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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成为太子妃.沈知南陆归舟小说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5-09-09 16:11:53

沈知南陆归舟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一只慵懒的猫啊创作的小说《我靠占卜成为太子妃.》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沈知南陆归舟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古代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带起一阵淡淡的松木香。“沈国师,”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可知出家人不打诳语?”沈知南被他看得心虚,却还……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我靠占卜成为太子妃.
我靠占卜成为太子妃.
一只慵懒的猫啊/著 | 已完结 | 沈知南陆归舟
更新时间:2025-09-09 16:11:53
她刚走到宴会厅门口,就看到大皇子端着酒杯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沈国师,昨日睡得可好?”大皇子走上前,语气亲昵,眼神却像毒蛇般阴冷。沈知南强压下心头的厌恶,拱手道:“托殿下的福,臣睡得很好。”“那就好。”大皇子凑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今日宴会上,我要你做一件事。”沈知南的心跳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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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成为太子妃.》精选

沈知南最后记得的,是占卜室里骤然亮起的白光。彼时她正为客户解着星盘,

水晶球突然迸出刺目强光,桌上的塔罗牌无风自动,逆位的“塔”牌狠狠拍在她额间。

再睁眼时,雕梁画栋的屋顶压得人喘不过气,鼻尖萦绕着一股混合了檀香与药草的陌生气息。

“国师大人,您醒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知南猛地转头,

撞进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那是个穿着青色圆领袍的小太监,见她看来,

忙不迭地捧上一杯热茶:“太医说您是昨日观星时受了风寒,陛下特意让小的在这儿守着。

”国师?陛下?沈知南挣扎着坐起身,指尖触到身下冰凉的玉枕,

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好像,穿越了。铜镜里映出的人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墨色长发束在玉冠里,眉骨凌厉,下颌线分明,一身玄色镶金边的官袍衬得身形挺拔,

分明是个俊朗的少年郎。可那双眼睛里的惊愕,却实实在在属于二十一世纪的占卜师沈知南。

“陛下……召我何事?”她哑着嗓子问,努力模仿着记忆里古装剧里的语气。

小太监脸上堆起笑:“国师有所不知,二皇子殿下已经在城外的静心庵清修三个月了。

陛下这几日食不下咽,就盼着您能亲自去一趟,劝殿下回来呢。”沈知南捏着眉心,

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设定。她穿越的这个朝代叫天元,而她现在的身份是皇帝跟前红人,

国师“沈知南”——巧的是,连名字都和她一模一样。至于那个二皇子,听说是个怪人,

放着好好的皇子不当,非要跑去当和尚。“不去。”沈知南想也没想就拒绝。

她一个现代社畜,连领导都懒得应付,何况是去劝一个素未谋面的古代皇子?话音刚落,

殿外就传来一声威严的呵斥:“放肆!”明黄色的身影踏入内室,

龙纹玉带衬得中年男人不怒自威。小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沈知南也被这气势吓得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跟着矮了矮身子。“知南,你可知罪?

”皇帝指着她,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归舟是朕最看重的儿子,如今他沉迷清修,

不理朝政,若不是你当年说他‘尘缘未了,需静心待之’,他何至于走到今日?

”沈知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身体的原主不仅是国师,

还是撺掇二皇子出家的“罪魁祸首”。她干笑两声,试图蒙混过关:“陛下息怒,

臣……臣这就去劝殿下回来。”皇帝脸色稍缓:“你记住,无论用什么办法,

必须让归舟还俗。否则,你这国师的位置,也该让贤了。”沈知南硬着头皮领了旨,

心里把原主骂了千百遍。她揣着原主留下的龟甲和铜钱,跟着小太监往城外的静心庵去。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两个时辰,她掀开帘子,就见青山环抱间立着一座素雅的庵堂,

