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公主重生,她嫁给疯批摄政王》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玲珑砚磨尽春风文笔很好,思维活跃,萧珏萧澈柳清鸢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正是在这场赏梅宴上,太子萧澈当着满园权贵之女的面,亲手为我披上御寒的白狐裘,又将一支寻遍京城才得来的千年雪参赠予我,言辞……
《病弱公主重生,她嫁给疯批摄政王》精选:
心口那阵熟悉的绞痛传来时,我正跪在冰冷的金殿地砖上,咳出的血染红了素白的罗裙,
像一朵开到荼蘼的红梅。太子萧澈站在我面前,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他身后,
我那向来柔弱的表姐柳清鸢,正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清欢,孤知道你身子弱,
撑不了多久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冰冷如刀,“你父亲手握三十万兵权,
终究是个祸患。幸好,你就要死了,这兵权,父皇自然会交给孤的岳丈,也就是清鸢的父亲。
”我瞪大了眼,满是不可置信。原来,他对我多年的温柔体贴,对我病体的百般呵护,
全都是为了算计我父亲的兵权。原来,我自以为是的深情,
不过是他权谋路上一颗用完即弃的棋子。血沫从我唇边涌出,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弥留之际,
我看到殿门被轰然撞开,那个满身煞气、人人畏惧的疯批摄政王萧珏,提着一柄滴血的长剑,
踏着尸山血海而来。他的玄色王袍被血浸透,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锁着我。
我听见他杀尽了殿前侍卫,剑指萧澈,声音嘶哑如地狱恶鬼:“你敢动她!
”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只剩一个念头:如果……如果重来一次,我选择的不是萧澈,
而是他呢?1再次睁眼,窗外寒梅疏影,暗香浮动。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熟悉的闺房,
暖炉里熏着我最爱的凝神香,一切都和我死前记忆中的寝宫一模一样。
贴身侍女春桃听到动静,连忙端着药碗进来,见我醒了,一脸喜色:“公主,您可算醒了!
今日是皇后娘娘举办的赏梅宴,您再不去,太子殿下可要等急了。
”赏梅宴……太子殿下……我心头一震,如遭雷击。这不是我十五岁那年的场景吗?
正是在这场赏梅宴上,太子萧澈当着满园权贵之女的面,亲手为我披上御寒的白狐裘,
又将一支寻遍京城才得来的千年雪参赠予我,言辞恳切,情意绵绵。“清欢身子弱,
孤见之犹怜。此后,孤愿倾尽所有,护你一世周全。”那时的我,
被他这番深情姿态感动得一塌糊涂,当场便羞红了脸,默认了这份情意。从此,
我成了京中人人艳羡的准太子妃,也一步步踏入了他为我精心编织的死亡罗网。
我竟然……重生了。重生回了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这一天。心口的恨意与胸腔的狂喜交织,
让我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公主!”春桃吓得脸色发白,
连忙上来为我抚背顺气,“您又咳得这么厉害,太医说了您不能动气啊!这赏梅宴,
要不奴婢去替您回绝了吧?”我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去,怎么能不去?
这一世,我不仅要去,我还要亲手撕碎萧澈那张伪善的面具,让他和他那好表姐的美梦,
彻底化为泡影!2我换上一身素雅的月白宫装,未施粉黛,
苍白的小脸反倒在这寒冬中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病态美。梅园之中,百花凋零,
唯有红梅傲雪盛放。各家贵女们三五成群,笑语嫣然,见到我来,纷纷行礼,
眼中却难掩嫉妒与不屑。“呦,长乐公主可算来了,让我们好等。”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
是兵部尚书的女儿,也是柳清鸢的闺中密友。我淡淡瞥了她一眼,并未理会。目光越过人群,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着明黄太子常服的男人——萧澈。他正与几位皇子谈笑风生,见到我,
立刻眼前一亮,快步走了过来。他手中捧着一个锦盒,脸上是我前世看了无数遍的温柔笑意。
“清欢,你来了。身子可好些了?孤知道你畏寒,特意为你备了些东西。”他一边说,
一边打开锦盒,里面躺着的,正是一支品相极佳的千年雪参。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天啊,这可是有价无市的千年雪参!
