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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你道歉也不能阻止我报复林雪赵凯苏晴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5-08-28 22:51:42

在柿子和栗子的笔下,《这一次,你道歉也不能阻止我报复》描绘了林雪赵凯苏晴的成长与奋斗。林雪赵凯苏晴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林雪赵凯苏晴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老公!求求你!不要!是我错!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别动他!别……”她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极致的恐惧让她彻底崩溃……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这一次,你道歉也不能阻止我报复
这一次,你道歉也不能阻止我报复
柿子和栗子/著 | 已完结 | 林雪赵凯苏晴
更新时间:2025-08-28 22:51:42
一个被彻底背叛、被逼到绝境、无所顾忌的疯子,能做出什么事。游戏开始了。我缓缓咧开嘴,对着玻璃窗上那个狰狞的倒影,露出了五年来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真正属于“赵明”的笑容。冰冷,刺骨,带着血腥味。第二章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的微弱嗡鸣,像是垂死者的喘息。屏幕上,行车记录仪的画面定格在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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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你道歉也不能阻止我报复》精选

我和林雪相爱五年,掏心掏肺。

直到我在行车记录仪里听见她和堂弟的喘息:“赵明那蠢货的钱,

不拿白不拿……”保险柜里二十万现金不翼而飞,监控拍到她挽着我堂弟走进奢侈品店。

我笑着把堂弟从十楼推下去:“摔碎点,别浪费殡仪馆的化妆费。”第一章我,赵明,

一直觉得自己挺牛逼的。白手起家,三十出头,公司不大不小,钱不多不少,

够在这座城市活成个人样。最得意的是,身边还搂着个林雪,漂亮得跟明星似的,

带出去倍儿有面子。我们在一起五年,从我一穷二白跟人合租地下室那会儿,她就跟着我。

那时候我就发誓,这辈子绝不能亏待她。我他妈是真没亏待她。钻戒?两克拉起。包包?

爱马仕当季新款堆满衣帽间。市中心那套大平层,写的她名字。她说想开个花店玩玩,

我二话不说砸进去六十万,赔了?赔了就赔了,图她高兴。钱嘛,赚来不就是给她花的?

我赵明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舍得给女人花钱,尤其是我认定了要过一辈子的女人。

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超越了钱不钱那点破事。是过命的交情,是背靠背的战友。

**的过命交情!事情是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好像就是这几个月。林雪变得特别忙,

说是花店生意好,要拓展业务。晚上回来得越来越晚,身上还总带着点陌生的香水味。问她,

她就笑,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扑进我怀里,手指头在我胸口画圈圈:“老公~人家累死了,

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嘛。你不信我啊?”我信。我他妈能不信吗?五年的感情是假的?

我赵明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没抛弃她,她林雪能是那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把自己这念头摁下去,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怎么能怀疑她。直到上个月。

我公司有个大项目,前期垫资,手头现金有点紧。

我记得保险柜里还放着二十万应急用的现金,红彤彤的票子,用牛皮纸包着,沉甸甸的。

那天下午,项目急需一笔保证金,我打开保险柜。空了。放现金的那个角落,空空荡荡,

连张毛票都没给我留下。就剩下那层绒布衬底,像个咧开的大嘴在嘲笑我。我脑子嗡的一声,

血直往头顶冲。家里进贼了?不可能!指纹密码锁,高级安防系统,连只苍蝇飞进来都报警。

我第一个想到林雪,可立刻又甩了自己一耳光。赵明****!那是你老婆!

她能拿这钱干嘛?她花店缺钱?不可能!

我每个月固定给她卡里打的生活费都够普通白领挣一年的。我强压着火气,

手有点抖地掏出手机,拨林雪的号。响了七八声才接。“喂?老公?”背景音有点嘈杂,

像是在商场。“你在哪儿?”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在店里呀,忙着呢。

怎么啦?”她声音带着点撒娇的甜腻,可我他妈现在听着只觉得刺耳。

“家里保险柜……那二十万现金,你动过没?”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就这两秒,

我的心沉下去半截。“啊?现金?”她的声音拔高了一点,有点夸张,“没有啊!

