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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家破人亡她成了我的心理医生小说 温知夏傅卫忠傅慎远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8 16:42:52

温知夏傅卫忠傅慎远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害她家破人亡她成了我的心理医生》,是一本现代风格的短篇言情作品,是大神“华仔来了”的燃情之作,主角是温知夏傅卫忠傅慎远,概述为:她没有接。那一晚,我开着车,像个疯子一样,在城市的街道上狂飙。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只知道,我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和愤怒,……

害她家破人亡她成了我的心理医生
害她家破人亡她成了我的心理医生
华仔来了/著 | 已完结 | 温知夏傅卫忠傅慎远
更新时间:2025-09-18 16:42:52
有他在国外成立的公司的财务报表,甚至有……他和一个金发女人的结婚照,以及他们两岁儿子的照片。他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活得很好。我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冰凉。父亲告诉我,傅慎远因为商业失败,在国外自杀了。这些年,我一直活在间接害死兄长的愧疚中。这是一个谎言。一个彻头彻尾的,骗了我三年的谎言!文件夹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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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家破人亡她成了我的心理医生》精选

门开了。我坐在昂贵的皮质沙发里,指尖却感觉自己陷在一片粘稠的、温热的血泊中。

这是幻觉,我知道。但这幻觉,已经像藤蔓一样,扼住了我整整三百六十五个日夜。

“傅先生。”一个声音响起,冷静,克制,像手术刀划过玻璃。我抬起头。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入,将她笼罩在一片近乎圣洁的光晕里。

她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白大褂,里面是简单的黑色衬衫。金丝眼镜的镜片后,

是一双我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看到的、盛满了星辰与烈焰的眼睛。只是现在,

那里的星辰熄灭了,烈焰也燃烧殆尽,只剩下一片冰封的、深不见底的湖。温知夏。

那个被我亲手推入地狱,害她家破人亡的女人。如今,

她是这家全亚洲最负盛名的心理诊所的首席医生,是我的主治医师。我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发不出任何声音。助理把她的资料递给我时,只写着“Dr.Wen”,

履历完美得像教科书,哈佛的博士,师从心理学界泰斗,

擅长领域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与人格重塑。我以为是同名。我抱着一丝可笑的侥幸,

走进了这间地狱的门诊室。“看来你认识我。”她走到我对面坐下,动作优雅,从容不迫。

她拿起一支笔,打开一个崭新的病例档案,头也没抬地问,“那么,傅慎行先生,

你需要什么帮助?”她叫我的名字,像在念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枯燥的医学名词。三年前,

也是这样一个下午,我让人把伪造的财务漏洞文件,递到了她父亲温董事长的办公桌上。

一天之内,温氏集团股价崩盘,负债千亿。她的父亲,从集团顶楼一跃而下。她的母亲,

心脏病突发,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而我,傅慎行,踩着温家的尸骨,

完成了对董事会的清洗,坐上了权力的铁王座。我记得她那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冲进我的办公室,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能将我焚烧殆尽的恨意。她问我为什么。

我笑着告诉她:“商场如战场,温**,令尊输了而已。”现在,命运的轮盘转了一圈,

她成了我的医生,冷静地问我,需要什么帮助。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谬、更讽刺的剧本吗?

“我……”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我睡不着觉。”“失眠?

”她记录着,笔尖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具体表现是什么?”“我闭上眼,就能看到血。

”我说,“我感觉我的手,一直都是湿的,黏的……我洗不干净。”我伸出我的手。

那是一双曾经签下过千亿合同,也曾亲手将温家打入地狱的手。此刻,

它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的目光,终于从病历上抬起,落在了我的手上。那目光,

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种……医者对标本的审视。“躯体化障碍,典型的心理问题外显。

”她下了个定义,语气平静,“除了幻触,还有什么?”“心慌,胸闷,濒死感。

”我艰难地呼吸着,“一周会发作两到三次。没有任何征兆。”“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昨晚。”“诱因是什么?”我沉默了。诱因……是我在参加一个商业晚宴时,

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背影很像她。就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我被助理扶出去的时候,吐得一塌糊涂。

“无可奉告?”她似乎并不意外,在病历上写着什么,“傅先生,

心理治疗是一个双向的过程。你对我隐瞒,就是在浪费我们两个人的时间。我的预约,很满。

”她的言下之意是,别耽误我做生意。我看着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一股无名火和巨大的无力感,同时涌了上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温知夏?

