈抢了她的风头。
我嫁给陆铮后,她更是逢人就说我攀了高枝,忘了本。我没理会她话里的讥讽,
只是淡淡地说:“我离婚了,回来看看。”“离婚了?”舅妈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哎哟,
这可真是……怎么就离婚了呢?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被人家给赶出来了?
”她幸灾乐祸的嘴脸,和上一世我落魄时一模一样。我懒得跟她废话,
从包袱里拿出我带来的几斤糕点和一包糖。“舅舅和表哥呢?”看到东西,
舅妈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一把抢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算你还有点良心。
”她把我领进屋,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霉味。舅舅和表哥正坐在桌边吃饭,看到我,
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小晚来了啊,吃饭了没?”“吃过了。”我把包袱放下,
开门见山,“舅舅,舅妈,我这次回来,是想跟你们谈笔生意。”“生意?”舅妈嗤笑一声,
“你一个被男人赶出家门的女人,能谈什么生意?别是想回来啃老的吧?我可告诉你,
我们家不养闲人!”我没生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舅妈,
我听说村里很多人家都有祖传的绣品,因为现在不让卖,都堆在家里占地方。我想收一些,
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帮忙?”“收那玩意儿?”舅妈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那东西能值几个钱?都是些破布烂线头,你收了能干啥?”“我自有我的用处。
”我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放在桌上,“这是定金。舅妈,只要你帮我收到品相好的绣品,
一件我给你五毛钱的辛苦费。收的越多,你赚的越多。”看到那张大团结,
舅妈的眼睛都直了。五毛钱一件!要知道,现在村里一个壮劳力干一天活,也才赚两毛钱。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一把将钱抓在手里,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哎哟,
小晚,你这孩子,回来就回来,还带什么钱,多见外啊!不就是收点绣品嘛,多大点事!
包在舅妈身上!我跟村里那些老婆子关系好得很,保准给你收来最好最多的!
”接下来的几天,舅妈彻底发挥了她的社交牛逼症。她挨家挨户地窜门,
把那些被村民们当成废品,甚至准备拿去烧火的绣品,都以极低的价格收了过来。
有的是精美的绣片,有的是成品的荷包、手帕,甚至还有几件保存完好的绣袍。短短三天,
我就收了满满两大箱。我检查了一下,这些绣品的工艺和成色,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我付清了尾款,又给了舅妈二十块钱的辛苦费,乐得她合不拢嘴。临走时,
她还一反常态地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让我以后常回来。我心里冷笑,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我雇了一辆牛车,把两大箱绣品拉到了县城,然后通过邮局,
直接寄往了深市一个我提前打听好的地址。那是未来深市第一批个体户聚集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第一步棋,已经落下。接下来,就是等待收获的季节了。
我没有在南方多做停留,买了一张回程的火车票,目的地是我的老家,
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小城。是时候,去见见我的家人了。而此时的陆铮,日子也并不好过。
我走后的第二天,白月就正式搬进了我的家,不,现在是她的家。她学着我以前的样子,
努力地想要扮演好一个贤内助的角色。但她从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
哪里会做什么家务。第一天做饭,就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差点失火。洗衣服,
把陆铮的白衬衫和掉色的裤子混在一起,染得青一块紫一块。整个家被她折腾得一团糟。
陆铮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烂摊子。他没有发火,只是默默地收拾了残局,
然后带着白月去食堂吃了饭。但从那天起,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他宁愿待在办公室处理文件,也不愿意回到那个乱糟糟、冷冰冰的家里。
他开始不自觉地想起林晚。想起她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想起她做的饭菜总是那么可口。想起她总是在他回家的时候,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那些他曾经习以为常,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日常,如今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他第一次发现,
那个他以为很烦人、很黏人的女人,其实早已像空气一样,渗透到了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空气被抽走了,他开始感到窒息。他派人去查了我的去向,得到的消息是,
我买了一张去南方的火车票,然后就失去了踪迹。南方?她去那里做什么?陆铮的心里,
第一次升起了一股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恐慌。事情,
似乎正在朝着一个他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4回到老家,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家。
我怕我现在的样子,会吓到爸妈。我在县城的国营旅馆住下,先去澡堂好好洗了个澡,
又去供销社扯了新布,找裁缝做了两身干净得体的衣服。当我把自己收拾得焕然一新,
站在家门口时,已经是三天后了。我家住在一个老旧的筒子楼里,爸妈都是普通工人。
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开门的是我妈。看到我,她愣了好几秒,
才试探着叫了一声:“小晚?”“妈,我回来了。”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上一世我死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父母和弟弟。“你这孩子,
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妈一把将我拉进屋,嘴里埋怨着,眼圈却也红了。
我爸和我弟林浩正在屋里看报纸,看到我,也都又惊又喜。“姐!你怎么回来了?
