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留贫困生室友,她却偷我竹马男友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裴圭里精心打造。故事中,荆穗闻晏辞乔乔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荆穗闻晏辞乔乔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荆穗闻晏辞乔乔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我猛地抬头看她,她正一脸无辜地对我笑着,那双眼睛,曾经是那么自卑躲闪,现在却……装满了不属于她的、我的影子。窗外一阵风……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我收留贫困生室友,她却偷我竹马男友》精选:
我好心收留贫困生室友荆穗,她却像条毒蛇,模仿我的一切,甚至偷看我的日记,
只为在我青梅竹马闻晏辞回国时,扮演成他记忆里的白月光。她设计陷害我,
让男友误会我是个善妒的疯子。她不知道,我早已发现她的阴谋,并联合家人男友,
亲手为她搭好舞台,只等她在我生日宴上,粉墨登场,然后身败名裂!1「虞乔,
你那个室友,是不是有点不对劲?」盛知夏用力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冰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看你的眼神,黏糊糊的,像刚剥了皮的蛇。」我正低头回复消息,
闻言敷衍了一句:「想多了吧,就是小姑娘家爱漂亮,看到好看的学着穿而已。」「学?
一模一样的绝版风衣是学的?同款但不同色的锁骨链是学的?
连你大姨妈痛捂肚子的姿势都学,这叫学?」盛知夏的音量拔高了八度,
简直想把我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虞乔,她不是在学你,她是在……复刻你。」
“复刻”两个字像冰锥,瞬间刺入我的耳膜。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碎片猛地浮现在眼前。
荆穗,我的合租室友,一个从偏远山村考出来的、永远怯生生攥着衣角的女孩。
她总是在深夜呢喃。起初我以为是梦话,直到有一次我起夜,清晰地听到她坐在黑暗里,
用和我别无二致的、轻快的语气说:「……然后我们就去看电影,好不好?晏辞哥?」
晏辞哥。那是独属于我对闻晏辞的称呼。我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整个公寓静得能听到她每一次呼吸带起的微弱气流。第二天早上,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穗穗,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做噩梦了,听见你说话了。」
荆穗正喝着牛奶,闻言差点呛到。她抬起那张越来越像我的脸,一脸纯真,
眼底却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啊?是吗?可能是说梦话了吧……乔乔姐你听见我说什么了?」
那一刻,我看到她藏在桌下的手,死死地绞在一起,指节都发白了。我笑了笑,没再追问,
只是心里那根名为不安的弦,被彻底拨动了。下一秒,我刚拿起手机,就见荆穗低着头,
嘴唇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没有声音。
可一个阴冷黏腻的念头像潮虫般爬进我脑子里——「这个蠢货,已经起疑了……得快一点了。
」我猛地抬头看她,她正一脸无辜地对我笑着,那双眼睛,曾经是那么自卑躲闪,
现在却……装满了不属于她的、我的影子。窗外一阵风刮过,我后背的冷汗,
刷一下就冒了出来。2我跟荆穗的认识,纯属一场意外。大二开学,
学校安排的宿舍漏水严重。我爸直接在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给我全款买了一套精装公寓,
本来我是打算一个人住的。直到我在论坛上看到一张帖子——「贫困生荆穗,学费凑不齐,
生活艰难,求一份家教工作,或者……谁能分租一个床位给我?」下面配了一张照片,
女孩瘦得像根芦柴棒,脸色蜡黄,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眼睛却亮得惊人。恻隐之心泛滥。
我让盛知夏联系了她,没收一分钱房租,还专门给她收拾出一间带独立卫浴的次卧。
她搬进来那天,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看到房子里的景象时,
那双羡慕又自卑的眼睛几乎要把我的名牌包包和满柜子的新衣服灼穿。「乔乔姐,你真好。」
她诺诺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你像天上的仙女,
我……我这辈子都过不上这样的生活。」那种被全然仰望的感觉,
极大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我甚至大手一挥,送了她好几套我没拆吊牌的裙子。
她激动得脸颊通红,连连鞠躬:「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她报答我的方式,
就是从那天起,一点点地,啃食我的人生。她开始用我放在洗手台上的昂贵护肤品,
皮肤一天比一天白皙。她开始模仿我的妆容,研究我说话的尾音和口头禅。
第一次发现衣柜里和我新买的**款外套一模一样时,我只是惊讶于巧合。她却抢先一步,
抱着我的手臂,用我最爱用的、略带娇嗔的语气说:「乔乔姐,我们的眼光真像呢,
我在打折的时候抢到的,你不会生气吧?」我能说什么?我只能笑着说「当然不,
你穿也好看」。可后来呢?从发型、到走路姿势、再到不经意的小动作,
她像一块贪婪的海绵,疯狂吸收着我的一切。「……乔乔!」盛知夏的手在我面前猛晃,
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荆穗恰好从对面走廊过来,看到我们,
立刻扬起一张和我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七十的笑脸。「乔乔姐,知夏姐,一起去吃饭呀?」
那熟稔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亲姐妹。「滚。」盛知夏的火气瞬间就顶了上来,
半个字都懒得多说,「别用那张复印出来的脸对着我,看着恶心。」荆穗的脸唰地白了,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委屈地看着我:「乔乔姐……你也是这么想我的吗?
