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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妻子要我为她的白月光顶罪顾深林薇江哲小说全部章节目录

发表时间:2025-09-30 21:43:27

历史传记小说《我死后妻子要我为她的白月光顶罪》由九品废物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顾深林薇江哲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试图维持镇定,“顾深身体好得很,怎么会突然没了?是不是他跟您说什么了,让您这么跟我讲?”她下意识觉得是顾深在躲她。三年前……

我死后妻子要我为她的白月光顶罪
我死后妻子要我为她的白月光顶罪
九品废物/著 | 已完结 | 顾深林薇江哲
更新时间:2025-09-30 21:43:27
麻烦你多照顾我妈。”顾深把东西递给她,眼神里满是恳求,“她要是想我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来看她的。”小吴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阿姨的。”顾深又跟顾母说了会儿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走的时候,他还塞给小吴两百块钱,让她多帮着照看一下。刚开始的几个月,顾深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有时候还会给顾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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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妻子要我为她的白月光顶罪》精选

1林薇的车停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时,轮胎碾过碎石子的声音在空旷的乡道上格外刺耳。

导航显示“顾深老家”就在前方五十米,但她望着那片被杂草吞噬的院落,

还是忍不住皱了眉——比她三年前跟着顾深来的时候,荒芜得更彻底了。

九月的太阳已经没了盛夏的灼人,却还是把空气晒得发懒。她推开车门,

高跟鞋踩在长着青苔的石板路上,每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嫌弃。院墙是土坯砌的,

好些地方已经塌了,露出里面发黑的稻草。院门上的铁环生了厚厚的锈,风一吹,

和门板碰撞出“吱呀”的声响,像谁在低声叹气。林薇抬手敲了敲铁环,铁锈蹭在她的虎口,

她嫌恶地蹭到牛仔裤上——这条裤子还是出发前特意找的,怕穿裙子在乡下沾了灰,

此刻却觉得连牛仔裤都委屈了。敲了三下,院里没动静,只有几只麻雀从墙头掠过,

留下一串聒噪的叫。“有人吗?”她拔高声音喊了一句,语气里带着惯有的职业性不耐烦,

“顾深在不在?”院里依旧静悄悄的,只有杂草在风里晃悠。林薇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上午十点半,距离法院通知的举证期还有三天。江哲那边已经快扛不住了,

victim家属咬住不放,证据链虽然薄弱,但再拖下去,谁也保不准会出什么岔子。

她必须找到顾深,让他在那份拟好的认罪书上签字——就像三年前那样。她又敲了遍门,

这次用了力,铁环撞得门板咚咚响。正准备再喊,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姑娘,

别敲了,这院儿里没人。”林薇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蓝布衫的老太太,手里挎着个竹篮,

篮子里装着刚摘的青菜。老太太头发花白,背有点驼,手里还拄着根木拐杖,

正眯着眼打量她。“您是?”林薇收敛了点脾气,毕竟是来求人(或者说,来逼人的),

太冲了不好。“我是隔壁的张婆婆,”老太太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那扇锈门上,

“这是顾家小子的院儿吧?他好些年没回来了。”“好些年?”林薇心里咯噔一下,

面上却不动声色,“不可能,我三年前还跟他来过。我是他妻子,找他有急事。”“妻子?

”张婆婆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姑娘,你怕不是记错了?顾家小子……早就没了。

”“没了?”林薇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遍,语气瞬间冷下来,“您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了’?”“就是走了,没了。”张婆婆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着什么,

“听说是前年冬天,刚从牢里出来没俩月,就没了。”林薇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包里的认罪书。纸页的边缘硌得她手心发疼,她却没在意——顾深死了?

怎么可能?他要是死了,谁来给江哲顶罪?“您别跟我开玩笑,张婆婆,”她扯了扯嘴角,

试图维持镇定,“顾深身体好得很,怎么会突然没了?是不是他跟您说什么了,

让您这么跟我讲?”她下意识觉得是顾深在躲她。三年前他替江哲顶罪,判了两年,

出狱后她只跟他见过一面——还是为了让他别再联系自己,免得影响她和江哲的生活。

当时顾深站在她律所楼下的树荫里,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眼神里带着她看不懂的疲惫,

只说了句“我妈……你还管吗”,她嫌他烦,扔了两千块钱就走了。现在想来,

顾深说不定是记恨上了,故意躲着不肯出来。张婆婆见她不信,叹了口气,

拄着拐杖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那扇锈门的阴影:“姑娘,我跟你无冤无仇,骗你做什么?