姐夫没跟你一起吗?”林浩放下报纸,冲了过来。他今年十七岁,还在上高中,
正是阳光开朗的年纪。看着他那双还完好无损的腿,我的心一阵刺痛。我强忍着情绪,
笑了笑:“他忙,我一个人回来的。”我不想现在就把离婚的事情告诉他们,怕他们担心。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爸扶了扶眼镜,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快坐,
赶了那么久的路,累了吧?”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问着我在部队的生活。
我捡着一些好听的说,报喜不报忧。看着他们脸上欣慰的笑容,我暗暗发誓,这一世,
我一定要保护好他们,绝不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晚上,我跟妈睡一个屋。妈拉着我的手,
絮絮叨叨地问着我和陆铮的婚后生活。“小晚啊,陆铮那孩子,对你好不好?
你们结婚都两年了,肚子怎么还没动静?不是妈催你,你得抓紧啊,给陆家生个一儿半女的,
地位才能稳固。”这些话,上一世我听了无数遍。每一次,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因为我知道,我生不出孩子,是我自己的问题。这也是我上一世在陆家抬不起头,
被婆婆肆意拿捏的主要原因。但现在,我却异常平静。“妈,这事得顺其自然。
”我岔开了话题,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家里的情况。我爸在机械厂当技术员,
我妈在纺织厂当女工,林浩明年高中毕业。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样。但很快,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再过两个月,我爸所在的机械厂会有一个技术改革,因为一个关键零件的失误,
导致生产线瘫痪,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厂里为了推卸责任,
最后把黑锅甩在了一个老实巴交的技术员身上,那个人就是我爸。我爸因此被下放到了车间,
郁郁不得志,身体也垮了。而那个真正造成失误的罪魁祸首,副厂长的侄子,却安然无恙,
后来还步步高升。上一世,我远在千里之外,等知道消息时,一切都已成定局。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天,我借口说想去我爸厂里看看,让我爸带我去了机械厂。
趁着我爸跟老同事叙旧的功夫,我一个人溜达到了生产车间。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
我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即将出问题的三号机床。我装作不经意地在机床周围转悠,
仔细观察着它的运行情况。一个年轻的工人正在操作机床,但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时不时地就跟旁边的人说笑。我认得他,他就是那个副厂长的侄子,李强。果然是他。
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记下了他操作时的一些违规细节。然后,我找到了车间主任,
一个姓王的胖子。我装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属,好奇地问:“王主任,
我看那个三号机床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跟别的机器不太一样。
”王主任正忙得焦头烂额,不耐烦地摆摆手:“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机器都这样,没事。
”“哦……”我点点头,又状似无辜地加了一句,“可是我爸说,机器要是声音不对,
就是生病了,得赶紧治,不然会出大事的。”王主任的动作一顿。
我爸林建国在厂里是出了名的技术大牛,他说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王主任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台机床,最终还是不放心地走了过去。他听了一会儿,
又问了李强几句,李强自然是满口说没问题。王主任没发现什么异常,
便又回来忙自己的事了。但我知道,我今天说的话,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这就够了。从机械厂出来,我又去了林浩的学校。我站在学校门口,等了很久,
才等到林浩放学。我把他拉到一边,塞给他十块钱和一些粮票。“姐,你给我钱干嘛?
我不要。”林浩要把钱推回来。“拿着。”我把钱硬塞进他手里,“从今天起,
你别在学校食堂吃了,每天去国营饭店买肉包子吃,把身体养好点。”上一世,
林浩就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在跟人打架的时候才吃了大亏。“还有,
离你们班那个叫张军的远一点。”我叮嘱道。张军是学校里有名的混混,
也是上一世打断林浩腿的罪魁祸首。林浩一脸莫名其妙:“姐,你怎么知道张军?
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我没法跟他解释,只能强硬地说:“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听我的话就行。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张军混在一起,我就打断你的腿!”我说得又凶又急,
林浩被我吓住了,愣愣地点了点头。安排好家里的一切,我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下了一半。
晚上,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总觉得,陆铮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以他的控制欲和性格,他一定会来找我。果不其然,几天后的一个下午,
一辆熟悉的绿色吉普车,停在了筒子楼下。5看到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
我正在楼下的水井边洗衣服。周围的邻居们都伸长了脖子,
好奇地打量着这辆在小县城里难得一见的“大官车”。车门打开,陆铮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
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人是谁啊?看着像个大官。”“是来找谁的?”“好像是林家那个丫头的男人吧?
听说是在部队当大官的。”陆铮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我。他迈开长腿,
径直朝我走来。我的心猛地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没有躲,
只是默默地加快了搓洗衣物的手速。他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
将我完全笼罩。“林晚。”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没抬头,
继续洗我的衣服,仿佛没听到一样。周围的邻居们都看傻了眼。这可是首长啊!
林晚这丫头怎么敢不理人家?陆铮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显然没料到,在这么多人面前,
我会给他甩脸子。他耐着性子,又叫了一声:“林晚,我们谈谈。
”我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陆长官,我想我们之间,
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
“离婚申请我已经交上去了,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星期批复就能下来。到时候,
我们就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陆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大概以为,我回到娘家,
无依无靠,见到他来,会痛哭流涕地求他带我回去。他想错了。“跟我上车。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去。”我拒绝得干脆利落。“林晚,
别逼我用强的。”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我笑了,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陆长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