门前的石阶上长满了青苔。“二皇子就在里面?”沈知南挑眉。这地方看着倒是清净,

难怪那皇子愿意待三个月。小太监点头:“殿下性子冷淡,庵里的师太说,他除了每日诵经,

就是在院子里打坐,谁也不理。”沈知南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官袍,抬腿往里走。

庵堂里静悄悄的,只有香炉里的烟慢悠悠地飘着。绕过前殿,

就见后院的银杏树下坐着个白衣人,正闭目打坐。那人身形清瘦,乌发用一根木簪束着,

侧脸线条柔和,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竟让沈知南想起了塔罗牌里的“隐士”——智慧,却孤寂。“二皇子。”沈知南走上前,

故意提高了声音。白衣人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极清的眸子,

像盛着山涧的泉水,却又带着洞察人心的锐利。他打量着沈知南,

语气平淡无波:“沈国师大驾光临,是来替父皇当说客的?”沈知南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干巴巴地说:“臣是来……探望殿下的。”陆归舟轻笑一声,

那笑意却没达眼底:“沈国师的探望,倒是稀罕。三个月前你说我尘缘未了,劝我静心修行,

如今又来劝我还俗,莫非你的占卜术,是朝令夕改的?”这话戳中了沈知南的痛处。

她哪懂什么占卜,全靠原主留下的那点东西蒙人。她眼珠一转,

从袖袋里摸出三枚铜钱:“殿下有所不知,臣昨夜观星,见紫微星异动,殿下的命格已变,

若再久留此处,恐有祸事。”陆归舟挑眉:“哦?什么祸事?

”沈知南装模作样地摇了摇铜钱,掷在地上。铜钱滚了滚,露出两个正面一个反面。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卦象她根本看不懂。“此乃……‘困龙得水’之象。

”她硬着头皮胡诌,“殿下本是真龙,却困于浅滩,若再不归,恐遭小人暗算。

”陆归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比沈知南高出一个头,白衣拂过青石板,

带起一阵淡淡的松木香。“沈国师,”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你可知出家人不打诳语?”沈知南被他看得心虚,却还是梗着脖子:“臣所言句句属实!

殿下若不信,可随臣回城一看,不出三日,必有验证。”陆归舟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那笑容像冰雪初融,让沈知南莫名地心头一跳。“好。”他说,“我随你回城。

但若是三日内无验证,沈国师,你这占卜术,怕是要失灵了。”沈知南暗自松了口气,

嘴上却不饶人:“臣拭目以待。”她转身往外走,没注意到身后陆归舟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顶,

停留了许久。那目光里没有厌恶,反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马车回城时,

沈知南靠在车壁上打盹。陆归舟坐在对面,闭目养神,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他想起三个月前,也是这样一个午后,他在宫墙外遇到微服的“沈国师”。

那时她穿着一身月白长衫,蹲在算命摊前看相,被摊主骗了钱还乐呵呵地笑,

阳光落在她脸上,像落了一层金粉。他从未见过那样鲜活的人。

后来得知她是父皇倚重的国师,便忍不住多了几分关注。她说他尘缘未了,他便信了,

躲到这静心庵里,一边清修,一边……等她来。如今她来了,带着一身狡黠,

说着漏洞百出的谎话,却偏偏让他生不起气来。陆归舟睁开眼,看向沈知南熟睡的侧脸。

她睡着时眉头微蹙,长睫毛像小扇子,竟有几分女子的柔和。他忽然想起宫中传言,

说沈国师容貌昳丽,却常年束发着男装,不知是何缘故。“喂,”他轻轻敲了敲车壁,

“沈国师,你到底是男是女?”沈知南猛地惊醒,瞪着他:“当然是男的!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归舟看着她炸毛的样子,觉得有趣,故意逗她:“没什么,

就是觉得……沈国师的皮肤,比宫里的娘娘们还要白。”沈知南脸颊一热,

下意识地捂住脸:“臣……臣天生如此,殿下休要胡言!”她转过头,背对着陆归舟,

心脏“砰砰”直跳。完了,这人不会看出什么了吧?陆归舟看着她泛红的耳根,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靠回座位上,闭上眼睛,心里却有了一个念头。不管她是男是女,

这次,他不会再让她跑掉了。马车驶入皇城时,夕阳正染红半边天。沈知南跳下马车,

看着巍峨的宫门,忽然想起自己夸下的海口。三日内要有验证?她哪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陆归舟跟在她身后,轻声说:“沈国师,三日之期,可别忘了。”沈知南咬咬牙:“忘不了!