顾家小子出狱那天,还是我去村口接的——他瘦得不成样,手上还有疤,

说是在牢里干活弄的。回来没几天,就有人找上来了,是当年那桩车祸的被害人家属,

姓李的老两口。”林薇的心猛地一沉。当年江哲撞了人,死者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家里就只有李大爷老两口。顾深顶罪后,李大爷还去监狱闹过几次,

她当时托了关系压下去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找顾深寻仇。“他们……对顾深做了什么?

”林薇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指尖有点发凉。“还能做什么?”张婆婆的声音带着惋惜,

“那老两口恨疯了,说是顾家小子害了他们儿子,带着几个亲戚,

在村西头的小巷子里把人堵了。听说打得特别狠,路过的人听见动静赶过去时,

顾家小子已经没气了……”“不可能!”林薇突然拔高声音,打断了张婆婆的话,

“顾深要是死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他没亲戚吗?没朋友吗?就算他不联系我,

总有人会通知我吧!”她的反应太激烈,张婆婆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竹篮晃了晃,

几片青菜叶掉在地上。张婆婆弯腰去捡,嘴里嘟囔着:“顾家小子没什么亲戚,

就一个妈在疯人院。朋友嘛,以前在村里有两个,后来也出去打工了。他死的时候,

警察来了,联系不上家属,还是我们几个邻居凑钱把他埋了的……”“埋了?

”林薇的脑子嗡嗡响,她盯着张婆婆捡菜的手,突然觉得一阵荒谬,“您说他被埋了?

在哪儿?”“就在后山的乱葬岗,没立碑,就插了个木牌子,写着‘顾深’俩字。

”张婆婆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姑娘,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这是真的。

顾家小子命苦,从小没爹,妈又疯了,好不容易长大了,还替人顶罪,

出来没享过一天福……”“够了!”林薇猛地打断她,语气里的嫌弃再也藏不住,

“您别在这儿编故事了。不就是让他做了几年牢吗?至于这么记恨,

还编出‘死了’的谎话来骗我?”她从包里掏出钱包,抽出五百块钱递过去:“张婆婆,

这钱您拿着。麻烦您转告顾深,开庭当日要是见不到他的人,

他就别想我再给他那个住疯人院的妈一分钱。”张婆婆看着那几张红色的钞票,没接,

只是摇了摇头:“姑娘,我不要你的钱。我说的都是真的……”“您拿着就是了。

”林薇把钱塞到张婆婆手里,转身就往车那边走,高跟鞋踩得石板路咚咚响,

像是在发泄心里的烦躁,“您跟他说清楚,别跟我耍小聪明。他妈还在疯人院等着钱买药呢,

他要是想让他妈饿死,就尽管躲着。”说完,她拉开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发动机启动的声音瞬间盖过了乡道的寂静。车子扬尘而去,只留下张婆婆站在原地,

手里捏着那几张发烫的钞票,望着车消失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风又吹过那扇锈门,

“吱呀”声里,张婆婆低声说了句:“可是……你婆婆也早就没了啊。去年冬天,

疯人院那边来人说,没按时交钱,人饿了好几天,没挺过来……”声音很轻,

很快就被风吹散了,只有院墙上的杂草,还在无声地摇晃。2林薇开车驶离村子时,

后视镜里的老槐树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她攥着方向盘的手还在发紧,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张婆婆的话——顾深死了?被打死了?不可能。她宁愿相信顾深是在躲她,

也不愿相信那个总是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就这么没了。车子开上国道,她打开空调,

冷风扑面而来,才稍微压下了心里的烦躁。她掏出手机,给江哲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江哲的声音带着焦虑:“薇薇,找到顾深了吗?”“没有,

”林薇揉了揉眉心,“他老家没人,邻居说他死了。”“死了?”江哲的声音拔高了些,

“怎么可能?他不是前年才出狱吗?是不是你找错地方了?”“没找错,

导航就是那么显示的。”林薇的语气有点不耐烦,“那邻居老太太说,

他是被被害人家属打死的,还说什么凑钱埋了。我觉得是顾深故意让她这么说的,

想躲着不出来。”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江哲的声音沉了下来:“薇薇,不能等了。

victim家属已经找了新的律师,要是再没人顶罪,我真的要完了。你再想想办法,

顾深那边……你不是还有他妈的联系方式吗?用他妈的事逼他出来。”提到顾深的妈,

林薇的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火。三年前顾深顶罪前,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照顾好他妈妈。

