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我爸的膝盖,比我的命还重》,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徐万山秦天顾长生,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最爱麻辣鸭脖,故事内容梗概:我找到了一个上锁的铁盒子。就是它了。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所有的秘密,都在这个盒子里。锁是老式的挂锁,难不倒我。我找了根铁……
《我爸的膝盖,比我的命还重》精选:
我爸的膝盖是软的,见谁都跪。家长会上,他给校霸的爹下跪,只为求人家别再找我麻烦。
可校霸他爹,那个身价上亿的集团老总,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腿肚子发软,
差点给我爸跪回来。他说:“许哥,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全场石化,只有我知道,
我爸这惊天一跪,跪的不是人情世故,而是这座城市最肮脏的秘密和血债。而我,
就是他用尊严死死护住的那个秘密。01“爸,求你了,今天别去。”我堵在门口,
声音都在抖。今天是家长会,对我来说,就是一年一度的公开处刑日。我爸许建设,
一个普通的水管工,但他有个远近闻名的“毛病”——爱下跪。菜市场买菜,为了几毛钱,
他能给摊主跪下。邻里之间有点摩擦,他二话不说,噗通一声,用膝盖解决问题。
他就像一根没有骨头的软面条,在这座人情冷漠的钢筋水泥森林里,用最卑微的方式活着。
也让我,活在所有人的嘲笑里。“念念,爸得去,老师点名了。”他讨好地笑着,
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手里还拎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布袋,
里面装着我的成绩单和……一个苹果,准备送给老师。我看着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和那双总是带着祈求和畏缩的眼睛,心里的烦躁和无力感几乎要把我淹没。“要去是吧?行,
你今天要是敢在学校跪下,我明天就敢从天台跳下去!”我口不择言地吼道,
这是我唯一能威胁他的方式。许建设的笑容僵在脸上,浑浊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那个苹果从布袋里拿出来,塞进我的书包,然后推开我,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像一个巨大的“怂”字,压得我喘不过气。家长会还是开始了。我坐在教室的角落,
如坐针毡。班主任在讲台上口若悬瓶,家长们在下面正襟危坐。我爸就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被人注意到。可命运专挑苦命人。
班主任清了清嗓子:“下面我们重点说一下徐涛同学的问题。徐涛爸爸,您也在,
我们正好沟通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徐涛,我们班的校霸,
他爹是身价上亿的地产商徐万山。而我,就是徐涛最主要的霸凌对象。一个穿着高定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气场十足。他就是徐万山。“王老师,您说。
”“徐涛同学最近几次联合校外人员,欺负我们班的许念同学,把许念同学堵在厕所里,
逼他……”班主任的话顿住了,显然有些难以启齿,“逼他喝拖把水。”轰!
全班家长的目光,齐刷刷地朝我射来,然后又带着探究和鄙夷,落在我爸身上。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徐万山推了推眼镜,淡淡地瞥了我爸一眼,
语气里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小孩子之间打闹,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儿子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他?”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活该。所有人都看着我爸,
等着他反应。我知道,他又要跪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死死攥着衣角,
指甲陷进肉里。别跪,求你了,爸,这一次,别跪……可他还是动了。许建设佝偻着背,
一步一步,磨蹭到讲台前。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没有看任何人,
只是对着一脸傲慢的徐万山,双腿一弯。“噗通!”那一声,像是重锤砸在我的心脏上。
我闭上眼,绝望和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了下来。“徐总,对不起,是我儿子不懂事,
给您儿子添麻烦了。”我爸的声音卑微到尘埃里,“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我给您磕头了,求您高抬贵手,让他别再欺负我们家念念了。”说着,他真的把头往地上磕。
“砰,砰,砰。”整个教室死一般寂静,只有他额头撞击地板的闷响。
我旁边的家长发出一声嗤笑:“这爹也太窝囊了,有这么个爹,儿子在学校能抬得起头?
”“就是啊,跟个要饭的似的。”那些议论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可接下来的一幕,
却让所有人把没说完的话都吞了回去。只见不可一世的徐万山,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身体猛地一颤,手里的保温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傲慢,反而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一个箭步冲上去,
手忙脚乱地去扶我爸。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带着哭腔:“许……许哥!您这是干什么!
您这是要折我的寿啊!”他想把我爸拉起来,可我爸铁了心要跪,他怎么也拉不动。
情急之下,徐万山竟然双腿一软,差点也跟着跪下去。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喊道:“哥!
