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言情 >

精品地府钉子户,前夫哥不来我不走小说免费试读 傅云灼三百年重明小说全集无删减全文

发表时间:2025-09-17 13:01:36

这本书地府钉子户,前夫哥不来我不走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把主人公傅云灼三百年重明刻画的淋漓尽致。小说精彩节选“苏**的事,我很遗憾。警方已经介入,凶手也已经抓到,我相信法律会给她一个公道。……

地府钉子户,前夫哥不来我不走
地府钉子户,前夫哥不来我不走
孑然1983/著 | 已完结 | 傅云灼三百年重明
更新时间:2025-09-17 13:01:36
从墙上挂着的一排古朴油纸伞中,取下了一把纯黑色的。伞面上用金线绣着一朵即将枯萎的彼岸花。这是我的法器,“渡魂伞”。“老板,你要亲自去?”阿飘有些惊讶。三百年来,我很少亲自出手,大部分的“脏活”,都交给了手下的鬼差。“这个单,我要亲自跟。”我撑开伞,走入夜色中。雨丝冰冷,像三百年里,我流不出的眼泪。精...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地府钉子户,前夫哥不来我不走》精选

我在忘川河畔开了家“怨气净化事务所”,明码标价,专解怨魂心结。三百年来,

过手的魂魄成千上万,可我等的那个,却始终没来。直到那天,一个浑身被烧得焦黑的魂魄,

递给我一张我和傅云灼的合影,照片上的他,笑得灿烂。“萧泠姐,傅先生让我告诉你,

他要结婚了。”我捏碎了手中的引魂灯,三百年的道行,差点毁于一旦。好啊,傅云灼,

你不仅敢死,还敢不等我。01“老板,来活儿了。”新来的实习生阿飘,

轻手轻脚地飘进我的“往生堂”。我正盘着腿,给新收的一盆“见鬼愁”多肉浇水,

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成色?”“顶级大单,紫气冲天的那种怨。

”阿飘的声音都在抖,“刚死,热乎的,就在城南烂尾楼。”我放下水壶,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不去。”“啊?为什么啊老板!对方家属开价八位数,

还说事成之后,城隍庙旁边那套四合院也归我们!”我瞥了他一眼,

“我像是缺那点‘纸钱’的人吗?”我叫萧泠,表面上是这家古董店“往生堂”的老板,

实际上,我是忘川河三百年来的唯一“钉子户”。三百年前,我的爱人傅云灼,

在我眼前魂飞魄散。我拒喝孟婆汤,不入轮回,在忘川河畔立下血誓,

愿为地府在此间设下渡口,受无尽孤寂之苦,只求一个权限——亲手撕碎傅云灼的魂。

可我等了三百年,他就像人间蒸发,连一丝魂魄的气息都未曾出现。找不到他,

我就让所有害人者,都付出代价。我专接阳间的活儿,替那些枉死的怨魂,将仇人送进地狱。

我的规矩很简单,只渡怨魂,不渡情魂。因为情这个字,最脏。“老板,这次的死者,

是个小网红,直播的时候被粉丝给……”阿飘还在试图说服我。我有些不耐,刚要赶他走,

门口的风铃突然“叮铃”作响。一个穿着洛丽塔裙的女孩走了进来,脸色惨白,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手机。她看见我,像是看到了救星,直直地跪了下来。“求求你,

救救我姐姐!”我看着她,这女孩阳气很足,是个活人。“我这里是古董店,不是警察局,

你找错地方了。”“我没找错!”女孩哭着说,“我姐姐叫苏芮,是个美妆博主。三天前,

她在直播时,被一个冲进来的男人用刀捅死了!警察说那是她的狂热粉丝,有精神病,

可能判不了死刑!”“所以呢?”我依旧没什么情绪。“所以我要他偿命!用什么方式都行!

”女孩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我听人说,往生堂的老板,有通天的本事。”我看着她,

忽然笑了。“小妹妹,通天的本事,价钱也很‘通天’,你付得起吗?

”女孩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三百万,是我全部的积蓄。不够的话,

我还有一套房子,还有我自己!只要能让他死,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摇了摇头,

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命。”我的指尖,

轻轻碰触到她紧攥着的那个手机。“我只要你姐姐最珍贵的东西。”刹那间,

无数画面涌入我的脑海。那是一间粉色的直播间,叫苏芮的女孩正对着镜头甜甜地笑,

一个男人忽然破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苏芮!你为什么不回我私信!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你是谁?”“我是最爱你的人啊!我为你花了那么多钱,

你凭什么不属于我!”尖叫,挣扎,鲜血染红了屏幕。男人狞笑着,一刀又一刀。我收回手,

面无表情。“你姐姐的怨气,我接了。”女孩愣住了,随即狂喜,“谢谢!谢谢你!