我动那个干嘛?家里招贼了?你赶紧报警啊老公!”语气焦急,充满了“关心”。

“真不是你?”我又问了一遍,声音冷了下来。“赵明!”她声音也尖了,

带着委屈和愤怒,“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偷你钱?我是你老婆!我有必要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啪地挂了电话。听着忙音,我站在空荡荡的保险柜前,

拳头攥得死紧,指甲嵌进掌心。失望?老子才他妈失望!一股邪火在胸腔里乱窜,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报警?报个屁!老子丢不起那人。我走到书房,打开电脑,

调出家里所有联网摄像头的监控记录。客厅的,玄关的,走廊的……我像个疯子一样,

从现金放进保险柜那天开始,一帧一帧地往前翻,眼睛瞪得发酸。

时间跳转到现金失踪的前三天下午。客厅的监控画面里,林雪回来了。她哼着歌,

心情很好的样子,手里拎着几个购物袋,看牌子就知道价格不菲。她没在客厅停留,

径直走向卧室方向。这很正常。我切换到对着保险柜所在那面墙的走廊摄像头。画面里,

林雪的身影出现了。她没有进卧室,而是停在书房门口——保险柜就在书房里面。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她左右看了看,动作很快地闪身进了书房。大约过了五分钟,她出来了,

手里没拿东西,但肩上挎的那个爱马仕铂金包,鼓囊囊的,明显塞满了东西,

沉甸甸地往下坠。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快步穿过走廊,离开了家。那鼓囊囊的包里,

装的是什么?我的血一下子凉了半截,又猛地沸腾起来。是她!真的是她!为什么?

她到底要钱干什么?花店?不可能!我每个月给她的钱足够支撑一个小花店运转了!

一股被彻底愚弄、被当成**的屈辱感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几乎将我淹没。

我猛地一拳砸在昂贵的红木书桌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震得显示器都晃了晃。就在这时,

手机“叮”一声响,是行车记录仪的APP推送。提示我云端存储空间不足,

需要清理旧文件。我平时很少看这玩意儿,都是自动覆盖。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APP,

烦躁地翻看着那些自动上传的、没什么意义的日常行车视频片段,想删掉一些腾空间。

手指无意识地滑动,日期停留在林雪拿走现金那天下午稍晚些时候。

视频文件比平时大了不少。我点开了它。画面是车头前方的道路,傍晚的街道,车流缓慢。

声音先传了出来。先是林雪娇滴滴的笑声,

带着一种我很久没听过的、发自内心的愉悦:“……哎呀,讨厌!别闹,

开车呢……”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得意和轻佻:“怕什么?宝贝,今天这包,

喜欢吧?**款,配你!”这声音……像根烧红的钢针,猛地扎进我的耳膜!我浑身一僵,

血液瞬间凝固!赵凯!是我那个游手好闲、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的堂弟,赵凯!“嗯!

太喜欢了!老公你真好!”林雪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刻意的讨好和崇拜。这声“老公”,

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捅进我心窝!“嘿嘿,小意思!”赵凯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炫耀,

“刷爆了赵明那蠢货的卡,给你买十个都行!他那保险柜就是个摆设,密码我都知道!

他那点家底,迟早都是咱俩的!”“还是你厉害!”林雪咯咯笑着,声音黏糊糊的,

“不过……他今天好像发现钱不见了,打电话问我呢。”“问他妈个屁!

”赵凯语气满是不屑,“你就说不知道!他能拿你怎么着?那**,

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想想他那傻样儿,我就想笑!还他妈以为你多爱他呢,哈哈哈!

”一阵令人作呕的、黏腻的亲吻声响起,伴随着林雪娇媚的喘息和赵凯粗重的呼吸。

“嗯……钱……钱都拿到了?”林雪喘息着问。“放心!

”赵凯的声音带着掠夺者的兴奋,“二十万!红彤彤的票子!够咱们潇洒一阵了!

等回头再找个由头,把他公司账上那笔大的也弄出来!那**的钱,不拿白不拿!”“对!

不拿白不拿!”林雪笑着附和,声音里充满了贪婪和恶毒的快意,“反正他蠢得像猪一样!

活该!”“活该!”赵凯也大笑起来。接着,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声音,

夹杂着对“赵明那个蠢货”、“**”、“活该”的肆意嘲笑和辱骂。

行车记录仪的画面还在平稳地记录着前方的车流,

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钢铁丛林镀上一层虚假的暖金色。而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像个石雕一样坐在电脑前,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跳动的道路画面,

耳朵里灌满了那对狗男女恶毒下流的污言秽语和喘息声。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然后猛地撕开,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燃烧。

五年掏心掏肺的付出,换来的不是真心,是彻头彻尾的算计、背叛和最恶毒的羞辱!我的钱,

我的信任,我的感情,在他们眼里,就是可以随意窃取、肆意践踏的垃圾!

