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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尽头只有你一个人完整版全文阅读 苏晚林深小说 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09-17 21:36:33

《霓虹尽头只有你一个人》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苏晚林深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短篇言情小说被叽里呱啦利群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想起那个关于冰岛极光的约定,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抬手摸了摸口袋,里面还放着那支刻着名字的钢笔,笔帽已经被摩挲得发亮。他……

霓虹尽头只有你一个人
霓虹尽头只有你一个人
叽里呱啦利群/著 | 已完结 | 苏晚林深
更新时间:2025-09-17 21:36:33
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苏晚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兔子。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知道。”“那你……”“我也是。”她打断他的话,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林深,我也是。”那天的风很软,吹得礼堂门口的彩旗轻轻摇晃。林深伸手抱住她时,闻到她发间熟悉的柑橘香,突然觉得未来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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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尽头只有你一个人》精选

一、梧桐叶落满盛夏林深第一次见到苏晚,是在大学图书馆的三楼靠窗位置。

那天下午的阳光好得不像话,透过老式木格窗斜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晚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正踮着脚尖够最高一层的《西方经济学》,

帆布鞋的鞋带松了,随着动作轻轻晃悠。书架顶层的灰尘被她惊扰,簌簌落在她的发顶,

像撒了把碎金。“需要帮忙吗?”林深的声音在安静的阅览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晚猛地回头,脸颊撞在书架边缘,疼得“嘶”了一声。她捂着下巴抬头时,

林深看见她左眼尾有颗极小的痣,像被睫毛膏不小心点上去的,在阳光下泛着浅棕色的光。

“谢谢,我够不着第三排最右边那本。”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没睡醒的沙哑,

手指在书架上虚虚点了点。林深抬手抽出那本书,递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

苏晚的手很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透明的护甲油,

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粉。“谢谢。”她接过书,抱着怀里的一摞资料转身要走,

帆布鞋在地板上蹭出“沙沙”的响,“我叫苏晚,经济系的。”“林深,计算机系。

”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图书馆里老吊扇转动的声音都变得悦耳起来。

后来他们常在图书馆遇见。苏晚总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摊开的笔记本,

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偶尔咬着笔杆发呆,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浅浅的阴影。

林深会抱着编程书坐在她斜对面,假装敲代码,余光却总忍不住往她那边瞟。

熟起来是因为一次暴雨。那天傍晚突然下起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

发出“噼啪”的声响。林深收拾书包准备走时,看见苏晚正对着窗外发愁,

手里攥着把小巧的折叠伞——那伞显然挡不住这样的暴雨。“我送你回宿舍吧。

”他举了举自己的黑色大伞,伞骨上还贴着去年社团活动的贴纸。苏晚眼睛亮了亮,

像受惊的小鹿:“会不会太麻烦你?”“不麻烦,顺路。”林深说得坦然,

心里却在打鼓——他的宿舍在学校另一头,和女生宿舍正好是对角线。

雨幕把整个世界都泡成了水蓝色。两人共撑一把伞走在梧桐树下,伞沿压得很低,

能闻到苏晚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像某种清甜的柑橘。雨水顺着伞骨往下淌,

在她的棉布裙子上洇出深色的圆,林深悄悄把伞往她那边倾斜,自己的半边肩膀很快湿透,

冰凉的雨水顺着脊椎往下滑,却一点都不觉得冷。“你编程很厉害吗?”苏晚突然开口,

脚尖踢着路上的水洼,溅起细小的水花。“还行。”林深的耳根发烫,“参加过几次竞赛。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她转头看他,睫毛上沾着细小的雨珠,像落了层霜。

“开家自己的科技公司。”林深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做真正能改变生活的产品。

”苏晚笑了,左眼尾的痣随着笑容轻轻晃动:“那我以后说不定会成为你的客户。

我想做国际贸易,到时候用你的系统走流程。”梧桐叶被雨水洗得发亮,在头顶沙沙作响。

林深突然觉得,这个被暴雨浸泡的盛夏,会成为他这辈子最清晰的记忆。

他们的感情像藤蔓一样悄悄生长。林深会帮苏晚修卡住的U盘,苏晚则会在他熬夜写代码时,

从食堂打包热乎的馄饨送到实验室。他记得她不吃香菜,记得她喝咖啡要加两勺糖,

记得她解不出数学题时会下意识咬嘴唇;她知道他对芒果过敏,知道他睡觉会踢被子,

知道他看似冷静的外表下,藏着颗容易不安的心。确定关系是在毕业前夕的毕业典礼上。

那天苏晚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穿着正式的白衬衫黑裙子,站在主席台上时,

阳光正好落在她身上。林深挤在人群里,听她讲“青春与远方”,

看着她眼尾的痣在阳光下闪烁,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典礼结束后,他在礼堂后门堵住她。