”我终于撕下了伪装,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暴躁,“羞辱我?折磨我?看我这个仇人,

像狗一样,在你面前摇尾乞怜?”她停下笔,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眼睛,

像两口深井,能吸走所有的光。“傅先生,请你搞清楚三件事。”“第一,

我是一名职业医生,我的职责是治疗病人,而不是审判仇人。在我的诊疗室里,

你唯一的身份,是我的病人。”“第二,是你主动走进这里的。如果你觉得被羞辱,

门在那边,随时可以离开。我不会拦你。”“第三……”她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你的确像条狗。但不是对我摇尾乞怜,

而是被你的罪孽,追得无路可逃。而我,是你唯一的,能给你拴上绳子的那个人。”“现在,

”她拿起笔,重新低下头,“我们可以继续了吗?我的病人。”2第二个疗程,在一周后。

这一周,我活得生不如死。温知夏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

“你是被你的罪孽追得无路可逃。”她是对的。我的权势,我的财富,我建立的商业帝国,

都成了囚禁我的华丽牢笼。我站得越高,那份罪孽感就越重,像一座无形的山,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试过找别的医生,但他们那些隔靴搔痒的安慰和千篇一律的药物,

对我毫无作用。我的病根,在温知夏那里。她是我的毒,也可能是……我唯一的解药。

我再次走进了那间诊疗室。这一次,我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躺在了那个白色的躺椅上。

这是心理分析的标准姿势,代表着病人选择彻底敞开,放弃防御。温知夏坐在我的头顶后方,

我看不到她,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上次我们谈到诱因。

”她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个没有感情的AI,“你还没回答我。

”“……我看到了一个女孩,背影很像三年前的你。”我闭上眼,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什么样的背影?”她追问,“白色的连衣裙?长头发?还是……那种不谙世事的,

愚蠢的天真?”她的用词,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一刀就扎进了我最不愿触碰的地方。

“……都有。”“所以,让你产生濒死感的,不是那个女孩,而是那个女孩所代表的,

被你亲手毁掉的‘过去’。”她迅速地分析,“你害怕的,是你自己的记忆。傅先生,

你是在害怕你自己。”我无法反驳。“我们来做一个简单的回溯练习。”她说,“闭上眼,

放松,跟着我的引导。想象一下,你现在回到了三年前,你做出那个决定的前一天晚上。

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

不容我抗拒。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我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个夜晚。我站在我父亲,

傅氏集团老董事长的书房里。“慎行,温家那块地,关系到我们傅家未来二十年的命脉。

拿下来,你不只是傅氏的继承人,更是傅家的功臣。”我父亲的声音,苍老而有力。

“可是爸,温叔叔他……”“没有可是!”他打断我,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妇人之仁,

成不了大事!我教了你二十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别忘了,你那个大哥,

可还在国外盯着你的位置!”我看到了那份文件。那是我大哥傅慎远,在国外勾结资本,

准备掏空傅氏的证据。我父亲在逼我。用家族的未来,用我自己的地位,

逼我在道义和利益之间,做出选择。“温家的女儿,叫知夏吧?”我父亲忽然笑了,

那笑容意味深长,“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跟在她**后面。怎么,下不了手?

”“……不是。”我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说,“一个女人而已。”“很好。

”我父亲满意地点点头,“去做吧。做得干净点。”……“傅先生?傅慎行?

”温知夏的声音,将我从黑暗的回忆中唤醒。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你看到了什么?”她问。我看着天花板,说不出话。我能告诉她吗?

告诉她,我毁掉她的人生,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保,是为了和我的大哥争夺继承权?不,

那不是理由,那只是借口。“你看到了你的父亲。”她替我说了出来,语气笃定,

“你的罪孽感,很大一部分,并不来源于对温家的愧疚,而是来源于……你对你父亲的恐惧,

和你对自己‘非正义’行为的自我厌恶。”我震惊地看着她。她明明看不到我的脸,

却仿佛能洞悉我内心的一切。“你以为你夺走了权力,实际上,你只是成了权力的奴隶。

你毁掉温家,不是因为你有多恨他们,而是因为,那是你父亲想让你做的。

你不过是……他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刀。”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傅慎行,你可怜吗?”她轻声问,“你连作恶,都做不了一个纯粹的恶人。