我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供他们吸血、玩弄、嘲笑的蠢货!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我“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星星点点溅在冰冷的键盘和屏幕上。

剧烈的咳嗽撕扯着我的胸腔,但我感觉不到疼。一种比疼痛更可怕的东西,

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地狱之火,正在我体内疯狂地积聚、燃烧。恨意。

纯粹到极致的、冰冷刺骨的、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的恨意,

瞬间取代了所有的震惊、痛苦和屈辱。它们像黑色的石油,黏稠、厚重,遇火即燃,

瞬间烧干了眼泪,烧尽了最后一丝软弱。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

那对狗男女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我伸出手,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体内那股狂暴的力量几乎要破体而出。我用沾着自己鲜血的手指,极其缓慢地,

按下了保存键。保存证据?不。这是保存下他们通往地狱的入场券。我抬起头,

看向窗外沉沉的暮色。玻璃窗映出我此刻的脸,惨白如纸,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两簇幽暗的、属于地狱的火焰。林雪,赵凯。

你们拿走的,我会让你们千百倍地还回来。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羞辱,

我会让你们用最深的恐惧和绝望来品尝。你们笑我蠢?好。我会让你们知道,

一个被彻底背叛、被逼到绝境、无所顾忌的疯子,能做出什么事。游戏开始了。

我缓缓咧开嘴,对着玻璃窗上那个狰狞的倒影,露出了五年来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真正属于“赵明”的笑容。冰冷,刺骨,带着血腥味。第二章书房里死寂一片,

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的微弱嗡鸣,像是垂死者的喘息。屏幕上,

行车记录仪的画面定格在傍晚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

那对狗男女的声音却仿佛还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恶毒的字眼都像淬了毒的针,

反复扎刺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血的味道还弥漫在口腔里,腥甜而铁锈味浓重。我抬手,

用袖子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迹,动作粗鲁得像在擦掉什么肮脏的污秽。

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恨意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刚才的爆发而更加汹涌澎湃,

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冲刷着我仅存的理智堤岸。报警?让这对狗男女去坐牢?

太便宜他们了。法律能给的惩罚,抵不上他们对我造成的万分之一伤害。牢饭?几年刑期?

出来之后他们说不定还能拿着我的钱逍遥快活!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彻头彻尾的毁灭,

是深入骨髓的痛苦,

是要让他们也尝尝从天堂被瞬间打入地狱、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凌迟是什么滋味!

一个疯狂而清晰的计划轮廓,在我被恨意烧得滚烫的脑海里迅速成型。冰冷,精密,

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第一步,稳住林雪。不能让她起疑,

更不能让她和赵凯这对**提前警觉。我需要时间,需要更详细的“情报”。我深吸一口气,

那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反而让头脑更加清醒,像淬了火的钢。我拿起手机,屏幕亮起,

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找到林雪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依旧是嘈杂的商场音乐和人声。“喂?老公?

”林雪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和强装的镇定,“我刚忙完,

正想给你回电话呢。家里……没事吧?”“没事。”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甚至刻意放软了一丝,模仿着过去无数次哄她的语调,但心底的冰寒只有我自己知道,

“刚才是我不对,太着急了,说话冲了点。你别生气。”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会“道歉”。随即,她的声音立刻带上了委屈和如释重负的娇嗔:“哼!

你吓死我了!我都说了不是我嘛!那钱……真的丢了?”“嗯,可能是我记错了放的地方,

或者……算了,丢了就丢了吧,破财免灾。”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语气带着疲惫和一种“认栽”的无奈,“二十万而已,就当喂狗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有点累,不想做饭了,出去吃吧?”“啊?出去吃啊?”林雪的声音透着一丝犹豫和抗拒,

“我……我店里还有点账要盘,可能得晚点回去。要不……你先自己吃点?

