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小说《十年太子身份曝光,仇人竟暗恋我?》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爱蹦跶的兔兔”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燕迟骁赫兰安王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指尖都在颤抖。原来,父皇最信任的人,是我最大的敌人。这是何等的讽刺。当晚,我以太子之名,宣布了与赫兰的婚事。消息传出,举……
《十年太子身份曝光,仇人竟暗恋我?》精选:
当了十年女扮男装的太子,我以为没人能看穿我的身份。
直到我把那位谋逆的外姓王送上断头台。我亲自去收尸。他的尸体旁,
放着一整套精致华美的凤冠霞帔。而他手里死死攥着一本册子。翻开第一页,是我的小像,
旁边朱批一行字:「吾悦卿,愿以江山为聘。」我一把火烧了那套嫁衣。
1大火舔舐着精致的凤冠霞帔,金丝银线在烈焰中扭曲,化为灰烬。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任由热浪扑面。我是大晏王朝的太子。也是父皇唯一的子嗣,真实身份是位公主。这个秘密,
除了已经入土的父皇,无人知晓。我亲手将谋逆的北境王燕迟骁送上了断头台。
他是我十年储君生涯里,最强大,也最棘手的敌人。如今,他死了。可他留下的东西,
却扎上了我的心口。「殿下,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身边的内侍官低声提醒。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堆焦黑的灰烬,转身。回到东宫,冰冷和孤寂如潮水般涌来。
我挥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书案前,摊开了从燕迟骁手里拿回的那本册子。
册子的封面没有任何字。翻开,除了第一页我的小像和那句狂妄的「江山为聘」,
后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日记。字迹是燕迟骁的,龙飞凤舞,力透纸背。「三月初七,初见。
京城第一才子,大晏储君,原来是个女人。有意思。」我的心脏骤然一缩。他怎么发现的?
我继续往下看。「五月十九,她弯弓射箭的样子,比我北境草原的烈日还要灼人。可惜,
她是太子。」「腊月二十,宫宴,她多喝了两杯,脸颊泛红,眼神迷离。我竟想,
若她不是太子,我不是北境王,该有多好。」……一页页翻过,全是关于我。
我何时换了新朝服,何时在朝堂上训斥了哪个大臣,何时因为批阅奏折而皱眉。
他记得清清楚楚。我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愤怒和惊惧之后,
是一种荒谬的寒意。册子的最后一页,日期是行刑前夜。「明日,她将亲手了结我。也好。
这江山病了,病入膏肓。我这剂药,不知够不够猛。姜照,若有来世,不做君,不做臣,
只做你的燕迟骁。」江山病了?他什么意思?这时,门外传来内侍官急促的声音:「殿下,
北境急报!」我猛地合上册子,藏入暗格。「讲。」「燕迟骁死后,
北境有一支神秘力量迅速接管了全境,声称要向朝廷献上『逆贼余孽』,以表忠心。」
「为首的,是燕迟骁的副将,一个叫赫兰的女人。」2三日后,北境的使团到了。
为首的女人,赫兰,一身劲装,眉眼锋利如刀。她很美,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在朝堂上,
她不卑不亢地对我行礼,目光却像鹰隼,仿佛要将我洞穿。「罪将赫兰,参见太子殿下。
北境王燕迟骁谋逆,罪无可恕。我等已将其余党擒获,特押送京城,献给殿下,
以证北境归顺之心。」她话音刚落,两个士兵就押着一个巨大的囚笼上来。囚笼里,
一个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的男人,抬起头。满朝文武,瞬间死寂。囚笼里的人,
竟是上一代北境王,燕迟骁的父亲!一个本该在十年前就死于乱军之中的人。
这无疑是一份天大的「功劳」。我那位一直看我不顺眼的皇叔,安王,第一个站出来。「好!