”我没理她,转身对阿...飘说:“告诉她规矩,签合同。”说完,我走上二楼,

关上了门。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盏青铜长明灯,幽幽地亮着。灯芯里困着的,

是我自己的半魂。三百年前,傅云灼魂飞魄散时,我强行剥离半魂为他续命,

才保下他一丝残魂的可能。也正因如此,我成了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女孩签完合同,千恩万谢地离开。夜色渐浓,我拿出那个属于苏芮的手机,

上面还残留着她最后的体温和怨念。我划开屏幕,点开她的相册。最新的一张照片,

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背景是灿烂的烟花。照片里的男人,眉眼带笑,温柔缱绻。那张脸,

我就是化成灰也认得。是傅云灼。不,准确说,是一张和傅云灼一模一样的脸。

我死死地盯着照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三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刺痛,

瞬间蔓延全身。手机屏幕上,倒映出我猩红的双眼。好,真好。傅云灼,你不仅活着,

还活得这么精彩。你让我等了三百年,自己却在人间风流快活。你猜,

如果我把你这位“心上人”的仇家,亲手送到你面前,你的表情,会不会比我更精彩?

02我让阿飘去查那个和苏芮合影的男人。“老板,查到了。这人叫沈清越,

是盛安集团的总裁。这是他的资料。”阿飘递过来一个平板。我看着屏幕上那张脸,

和傅云灼一般无二的容貌,只是气质更冷,眼神里多了几分商人的精明和疏离。“他跟苏芮,

是什么关系?”“对外宣称是情侣。但据我打探到的消息,好像没那么简单。

苏芮似乎只是沈清越众多‘女朋友’中的一个。”“呵。”我冷笑一声。

果然是傅云灼的做派,处处留情,却又处处无情。“那个杀害苏芮的凶手呢?”“叫王浩,

一个无业游民,苏芮直播间的榜一大哥。他一直幻想苏芮是他的女朋友,

看到苏芮和沈清越的合照后,就破防了。”“他人呢?”“在精神病院,

听说鉴定结果快出来了,大概率是无罪释放。”“想得美。”我站起身,

从墙上挂着的一排古朴油纸伞中,取下了一把纯黑色的。

伞面上用金线绣着一朵即将枯萎的彼岸花。这是我的法器,“渡魂伞”。“老板,

你要亲自去?”阿飘有些惊讶。三百年来,我很少亲自出手,大部分的“脏活”,

都交给了手下的鬼差。“这个单,我要亲自跟。”我撑开伞,走入夜色中。雨丝冰冷,

像三百年里,我流不出的眼泪。精神病院的顶楼,王浩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他看起来,确实像个疯子。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夜色不错,

想好怎么死了吗?”王浩猛地回头,看到我,眼中没有惊恐,反而是一种诡异的兴奋。

“你就是那个‘往生堂’的老板?苏芮的妹妹,果然去找你了。”我有些意外,“你不怕我?

”“怕?我为什么要怕?”王浩笑得前仰后合,“我是在帮她啊!她那么美好,

怎么能被沈清越那种**玷污!我杀了她,是在净化她!”他顿了顿,眼神狂热地看着我,

“现在,你也要来净化我了吗?”我皱了皱眉。这个人,疯得不轻。

但我从他浑浊的瞳孔深处,看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冰冷的、算计的光。有意思。“净化你?

不。”我摇了摇头,收起伞,伞尖直指他的眉心,“我只是来收债的。”“苏芮的命,

你得还。”伞尖的金光一闪而逝。王浩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他的眼前,开始浮现出他此生最害怕的画面。被父母抛弃,

被同学霸凌,被社会毒打……所有被他强行遗忘的痛苦,此刻都化为实质的厉鬼,

将他层层包围,撕咬他的灵魂。“啊——!!”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楼层。

但这只是开胃小菜。我轻轻打了个响指。王浩眼前的幻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苏芮那张布满鲜血的脸。“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要净化我吗?”“那就下来陪我啊。

”苏芮的怨魂,从我的伞中飘出,带着滔天的恨意,扑向了王浩。我没有再看下去,

转身准备离开。虐杀一个凡人,对我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毫无乐趣。我的目标,

自始至终,只有一个。沈清越。或者说,傅云灼。然而,就在我走到门口时,

身后突然传来王浩诡异的笑声。“哈哈哈哈……没用的……你杀了我,

也改变不了什么……”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而陌生,完全不像他自己。“萧泠,三百年了,

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爆。你猜,如果傅云灼知道,你为了别的女人,杀了他的‘棋子’,

他会怎么想?”我脚步一顿,猛地回头。王浩的身体,正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

一缕黑气从他的天灵盖缓缓升起,在空中凝聚成一张模糊的脸。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

是三百年前,将傅云灼打得魂飞魄散的那个魔头。心魔。“是你!”我瞳孔骤缩,

三百年的怨与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好久不见啊,我的‘渡魂人’。

”心魔的声音带着戏谑,“你以为,你躲在这人间,我就找不到你了吗?”“傅云灼呢?