或者等我回来给你带?”盘账?盘你妈!是盘算着怎么和赵凯用我的钱继续挥霍吧!“行吧,

那你忙。”我“体贴”地应道,声音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落寞,“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家里没你……挺冷清的。”“嗯嗯,知道啦老公,爱你哦!”她飞快地说完,

像是生怕我反悔,立刻挂了电话。“爱你?”我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无声地冷笑。

这虚伪的甜蜜,此刻听来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刺耳。林雪,

好好享受你这最后的“自由”时光吧。我会让你知道,欺骗一个疯子要付出什么代价。

放下手机,我立刻开始行动。第一步,确定赵凯的行踪。这个垃圾,仗着是我堂弟的身份,

这些年没少从我这里占便宜。工作是我托关系找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开销不够了就舔着脸来找我要“周转”。我他妈以前真是瞎了眼!我打开通讯录,

找到赵凯那个狐朋狗友里一个叫“耗子”的家伙的电话。这小子是个包打听,

也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我拨了过去。“喂?明哥!”耗子的声音带着谄媚,“您找我有事?

尽管吩咐!”“耗子,”我直接开门见山,语气带着一丝压抑的烦躁,“看见赵凯那小子没?

妈的,又玩失踪!我找他有点急事,电话也打不通。”我故意骂骂咧咧,显得很生气。

“赵凯?”耗子那边顿了顿,似乎在回想,“哦!他啊!下午还见着呢!

就在‘皇朝’KTV那边,跟个女的……呃……”他意识到说漏嘴,赶紧刹住车。“女的?

是不是长得挺漂亮,长头发,个子挺高?”我故意诱导,把林雪的特征说出来。“对对对!

明哥您知道啊?”耗子松了口气,“就是他!两人腻歪着呢,赵凯还显摆他刚买的绿水鬼,

说是嫂子……呃,不是,说是那女的送的!啧啧,**舍得!”绿水鬼?用老子的钱买的!

一股邪火又往上拱,我强行压下去。“妈的,这小子!”我骂了一句,

“知道他们后来去哪了吗?”“好像……听他说要去‘明珠’开房?对,

就是那个新开的五星级!豪气着呢!明哥,您找他有急事?

要不要我帮您……”耗子很“热心”地问。“不用!”我立刻打断他,“一点破事,

我自己处理。耗子,今天这事,别跟任何人提,尤其别让赵凯知道我找他。懂?”“懂!

懂懂懂!明哥您放心,我耗子嘴最严!”耗子拍着胸脯保证。挂了电话,

耗子最后那句“嘴最严”在我耳边回荡。哼,这种人的保证,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不过没关系,他的利用价值也就到此为止了。明珠酒店?五星级?用我的钱开房?赵凯,

林雪,你们真是会享受啊。**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明珠酒店的结构图——它是我一个朋友参与投资的,

开业时我还去捧过场,对那里的布局还算熟悉。顶层是总统套房,视野绝佳,最重要的是,

通往楼顶设备层的通道……相对独立。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淬毒的匕首,

冰冷而锋利地浮现出来。但还不够。林雪……这个在我枕边伪装了五年的毒蛇。

仅仅让她失去赵凯这个姘头,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失去一切:名誉、自由、尊严,

甚至……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资格。精神病院。这三个字如同魔鬼的低语,

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在我心头萦绕。

把她变成一个被所有人唾弃、被社会彻底遗忘、在电击和药物中慢慢腐烂的“疯子”?

这个念头让我体内那股毁灭的冲动得到了短暂的慰藉。计划如同精密的齿轮,

开始在我脑中疯狂转动。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合理地将林雪送入那个地狱的“事件”。这个事件,必须足够“疯狂”,

足够“离奇”,足够让所有人都相信,她真的精神失常了。而她自己,也必须在这个过程中,

被彻底摧毁意志,最终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外面城市的霓虹已经次第亮起,璀璨迷离,像一张巨大的、虚伪的笑脸。这繁华之下,

隐藏着多少像我这样被啃噬干净的骸骨?林雪,赵凯。

你们用背叛在我心上捅出了最深的窟窿。现在,我要用你们的血和绝望,把这个窟窿填满。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一个很久没联系,但绝对可靠,

也绝对认钱的“专业人士”的号码。“喂,老黑。”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有笔‘安保’的活,需要你帮我盯两个人,24小时,事无巨细。

价钱,翻倍。”地狱的蓝图已经铺开,只待演员就位。我对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再次露出了那个冰冷血腥的笑容。盛宴,即将开场。第三章明珠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

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奢华的光。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遥远而虚假。此刻,套房的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

伴随着林雪放浪的笑声和赵凯粗鄙的调笑。“宝贝,啧啧…”赵凯的声音带着酒后的亢奋。

“比你家那个木头强多了吧?”林雪的声音腻得发齁,带着刻意的讨好和恶毒的贬低,

“他啊,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哪像你……”“他?”赵凯嗤笑一声,满是鄙夷,

“他就是头只知道赚钱的蠢驴!活该当王八!他那点家底,迟早都是咱哥俩的!