”“太子殿下对长乐公主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长乐公主真是好福气……”在众人的艳羡声中,萧澈将锦盒递到我面前,
目光灼灼:“清欢,赠予你。”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恰到好处的深情,只觉得无比讽刺。
前世,就是这支雪参,让我彻底沦陷。我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证明,却不知,
这不过是他收买人心的廉价道具。我没有接,只是轻轻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多谢太子殿下厚爱。”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梅园,“只是此等重礼,
清欢受之有愧。殿下还是赠予更需要的人吧。”3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萧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清欢,你这是何意?
”我身后的柳清鸢立刻上前一步,柔声劝道:“表妹,你怎么了?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一片心意啊,你身子这么弱,正需要这雪参补补呢。快别使小性子了。
”她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言语间却将我的拒绝定义为“使小性子”,用心何其歹毒。
我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她:“表姐说笑了。我身子如何,自有太医照料,
不敢劳烦太子殿下费心。倒是表姐,前几日听闻你偶感风寒,至今未愈,这雪参,
你比我更需要。”柳清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萧澈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当众被我拒绝,他的太子颜面荡然无存。他压抑着怒火,
声音沉了下来:“清欢,你到底想做什么?非要在此地与孤难堪吗?”“难堪?”我抬起眼,
迎上他阴沉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清欢只是觉得,你我之间,
尚未到能私相授受此等贵重之物的地步。以免,落人口实,污了殿下和我的清誉。”这话,
无异于当众划清了我和他之间的界限。我看到他的拳头在袖中悄然握紧,
眼中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代的是一丝阴冷的杀意。我知道,我彻底激怒他了。
但那又如何?比起前世国破家亡、含恨而死的结局,这点怒火,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梅园气氛僵持到冰点之时,一阵骚动从入口处传来。众人纷纷回头,随即噤若寒蝉,
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只见一个身着玄色蛟龙王袍的男人,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步走来。
他身形高大,面容俊美如铸,只是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煞气和眼底深沉的戾气,让人生畏。
每走一步,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正是当朝摄政王,我的皇叔,萧珏。
4萧珏是先帝的幼子,我的亲皇叔。他十五岁上战场,凭一己之力平定北疆,战功赫赫,
也因此养了一身杀伐果决的狠戾性子。先帝驾崩后,他手握重兵,以雷霆手段清扫朝堂,
扶持年幼的当今圣上登基,自己则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京中人人惧他,传言他性情暴虐,
喜怒无常,死在他手上的朝臣不计其数,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前世,我对他也是敬而远之。
直到临死前那一幕,我才恍然,这个被所有人畏惧的男人,
似乎……并不是传闻中的那般模样。至少,他是唯一一个,在我死时,为我挥剑之人。此刻,
他穿过人群,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径直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深邃而复杂,
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萧澈也收敛了怒意,
恭敬地行礼:“见过皇叔。”萧珏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脚步未停,一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梅园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风吹过梅枝的簌簌声。我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落在我身上,
惊疑、揣测、幸灾乐祸。他们大概都在等着看,这个不知好歹冲撞了太子的病弱公主,
要如何被更为可怕的摄政王处置。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我迎着萧珏深不见底的目光,
在他面前缓缓屈膝,福了一礼。然后,我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气,
说出了一句让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的话。“皇叔,”我的声音带着病弱的沙哑,却异常坚定,
“你娶我吧。”5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整个梅园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就连萧珏,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眼中的探究化为了全然的错愕。萧澈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失声叫道:“清欢,你疯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柳清鸢也急了,上来就想拉我的手:“表妹,你快别胡说了!
