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战神女儿曝光了》是月黑风高摸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朵朵秦雪林枫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林枫迅速翻身站起,抹去脸上的灰尘,眼神在瞬间的惊愕后,爆发出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机!指挥部的位置是绝密!怎么可能被精准打……。
《离婚后,战神女儿曝光了》精选:
1冷雨夜绝望母雨,没完没了地下。不是那种诗意的、缠绵的江南烟雨,
而是北城深秋特有的、带着冰碴子味的冷雨。
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城中村低矮的出租屋铁皮屋顶上,噼里啪啦,密集得让人心慌,
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拼命捶打。屋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
混杂着廉价消毒水和中药苦涩的气息。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泡悬在低矮的天花板下,
光线勉强照亮这间不过十平米的蜗居。墙壁斑驳,糊着发黄的旧报纸,一张掉漆的折叠桌,
两张吱呀作响的行军床,几乎就是全部家当。秦雪浑身湿透地撞开门,
单薄的旧外套紧贴着身体,冻得她嘴唇发紫,不住地哆嗦。雨水顺着她凌乱的发梢滴落,
在脚下汇成一小滩水渍。她顾不上自己,急切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靠墙那张小床。“朵朵?
朵朵,妈妈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强行压制的颤抖,几步扑到床边。
床上蜷缩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约莫四五岁的样子。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干裂发白,
长长的睫毛像被雨打湿的蝶翼,无力地覆盖在眼睑上。
她小小的身体裹在洗得发白的旧被子里,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短促、费力,喉咙里发出微弱又揪心的“嗬嗬”声。“朵朵!醒醒,
看看妈妈!”秦雪冰凉的手抚上女儿滚烫的额头,那灼人的温度烫得她指尖一缩,
心也跟着狠狠一沉。她慌忙从湿透的包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电子体温计,塞进女儿腋下。
“39度8…”屏幕上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秦雪眼前发黑。高烧几天了,
退烧药像石沉大海,那令人恐惧的“嗬嗬”声越来越频繁。
医生隐晦的提醒在耳边炸响:“…可能是肾病综合征引起的并发症,
拖下去会肾衰竭…必须尽快住院…”住院!钱!秦雪猛地站起身,
顾不上擦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汗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在狭小的空间里徒劳地转着圈。
抽屉拉开,里面躺着几张皱巴巴的零钱;破旧的钱包翻开,只有两张早已刷爆的信用卡。
手机通讯录被她翻得滚烫,一个个名字,一个个号码,借钱的短信发出去,如同泥牛入海,
要么石沉大海,要么换来冰冷的拒绝或爱莫能助的叹息。“王姐…对对,
是我秦雪…朵朵又烧得厉害,您看能不能…喂?喂?!”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冰冷刺耳。
我是…我知道上次的钱还没…这次朵朵真的…求您…”卑微的哀求换来的只有不耐烦的打断。
“张叔…”绝望像冰冷的藤蔓,一圈圈缠绕上来,勒得秦雪几乎窒息。
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湿冷的衣服紧贴着皮肤,寒意却不及心底的万分之一。
目光落在行军床下那个落了灰的小纸箱上,
里面藏着她拼命想要遗忘的东西——一张泛黄的离婚证,
一本只有母亲栏填着“秦雪”的户口本,还有…那个烂熟于心却几年未曾拨通的号码。林枫。
这个名字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扎进记忆最深处。五年前,那个雨夜,他一身军装挺拔如松,
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将一纸协议推到她面前,声音没有任何波澜:“签了吧,
雪儿。部队有紧急任务,归期不定。孩子…跟着你,更好。
”他甚至没有看襁褓里熟睡的朵朵一眼,决绝得像个陌生人。五年了。音讯全无。
仿佛人间蒸发。为了朵朵,她早已磨平了所有棱角,咽下了所有屈辱。可此刻,
看着床上烧得人事不省的女儿,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那点可笑的自尊和怨恨,在生死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2电话那头的战场秦雪颤抖着手,拿起那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
冰凉的机身硌着掌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
按下了那串尘封的号码。听筒里传来漫长的、令人心焦的忙音。每一声“嘟”,
都像重锤敲在秦雪的心上。就在她以为又是石沉大海,绝望地想要挂断时——“咔哒。
”电话,居然通了!秦雪的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喂?