她当时满口答应,可顾深一进监狱,她就把人送进了城郊的疯人院——那地方便宜,

一个月只要两千块,她偶尔想起才会让助理转钱过去,至于人过得怎么样,她从来没问过。

现在江哲又提起来,她咬了咬下唇:“我知道。我已经跟那邻居说了,要是顾深不出来,

就停了他妈的生活费。他要是还有点良心,肯定会联系我。”“那就好。

”江哲的语气松了些,“薇薇,这次多亏了你。等这事过去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林薇心里一动。结婚,是她从大学时就有的念头。江哲是她的白月光,

是她整个青春里最耀眼的存在。当年她只是个从县城来的实习生,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

在律所里连头都不敢抬,是江哲主动帮她改合同,带她见客户,告诉她“林薇,你很优秀”。

她一直以为,江哲就是她的归宿。所以三年前江哲开车撞了人,她第一时间想到的,

就是顾深——那个在雨天里帮她修过车、在她加班时送过外卖、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的男人。

顾深对她好,好到让她觉得理所当然。她知道顾深喜欢她,

从他看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那眼神里有小心翼翼的讨好,有藏不住的爱慕,

还有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卑微。所以当她找到顾深,说“江哲撞了人,

你能不能帮他顶一下罪”时,她以为顾深会犹豫,会拒绝。可顾深只是沉默了很久,

然后问她:“我妈……你能帮我照顾好吗?”她当时怎么说的?哦,她说“当然能,你放心,

我会让她过得好好的”。现在想来,顾深当时的眼神,好像不是犹豫,是绝望。

林薇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顾深,

让他签了那份认罪书。车子驶进市区时,天开始下起小雨。雨点打在车窗上,

模糊了外面的霓虹。林薇想起第一次见顾深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那天她刚加完班,

走出律所大门,就发现车胎爆了。雨下得很大,她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急得快哭了。

就在这时,顾深骑着一辆电动车过来,车后座上放着工具箱,雨衣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姑娘,车坏了?”他停在她身边,声音很温和。她点点头,

没敢多说——那时候她还很内向,尤其面对陌生男人。顾深没多问,

从工具箱里拿出千斤顶和备胎,蹲在雨里帮她换胎。雨水顺着他的雨衣往下流,

把他的裤腿都打湿了。她站在旁边,想递把伞给他,却又不好意思。换好胎后,顾深站起身,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对她笑了笑:“好了,姑娘,你试试。”她试着发动车子,果然能开了。

她掏出钱包想给他钱,他却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你快回家吧,雨大。”说完,

他就骑着电动车走了,雨衣的背影在雨夜里越来越小。后来她又在律所楼下见过他几次,

他在附近的修车行上班,偶尔会帮客户送车。每次见她,他都会笑着打招呼,

眼神里带着她当时没看懂的温柔。再后来,是她主动找的他。那时候江哲刚跟她表白,

她正沉浸在喜悦里,可江哲突然说他投资亏了钱,急需要一笔钱周转。她手里没那么多钱,

想来想去,就想到了顾深——她知道顾深手里有笔积蓄,是他爸妈留下的遗产。她找到顾深,

说“我需要钱”,没说理由。顾深没问,第二天就把十万块钱转到了她的卡上。

她问他“你不怕我不还吗”,他只是笑了笑:“你不会的。”现在想来,顾深当时的信任,

真是可笑。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时,雨已经停了。林薇看着楼上江哲家的窗户,灯还亮着。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不管顾深是不是真的死了,她都必须找到他。为了江哲,

也为了她自己的未来。她走进单元楼,电梯里的镜子映出她的脸——妆容精致,衣着得体,

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律师林薇。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镜子里的人,

心里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算计。电梯门打开,江哲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他穿着白色的衬衫,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是她记忆里的样子。看到她,他立刻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薇薇,

辛苦了。”他的手很暖,林薇的心却莫名一冷。她抽回手,

从包里拿出那份认罪书:“还没找到顾深,但我已经用他妈的事威胁他了。

他要是想让他妈活,肯定会联系我。”江哲接过认罪书,翻了几页,

满意地点点头:“还是你有办法。薇薇,等这事过去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林薇笑了笑,

没说话。她看着江哲的侧脸,突然想起顾深——顾深从来没说过“补偿”,

却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默默站在她身边。可那又怎么样呢?顾深只是顾深,

是她生命里的过客,而江哲,才是她的归宿。她转过身,走向客厅的沙发:“我累了,

先歇会儿。有顾深的消息,你立刻告诉我。”江哲点点头,把认罪书收好,走到她身边,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水。”林薇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想起顾深在雨夜里帮她换胎的样子,想起他把钱转给她时的笑容,

想起他入狱前问“我妈你能照顾好吗”时的眼神。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硌了一下,

有点疼。但很快,她就把那点疼压了下去。她告诉自己,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江哲,