你只是一个……**控的,懦弱的傀儡。”“闭嘴!”我猛地从躺椅上坐起来,

双目赤红地瞪着她。她的话,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能刺痛我。她揭穿了我的本质。

我不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枭雄,我只是一个渴望得到父亲认可,又被野心和恐惧支配的可怜虫。

“你看,你又在逃避了。”她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像在看一个不成器的学生,

“愤怒,是掩饰恐惧最廉价的方式。”她退后一步,重新坐回她的椅子上,拿起笔。

“今天的治疗,到此结束。”她低头,在病历上写下结论,

“病人有严重的‘权威依赖’情结,伴有‘自我认同障碍’。

建议……增加一个疗程的‘认知行为疗法’。”她把“权威依赖”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瘫坐在躺椅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场所谓的“治疗”,不是在治愈我。

是在……一片一片地,剥掉我的皮。3我没有停止治疗。因为温知夏说得对,我是个懦夫。

我不敢面对一个人的地狱,所以,我宁愿选择她为我量身定做的、两个人的炼狱。

在接下来的几次治疗里,她开始采用“认知行为疗法”。她会给我布置作业。比如,

让我写下毁掉温家这件事,给我带来的“好处”和“坏处”。

我写下了“好处”:巩固了地位,赢得了父亲的认可,获得了巨大的财富。然后,

我开始写“坏处”。我写下了第一个词:“失眠”。然后,我的笔就再也动不了了。坏处,

仅仅是失眠吗?不,是我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失去了感知快乐的能力,

失去了对任何事物的兴趣,失去了……灵魂。我看着那张白纸,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

我交了一张白纸上去。温知夏没有批评我。她只是拿出一张照片,放到我面前。照片上,

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是她。

是三年前的她。“这是你的下一个作业。”她说,“写下你从这张照片里,看到的所有东西。

”我拿着那张照片,回到了我那座空旷得像坟墓的别墅。我看着照片里的温知夏。

她的眼睛里,有光。那种光,是我现在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东西。我曾见过那种光,

在很多年前,她还是个小丫头,总是跟在我身后,甜甜地叫我“慎行哥哥”的时候。

她喜欢吃城东那家店的糖葫芦。每次我路过,都会给她带一串。她接到糖葫芦时,

眼睛里的光,就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后来,我们长大了。家族的隔阂,父辈的竞争,

让我们渐行渐ઉ。我进了傅氏,她也准备接手温氏。我们成了商场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以为,我早已不在乎她了。但为什么,在毁掉她一切的时候,我的心,会那么痛?为什么,

在看到这张照片时,我感觉我失去的,远比我得到的,要多得多?我拿起笔,在那张白纸上,

写下了两个字。“太阳。”第二次治疗,我把纸条递给她。她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傅先生,你手上的血,是谁的?”她忽然问了一个,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就问过的问题。

“……是幻觉。”“不。”她摇摇头,“那不是幻觉。那是你流失的‘人性’。

你每伤害一个人,你的人性,就会流失一部分。直到现在,它快流光了,所以你感觉到了疼。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你知道吗?心理学上有一种疗法,叫‘暴露疗法’。

就是强迫病人,反复地去接触他们最恐惧的东西,直到他们脱敏,不再害怕。”她转过身,

看着我。“傅慎行,你的恐惧,来源于你对温家的罪孽。所以,从今天起,你的治疗,

需要一个‘道具’。”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摆在了我的面前。是温董事长的遗照。

我如遭雷击,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惨白。“你……你疯了!”“我没疯。

”她的眼神,冷静得可怕,“从现在开始,每一次治疗,你都要对着他,

说出你当年做过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都不许遗漏。”“我不会……”“你会的。

”她打断我,“因为,这是你唯一的,能找回你那些流失的‘人性’的办法。”“这是治疗,

还是折磨?”我看着她,声音都在发抖。“你可以自己定义。”她淡淡地说,“现在,

请开始你的陈述。我的病人。”我看着那张遗照,温董事长儒雅的面容,

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我。我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伪造了温氏的财务报表……”“我……我买通了你们的财务总监……”“我……我散布谣言,