”一个低沉、沙哑,透着浓浓疲惫和一种…金属般冰冷质感的声音传来。
背景音极其嘈杂混乱!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连绵不绝!尖锐的子弹呼啸声!
声嘶力竭的吼叫和惨嚎!交织成一幅残酷战场的背景音!这声音,熟悉又陌生,
带着硝烟和血腥的气息,隔着千山万水,瞬间将秦雪拉入另一个炼狱世界。“枫…林枫?
是…是我,秦雪…”秦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朵朵…朵朵她…”“秦雪?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打扰的不耐和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粗暴地打断了她,
“我现在没空!坐标XXX,高地争夺战!伤亡很大!别他妈烦我!
”“可是朵朵她病得很重!高烧不退,医生说可能是肾病综合征,会肾衰竭!要马上住院!
需要很多钱!我…我真的没办法了…”秦雪几乎是嘶吼出来,眼泪终于决堤,
混合着脸上的雨水,滚烫地滑落,“她是你的女儿啊!林枫!求求你…救救她!
哪怕…哪怕一点点钱…”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再次盖过了一切,
林枫的声音在炮火轰鸣中断断续续,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钱?……在打仗!
……信号……干扰……活下来再说!……别烦我!”紧接着,是“嘟…嘟…嘟…”的忙音。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秦雪握着手机,僵在原地。听筒里冰冷的忙音像一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最后那句“别烦我!”,像淬了冰的钢针,
狠狠扎进她仅存的希望里,瞬间将其刺得粉碎。世界一片死寂。
只剩下屋顶铁皮上雨点疯狂的敲打声,和床上朵朵那微弱、揪心的“嗬嗬”喘息。希望破灭。
彻骨的寒冷从脚底瞬间蔓延至全身,比屋外的冰雨还要刺骨。秦雪的身体晃了晃,
眼前阵阵发黑,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
屏幕彻底碎裂。就在这时——“咳咳…妈妈…”一声微弱的呼唤,像小猫的呜咽。
秦雪猛地回神,扑到床边:“朵朵!朵朵你醒了?别怕,妈妈在!
”朵朵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烧得有些迷糊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秦雪,
小脸因为高烧和不适皱成一团。她似乎感受到了妈妈身上那股绝望到极致的气息,
伸出滚烫的小手,轻轻碰了碰秦雪脸上冰冷的泪痕。“妈妈…不哭…”声音气若游丝,
“朵朵…不疼…咳咳…”这懂事的安慰,比任何哭闹都更让秦雪心碎如绞。
她一把将女儿滚烫的小身体紧紧搂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失声痛哭:“朵朵…我的朵朵…妈妈没用…妈妈对不起你…”就在这时,
秦雪因为刚才的慌乱和痛哭,没留意到,自己那部屏幕碎裂、掉在地上的旧手机,因为碰撞,
屏幕竟然诡异地亮起了一瞬。碎裂的玻璃下,微信的界面一闪而过,
停留在一个名为“小星星乐园”的家庭群(只有她和林枫,早已废弃多年)的聊天窗口。
而床上,被妈妈紧紧抱在怀里的朵朵,烧得迷迷糊糊的大眼睛,
却无意间瞥见了地上亮起的手机屏幕。屏幕碎裂的纹路像蜘蛛网,但中间一块区域还能看清。
那上面,似乎有…爸爸的名字?还有…一些奇怪的画面?朵朵的小脑袋烧得昏昏沉沉,
只觉得那个名字让她心里有一点点暖。
…是穿绿色衣服的…像超人…妈妈总是一个人偷偷哭…朵朵想爸爸…一个模糊又执拗的念头,
在病痛和高烧的间隙,
告诉爸爸…朵朵好难受…爸爸是超人…会来救朵朵和妈妈的…趁着秦雪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紧紧抱着她哭泣,无暇他顾的瞬间。朵朵那只没被束缚住、同样滚烫的小手,
极其缓慢、又极其努力地,一点点向下探去。她的小手指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
终于够到了地上那部碎裂的手机冰冷的边缘。
她笨拙地、悄无声息地将手机一点一点地拖拽到被窝里。烧得发红的小脸蹭着妈妈的脸颊,
大眼睛却死死盯着那碎裂屏幕上,那个属于“爸爸”的、灰暗了好多年的头像。手指,
带着孩童特有的、无意识的执着,在布满裂痕的冰冷屏幕上,一下,又一下,艰难地戳动着。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点到了哪里。她只想找到那个穿绿色衣服的爸爸,
告诉他:朵朵病了,好痛,妈妈在哭。屏幕上,破碎的纹路扭曲了图像。
她好像点开了一个…能放小电影的地方?一个绿色的小圆圈?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
她好像看到了…爸爸?不,那不是爸爸。
那是碎裂屏幕上闪过的、极其短暂、极其模糊的画面片段!似乎是刚才电话接通时,
林枫那边混乱战场背景被无意截取的、一闪而过的实时画面!画面晃动得厉害,模糊不清,
布满雪花和诡异的色彩断层。只能隐约看到:漫天火光!硝烟弥漫!
