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来的夫君,我天天对他强制爱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由爱吃藤藤菜的蜗牛倾力创作。故事以穆禾苏芮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穆禾苏芮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沉默半晌,他竟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也端了杯茶喝。我盯着他的脸,心里直发痒:真想把这层“淡定”的面具撕下来,看看底下藏了多少……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抢过来的夫君,我天天对他强制爱》精选:
我喜欢穆禾,但他不喜欢我。嘿嘿,那我更加喜欢了。越是得不到的,抢过来才越有意思。
我娘劝我:“强扭得瓜不甜,换个人喜欢吧,不然容易伤心。”可笑,
男子得不到心爱的女子便会强取豪夺,变态囚禁……女子爱而不得想要的男子就只能伤心了?
强扭的瓜就算不甜,那吃一口也能解渴。更何况,我就喜欢强制爱。1.我和穆禾的婚姻,
明面上是世家联姻。背地里是我拿着“帮穆家救场”的由头,硬逼他点的头。新婚夜上。
他送完客回来,看到桌边嗑瓜子的我,欲言又止:“那……那个你早点睡,我去书房。
”话音落,转身就要走,像是这新房多待一秒都烫脚。不一会儿,他又折了回来,
语气里带了点懵:“书房、客房……怎么都有人把守?你干了什么?
”“事先跟管家打招呼了啊,今晚你得跟我睡,其他地方一律不收。
”我的回答让他有点无语。他深叹一口气,语气放软了些,像是在劝小孩:“云溪,
你是女子可能不了解男子。我就算跟你没什么感情,可孤男寡女……我难免会有生理欲望,
我不想你日后后悔。”我瞥了眼铜镜里的自己。眉如远山,眼含秋水。这般俏新娘,
他有反应也正常。靠!跑偏了。我端起桌上的凉茶抿了口,慢悠悠道:“穆禾,
那你可能也不懂女人。跟你做这种事,我……”“会膈应对吧?”他抢了话,
语气里带了点“果然如此”的了然,“那你为何非要留我?”我放下茶杯,
撑着下巴看他:“穆少爷该不会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吧?难不成……还没开荤?
”“……”他脸瞬间僵了,那副“人淡如菊、天塌下来都慢悠悠”的表情裂了条缝。
沉默半晌,他竟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也端了杯茶喝。我盯着他的脸,
心里直发痒:真想把这层“淡定”的面具撕下来,看看底下藏了多少情绪。“云溪,
我们说好的,合作成亲,各自应付家里,一年后就和离,你别太过分!”他终是耐不住,
先开了口。“今天是约定的第一天,还没到一年呢!”我晃了晃茶杯,笑得狡黠。
他猛地站起来,转身就想往外走:“那我也不能跟你躺一张床,我出府找地方睡!
”我对着他的背影冷笑:“行啊,那我现在就去跟婆母说,说你宁愿睡大街,
也不愿跟我这‘新娘’同床。”穆禾的脚步“唰”地顿住,背影都僵了。
我暗笑:我婆母可是“哭唧唧绿茶+小白花+身子弱”的王炸组合,全家上下谁都不敢惹。
刚才拜堂前,她还拉着我俩的手,对着穆禾恶狠狠放话:“你这讨债鬼!让你别跟苏芮走近,
你非不听!现在好了,人家跟穷酸书生跑了!要不是云溪救场,穆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你以后敢对云溪不好,我就死给你看!”我走过去,
手指勾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拽:“别犹豫了,我都困了。你要是实在纠结,睡地上也行,床,
我是不会让的。”说完我不等他反应,三两下脱了外衣钻进被子,美滋滋的睡觉。
没多久我就听得身侧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紧接着床沿微微一沉,穆禾也躺了上来,
离我远远的。穆禾也才二十岁,第一次成亲就经历了爱人的跑路,所娶之人非自己心爱之人。
所以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看着身边的女子睡得很熟,他觉得心真的好大。“云溪!
”迷迷糊糊有人叫我。烦死了!睡得正香被人打扰!可穆禾是我目前最喜欢的人,
我不能生气。烦得要命,却还是压着脾气:“大半夜的,你最好有事!