摄政王何等身份,岂是你能随意攀附的?”我甩开她的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萧珏。
我看到他眼中的错愕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审视,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是的,我疯了。被剜心剔骨的仇恨逼疯了。
既然萧澈想靠着我父亲的兵权登上帝位,那我便釜底抽薪,嫁给他最大的政敌!萧珏是皇叔,
我是公主,论辈分,我们结合有违伦常。但当今圣上并非先帝亲子,而是过继的宗室子,
我与萧珏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我们的婚事,最大的阻碍,不过是世俗的眼光和宗亲的非议。
而这些,对于权倾朝野的萧珏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赌的,就是他有这份打败一切的魄力。
我赌的,更是他对皇位的野心。娶了我,便能得到我父亲那三十万大军的支持。这笔交易,
对他而言,绝对划算。良久,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萧珏忽然薄唇微勾,
露出一个极淡的,却足以让天地失色的笑容。“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却像一道惊雷,
炸响在众人耳边。他竟然……同意了?我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紧绷的神经一松,
眼前顿时一阵发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我落入了一个冰冷但坚实的怀抱。
鼻尖萦绕的,是凛冽的、如同雪后青松一般的冷香。6我再次醒来时,
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父皇,也就是当今圣上,正坐在我的床边,一脸的愁容。见我醒来,
他立刻握住我的手,急切地问道:“欢儿,你告诉父皇,赏梅宴上,
你为何要当众向摄政王求亲?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引起多大的风波?”父皇虽是皇帝,
但根基不稳,处处受制于萧珏,对他向来是又敬又怕。我坐起身,虚弱地靠在床头,
轻声道:“父皇,儿臣心悦皇叔,非他不嫁。”“胡闹!”父皇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是你皇叔!你们怎能……”“父皇,”我打断他,“我与皇叔并无血缘。而且,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任何人无关。”我看着父皇,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父皇,
您也知道,我这身子,不知还能活多久。我只想在有限的日子里,嫁给我喜欢的人。
求父皇成全。”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表明了我的决心,又用我这病弱的身子来博取同情。
父皇看着我苍白的小脸,终究是心软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那摄政王……他也同意了。朕已经下了赐婚的圣旨。只是欢儿,你日后……定要好自为之。
”他言语中的担忧满得快要溢出来。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嫁给萧珏,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我别无选择。送走父皇,我屏退了下人,一个人坐在窗前。圣旨已下,我和萧珏的婚事,
便成了定局。这消息传出去,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议论,
我这个病弱的长乐公主,是如何攀上了摄政王这棵高枝。而最愤怒的,莫过于太子萧澈。
当晚,他便不顾宫规,闯进了我的寝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瞪着我,脸上再无半分往日的温情。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要选择他?就因为孤在赏梅宴上让你失了面子,
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孤吗?”我冷冷地看着他,用力甩开他的手:“太子殿下,
请你自重。我与你,从未有过任何关系。我选择嫁给谁,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萧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清欢,你别忘了,你我自幼一同长大,
你的心思,孤会不明白?你明明……明明是喜欢孤的!”“是吗?”我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那只能说明,太子殿下太自作多情了。从前是,现在也是。”“你!
”萧澈被我气得浑身发抖,他上前一步,扼住我的下巴,眼中满是疯狂的占有欲,
“孤告诉你,陆清欢,你是孤的!就算你嫁给了皇叔又如何?你迟早都是孤的女人!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掌风从他身后袭来。萧澈反应不及,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我抬头望去,只见萧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一身玄衣,
逆光而立,神情冷得像是能结出冰来。“本王的王妃,”他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也是你能碰的?”7萧澈捂着红肿的脸,
又惊又怒地看着萧珏:“皇叔……”“滚出去。”萧珏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语气冰冷,不容置喙。萧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不敢与萧珏正面对抗,
只能从地上爬起来,撂下一句狠话:“陆清欢,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然后便灰溜溜地跑了。寝宫里,只剩下我和萧珏两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想来是刚从刑部回来。“他没伤到你吧?”他问,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些许。我摇了摇头。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为何选我?”我抬起头,迎上他深邃的目光。我知道,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王爷够强。”我直截了当地说,“强到可以成为我的庇护所,
强到可以帮我扫清一切障碍。”萧珏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哦?