我只是……只是太崇拜你了。」周围还有没走的学生,都拿出手机,
兴致勃勃地准备拍下这出“富家女霸凌贫困生”的好戏。盛知夏还要再说,我拉住了她。
我看着荆穗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可就在我准备拉着盛知夏离开时,
那股阴冷的念头又来了,这次像淬了毒的针。我“听见”荆穗在我脑子里说:「急什么?
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朋友,你的男人,很快……就都是我的了。」3机场到达口。人潮汹涌,
我盯着出口的方向,手心紧张得全是汗。「哟,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虞大**,
也会有这么小女儿情态的时候?」盛知夏在我耳边怪声怪气地打趣,
「马上要见到四年未见的小情郎了,激动了?」我脸颊发烫,刚想回怼她一句,
她却突然越过我的肩膀,惊喜地挥手大喊:「闻晏辞!这儿!」这一声,
把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人群里,
那个男人依旧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他比四年前更高了,简单的白色连帽衫和牛仔裤,
也被他穿出了走秀的质感。他摘下墨镜,那双清冷的桃花眼在看到我时,
瞬间融化成一汪春水。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然后,
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带着风霜和思念的拥抱。他的声音贴在我耳边,低沉而磁性,「乔乔,
我回来了。我好想你。」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四年了,我们隔着遥远的时差,
靠着断断续续的视频通话维持着。我推开他一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这次,还走吗?」
他低头,用额头抵着我的,无比坚定地吐出两个字:「不走。」「咳咳!」
盛知夏夸张地咳嗽起来,「我说二位,我这十几万瓦的大灯泡还杵着呢,能不能收敛点?
乔乔,瞧你这脸红的,当年咱们系的校草追你追到教学楼下摆心形蜡烛,
你眼皮都没抬一下呢。啧啧,果然还是青梅竹马的杀伤力大。」闻晏辞听了,眉梢一挑,
握紧我的手,故意对我打趣:「哦?看来我不在的时候,我们家乔乔行情不错啊。不行,
我得赶紧宣誓**。」我被他俩说得不好意思,挣开他的手:「先去吃饭,
我知道一家新开的私房菜味道特别好。」吃完饭,盛知夏很识趣地找借口溜了。
我和闻晏辞慢悠悠地走在街上。「想去哪里转转吗?」我问他。他偏头看我,目光温柔,
「去你的大学看看吧。我想走一走,这四年里,你每天走过的路。」
当闻晏辞那张出众的脸出现在校园里时,瞬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我挽着他的胳膊,
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那边是情人坡,
很多小情侣在那约会……那边是我们学院的教学楼……」他突然停下脚步,捏了捏我的脸颊,
语气里带着一丝懊悔:「真可惜。如果四年前我没有出国,这些本该是属于我们的共同记忆。
乔乔,幸好,你还愿意等我。」我们都知道,四年前他为什么出国,但这道伤疤,
谁也没主动揭开。走到一处凉亭,我们刚坐下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学妹就匆匆跑了过来。
「是虞乔学姐吗?」她喘着气问,「工商管理学院的梁教授让你赶紧去他办公室一趟,
说是有个赞助合同的细节出了问题,让你马上去核对!」我一愣,我并不认识什么梁教授啊。
可那学妹急得不行,连拉带拽:「学姐你快去吧,教授说很急的!」
我只好抱歉地看向闻晏辞,他对我笑了笑,体贴地说:「去吧,正事要紧,我在这儿等你。」
我被学妹拉着,几乎是小跑着去了另一头的综合楼。可到了那才发现,
工商管理学院根本没有姓梁的教授,那个学妹,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炸开。我立刻往回跑。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凉亭,
闻晏辞果然已经不在了。4凉亭空荡荡的,只有傍晚的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我心里的那股不安瞬间被放到了最大。闻晏辞人生地不熟,手机又快没电了,他能去哪儿?