苏晚手里还攥着发言稿,指尖因为紧张而泛白。“苏晚,”林深的声音在发抖,“我喜欢你,

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苏晚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兔子。过了很久,

她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知道。”“那你……”“我也是。

”她打断他的话,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林深,我也是。”那天的风很软,

吹得礼堂门口的彩旗轻轻摇晃。林深伸手抱住她时,闻到她发间熟悉的柑橘香,

突然觉得未来的所有迷茫都有了方向——只要身边是她,哪怕前路遍布荆棘,他也敢闯一闯。

他们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小公寓,带个朝南的阳台。

林深把所有的积蓄都投进了自己的创业项目,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常常凌晨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家。苏晚总是留着一盏玄关灯等他,

桌上摆着温在保温盒里的夜宵,有时候是小米粥,有时候是番茄鸡蛋面,永远冒着热气。

“别太累了。”她会帮他揉着酸胀的肩膀,指尖的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钱可以慢慢赚,

身体垮了就什么都没了。”“等公司稳定了就好了。”林深把她揽进怀里,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到时候我们去领证,去你最喜欢的冰岛看极光。

”苏晚在他怀里点点头,声音闷闷的:“我等你。”那时的他们都以为,

爱情能抵御所有现实的磋磨,以为只要两颗心紧紧靠在一起,就能把平凡的日子过成诗。

却忘了,年轻的骄傲和敏感,有时候比现实更能伤人。二、误解是道无形的墙矛盾的爆发,

像夏天突如其来的雷暴,毫无征兆。那天是苏晚的生日,林深提前结束工作,

提着定做的芒果慕斯蛋糕回家——他记错了,苏晚其实对芒果过敏,

只是以前每次路过甜品店,她总会盯着芒果慕斯多看两眼,他便记成了那是她的最爱。

推开家门时,苏晚正坐在沙发上收拾行李,箱子敞开着,里面堆满了叠好的衣服和书籍。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封打开的录取通知书,抬头写着“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字样。

“你要出国?”林深手里的蛋糕盒“啪”地掉在地上,奶油溅到他的皮鞋上,

黏腻得像未干的眼泪。苏晚猛地回头,

脸色苍白:“我本来想晚上跟你说的……我申请到了全额奖学金,去读国际贸易硕士。

”“什么时候的事?”林深的声音在发抖,他想起最近苏晚总是躲着他打电话,

想起她书桌上多出来的雅思词汇书,原来那些他以为的“忙碌”,

都是她悄悄为离开做的准备。“三个月前就收到offer了。”苏晚的声音低下去,

手指绞着衣角,“我怕影响你工作,就没敢说。”“怕影响我工作?

”林深觉得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苏晚,我们是在一起的人,你的人生大事,

你瞒着我三个月?”“我不是故意的!”苏晚的眼眶红了,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现在正是公司起步的关键期,我不想让你分心。

而且伦敦离这里那么远,我怕……”“怕什么?”林深步步紧逼,

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一样蔓延,“怕我拖累你?怕我的小破公司配不上你这个留洋高材生?

”“林深你别这么说!”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想变得更好,想以后能帮到你,

不是想离开你!”“帮我?”林深笑了,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苦涩,“等你从伦敦回来,

我这公司说不定早就倒闭了。到时候我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张机票能弥补的。

”他的话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在苏晚最敏感的地方。

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而面目有些陌生的男人,突然想起他最近总说的“压力大”,

想起他手机里那些陌生的商业伙伴名字,原来在他心里,

他们的感情早已被现实的差距划上了鸿沟。“所以在你看来,我出国深造,就是为了离开你?