”我死死地盯着他,“你把傅云灼怎么样了!”“傅云灼?哦,你说那个为了你,

连命都不要的傻子啊。”心魔轻笑一声,“他现在,过得可比你好多了。”“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心魔的脸,慢慢变成了沈清越的模样。“他早就不记得你了。

他现在是盛安集团的总裁,沈清越。有钱,有势,身边美女如云。而你呢?

还是那个守着破店,不人不鬼的怪物。”“你觉得,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是会感激你,还是会……厌恶你?”心魔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那张和傅云灼一模一样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左手手腕上,那道三百年前立下血誓时留下的疤痕,开始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我,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他记不记得我,不重要。”我缓缓抬起眼,猩红的眸子里,

杀意凛然。“重要的是,你们,都得死。”03心魔似乎没料到我反应如此平淡,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张狂。“杀我?萧泠,你是不是忘了,三百年前,

是谁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要不是你剥离半魂,献祭自己,立下血誓,

成为这不人不鬼的渡魂人,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我握紧了手中的渡魂伞。

三百年前那一幕,是我永世的噩梦。那时,傅云灼还是仙界最年轻有为的战神,而我,

只是他身边一个默默无闻的仙侍。我们相爱,却不被天规所容。心魔入侵仙界,

傅云灼为护我,力战至最后一刻,最终却被他最信任的师尊重明仙尊从背后偷袭,

打得仙骨尽碎,魂飞魄散。而我,被心魔抓住,眼睁睁看着他灰飞烟灭。是我没用。

是我太弱了。如果我能再强一点,傅云灼就不会死。“想起来了?

”心魔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十分满意,“傅云灼真是个情种,临死前,还在求我放过你。

可惜啊,他信错了人。”“重明那个老东西,早就投靠我了。傅云灼的一切,

都是他告诉我的。”“包括你,萧泠。”我猛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从一开始,你就是重明献给我的‘祭品’。你是至阴之体,是最好的炉鼎。傅云灼的出现,

只是个意外。”“他为了你,对抗整个仙界,对抗我,真是……可歌可泣。”心魔啧啧称奇,

仿佛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我和傅云灼的相遇,相爱,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我们,是那戏台上,任人摆布的两个傻子。

“不可能……”我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没什么不可能的。

”心魔的声音变得阴冷,“现在,傅云灼的转世,沈清越,是我的新宿主。他的身体里,

流淌着我的力量。你杀不了他,就像三百年前一样。”“而你,萧泠,你那半魂,

也快到极限了吧?”“等你油尽灯枯,我会亲手捏碎你的魂魄,让你和你的傅云灼,

在我的地盘里,永世团聚。”黑气散去,王浩的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彻底没了生息。

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都没有动。原来,我恨了三百年,怨了三百年,到头来,

只是一个笑话。我以为的背叛,是他的守护。我以为的仇人,成了他的新生。而我,

这个自以为是的复仇者,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最可悲的小丑。我回到往生堂时,

天已经快亮了。阿飘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老板,你……你没事吧?

你的脸……”我抬手摸了摸脸颊,一片冰冷湿润。我流泪了?那个发誓永不流泪的萧泠,

竟然哭了。我走到那盆“见鬼愁”面前,这盆多肉,是我三百年前,从傅云灼的仙府里,

唯一带出来的东西。传说,它只为至情至性之人的眼泪而开花。三百年了,

它一直是光秃秃的。而现在,一滴泪,落在干枯的泥土里。那颗灰扑扑的球茎上,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了一点新绿。我看着那点绿色,忽然就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阿飘。”“在,在的,老板!”“帮我约沈清越。”“啊?约他干嘛?”我转过身,

眼中的血色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深渊。“告诉他,我想跟他谈一笔生意。”一笔,

关于灵魂的生意。傅云灼,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帮你记起来。三百年前,你没能给我的,

这一次,我要你,连本带利,全都还给我。04盛安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位于城市之巅。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繁华。沈清越就坐在这繁华的顶端,

像一个掌控一切的君王。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

淡漠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和我记忆中那个总是穿着白衣,笑得像太阳一样的傅云灼,

判若两人。“萧**,久仰。”他开口,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公式化的客气。

我没有理会他的客套,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将一张黑色的卡片推到他面前。卡片上,

是我往生堂的地址和一朵金色的彼岸花。“沈总,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

”沈清越的眉毛几不可见地挑了一下,似乎对我的直接感到意外。他拿起卡片,

指尖摩挲着那朵彼岸花。“哦?那萧**是为何而来?”“为了苏芮。”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试图从那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中,找到一丝属于傅云灼的痕跡。可惜,什么都没有。