”她转身往自己的国师府走,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圆这个谎。却没看到,陆归舟站在宫门口,

望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玄色消失在拐角处,才转身往自己的宫殿走去。第一日,风平浪静。

沈知南待在国师府里,翻遍了原主留下的占卜书,也没找到破解之法。

她甚至试着用塔罗牌占卜,却抽出了一张“愚人”——这牌的意思是,

她可能在做一件极其愚蠢的事。第二日,依旧无事。沈知南开始慌了。

她跑到御花园里假装观星,却被巡逻的侍卫当成了刺客,差点被一箭射穿胳膊。第三日,

沈知南彻底放弃了。她坐在殿前的台阶上,看着宫墙外的云卷云舒,

心想大不了就是被撤了国师之位,总比掉脑袋强。就在这时,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脸色惨白:“国师!不好了!大皇子……大皇子在府里设宴,席间突发恶疾,昏迷不醒了!

”沈知南猛地站起来。大皇子?那个传说中野心勃勃的太子候选人?

她忽然想起自己说过的“小人暗算”,难道……真的应验了?“快,带我去看看!

”沈知南拉起小太监就跑,心里又惊又喜。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二皇子府里,

陆归舟正听着侍卫的汇报,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来,沈国师的占卜术,确实灵验。

”他低声说,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三日内的验证,终究是来了。只是这场验证背后,

藏着的心思,却远比沈知南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大皇子府的夜宴终是不欢而散。

沈知南跟着宫人走出暖阁时,鬓角还沾着些酒气。方才大皇子突发恶疾倒在席间,

太医诊脉后只说是急火攻心,开了方子便匆匆退下,可她捏着袖中三枚铜钱的手,

却始终泛着冷意。那卦象分明是“鬼爻动”,绝非简单的急火攻心。“沈国师留步。

”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沈知南转身,见大皇子的贴身侍卫正站在廊下,

手里捧着个紫檀木盒。月光落在侍卫刀疤交错的脸上,映得他眼神阴鸷。“殿下醒了,

说有东西要赠予国师。”侍卫将木盒递过来,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沈知南的手背,冰凉刺骨。

沈知南挑眉。大皇子陆承宇素与二皇子陆归舟不和,今日设宴本就透着古怪,如今又送礼,

更是耐人寻味。她接过木盒,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串蜜蜡佛珠,颗颗饱满,

泛着温润的光泽。“殿下说,国师能掐会算,想必也信因果轮回。这串佛珠是高僧开过光的,

愿为国师消灾挡煞。”侍卫低着头,声音压得极低。沈知南捏起一颗佛珠,

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忽然笑了:“替我谢过大皇子。只是我乃方外之人,

戴佛珠怕是不妥,还请侍卫大人带回。”她将木盒推回去,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

就听身后侍卫冷笑一声:“国师是怕了?”沈知南脚步一顿,没回头:“大皇子多虑了。

”回府的路上,她总觉得背后有目光盯着,像毒蛇吐信般黏腻。她摸出怀里的铜钱掷在掌心,

卦象竟是“大凶”。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国师府。

次日天未亮,宫里就传来消息——大皇子醒了,却失了神智,见人就喊“有鬼”,

太医束手无策。沈知南正在铜镜前束发,闻言手一抖,木梳“啪”地掉在地上。

她盯着镜中那张男装的脸,忽然想起昨夜侍卫的眼神,还有那串诡异的佛珠。“大人,

二皇子派人来请您过去。”小太监在外间禀报。沈知南定了定神:“知道了。

”她换上官袍赶到二皇子府时,陆归舟正坐在窗前看书。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

将白衣染成淡淡的金色,倒真有几分出尘的意味。“你来了。”陆归舟抬头,

目光落在她脸上,“听说大皇兄出事了?”“嗯,失了神智。”沈知南在他对面坐下,

“殿下觉得,此事蹊跷吗?”陆归舟合上书,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敲击:“皇家之事,

哪有不蹊跷的。”他顿了顿,忽然看向沈知南,“你昨夜在大皇子府,可有发现什么?