为了他们的未来。顾深只是个棋子,用完了,就该放回原位。至于张婆婆说的“顾深死了”,

她才不信。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他一定是在躲着她,一定是。

3顾深第一次在监狱里收到林薇的信时,是他入狱后的第三个月。那天放风结束,

狱警把一封信递给了他,信封上是林薇熟悉的字迹——清秀,利落,和她的人一样。

顾深捏着信封,手指都在发抖。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只有一张纸,

几行字:“顾深,好好改造,别胡思乱想。**事我会看着办,不用你操心。

记住我们之前说的,别翻供,否则对你我都没好处。”没有问候,没有关心,

只有冷冰冰的叮嘱和威胁。顾深把信纸折好,放回信封里,贴身放着。他坐在墙角,

望着铁窗外的天空——很小一块,灰蒙蒙的,像他的心情。他想起入狱前的那天晚上,

林薇找到他,坐在他出租屋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打印好的“认罪书”。“顾深,

江哲撞了人,”林薇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也知道,

江哲不能坐牢,他家里就他一个儿子,他的前途不能毁了。”顾深当时正在修台灯,

听到这话,手里的螺丝刀“啪”地掉在地上。他抬起头,

看着林薇:“你想让我……替他顶罪?”“是。”林薇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沓钱,

放在桌子上,“这是五万块,你先拿着。等你出来,我再给你十万。还有你妈,

我会送她去最好的养老院,让她安度晚年。”顾深看着那沓钱,

又看着林薇的脸——她的眼神很坚定,没有丝毫犹豫。他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这个他喜欢了三年,为她付出了一切的女人,竟然能这么轻易地让他去坐牢。“林薇,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那是交通肇事罪,要是情节严重,可能要判好几年。”“不会的,

”林薇说,“我已经找了律师,会尽量帮你减刑,最多两年。顾深,算我求你了,

你就当帮我一次,好不好?”她很少说“求”字,每次说,顾深都没办法拒绝。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雨夜里,她站在路边,急得快哭了的样子。想起她生病时,他守在床边,

给她煮粥、喂药的样子。想起她拿到律师执照那天,开心地抱着他,说“顾深,

我终于做到了”的样子。那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闪过,每一个都让他心疼。

“我妈……”他最终还是松了口,“你一定要照顾好她。”“我会的。”林薇立刻点头,

把“认罪书”推到他面前,“你快签字吧,时间不多了。”顾深拿起笔,手却在发抖。

他看着“认罪书”上的“犯罪嫌疑人:顾深”,觉得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疼。

“林薇,”他抬起头,看着她,“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我?

”林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避开了他的目光:“顾深,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你签了字,

我们以后还是朋友。”朋友。顾深笑了笑,笑得有点苦。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

都只是她的备胎,是她需要时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但他还是签了字。因为他喜欢她,

喜欢到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自由。入狱后的日子很苦。每天五点半起床,

六点出工,干的是搬砖、铺路的重活。晚上七点收工,九点熄灯,日复一日,

枯燥得像一潭死水。同监室的犯人大多是些粗人,有小偷,有抢劫犯,还有杀人犯。刚开始,

有人欺负他,抢他的饭,让他洗衣服。他没反抗,只是默默忍受——他觉得自己罪有应得,

毕竟他替人顶了罪,心里有愧。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拿出林薇的那封信,反复看。

虽然信里的话很冷,但至少证明,林薇还没忘了他,还没忘了他的妈。

他每个月都会给林薇写一封信,问她妈的情况,问她过得好不好。但那些信,大多石沉大海,

偶尔有一封回信,也只有寥寥几句话,还是叮嘱他别翻供。有一次,他收到林薇的回信,

里面夹了一张照片——是她和江哲的合影。照片上,林薇笑得很开心,靠在江哲怀里,

江哲搂着她的肩膀,眼神温柔。顾深把照片翻过来,背面写着:“顾深,我和江哲快订婚了。

你好好改造,别再联系我了,免得影响我们的生活。”那天晚上,顾深在被子里哭了很久。

他把照片撕了,扔进了厕所。他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要想林薇了,再也不要为她难过了。

我死后妻子要我为她的白月光顶罪
我死后妻子要我为她的白月光顶罪
九品废物/著 | 言情 | 已完结 | 顾深林薇江哲
麻烦你多照顾我妈。”顾深把东西递给她,眼神里满是恳求,“她要是想我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来看她的。”小吴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阿姨的。”顾深又跟顾母说了会儿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走的时候,他还塞给小吴两百块钱,让她多帮着照看一下。刚开始的几个月,顾深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有时候还会给顾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