等明天那笔款子一到手……”水声掩盖了他们更下流的对话。但他们不知道,一门之隔,

连接着卧室的衣帽间里,一个阴影如同凝固的雕塑,正静静伫立。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提供了完美的遮蔽。阴影的耳朵里塞着微型接收器,

清晰地捕捉着浴室里传来的每一个肮脏的字眼。阴影正是我,赵明。

我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冰冷的杀意与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交织在一起。

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如何瓜分我的财产,如何嘲笑我的“愚蠢”,

如何规划着他们“美好”的未来,胸腔里那股燃烧的恨意反而沉淀下来,

凝练成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执行意志。时间一点点流逝。水声停了。片刻后,浴室门打开,

带着氤氲的热气和沐浴露的甜香。“来,宝贝,再喝点!庆祝一下!”赵凯把林雪搂进怀里。

“讨厌!明天还有正事呢……”林雪半推半就,咯咯笑着。“正事?不就是去银行签个字嘛!

”赵凯满不在乎,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猩红的酒液顺着他嘴角流下,像未干的血,

“赵明那**,把公司备用金账户的U盾和授权书都放家里保险柜了!

密码老子早就套出来了!明天钱一到账,咱俩立马远走高飞!去马尔代夫晒太阳!哈哈哈!

”他得意地大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躺在沙滩上数钱的样子。林雪也依偎着他笑,

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贪婪憧憬。那笑容,在我眼里,比最毒的蛇信还要令人作呕。

时机到了。我悄无声息地从衣帽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没有刻意隐藏脚步声。

厚实的地毯吸收了大部分声音,但当我完全暴露在套房客厅那奢华明亮的光线下时,

还是瞬间吸引了那对狗男女的注意。“谁?!”赵凯猛地转头,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冻结,

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愕和一丝慌乱。他手里的红酒瓶“哐当”一声掉在厚地毯上,

暗红的酒液迅速洇开一大片污渍,像一滩丑陋的血。林雪更是像见了鬼一样,尖叫一声,

猛地推开赵凯,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赵……赵明?!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扭曲变调。“我怎么进来的?”我慢慢向前踱步,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像冰冷的刀锋在他们身上刮过,“这是我的城市,我的酒店。

我想进来,很难吗?”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死寂。赵凯最初的慌乱过后,

一股被撞破好事的恼羞成怒涌了上来。他仗着酒劲和平时在我面前耍横的习惯,

梗着脖子往前一步,挡在林雪前面,色厉内荏地吼道:“赵明!**想干什么?

私闯民宅啊?这是老子开的房!给老子滚出去!”“你的房?”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目光却死死钉在他脸上,“用老子的钱,开的房?

”赵凯被我盯得心里发毛,但嘴上依旧强硬:“什么你的钱!老子自己挣的!少他妈废话!

赶紧滚!不然老子报警了!”他一边吼,一边伸手想去摸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就在他手指即将碰到手机屏幕的瞬间,我动了。没有预兆,速度快得如同鬼魅。

我猛地欺身上前,左手如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他伸向手机的手腕,

巨大的力量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同时,右拳带着积蓄了数日的狂暴恨意,如同出膛的炮弹,

狠狠砸在他的胃部!“呃啊——!”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从赵凯喉咙里挤出。

他脸上的凶悍瞬间被剧痛和难以置信取代,眼珠暴突,身体像只被煮熟的大虾猛地弓了起来,

所有的嚣张气焰在这一拳下灰飞烟灭。他踉跄着后退,撞在身后的酒柜上,

昂贵的洋酒瓶子稀里哗啦掉了一地,玻璃碎片和酒液四溅。林雪发出更加凄厉的尖叫,

抱着头缩在沙发角落里,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她背叛了五年的男人。我松开赵凯的手腕,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顺着酒柜滑坐到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干呕着,连胆汁都吐不出来,

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气和**,刚才的威风荡然无存。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审判。“自己挣的?”我的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刺入他的耳膜,“靠什么挣?靠你那张只会溜须拍马、坑蒙拐骗的嘴?