穿着迷彩服的人影在泥泞中翻滚、开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枪声,
即使隔着屏幕碎裂的玻璃,似乎也隐隐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在画面边缘一闪而过,
侧脸冷硬如刀削斧凿,沾满泥污和…暗红的血迹!他正对着通讯器嘶吼着什么,
眼神凌厉如鹰隼,充满了硝烟与铁血!背景是连绵不断的炮火和断壁残垣!
这惊鸿一瞥的战场碎片,带着最原始、最残酷的冲击力!朵朵看不懂。她只觉得害怕,
又莫名地觉得…那个模糊的身影,有点像妈妈藏起来的照片里的爸爸?爸爸在…打架?
好大的声音…她的小手指还在无意识地乱点,想要看清,想要靠近那个模糊的影子。
她不知道点到了什么,只看到屏幕上跳出一个红色的圆圈,里面有个白色的箭头。
她的小手指,带着病痛中的懵懂和渴望,轻轻地点在了那个红圈上。
手机屏幕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碎裂的屏幕上艰难显示:【视频已发布至抖音:#寻找超人爸爸#爸爸救救我】发布成功。
朵朵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小脑袋一歪,彻底昏睡过去。滚烫的小手无力地松开,
那部承载了她最后一丝懵懂希望的碎裂手机,无声地滑落在被窝里。秦雪对此一无所知。
她只是紧紧抱着女儿滚烫的身体,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和呼吸,仿佛抱着全世界,
又仿佛抱着一块随时会融化的冰。屋外,冷雨敲打着铁皮屋顶,噼啪作响,
像是为这绝望的夜晚奏响的哀歌。3医院的冰冷拒绝……三天后。北城,第三人民医院。
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刺鼻,冰冷的白炽灯管照着光可鉴人的走廊,
反射出一种不近人情的惨白。嘈杂的人声、孩子的哭闹、推车轱辘的滚动声交织在一起,
形成医院特有的、令人心慌的背景音。秦雪抱着裹在薄毯里的朵朵,
排在儿科专家门诊外的长队末尾。朵朵的小脸依旧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微弱,
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偶尔发出难受的**。三天了,高烧像跗骨之蛆,反反复复。
社区诊所的医生束手无策,只能建议她们立刻转大医院。秦雪的脸色比女儿好不了多少,
苍白,憔悴,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她紧紧抱着女儿,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目光焦急地盯着前方缓慢蠕动的队伍。三天来,她几乎没合眼,到处求爷爷告奶奶,
才勉强凑够了几千块。这点钱,在动辄上万的检查和住院费面前,杯水车薪。“下一位!
林朵朵家属!”冰冷的电子叫号声终于响起。秦雪如同听到天籁,
抱着朵朵几乎是冲进了诊室。诊室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医生,
胸牌上写着“主任医师:孙德海”。他正慢条斯理地翻看着一份报纸,头都没抬。“医生!