我拿出手机,刚要拨通他的电话,盛知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语气急得像火烧:「乔乔!
你快来学校西门这边的咖啡馆!快!」我一路狂奔到咖啡馆,推开门,
里面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靠窗的那个位置,闻晏辞坐在那儿。而他对面,
坐着的赫然是荆穗。她今天也穿了一件和我一模一样的米色风衣,
头发长度、卷度都跟我如出一辙。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那背影,几乎能以假乱真。此刻,
她正托着腮,巧笑嫣嫣地对闻晏辞说着什么。闻晏辞的脸上带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但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我一步步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嗒嗒”声。
离得近了,我终于听清了荆穗在说什么。
她用一种无比熟稔的、带着撒娇意味的口气说:「……晏辞哥你还记不记得?
七岁那年你带我去掏鸟窝,结果捅了马蜂窝,你背着被蜇得满头包的我跑了两里路,
我哭了一路,你还笨拙地给我唱跑调的儿歌听……」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件事,是我和闻晏辞之间最珍贵的秘密,我甚至没有跟盛知夏讲过。荆穗,
她是怎么知道的?我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回忆”。闻晏辞看到我,眼神明显一亮,
站起身就要过来拉我的手:「乔乔,你忙完了?我正说要给你打电话……这位是你的室友,
荆穗同学,她说你在电话里让她过来陪我一会儿,免得我无聊。」他把我刚才被支开,
解释成了是我授意的。而荆穗,在看到我之后,脸上没有丝毫被戳穿的尴尬。她只是站起来,
对着我露出一个天真又无辜的笑。「乔乔姐,你回来啦。我怕晏辞哥一个人等着急,
就过来陪他说说话。没打扰你们吧?」她说话的语气、歪头的角度,都和我平时一模一样。
那一刻,我没看她,而是死死地盯着闻晏辞的眼睛。我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他一定也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啊,一个跟你记忆中人儿有着七八分像,
还能精准说出你们之间秘密的人,任谁都会恍惚。我的手脚一片冰凉。荆穗她,
不只是想模仿我的外表,她还想窃取我的过去,偷走我的人生!5送闻晏辞回他家的酒店后,
我一秒都没耽搁,直接打车回了公寓。我冲进门,荆穗正敷着面膜,
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杀气腾腾的样子,她只是慢悠悠地摘下面膜,坐直了身子。
「乔乔姐,回来啦?晏辞哥送你回来的吗?」她笑眯眯地问,仿佛下午的事从未发生。
「荆穗,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我没心情跟她兜圈子,声音冷得像冰,「掏鸟窝的事,
谁告诉你的?」「什么事呀?」她眨巴着那双越来越像我的眼睛,一脸茫然。「别给我装蒜!
」我压抑了一下午的怒火彻底爆发了,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
「你为什么要跟闻晏辞说那些话?你到底想干什么?」「乔乔姐,你弄疼我了。」
荆穗蹙着眉,轻轻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便也放弃了。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里那层伪装的怯弱终于褪去,露出让我陌生的、**裸的挑衅。她突然笑了,
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当然是想……变成你啊。
」「你看,我们现在长得这么像,我都快分不清谁是谁了呢。晏辞哥今天也愣神了好几次吧?
他是不是也觉得,我比你,更像他记忆里的那个‘乔乔’?」「你偷看了我的日记?」
我浑身发抖,那是唯一记录了我儿时秘密的地方。「偷?」她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不屑,
「那本日记就放在你床头,连个锁都没有。那不是偷,是你主动分享给我的,不是吗?」
「你这个疯子!」「我疯?虞乔,是你太蠢了。」荆穗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她淘汰的旧衣服,「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生下来就拥有一切吗?
你那些毫不费力的漂亮、优渥的家境、情深义重的青梅竹马……凭什么就都是你的?」
「而我呢?」她说着,眼底燃起疯狂的火焰,「我除了这条烂命,什么都没有。所以,
我只好……自己来拿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刀,扎进我的心脏。
我被她那套歪理气得说不出话,扬手就要打她。巴掌还没落下,公寓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盛知夏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口,她身后,是闻讯赶来的几个同学,还有……一脸错愕的闻晏辞。
显然,这是荆穗早就设计好的一出戏。她在我手掌落下的瞬间,精准地往后一倒,
撞在茶几上,额头立刻红了一片,眼泪像开了闸一样汹涌而出。
晏辞哥跟我多说了几句话就生气了……可我真的只是想帮你陪陪他……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