”苏晚的声音冷得像冰,“林深,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也没相信过你自己。

”地上的芒果慕斯开始融化,甜腻的香气混着两人的争吵,

在狭小的客厅里发酵成令人窒息的味道。林深看着苏晚通红的眼眶,突然想起她对芒果过敏,

想起自己连她最基本的禁忌都记不住,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对不起,

”他想说点什么来挽回,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吧。

”苏晚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的奶油里,晕开小小的涟漪。她没再说什么,

只是蹲下身,默默把散落的衣服捡回箱子里,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林深站在原地,

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喉咙里的道歉哽住了。他想伸手去抱她,想告诉她自己只是害怕失去,

可年轻的骄傲像层硬壳,牢牢困住了他所有的柔软。那晚苏晚在客房睡的。林深躺在床上,

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压抑哭声,一夜未眠。凌晨时分,他悄悄起身走到客厅,

看见苏晚的行李箱旁放着个小小的礼盒,里面是支钢笔,

笔身上刻着“林深”两个字——是她攒了两个月零花钱买的生日礼物,

本来想在今晚给他惊喜。第二天清晨,苏晚拖着行李箱离开时,林深假装在睡觉。

关门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的心上。他冲到窗边,看见苏晚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晨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被来往的车流吞没。阳台上那盆苏晚亲手种的薄荷,

不知何时被昨晚的风雨打蔫了,叶子耷拉着,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林深捡起地上那支刻着名字的钢笔,指腹一遍遍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表面。

他以为这只是暂时的分开,以为等他足够强大,等她学有所成,

他们总能找到回到彼此身边的路。却不知道,有些转身,一旦迈出,

就会被时间和误解推得越来越远。苏晚出国后的第一个月,林深发了疯似的工作。

他把所有的思念和愤怒都发泄在项目里,常常在实验室待到天亮,咖啡灌了一杯又一杯,

胃里的灼烧感成了唯一清晰的知觉。他想给苏晚发信息,输入框里的字删了又改,

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去。他从朋友那里听说,苏晚在伦敦过得很好,成绩优异,

还加入了学校的国际贸易协会,照片里的她笑得明媚,身边站着个金发碧眼的男生,

两人并肩站在泰晤士河畔,看起来般配得刺眼。那天晚上,林深喝了很多酒。

他把自己锁在办公室,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跳动的代码,

突然觉得无比讽刺——他拼命想做出改变世界的产品,却连自己的爱情都抓不住。

苏晚也尝试过联系他。她发邮件告诉他伦敦的秋天很美,告诉他课堂上学到的新知识,

甚至拍了张自己在图书馆的照片,

背景里有那本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帮她够到的《西方经济学》。

林深的回复永远简短:“知道了。”“挺好的。”“忙。”渐渐地,苏晚的邮件也少了。

最后一封邮件是在她出国后的第三年发来的,只有一句话:“林深,

我拿到了一家跨国公司的offer,可能要在伦敦待很久。祝你……一切都好。

”林深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电脑屏幕自动暗下去,映出他眼底的红血丝。他没有回复,

只是把那封邮件标了“已读”,然后关掉了邮箱页面。窗外的霓虹初上,

把城市的夜空染成一片迷离的橘色。林深想起他们曾经一起规划的未来,

想起那个关于冰岛极光的约定,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抬手摸了摸口袋,

里面还放着那支刻着名字的钢笔,笔帽已经被摩挲得发亮。他不知道的是,

发完那封邮件的苏晚,在伦敦的公寓里哭了整整一夜。

她书桌上放着一张打印出来的新闻截图,上面是林深的公司获得巨额融资的消息,

照片里的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眼神锐利,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在图书馆脸红的少年。她以为,

他早已不需要她了。三、霓虹璀璨处重逢七年后的上海,深秋。

苏晚拖着行李箱走出浦东国际机场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得裹紧了外套。七年没回国,

上海的变化大得让她有些恍惚,曾经熟悉的街道被高楼大厦取代,

连空气里都弥漫着陌生的香水味。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国内合作方发来的信息:“苏经理,

已在出口处等您,举着‘环球贸易’的牌子。”她深吸一口气,推着行李箱往前走。

七年伦敦的打拼,让她从一个怯生生的留学生,变成了如今能独当一面的贸易经理。

这次回国,是为了开拓亚洲市场,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彻底放下过去的机会。

合作方安排的酒店在黄浦江畔,落地窗外就是璀璨的外滩夜景。苏晚站在窗前,

看着江面上穿梭的游船,突然想起大学时林深带她去看的跨江大桥,

那时的夜景远没有现在繁华,却有着让她心安的烟火气。“别想了。

”她对着玻璃里的自己笑了笑,眼尾的那颗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都过去了。

”第二天的合作洽谈会安排在林氏集团总部。当苏晚走进那栋位于陆家嘴中心的摩天大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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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苏晚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兔子。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知道。”“那你……”“我也是。”她打断他的话,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林深,我也是。”那天的风很软,吹得礼堂门口的彩旗轻轻摇晃。林深伸手抱住她时,闻到她发间熟悉的柑橘香,突然觉得未来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