别跪了!我错了!我回去就把那小兔崽子的腿打断!我给您跪下行不行!”全场,石化。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堪称魔幻的一幕。一个身价上亿的大老板,
竟然被一个水管工吓成这样?徐万山扶不起我爸,急得满头大汗,他猛地回头,
冲着他儿子徐涛吼道:“你个小王八蛋!滚过来给你许叔叔跪下磕头!”徐涛也懵了,
傻愣愣地走过来。“跪下!”徐万山一脚踹在他腿弯上。徐涛“噗通”一声跪在我爸面前。
“磕头!说你错了!求你许叔叔原谅!”徐涛哪见过他爸这阵仗,吓得哇哇大哭,
一边哭一边磕头:“许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爸这才慢慢停下动作,
被徐万山连滚带爬地扶了起来。徐万山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对着我爸点头哈腰:“许哥,
您看……这事……”我爸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管好你儿子。”“是是是,一定,一定。”说完,
我爸不再看任何人,默默地走回角落,坐下,又恢复了那个卑微的、没有存在感的样子。
仿佛刚刚那个让大老板惊慌失措的人,根本不是他。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家长会草草结束。
回家的路上,我爸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走在我前面。
我看着他被路灯拉得长长的、佝偻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今天发生的一切,
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那个在我面前卑微了一辈子的男人,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为什么连徐万山那种人物,都对他怕成那样?他那惊天一跪,到底跪的是谁?02回到家,
那个只有四十平米,昏暗潮湿的老破小。我爸像往常一样,放下东西就钻进了厨房,
锅碗瓢盆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他似乎想用这种忙碌,来掩盖之前发生的一切。我站在客厅,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第一次没有感到厌烦。“爸。”我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他身子一顿,
没有回头:“哎,饭马上好。”“今天……”我不知道该怎么问,“那个徐万山,
为什么那么怕你?”厨房的响动停了。过了好几秒,他才转过身,
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我熟悉的、讨好的笑容:“什么怕不怕的,人家是大老板,讲道理。
看到我这么大年纪给他下跪,心里过意不去罢了。”又是这套说辞。放在以前,我可能会信。
但今天徐万山那发自骨子里的恐惧,绝对不是“过意不去”能解释的。“你额头都磕破了。
”我指了指他额头上那块明显的红肿。“没事没事,不小心碰的。”他摆摆手,
转身继续炒菜,像是要结束这个话题。我看着他刻意回避的样子,
心里那个巨大的疑问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重。他有事瞒着我。一件天大的事。
晚饭是两菜一汤,西红柿炒蛋,炒青菜,紫菜蛋花汤。很长一段时间里,
我家饭桌上都只有这几样菜。不是因为我爸只会做这几样,而是因为便宜。吃饭的时候,
他不停地给我夹菜,把鸡蛋全挑到我碗里。“念念,多吃点,补补脑子。
”我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鸡蛋,再看看他碗里清汤寡水的米饭,忽然没了胃口。“爸,
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龙王’的人?”我冷不丁地问道。这个外号,
是我初中时无意间听到的。那天,几个地痞流氓来我们这片收保护费,我爸正好撞见。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要么跪下求饶,要么乖乖交钱。可他没有。他只是挡在我身前,
对那个领头的黄毛说了一句:“回去告诉你们老大,就说我许建设说的,这条街,他动不了。
”那个黄毛起初还一脸不屑,可当我爸报出名字后,他脸色变了,
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爸几遍,然后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走了。临走前,
我听到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妈的,真是龙王那个疯子?”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
处处都是疑点。我爸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胡说什么呢,
什么龙王凤王的,动画片看多了?”他呵斥道,语气却有些发虚。“我没胡说!
”我加重了语气,“那天收保护费的黄毛说的。爸,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徐万山怕你?
为什么那些混混也怕你?”“你是不是……以前混过?”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
或许我爸年轻时是个了不得的江湖大哥,后来为了我,才金盆洗手,归于平凡。“混什么混!