好啊!赫兰将军忠心可嘉!太子殿下,依老臣看,北境不可一日无主,
赫兰将军既有如此才能,又忠心耿耿,不若……」安王浑浊的眼睛转向我,笑意中带着算计。
「不若由太子殿下与赫兰将军联姻,永结秦晋之好。如此,北境可安,朝堂可稳,
殿下也能早日诞下皇孙,以慰先帝在天之灵啊!」「臣附议!」「臣等附议!」
朝臣们跪倒一片。一道道目光,像利箭一样射向我。催婚,催子,
这是他们逼迫我的惯用伎俩。如今,更是要我娶一个女人。我的目光越过众人,
落在赫兰身上。她也在看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女人,不简单。我压下心头的波澜,声音冰冷:「皇叔言之有理。
只是联姻事关重大,容本宫三思。」退朝后,我立刻召见了赫兰。在我的东宫,没有旁人。
我开门见山:「你的目的。」赫兰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动作优雅,
与她在朝堂上的杀伐之气判若两人。「殿下,我的目的,不就是你看到的吗?忠心。」
「是吗?」我冷笑,「燕迟骁尸骨未寒,你就拿他的父亲来邀功。这份忠心,
真是令人不寒而栗。」赫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神却陡然变得锐利。「王爷他,
死得其所。他为他的信念而死。倒是殿下你……」她抬眼看我,一字一句道:「你的信念,
又是什么?」「放肆!」我拍案而起。她却笑了,放下茶杯,站起身,向我走近一步。
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传来,是北境特有的味道。「殿下,别动怒。有些事,
王爷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或许可以。」她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比如,安王私下练兵三万,就在京郊。再比如,
他写给西戎可汗的信,现在就在我手里。」我的瞳孔猛地一缩。3.安王,我父皇的亲弟弟,
手握重兵,在朝中根基深厚。我登基以来,他处处与我作对,我当他只是觊觎皇位。
却没想到,他竟敢通敌叛国!赫兰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我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燕迟骁的日记,赫兰的警告……一切都指向一个巨大的阴谋。而我,
亲手杀死了那个可能唯一想帮我的人。「你想要什么?」我稳住心神,冷冷地看着赫兰。
「我要你兑现承诺。」赫兰直视我的眼睛,「娶我。」「你疯了?」「我没疯。」
赫兰的眼神异常清明,「只有你我联姻,安王才会彻底放下戒心,以为我们已经被他掌控。
到那时,才是我们反击的最好时机。」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是燕迟骁的计划。」
又是燕迟骁。他到底布了多大一个局?甚至算到了他死后,我会和他的副将联手?
「我凭什么信你?」赫兰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兵符,递到我面前。兵符是玄铁所制,
上面刻着一只浴火的凤凰。这是我母亲的信物,也是调动皇家暗卫「凤翎军」的唯一凭证。
父皇病危前曾告诉我,他将兵符交给了最信任的人,让他在我危难之时现身。我一直以为,
这个人是某个朝中元老。却没想到,会是燕迟骁,更没想到,会由赫兰交到我手上。
「燕迟骁说,你看到它,就会明白一切。」赫兰的声音很轻。我接过那枚冰冷的兵符,
指尖都在颤抖。原来,父皇最信任的人,是我最大的敌人。这是何等的讽刺。当晚,
我以太子之名,宣布了与赫兰的婚事。消息传出,举国哗然。安王府里,灯火通明。
想必我那位好皇叔,此刻正开怀畅饮,庆祝他的胜利。他以为,
他已经将我这个傀儡太子牢牢攥在了手心。他不知道,这张网,早已不是他撒下的那张了。
大婚前夜,赫兰又来找我。她带来了一套大红的喜服,不是太子的,而是……公主的。
凤冠霞披,流光溢彩。「这是……」「燕迟骁为你准备的。」赫兰淡淡道,「他说,
总有一天,你会穿上它,以女儿之身,君临天下。到那时,他希望这套嫁衣,
能配得上你的荣光。」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看着那套嫁衣,想起了被我烧掉的那一套。原来,他准备了两套。一套,是以江山为聘,
娶他的新娘。另一套,是贺她的女皇,登临九天。「明天,安王会动手。」
赫兰打断了我的思绪,「他会在婚宴上下毒,控制住所有宾客,然后逼你写下退位诏书。」
「我知道。」我收回目光,看向赫兰,「兵符我已经用了,凤翎军今夜子时就会潜入京城。」
「那还不够。」赫兰摇头,「安王的私兵,加上他策反的京城守军,人数远超我们。硬拼,
我们没有胜算。」「那你什么意思?」赫兰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燕迟骁留下了后手。一支三千人的北境精锐,名为『孤狼』。他们只听从一道命令。」
「什么命令?」赫兰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看到你的血。」4.看到我的血。