”沈知南想起那串佛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陆归舟听完,眉头微蹙:“蜜蜡佛珠?

大皇兄素来不信佛,怎会突然送这个?”“我也觉得奇怪,就没收。

”沈知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试图压下心头的不安。陆归舟看着她,

忽然轻笑:“你倒是谨慎。不过……”他话锋一转,“这宫里,谨慎是好事,却也容易惹祸。

”沈知南没接话。她总觉得陆归舟话里有话,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两人沉默了片刻,

陆归舟忽然起身:“陪我去看看母妃吧。她近日总念叨你,说想请教些占卜的事。

”沈知南应了声好,跟着他往外走。路过花园时,见几个小太监正在修剪花枝,

其中一个不小心被玫瑰刺扎了手,疼得龇牙咧嘴。沈知南下意识地皱眉,陆归舟却脚步不停,

仿佛没看见。到了贵妃的宫殿,沈知南才发现气氛不对。贵妃坐在榻上,脸色苍白,

见了她只是勉强笑了笑。宫女端来茶水,沈知南刚要接,就见茶杯沿上沾着一点异样的粉末,

在阳光下泛着银光。“这茶……”她刚要开口,就被陆归舟打断。“母妃近日睡眠不好,

太医说喝些安神茶好。”陆归舟端过茶杯,一饮而尽,“沈国师若是不渴,便算了。

”沈知南看着他,心里咯噔一下。他是故意的?从贵妃宫里出来,

陆归舟忽然说:“大皇兄的事,你别插手。”“为什么?”沈知南追问。陆归舟停下脚步,

转头看她。阳光刺眼,他的眼神却晦暗不明:“有些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沈知南被他看得心头一紧,刚要再说些什么,就觉得头晕。

沈知南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国师府的软榻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那是大皇子府里特有的熏香,她在被掳去的那几日,

早已闻得熟稔。“大人,您可算醒了!”守在一旁的小太监见她睁眼,

忙不迭地端过一杯温水,眼眶通红,“您从大皇子府回来就一直昏睡,可吓死奴才了。

”沈知南接过水杯,指尖触到微凉的瓷壁,才勉强找回几分真实感。

她记得自己被大皇子灌下那碗黑乎乎的药汤,记得意识模糊时耳边传来的阴狠低语,

却独独想不起是如何从大皇子府脱身的。更诡异的是,

脑海里总有几段零碎的画面在冲撞——她似乎跪在陆归舟面前,抓着他的僧袍哭哭啼啼,

嘴里还说着些不知廉耻的话。“我……是怎么回来的?”她哑着嗓子问,

喉间还残留着药汤的苦涩。小太监挠了挠头:“是二皇子派人送您回来的。

他说您在大皇子府喝多了,醉得厉害,就让侍卫把您送回府了。”陆归舟?

沈知南的心猛地一沉。那些零碎的画面瞬间清晰起来——她确实对陆归舟做了出格的事。

她甚至记得自己踮起脚去拽他的衣领,还说要与他“共修欢喜禅”。想到这里,

她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清修的皇子,

被自己这个“男装国师”当众调戏,怕是早已把她当成了登徒子。“二皇子……没说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小太监摇摇头:“二皇子就留下一句话,

让您醒了好好歇息。不过他看您的眼神,好像有点怪怪的。”沈知南的心彻底凉了。

她掀开被子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穿的不是去大皇子府时的官袍,而是一件月白色的锦袍。

料子柔软顺滑,显然不是她的衣物。“这衣服……”“是二皇子府的侍卫留下的,

”小太监解释道,“他们说您原来的衣服沾了酒污,二皇子特意让人取了件干净的给您换上。

”沈知南捏着锦袍的衣角,指尖微微发颤。月白色是陆归舟常穿的颜色,

这件袍子的尺寸也与他身形相符。他竟把自己的衣服给了她?是出于怜悯,还是……嘲讽?