”他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第一次对我发了火,“我就是个修水管的!你不好好学习,
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吃不吃饭?不吃滚回屋里去!”我被他吼得一愣。
他从未对我这么大声说过话。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和他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慌乱,
心里更加确定,我猜对了,或者说,接近了真相。这顿饭不欢而散。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脑子里乱成一团。我爸的反应,恰恰说明了他在隐藏。他在害怕,害怕我知道他的过去。
为什么?他的过去,到底有多么不堪,或者说,有多么危险?夜里,我被客厅的响动惊醒。
我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看到我爸正坐在小马扎上,背对着我。昏黄的灯光下,
他手里拿着一张老旧发黄的照片,正用一块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动作很轻,很慢,
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看不清照片上是什么,只能看到他佝偻的背影,
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孤寂。他看了很久,然后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扁平的酒壶,拧开,
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气,即使隔着门缝,也飘了进来。他从不喝酒。他说喝酒误事,
还伤身体。可他今天喝了。借着酒劲,他似乎在喃喃自语。声音很低,断断续续,
但我还是听清了几个字。
“……我对不起你……你放心……念念……我会用命护着……”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他在跟谁说话?照片上的人是谁?是我的母亲吗?关于母亲,我的记忆一片空白。我爸说,
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家里甚至没有一张她的照片。难道,父亲所有反常的举动,
都和母亲的死有关?第二天一早,我爸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出门干活了。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很小,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
几乎没什么家具。我拉开衣柜,里面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在衣柜的最底下,
我找到了一个上锁的铁盒子。就是它了。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所有的秘密,
都在这个盒子里。锁是老式的挂锁,难不倒我。我找了根铁丝,
凭着小时候开锁撬锁的“手艺”,没几下就捅开了。盒子打开,里面没有金银财宝,
只有几件东西。一本破旧的日记本。一张泛黄的合影。还有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我先拿起了那张合影。照片上,是年轻时候的父亲。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意气风发。他不像个水管工,更像个驰骋商场的精英。他的身边,
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挽着父亲的胳膊,笑得温婉恬静。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我的母亲。
而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当我看到那个人的脸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是徐万山。
照片上的徐万山比现在年轻得多,但他脸上那种恭敬和拘谨的神态,和昨天在家长会上,
如出一辙。他站在我父母身后,微微躬着身子,像个下属,或者说,像个跟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本破旧的日记本。日记本的扉页上,写着一行字,
笔迹刚劲有力,和我爸现在那手歪歪扭扭的字,判若两人。“赠吾挚友,许建设。
——龙擎云”龙擎云?这就是“龙王”的真名吗?我翻开日记,里面的内容,让我如坠冰窟。
03日记不是我爸写的,而是那个叫龙擎云的人写的。里面的内容断断续续,
记录的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很多专业术语我看不懂。但字里行间,
都透露出一个信息——这个龙擎云,和我爸,以及徐万山,曾经是生意上的“铁三角”。
而我爸许建设,是绝对的核心。日记里,
龙擎云不止一次用“天纵奇才”、“商业巨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爸。他说,
我爸对市场的嗅觉,对人心的把控,是他生平仅见。徐万山在当时的他们之中,
只是个负责跑腿的小角色。这怎么可能?那个每天为了几块钱跟人吵得面红耳赤,
见人就想下跪的男人,曾是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我不敢相信,
但日记本里那张年轻时意气风发的照片,又和龙擎云的描述完美重合。我继续往下翻。
日记的后半段,风格突变。不再是记录商业上的成功,字里行间开始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我们动了不该动的人的蛋糕。”“……京城,秦家……那是一头真正的猛兽,
我们斗不过。”“……建设说,他有办法,让我们都能活下去。但代价太大了。
”“……他要去见秦家那位‘太子爷’,一个人去。他说,他这条命,不值钱,
但我和万山的命值钱。”看到这里,我手心已经全是冷汗。京城,秦家,“太子爷”。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短短几句话,
字迹潦草,仿佛是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下写下的。“建设回来了,他活下来了。
但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他跪在我和万山面前,说他以后只是个没用的水管工,
让我们忘了过去的一切,永远不要再提起。”“他的膝盖……他的膝盖被废了……秦家的人,
用钢钉……一寸寸敲碎了他的膝盖骨……”“他说,这是他为我们换来的‘免死金牌’。
只要他一辈子当个废物,跪着活,秦家就会放过我们。”“我的挚友,许建设……死了。
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叫许建设的,懦夫。”“轰隆!”我的大脑像是有惊雷炸开,一片空白。
铁盒从我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钢钉……敲碎膝盖骨……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我爸的膝盖那么软,为什么他走起路来总有点不自然。那不是天生的,
而是被人……活生生废掉的!他不是懦夫,他是在用自己的尊严,用自己的后半生,
去换取朋友的命!难怪徐万山那么怕他。那不是怕,是愧疚!是敬畏!我爸跪的不是徐万山,
他跪的是当年那个约定,跪的是那个一手遮天的京城秦家!每一次下跪,
都是在提醒秦家:你看,我许建设,还好好地当着我的废物,你们可以放心了。
屈辱和愤怒的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一直以为他是个窝囊废,我瞧不起他,
我冲他大吼大叫,我用最恶毒的话伤害他。可我不知道,他那双看似软弱的膝盖上,
承载的是何等沉重的过去和牺牲!我冲出房间,疯了一样跑了出去。我要找到他,
我要告诉他,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要他再跪了!那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我甚至没来得及看,但已经不重要了。我在我们常去的那个公园找到了他。他正坐在长椅上,
和一个下棋的老大爷聊天,脸上挂着谦卑的笑。看到我跑来,他愣了一下:“念念?