听到苏芮的名字,沈清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符号。

“苏**的事,我很遗憾。警方已经介入,凶手也已经抓到,我相信法律会给她一个公道。

”“公道?”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总所谓的公道,

就是让一个‘精神病’杀人犯,在医院里安享晚年吗?”沈清越放下卡片,十指交叉,

放在桌上。这是一个防御性的姿态。“萧**,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指责我,

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不,我不是来指责你的。”我摇了摇头,身体微微前倾,

压低了声音。“我是来帮你解决‘麻烦’的。”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王浩,死了。

就在昨天晚上,死在了精神病院。心脏麻痹,猝死。”沈清越的瞳孔,

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收缩。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审视和探究。

“萧**的消息,真是灵通。”“我不仅知道他死了,我还知道,他死前,见过谁。

”我轻轻敲了敲桌面,每一次敲击,都像踩在他的心跳上。“沈总,你不好奇吗?

”沈清越沉默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平稳的呼吸声。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萧**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好,那我就直说了。”我收起所有试探,

摊牌了。“沈总,你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能帮你处理掉它。”“作为交换,

我需要你帮我找一样东西。”沈清越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萧**,

你是在跟我讲鬼故事吗?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是不是鬼故事,沈总心里,

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每天晚上,

你是不是都会做一个同样的梦?梦里有一片火海,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在火里对你哭,

对你笑,求你救他?”沈清越的身体,瞬间僵硬。我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继续加码。

“你左肩上,是不是有一块月牙形的疤?一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你是不是,

从来不敢照镜子?因为你害怕看到,镜子里那张不属于你的,陌生的脸?

”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沈清越的防线上。他的脸色,

一点点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猛地抬头看我,那双淡漠的眼睛里,

终于出现了裂痕,惊恐、迷茫、还有一丝……求救。“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

嘶哑得厉害。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着一只困在笼中的兽。“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能救你。”我将那张黑色的卡片,重新塞回他冰冷的手中。“想活命,

今晚子时,来这个地方找我。”“记住,一个人来。”“否则,后果自负。”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出了这间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办公室。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因为,没有人比傅云灼,更怕死。更怕,忘了我。而我,

就是要在他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成为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然后,再亲手,

将他推入更深的地狱。傅云灼,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05子时,往生堂。

沈清越果然来了,而且是一个人来的。他换下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穿了件简单的黑色风衣,

脸色在门口那盏昏黄的灯笼下,显得愈发苍白。他推开门,看到坐在柜台后面,

正悠闲地擦拭着一个青花瓷瓶的我,眼神复杂。“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开门见山。

“救你啊。”我放下瓷瓶,对他笑了笑,“沈总,请坐。”他没有动,

只是警惕地环顾着四周。这家古董店,处处透着诡异。墙上挂着的那些字画,明明是山水,

却总感觉画里藏着无数双眼睛。角落里摆放的那些兵器,明明是仿制品,

却透着一股子洗不掉的血腥气。“别看了。”我淡淡开口,“这些,都是我的‘客户’,

送的谢礼。”沈清越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你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

”“一个,住了三百年的老朋友。”我站起身,绕出柜台,一步步向他走去。

我的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寄生在你的灵魂里,吸食你的精气,操控你的思想。苏芮,王浩,都只是他为了试探我,

随手丢弃的棋子。”“很快,他就会彻底吞噬你,占据你的身体,成为新的‘沈清越’。

”我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杂着雪松和药草的冷香。那是属于傅云灼的味道。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我凭什么相信你?”沈清越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凭这个。”我伸出手,轻轻地,覆上他左肩的位置。隔着风衣,

我都能感觉到那块月牙形伤疤的轮廓。那是三百年前,我为了救他,被天兵的天火鞭,

硬生生烙下的印记。当时,他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我的指尖,透过布料,

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与此同时,沈清越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现在,

信了吗?”我收回手。沈清越捂着肩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门框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你……你到底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我是……来向你讨债的人。”我转过身,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木盒。打开盒子,

地府钉子户,前夫哥不来我不走
地府钉子户,前夫哥不来我不走
孑然1983/著 | 言情 | 已完结 | 傅云灼三百年重明
从墙上挂着的一排古朴油纸伞中,取下了一把纯黑色的。伞面上用金线绣着一朵即将枯萎的彼岸花。这是我的法器,“渡魂伞”。“老板,你要亲自去?”阿飘有些惊讶。三百年来,我很少亲自出手,大部分的“脏活”,都交给了手下的鬼差。“这个单,我要亲自跟。”我撑开伞,走入夜色中。雨丝冰冷,像三百年里,我流不出的眼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