用我的血为号令,调动燕迟骁的死士。这人,真是疯得可以。我看着赫兰,
突然笑了:「好一个燕迟骁。生前算计我,死后还要我的血。」
赫兰的眼神有些闪躲:「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他说,孤狼卫见到你的血,
便会不死不休,为你铲除一切敌人。」「听起来,倒像是一份大礼。」我语气嘲讽,
心头却五味杂陈。大婚之日。我穿着太子的大红喜服,与一身戎装的赫兰并肩而立,
接受百官的朝贺。安王坐在宾客首位,满面红光,眼神中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频频向我举杯,我一一回敬。我知道,酒里有毒。一种能让人浑身无力,
任人宰割的软筋散。我一杯杯地喝下去,直到感觉四肢开始发软,视线也渐渐模糊。
时机到了。安王猛地站起身,摔碎了手中的酒杯。「来人!太子殿下与赫-兰将军,
图谋不轨,意图打败我大晏江山!给本王拿下!」他一声令下,宴会厅外,
无数身穿甲胄的士兵蜂拥而入,刀剑出鞘,寒光闪闪。宾客们惊慌失措,尖叫声四起。
朝中大臣,大多是安王的人,此刻纷纷站到了他那边,指着我厉声喝骂。「姜照!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不束手就擒!」「竟敢与北境逆贼的余孽同流合污!
先帝真是瞎了眼,才会立你为太子!」安王走到我面前,脸上是胜利者的狞笑。
「我的好侄儿,哦不,应该是好侄女。别挣扎了,乖乖写下退位诏书,
皇叔还能留你一个全尸。」他终于,还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扶着桌子,勉强站稳,看着他,
笑了。「皇叔,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赢了?」「难道不是吗?」
安王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你的人,凤翎军,已经被我的大军挡在了城外。你现在,
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是吗?」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下一秒,我猛地拔下头上的金簪,
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我的大红喜服。
我高高举起流血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清喝。「孤狼卫何在!」
5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安王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你疯了不成?
还孤狼卫?你以为这是在演戏吗!」他的笑声未落。「轰——!」大殿的穹顶,
被一股巨力轰然破开!无数黑影,如同鬼魅,从天而降!他们身穿黑色劲装,
脸上戴着恶鬼面具,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弯刀。他们出现的瞬间,
大殿内的温度仿佛都降到了冰点。一股浓烈的血腥和杀气,扑面而来。孤狼卫。
燕迟骁最精锐的死士。他们无声地落在地上,包围了安王的私兵。安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不……不可能!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赫兰冷冷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死人。「京城的地下,有一条燕迟骁花了十年修建的密道。直通皇宫。」
「燕迟骁……燕迟骁!」安王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他死了都要算计本王!」
孤狼卫的首领,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声音嘶哑。「主上,孤狼卫听令。」我看着他,
也看着周围所有戴着恶鬼面具的人。我一字一句道:「凡叛者,杀无赦。」「遵命。」
一场屠杀,就此开始。5.孤狼卫,是天生的杀戮机器。安王的私兵在他们面前,
脆弱得如同纸糊。惨叫声,哀嚎声,响彻整个大殿。鲜血,染红了地板,汇成一条条小溪。
我静静地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的人间地狱,面无表情。赫兰走到我身边,
为我处理手臂上的伤口。她的动作很轻柔。「疼吗?」她问。「不疼。」
我看着安王被孤狼卫首领一刀砍下头颅,血溅三尺,「这点伤,和燕迟骁受的苦比起来,
算什么。」赫兰沉默了。许久,她才开口:「其实,燕迟骁……没想让你用这种方式。」
我一愣。「他在日记的夹层里,留了另一份计划。」
赫兰从怀里拿出那本我以为已经藏好的册子,「他说,如果你能找到凤翎军,就用阳谋,
堂堂正正地赢。孤狼卫,是他留给你最后的,也是最不希望你动用的底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