引爆了你们的债务危机……”每说一句,我的心脏,就像被凌迟一刀。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

肮脏的细节,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要将我彻底淹没。说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

跪倒在地,发出了野兽般的,压抑的哀嚎。而温知夏,我的医生,我的仇人,

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一旁,拿着笔,冷静地记录着我的每一次崩溃,每一次忏悔。她的手术刀,

终于找到了我灵魂最深处的脓疮。然后,一刀一刀,精准地,割了下去。

4我成了一个准时到温知夏诊所打卡的“模范病人”。每一次治疗,都是一场公开的审判。

被告是我,法官是她,而唯一的陪审员,是她父亲的遗照。我开始说得越来越多,

越来越详细。我说出那些我以为自己早已忘记的阴暗角落,我说出我如何一步步设局,

如何冷眼旁观温家的崩塌,如何在我父亲面前,邀功请赏。我像一个溺水的人,

拼命地吐出肺里所有的脏东西。每一次说完,我都会虚脱。但奇怪的是,虚脱之后,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久违的平静。我手上的幻触,发作的次数,在减少。夜里,

我偶尔能睡上两三个小时的安稳觉了。虽然梦里,依旧是她穿着白裙子,在向日葵花田里,

对我笑的样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好转。或者说,这只是她高超的“驯兽”技巧。

先用最残酷的方式,击溃我的心理防线,再给我一点甜头,让我对这种“治疗”,产生依赖。

这天,治疗结束。我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傅先生。”她叫住我。我回头。“你的病,

根源在于你的原生家庭。”她说,“如果你想有实质性的进展,

我需要了解更多关于你和你父亲,以及……你大哥之间的关系。”我的心一紧。大哥,

傅慎远。这个名字,是我和父亲之间,最大的禁忌。也是我心里,另一根拔不掉的刺。

“他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冷冷地说。“是吗?”温知夏走到我面前,镜片后的眼睛,

闪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光,“据我所知,三年前,如果不是因为傅慎远在海外的动作,

让你父亲感到了威胁,你或许……并不会那么急于,对温家下手。”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傅家的核心机密。除了我和我父亲,以及几个心腹,

绝不可能有外人知道。“你调查我?”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戒备。“我说了,

我需要了解我的病人。”她不置可否,“傅慎行,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发现,

你不仅是个加害者,还是个……可怜的受害者吗?”“我不是受害者!”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那你大哥现在在哪里?”她步步紧逼。“……他死了。”我闭上眼,艰难地说,“三年前,

我站稳脚跟后,用了一些手段,把他……永远地留在了国外。”又是一条人命。

虽然不是我亲手所为,却因我而起。“所以,”温知D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惊讶,

“你不仅背负着温家的罪孽,还背负着你兄长的。难怪,你的病,会这么重。

”她走到办公桌前,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

“这是我整理的一些关于‘家族企业继承人心理障碍’的案例。”她把文件夹递给我,

“你可以拿回去看看。或许,你会从他们身上,看到你自己的影子。”我鬼使神差地,

接过了那个文件夹。回到家,我打开了它。里面,不是什么学术案例。而是一沓沓,

厚厚的资料。全是关于我大哥,傅慎远的。有他从小到大的照片,

有他在国外成立的公司的财务报表,甚至有……他和一个金发女人的结婚照,

以及他们两岁儿子的照片。他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活得很好。我像被一道闪电劈中,

浑身冰凉。父亲告诉我,傅慎远因为商业失败,在国外自杀了。这些年,

我一直活在间接害死兄长的愧疚中。这是一个谎言。一个彻头彻尾的,骗了我三年的谎言!

文件夹的最后一页,是一张纸条。上面是温知夏清秀的字迹。“傅先生,你的牢笼,

不止一个。现在,我帮你打开了第一个。”我握着那些资料,手抖得厉害。

温知夏……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查到傅家最深的秘密?

她递给我这个文件夹,目的又是什么?是为了告诉我,我父亲是个骗子?