医生求您看看我女儿!她高烧好几天了,退不下来,还一直喘,
社区医生说可能是肾病综合征…”秦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急切地将朵朵的情况和社区医生的诊断说了一遍。孙德海这才放下报纸,
瞥了一眼秦雪怀里病恹恹的孩子,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秦雪身上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和明显憔悴不堪的面容,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哦。”他拿起听诊器,
象征性地在朵朵胸口听了听,动作敷衍。“先去做检查吧。
血常规、尿常规、生化**、肾脏B超、胸部CT…都做一遍。”他一边说,
一边龙飞凤舞地在处方笺上开单子,语气平淡得像在点菜。秦雪看着那长长一串检查项目,
心猛地一沉。光这些检查,几千块就没了!后续治疗怎么办?“医生…能不能…先办理住院?
孩子烧得太厉害了,我怕…”秦雪的声音带着卑微的祈求。“住院?”孙德海抬起头,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审视,“先做检查,明确病因。住院部床位紧张得很,
不是你想住就能住的。再说了,”他语气顿了顿,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提醒”,
“住院押金,三万。先交钱。”“三…三万?”秦雪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稳。她颤抖着手,
从破旧的包里掏出那个薄薄的信封,里面是她东拼西凑的几千块钱,
“医生…我…我只有这些…能不能先让孩子住进去?后续的钱我一定想办法…”“几千块?
”孙德海嗤笑一声,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手将信封推开,脸上的不耐毫不掩饰,
“这点钱连检查费都不够!没钱看什么病?这里是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拿着单子去缴费做检查,不做检查我怎么诊断?下一个!”冰冷的逐客令,像一盆冰水,
将秦雪从头浇到脚。她抱着浑身滚烫、呼吸急促的朵朵,僵在原地,
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周围其他排队家属的目光或同情,或麻木,
或事不关己,像无数根针扎在她身上。“医生!求求您!孩子真的撑不住了!
您发发慈悲…”秦雪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眼泪汹涌而出,声音嘶哑绝望。“保安!保安呢!
”孙德海厌恶地皱紧眉头,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这里有人扰乱秩序!把她请出去!
”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闻声而来,面无表情地架起瘫软的秦雪,就要往外拖。“不!不要!
朵朵!我的朵朵!”秦雪死死抱着怀里的孩子,如同护崽的母兽,发出凄厉的哭喊。
就在这时——“咳咳…妈妈…痛…”一直被病痛折磨得昏昏沉沉的朵朵,
被这剧烈的拉扯和妈妈的哭喊惊醒。她费力地睁开烧得通红的大眼睛,
茫然地看着周围冷漠的人群,看着那两个要把妈妈拖走的陌生人,
看着诊室里那个穿着白大褂、一脸不耐烦的“坏爷爷”。
巨大的恐惧和身体剧烈的疼痛瞬间击垮了孩子脆弱的神经。“哇——!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猛地从朵朵口中爆发出来!那哭声充满了无助、痛苦和极致的委屈,
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破了医院冰冷的喧嚣!“妈妈——!
呜呜呜…朵朵痛…好痛…坏爷爷…不给朵朵看病…呜呜呜…爸爸!朵朵要爸爸!爸爸是超人!
呜呜…爸爸救救朵朵和妈妈…”朵朵一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在秦雪怀里剧烈地挣扎,
小小的身体因为病痛和恐惧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小手无意识地紧紧攥着秦雪的衣服,
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爸爸…你在哪里…呜呜…朵朵好痛…妈妈哭了…坏爷爷凶妈妈…”孩子的哭诉,字字泣血,
带着最纯真的控诉和最无助的呼唤,在冰冷的医院走廊里回荡。没有人知道,
就在朵朵哭喊着“爸爸是超人”的时候,她那只因为挣扎而滑出毯子的小手,
无意识地碰到了秦雪塞在口袋里的、那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边缘。更没有人知道,
三天前那个雨夜,朵朵在昏迷前懵懂的操作,早已在抖音的某个角落,
埋下了一颗即将引爆全网的炸弹!……4战神爸爸的怒吼距离北城万里之遥。西境,
风暴角前线指挥部。这里的气氛比北城的深秋还要肃杀百倍。
临时搭建的指挥所深藏在地下掩体,厚重的合金墙壁隔绝了外面连绵不断的炮火轰鸣,
但低沉的震动依旧透过地面隐隐传来。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机油、汗水和一种紧绷到极致的铁血气息。巨大的电子沙盘上,
敌我态势犬牙交错,红蓝光点闪烁不定。
通讯频道里充斥着各部队急促、简短的战报和指令声。林枫一身笔挺的墨绿色作战服,
肩章上的将星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站在沙盘前,身形挺拔如标枪,面容冷峻,
线条刚硬得如同刀劈斧凿。连续数日的高强度指挥和前线血战,在他眼下刻下了浓重的阴影,
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依旧锐利如鹰隼,燃烧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和铁血意志。“报告!