”他语气平平:“我睡不着,我俩说说话呗。”忍不了了!我猛地掀开被子瞪他,
又飞快蒙住头:“再说话打扰我睡觉,我就亲死你!”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又探出头补了句:“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就不睡了,明天早点喊我,
我一早还得去给公婆敬茶呢!”身侧的人没动静,我猜他此刻定是一脸无语。
2.第二天我是被丫鬟摇醒的。睁眼一看,天早大亮了。旁边的穆禾早已穿戴整齐,
正坐在桌边慢悠悠喝茶。阳光洒在他身上,倒有几分温润公子的样子。可我哪有心思看他?
新妇第一天敬早茶就迟到,传出去要被说闲话的!我猛地坐起来,
抓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不是让你早点喊我吗?你干嘛去了!”他侧身一躲,
茶杯都没晃一下,淡定道:“不是有丫鬟吗?急什么?”我气得叉腰:“急什么?
你当然不急!我要洗漱、梳妆,还得去正厅敬茶,等下来不及了!长辈等久了会不高兴的!
”他放下茶杯,看我的眼神像看稀奇:“你还怕他们?你一拳能打我们穆家三个,
谁敢给你脸色看?”我瞬间噎住。好像是哦,我爹是武将,我打小跟着练。
穆家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确实没人打得过我。可我是来做新妇的,
不是来当“恶霸”的!可恶!差点被他带歪了!我梗着脖子:“你别转移话题!
昨天答应喊我起床,你没做到,这是言而无信!罚你……敬完茶后去城东给我买香酥鸡!
”他脸上的淡定终于破了功:“你想吃让下人去就行了,为何折腾我?
城东那家要排一个时辰的队!”我凑过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穆少爷忘了?
成亲前你说过,这一年里对我言听计从。怎么,第一天就想反悔?”他捏了捏眉心,
咬牙道:“行吧。”其实我早晨根本不馋香酥鸡。我就是想让他为我跑一趟。
他心里现在没有我,那我就把我的影子,一点点塞进他的生活里。3.婚后穆禾还算安分。
从前他一心扑在医术上,如今也慢慢接受了“家里有个我”的事实。就是速度太慢,
慢到我都怕双方父母看出破绽。当晚我就甩给他一张纸,
满了我的喜好:【桃子只喝磨成汁的、睡觉要枕两个软枕、武场练完武要喝……】“背下来,
明天我抽查,全部记不住,那我就亲死你,错一次,亲一口。”我把纸拍在他面前。
他拿起纸翻了翻,皱着眉不服:“桃子直接啃多方便,为何要磨成汁?
还有这个……睡觉枕两个软枕?你不觉得不舒服吗?”“别问,问就是姐乐意。”我翘着腿,
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他更气了,把纸往桌上一放:“凭什么只让我记你的喜好?
你都不了解我!这不公平!”我突然朝他灿烂一笑,掰着手指念:“你痴迷医术,
三岁拜师学医,现在开了家医馆;每月必上山采药一次,
最讨厌别人乱碰你药箱……”他手里的纸“哗啦”一声掉在桌上,耳尖瞬间红了,
连忙捡起纸:“好了……可以了,我去背。”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我偷偷笑,
我要是不了解他,怎么敢硬嫁过来?4.婚后一个月。
我娘又来劝我:“穆禾喜欢的是那苏芮,女儿你听娘的,你跟他在一起会很痛苦的。
”我不解,为何就一定是我痛苦?我翻了个白眼:“我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他娶了自己不喜欢的人,要痛苦也是穆禾痛苦吧?”都说强扭的瓜不甜,
但显然被扭下来的瓜更惨。我娘一时竟无法反驳。“可他毕竟心有所属,
虽然你们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可万一苏芮回来了怎么办?她那时做不了正室,
但也可以恶心你啊!”“女郎,为了留住心爱之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别到最后你被他们下毒谋害。最后被杀埋尸,娘就只能下辈子跟你见面了,
我个苦命的女儿呐……”我:“娘,你脑子烧坏了?最近是不是又看什么话本子了。
”她嘿嘿一笑:“《错嫁夫君:小青梅她回来了》。”“…”我无语道:“娘。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天天看这类话本子…再说了,你女儿拳脚功夫不低,我过不下去了,
还不会跑吗?”我娘看着我没说话我微微一笑继续补充道:“嘿嘿,放心,