你有什么障碍,需要本王来扫清?”“我的障碍,”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就是太子,
萧澈。”我将前世萧澈如何利用我,如何算计我父亲的兵权,
如何在我死后与柳清鸢双宿双飞的事情,半真半假地告诉了他。当然,
我隐去了我重生的事实,只说是我无意中撞破了他的阴谋。我说得很平静,
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萧珏的脸色,却随着我的叙述,一点点阴沉下去,
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当我讲完,他眼中的戾气几乎要化为实质。“很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他该死。”我看着他,心中微动。我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并不仅仅是因为萧澈是他的政敌,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别的情绪。“所以,这是一场交易。
”我将话题拉了回来,“王爷娶我,我父亲的三十万大军,便会成为王爷最坚实的后盾。
作为回报,王爷需护我周全,并助我复仇。”萧珏定定地看了我许久,忽然伸出手,
轻轻抚上我的脸颊。他的指尖冰凉,带着薄茧,触感有些粗糙。“陆清欢,”他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你比本王想象的,要聪明得多,也……狠心得多。
”我没有躲开,任由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流连。“不狠心,如何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活下去?
”他闻言,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沉闷,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
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说得对。”他收回手,转身向外走去,“三日后,
王府的花轿会准时来接你。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摄政王妃。有本王在,
没人再敢动你分毫。”他的背影决绝而孤傲,却莫名叫人感到心安。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
走对了。8我和萧珏的婚事,办得极为仓促,却也极为隆重。三日后,
摄政王府的迎亲队伍从街头排到了巷尾,十里红妆,羡煞了整个京城。我穿着繁复的嫁衣,
盖着红盖头,被扶上了花轿。一路上,听着外面喧闹的喜乐声,我的心情却异常平静。
没有寻常女子的娇羞与期待,只有即将踏上战场的冷静与决绝。拜堂、入洞房,
一切流程都走得很快。当喜娘们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萧珏时,他伸手揭开了我的盖头。
烛光下,他的脸俊美得有些不真实。那双总是布满戾气的眸子,此刻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
似乎也柔和了几分。他递给我一杯合卺酒。我接过来,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
激得我又开始咳嗽。“咳咳……”他立刻皱起了眉,从我手中拿过酒杯,
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为我顺气。他的掌心很暖,透过薄薄的嫁衣,传来一阵阵热意。
等我缓过劲来,他才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身子这么差,还喝这么急。”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移开了视线:“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说罢,
他便转身,似乎打算去外间的软榻上睡。“王爷。”我叫住他。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
“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王爷。”我说。说着,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了过去。他接过信,
狐疑地打开。只看了一眼,他的瞳孔便猛地一缩。信上,
详细记录了户部尚书张德海贪污赈灾款项的证据,包括账本地下,
以及他与太子萧澈私下往来的信件。这些,都是我前世的记忆。前世,
张德海的案子是在一年后才被爆出来的,当时牵连甚广,朝堂动荡。而萧澈,
则借机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手,大大巩固了他在朝中的势力。这一世,
我便要将他的这条臂膀,提前斩断!“这些东西,你是从何得来?”萧珏抬起头,
目光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我。“王爷不必知道我是如何得来的。”我平静地与他对视,
“王爷只需知道,从今往后,类似这样的‘大礼’,我会源源不断地送上。我能助王爷,
扫清前路的一切障碍。”萧珏沉默了。他拿着那封信,在烛光下站了许久。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陆清欢,你到底……是谁?”9“我是你的王妃,萧珏。
”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一个……能帮你坐上那个位置的王妃。
”我的话语大胆而直白,毫不掩饰地挑明了他的野心,也展露了我的价值。
萧珏眼中的锐利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情绪所取代。他将信纸仔细折好,收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