正思忖着,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响动。沈知南猛地抬头,

就见窗纸上映出一个模糊的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往屋里窥探。“谁?”她低喝一声,

抄起桌上的砚台就朝窗边砸去。黑影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惊呼一声,转身就跑。

沈知南来不及多想,抓起墙角的长剑就追了出去。月光下,她看清那黑影穿着一身夜行衣,

身形瘦小,跑得却极快,转眼就钻进了假山后面。“站住!”沈知南提气追上,

长剑直指黑影的后心,“你是谁?为何在国师府窥探?”黑影猛地转身,脸上蒙着黑布,

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他见无路可逃,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国师饶命!

小人是……是大皇子府的侍卫,是奉命来看看您醒了没有。”大皇子?

沈知南的心头警铃大作。她想起自己昏迷前,大皇子曾阴恻恻地说:“沈知南,从今往后,

你的命就是我的了。”难道他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他让你来做什么?”她厉声问道,

剑尖又往前送了寸许。侍卫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殿下……殿下说,若是您醒了,

就让您……去一趟清心殿,说有要事相商。”清心殿是宫中最偏僻的宫殿,平日里少有人去。

大皇子选在那里见她,定然没安好心。沈知南正想追问,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神经。她捂着头踉跄几步,耳边仿佛又响起大皇子的声音:“记住,

你是我的棋子,凡事都要听我的……”“大人!您怎么了?”小太监追出来,见她脸色惨白,

忙扶住她。沈知南咬着牙,强压下眩晕感。她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卫,

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大皇子给她灌下的,恐怕不只是让人失忆的药。

他或许用了某种邪术,能在暗中操控她的言行。“滚回去告诉大皇子,我醒了,

稍后便去清心殿见他。”她冷冷地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侍卫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沈知南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她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尽快查清大皇子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回到房里,她翻箱倒柜找出原主留下的占卜工具。

龟甲、铜钱、占星图……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她深吸一口气,拿起三枚铜钱,

闭上眼睛默念咒语。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占卜,心里毫无底气,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铜钱落在龟甲里,发出清脆的响声。沈知南睁眼一看,

只见三枚铜钱皆呈反面,竟是个极凶的卦象。卦辞曰:“飞鸟投笼,进退两难,暗藏杀机,

需防小人。”果然有问题!她又拿出塔罗牌,洗牌时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最终抽出的三张牌让她浑身冰凉——正位的“恶魔”,逆位的“审判”,

以及一张被撕碎的“恋人”。“恶魔”代表着被欲望操控,“逆位审判”预示着真相被掩盖,

而撕碎的“恋人”……沈知南不敢再想下去。她猛地想起陆归舟,

想起自己对他做的那些荒唐事,难道这也是大皇子操控的结果?不行,她必须找到破解之法。

沈知南在书架上翻找起来,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古籍里找到了关于“控心蛊”的记载。书上说,

此蛊以活人精血喂养,下蛊者可通过咒语操控中蛊者的言行,若中蛊者试图反抗,

便会头痛欲裂,生不如死。而解蛊的唯一方法,是找到下蛊者的本命精血,

与中蛊者的血混合,以特殊的符咒引导,方可逼出蛊虫。

大皇子的本命精血……这简直是难如登天。就在她愁眉不展时,小太监匆匆跑进来:“大人,

宫里来消息,说明日皇后娘娘要在御花园设宴,邀请了文武百官和各位皇子,让您务必出席。

”沈知南心里咯噔一下。皇后设宴,大皇子必定会去,陆归舟也极有可能到场。

以她现在的状态,若是在宴会上被大皇子操控,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了。”她沉声说,心里已有了计较。次日傍晚,御花园里张灯结彩,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沈知南穿着一身玄色官袍,头戴玉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我靠占卜成为太子妃.
我靠占卜成为太子妃.
一只慵懒的猫啊/著 | 言情 | 已完结 | 沈知南陆归舟
她刚走到宴会厅门口,就看到大皇子端着酒杯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沈国师,昨日睡得可好?”大皇子走上前,语气亲昵,眼神却像毒蛇般阴冷。沈知南强压下心头的厌恶,拱手道:“托殿下的福,臣睡得很好。”“那就好。”大皇子凑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今日宴会上,我要你做一件事。”沈知南的心跳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