你女儿不会吃亏的,爱而不得没关系,只要我在这段关系里掌握主动权,就没人伤害得了我。
”穆禾可以不爱我,但他一定要对我好。如果他敢对我不好,那我就强制他对我好。
如果强制不了,那就换一个对我好的人。谨记一条原则: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
我答应了穆禾,一年后跟他和离。如果到时候他还是不爱我……那我也不亏,
至少我爽了一年。于是在我的强制下,穆禾快(被)乐(逼)带我进山,他采药,我涉猎。
快(被)乐(逼)接我从武场练武回来,给我带好吃的。……这段时间,我很快乐,
他快不快乐我不知道。回到家,看到房里为我调制伤膏的男人?我微微叹气:“穆禾,
突然觉得你也挺可怜的,我决定要对你好一点…”毕竟新婚前夕,新娘逃婚,
他被迫娶了不爱的我。穆禾淡淡瞥了我一眼,示意我继续说。“就奖励你今晚主动亲我吧”。
“……”5.又到了穆禾上山采药的日子。我非要跟着去,美其名曰“陪他”,
其实是想看看他采药的样子。中午他烤肉给我吃,外皮焦脆、内里鲜嫩。我咬了一大口,
含糊道:“你这手艺也太好了吧!比酒楼里的厨子还厉害!”他递了杯凉茶给我,
语气平淡:“进山采药常挨饿,练出来的。”我故意叹口气:“可惜啊,这么好吃的肉,
明天可能就吃不到了。”他愣了愣,随即道:“下山后你要是想吃,我再给你做。
”我眼睛一亮,凑过去:“随时随地都能做吗?我想吃就能有?”“别得寸进尺。
”他白了我一眼。我立马不服,指着不远处的药篓:“我怎么得寸进尺了?
你今天采的那株悬崖上的药,不是我用轻功上去摘的?那么危险,你就不感动?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采那株药吗?”“炼药啊。”我随口答。
“是为了给你做美容膏。”他看着我,眼神里带了点无奈,“那株药年份足,
做出来的膏子更滋润,你不是嫌弃之前那个效果不好吗?所以我给你制个新的。
”我瞬间噎住,过了会儿才强装镇定:“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你说想要那株药,
我就立马去摘,我对你的爱都要溢出来了!”穆禾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忍什么:“云溪,
成亲的事我感激你,你的要求我也尽量满足,可你能不能别再‘洗脑’我了?
”我拍了拍他肩上的灰,笑得无辜:“怎么能叫洗脑呢?我只是**了一点,又不是坏人。
再说了,我只对你‘洗脑’,怎么不对别人洗脑呢?你看我多爱你!”他闭了闭眼,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够了。”晚上回到家,我洗完澡,
直接把毛巾扔给穆禾:“给我擦头发。”他捏着毛巾的手紧了紧,
语气里带了点累:“丫鬟呢?我采了一天药,胳膊都酸了。”“不行,我就想让你擦。
”我坐到梳妆台前,故意晃了晃湿发,“你要是不擦,我就自己擦——到时候头发打结,
明天梳不通,耽误了请安,婆母又要哭了。”他终是没辙,走到我身后,
拿起毛巾轻轻擦起来。我突然想起我娘说的“下毒埋尸”,忍不住道:“穆禾,
我跟你说个事。”“你说。”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无奈。“你可以不喜欢我,
但绝对不能伤害我。我这人小心眼,有仇必报。”我顿了顿,补充道,
“我可以掏心掏肺对你好,但你不能真的掏我的心、我的肺,哪个器官都不行。
”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出了声:“你什么时候掏心掏肺对我好了,
不一直是我在伺候你吗?”我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话,
你听懂了吗?”他脑子转过来了:“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不应该是你对我好吗?”我理直气壮道:“感情上你给不了我回应,
在生活上你当然要对我好一点,才算弥补。”穆禾:“好强盗的理论。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我看着镜中的他,
突然觉得这“强扭的瓜”,越来越甜了。至于一年后的和离?先不想了,至少现在,
我很快乐。他觉得甜不甜?反正不重要,我爽了就行。6.一晃半年而过。
苏芮突然找上门时,我正趴在桌边看穆禾誊写药方。管家匆匆进来通报:“少夫人,
前院有位苏姑娘求见,说是……说是少爷的旧识。”“苏姑娘?”我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