是为了减轻我害死兄长的负罪感?还是……她在下一盘更大的棋。而我,以及整个傅家,

都是她的棋子。我第一次感觉到,我对这个女人的认知,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不是单纯的复仇者。她的野心,远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5我拿着那个文件夹,

冲回了温知夏的诊所。我到的时候,她已经下班了。诊所里空无一人。我给她打电话,

她没有接。那一晚,我开着车,像个疯子一样,在城市的街道上狂飙。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只知道,我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和愤怒,攫住了。我父亲骗了我。

这个认知,像一把锤子,敲碎了我过去三十年建立起来的所有世界观。我一直以为,

我父亲虽然严苛、冷血,但他对我,至少是坦诚的。我以为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为了傅家的荣耀,不惜一切。可现在我发现,我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子。

一颗用来对付我大哥,也用来稳固他自己地位的棋子。他让我背负上“害死兄长”的罪孽,

是为了让我对他,产生更深的依赖和愧疚,从而更好地控制我。那么,温家呢?毁掉温家,

真的是为了那块地吗?还是……也有别的原因?一个我不知道的,更深层次的原因?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爆炸。第二天,我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次来到了诊所。

温知夏看到我,没有丝毫的意外。“看来你看过了。”她给我倒了一杯水。“为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她,“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因为那是你病情的一部分。

”她坐到我对面,语气平静,“我说了,你的病根,是你的原生家庭。不把这个根挖出来,

你永远好不了。”“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可能查到这些?”“我是你的心理医生。

”她淡淡地说,“了解你的全部,是我的职业要求。”这个回答,天衣无缝。

但我一个字都不信。“你接近我,给我治疗,一步步引导我,

揭开这些秘密……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我问出了我心里最大的疑问。温知夏看着我,

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笑了。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带着一丝苍凉和悲悯的笑。“傅慎行,你有没有想过,三年前,温家为什么会倒得那么快,

那么彻底?”她问。我愣住了。“是因为我做的天衣无缝。”“不。”她摇摇头,“是因为,

温家的内部,早就出了问题。我父亲,他太理想主义,也太念旧情。他一直相信你父亲,

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所以,当你的屠刀砍下来的时候,他根本……毫无防备。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我研究了很久,我把温氏倒台前三年的所有财务数据,

都翻了出来。我发现,真正掏空温氏的,不是你最后那致命一拳。而是更早之前,

傅氏集团利用所谓的‘合作项目’,在我们身上,一刀一刀割下的肉。”“那些项目,

主导人,不是你。”她看着我,“是你父亲,傅卫忠。”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毁掉温家,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决定。而是你们傅家,

一场蓄谋已久的围猎。”她说,“我父亲,只是这场围猎的第一个猎物。

而第二个……”她顿了顿,一字一顿地说:“是你大哥,傅慎远。”“而现在,”她的目光,

像X光一样,穿透了我的身体,“你,傅慎行,就是挡在他面前的,最后一个人。

”我如坠冰窟。我终于明白了。我父亲,那个我敬畏了三十年的男人,

是一个何等可怕的怪物。他为了他自己绝对的权力,可以牺牲掉兄弟,

牺牲掉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我,是他手上,最好用,也最愚蠢的一把刀。

“温知夏……”我看着她,声音干涩,“你……你想让我做什么?”“不是我想让你做什么。

”她摇摇头,“是你自己,想做什么。是继续当他手上那把沾满血的刀,直到被他折断扔掉。

还是……为自己,也为你害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就在这时,诊疗室的门,

被猛地推开了。我的助理,阿杰,一脸惊慌地冲了进来。“傅总,不好了!”他喘着粗气说,

“董事会……董事会突然发难,说您精神状态不稳,要……要罢免您CEO的职位!

带头的人,是……是董事长!”窗外的天,不知何时,阴了下来。一场等待已久的风暴,

终于,降临了。6我被停职了。以“精神状态不稳定,不适合继续领导公司”为由。

这是我父亲的手笔,快,准,狠。他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或者,是温知夏的存在,

让他感到了威胁。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夺走我手里最核心的权力。公司的控制权,

害她家破人亡她成了我的心理医生
害她家破人亡她成了我的心理医生
华仔来了/著 | 言情 | 已完结 | 温知夏傅卫忠傅慎远
有他在国外成立的公司的财务报表,甚至有……他和一个金发女人的结婚照,以及他们两岁儿子的照片。他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活得很好。我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冰凉。父亲告诉我,傅慎远因为商业失败,在国外自杀了。这些年,我一直活在间接害死兄长的愧疚中。这是一个谎言。一个彻头彻尾的,骗了我三年的谎言!文件夹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