‘雷暴’小队在B7区域遭遇敌方‘蝰蛇’重装连队顽强阻击!请求空中火力支援!
”通讯兵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林枫的目光死死锁定沙盘上那片代表激烈交火的红**域,
头也不抬,声音沉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告诉雷暴,钉死在那里!
空中支援三分钟后抵达!坐标XXX,YYY,饱和覆盖!地面部队,猎鹰、猛虎,
两翼穿插,给我撕开他们的侧翼!动作要快!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B7区域插上我们的旗!
”“是!将军!”通讯兵立刻将指令传达下去。整个指挥所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
在林枫冰冷而高效的指令下高速运转。参谋们快速记录、传达命令,
技术兵紧张地监控着各种屏幕数据。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只有键盘敲击声、通讯电流声和林枫那斩钉截铁、决定着无数人生死的命令声。
就在这时——“将军!”一个穿着技术兵制服、脸色有些古怪的年轻士兵快步走到林枫身边,
手里捧着一个平板电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
个…是从国内…抖音平台…爆火的一个视频…好像…好像和您有关…”林枫的眉头瞬间拧紧,
一股被打扰的不悦和战场指挥官的威严瞬间笼罩了那个技术兵。
在这种分秒必争、决定战役走向的关键时刻,看什么抖音视频?简直是荒谬!“滚开!
没看见在打仗?!”他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扫过,技术兵吓得一个哆嗦,脸色煞白。
“可…可是将军!视频里…有…有您的战场画面!还有…还有个小女孩在哭喊着找爸爸!
说…说您是超人!现在全网都在找‘战神爸爸’!”技术兵鼓起最后的勇气,
语速飞快地说道,声音带着颤抖。“什么?”林枫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错愕和荒谬。
战场画面?小女孩?全网找他?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刚想厉声呵斥这个不知轻重的士兵。
突然——“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猛地从指挥部上方传来!
整个地下掩体如同遭遇了十级地震般剧烈摇晃!顶部的合金结构发出刺耳的**,
灰尘簌簌落下!照明灯光疯狂闪烁,瞬间熄灭了大半!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指挥所!
“敌袭!!!”“空袭!是钻地导弹!!”“隐蔽——!!!”参谋和士兵们瞬间乱作一团,
惊恐的喊叫声被淹没在剧烈的震动和刺耳的警报声中!林枫的反应快到了极致!
在爆炸冲击波袭来的瞬间,他猛地将身边的技术兵扑倒在地,
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飞溅的碎石和炽热的气浪!“咳咳!”烟尘弥漫,视线模糊。
林枫迅速翻身站起,抹去脸上的灰尘,眼神在瞬间的惊愕后,
爆发出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机!指挥部的位置是绝密!怎么可能被精准打击?!“报告!
指挥所顶部被钻地弹击中!外层防御损毁30%!通讯暂时中断!伤亡情况正在统计!
”一个灰头土脸的参谋嘶声报告。“敌人呢?!”林枫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
带着彻骨的寒意。他瞬间明白过来,这绝不是巧合!是精准的斩首行动!目标就是他!
“雷达显示!三架‘秃鹫’隐形武装直升机突破我方防空网!正在高速接近!
预计两分钟后抵达指挥部上空!他们…他们是在看到那个视频后突然改变航向加速突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