你怎么来了?没去上学?”我冲到他面前,看着他额头上还未消退的红肿,
看着他那双饱含沧桑的眼睛,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爸……”我一开口,
声音就哽咽了。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这一下,轮到他慌了。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念念!你干什么!快起来!”他急忙来扶我,
脸上满是惊慌失措。我抓住他的手,那是一双因为常年摆弄水管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
我把脸埋在他的手心,放声大哭。“爸!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许建设彻底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好孩子,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去给你跪下,给你磕头!”听到“跪下”两个字,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我猛地抬起头,哭着对他吼道:“别再跪了!爸!
你以后再也不许给任何人下跪!”“从今天起,你的膝盖,我来守护!
”04我爸被我吓坏了。他把我从地上拽起来,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家。一进门,
他就看到了地板上那个被打开的铁盒,和他掉落出来的日记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都看到了?”我红着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发出痛苦的呜咽。
“不该看的……你不该看的啊……”“为什么不该看?”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仰视着他,
“爸,那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秦家,到底是什么人?”他抬起头,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就像是提到了什么禁忌。“别问了,念念。”他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吓人,“忘了你看到的一切!我们斗不过他们的!忘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们还能活命!”“活命?像你这样跪着活一辈子吗?”我激动地反驳,“爸,那不叫活着,
那叫煎熬!我不要你再过这样的日子!”“你懂什么!”他猛地站起来,几乎是在咆哮,
“你以为我愿意吗?秦家在京城一手遮天,他们的太子爷秦天,就是个疯子!
当年我们动了他的项目,他就要我们所有人的命!是我……是我跪在他面前,
求了他三天三夜,答应他一辈子当个废物,他才松口,放过我们!”“他当时就当着我的面,
让人拿钢钉,一寸寸地……废了我的膝盖!他说,要让我的膝盖记住,谁才是主子!
”我爸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他撩起自己的裤腿。我看到了。在他的膝盖上,
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新伤盖着旧伤,
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因为反复的跪拜摩擦而坏死,呈现出一种暗沉的颜色。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们凭什么!”我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问。“凭什么?”我爸惨笑一声,“就凭他们姓秦。在京城,姓秦,就是天。
”“那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呢?你的公司,你的钱,都被他们抢走了吗?”“没了,都没了。
”他颓然地坐下,“龙擎云带着他老婆孩子连夜逃到了国外,再也没回来。徐万山散尽家财,
才勉强保住一条命,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里,所以他怕我。”“那我妈呢?
”我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我妈……是怎么死的?也和秦家有关,对不对?
”我爸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闭上眼,两行浑浊的泪,顺着脸上的皱纹滑落。
“你妈……她是个好女人……她不该跟我受这种苦……”他哽咽着,
“当年秦天抓了我们之后,也抓了你妈。他……他当着我的面……”他说不下去了,
只是用手死死地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滔天的恨意,
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秦家!秦天!这笔血债,我记下了。“爸。”我站起身,
擦干眼泪,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你放心,这笔账,我会替你,替我妈,
一笔一笔地算回来。”“你疯了!”我爸惊恐地看着我,“念念,你不能做傻事!
你斗不过他们的!”“以前的许念斗不过,但现在的许念,可以。”我回到我的房间,
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行李箱。打开,里面不是衣服,而是一台配置顶级的笔记本电脑,
和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电子设备。这是我的秘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爸,
我从十二岁起,就在网络的世界里,成为了另一个“我”。**着自学的编程技术,
在网络上纵横捭阖。我当过黑客,接过各种“私活”,赚了一些钱。这些年,
我偷偷攒下的钱,比徐万山现在的全部身家,只多不少。我本来想,等我成年了,
就带着我爸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让他安度晚年。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不会走。我要留下来,把那些曾经践踏过我父亲尊严的人,一个个地,踩在脚下。
我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一串串代码,在屏幕上如瀑布般流淌。
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秦家的那位“太子爷”——秦天。我要把他所有的黑料,所有的秘密,
都挖出来,让他也尝尝,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我爸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我,
看着那个他完全陌生的儿子。“念念,你……”“爸。”我回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你不是说,年轻时的你,是商业巨鲨吗?”“你的儿子,
或许没有你经商的天赋。”“但在另一个战场上,我,就是龙王。
”05我开始了我的复仇计划。白天,我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高中生许念,按时上学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