还是靠你那二两没用的玩意儿?”赵凯蜷缩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

只能用怨毒又恐惧的眼神死死瞪着我。我不再看他,目光转向沙发上瑟瑟发抖的林雪。

她接触到我的目光,如同被毒蛇盯上,猛地一颤,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不是委屈,

是纯粹的、被死亡阴影笼罩的恐惧。“赵明……老公……你听我解释……”她哭喊着,

声音破碎不堪,试图用过去的称呼唤起一丝怜悯,“是……是赵凯他逼我的!他威胁我!

我是被逼的啊老公!”“被逼的?”我缓缓走近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我俯下身,

冰冷的指尖捏住她颤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此刻却只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脸。

我凑近她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

冰冷地吐出:“行车记录仪的声音,很好听。”林雪的身体瞬间僵硬,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

里面倒映着我如同恶魔般的脸。她所有的哭诉和辩解,

都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冻结、粉碎。她明白了,我什么都知道了。那精心编织的谎言,

在**裸的证据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巨大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像一片即将被狂风撕碎的枯叶。我松开手,

任由她瘫软在沙发上。直起身,目光扫过地上如同死狗的赵凯,

再看向窗外那片迷离的、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夜景。复仇的序曲,已经奏响。但这远远不够。

“解释?”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声音在奢华的套房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

“留着去跟阎王爷解释吧。”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按下了一个隐秘的按钮。

厚重的电动窗帘无声地向两侧缓缓滑开,露出外面璀璨的夜空和下方如同深渊般的城市高度。

冰冷的夜风瞬间灌入温暖的房间,吹得人遍体生寒。“赵凯,”我侧过头,

目光如同冰锥刺向地上那个还在痛苦**的废物,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你不是喜欢**吗?喜欢居高临下的感觉吗?”我指了指窗外灯火辉煌、深不见底的夜空。

“来,哥送你一程。免费的。”第四章冰冷的夜风灌满了总统套房,

吹散了房间里残留的暧昧暖香和酒气,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

地上猩红的酒渍和散落的玻璃碎片,在奢华的水晶灯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赵凯蜷缩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胃部遭受的重击让他像只离水的鱼,痛苦地抽搐着,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额头上冷汗涔涔,混合着因恐惧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糊了一脸。他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最原始的、动物般的恐惧,

刚才的嚣张和怨毒被彻底碾碎,连一丝渣滓都不剩。林雪则像被抽掉了骨头,

瘫软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住地哆嗦。

她死死抓着自己身上那条已经有些松垮的浴巾,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的那句话——“行车记录仪的声音,很好听”——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垮了她。

她不再试图辩解,巨大的恐惧让她连哭泣都忘了,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绝望的眼睛,

失神地望着前方,身体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感受着夜风扑打在脸上带来的冰冷刺痛。窗外,城市的霓虹如同流动的星河,

在脚下铺展开去,一直延伸到黑暗的地平线。这个高度,足以俯瞰芸芸众生,

也足以让人粉身碎骨。“赵凯,”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声,

像冰冷的铁块砸在地板上,“起来。”赵凯的身体猛地一哆嗦,惊恐地看着我,拼命摇头,

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手脚并用,像只受惊的螃蟹一样往后缩,

试图把自己藏进酒柜和墙壁的夹角里。“我再说一遍,”我的声音陡然下沉,

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骨寒意,“起来。或者,我现在就把你从这窗户扔下去。

”我的目光扫过他,没有任何威胁的意味,只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赵凯的呜咽声戛然而止。极致的恐惧压倒了身体的剧痛。他看着我毫无感情的眼睛,

那里面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他知道,我说到做到。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

他发出痛苦的**,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极其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软得像面条,

只能勉强扶着旁边的吧台站立,佝偻着腰,脸上涕泪横流,惊恐地看着我。

“哥……明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

语无伦次地求饶,“钱!钱我都还你!一分不少!都是林雪!是这个**勾引我的!

是她出的主意!她说你钱多,人傻……不不不!她说你信任她!哥你饶了我!饶了我这一次!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当牛做马报答你!”他一边哭喊,

一边试图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林雪身上。沙发上的林雪听到“**”两个字,身体剧烈一颤,

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但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鄙夷和对自己处境的绝望。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赵凯的表演,像在看一场拙劣的猴戏。背叛时的得意忘形,

被揭穿后的推诿求饶,人性之丑陋,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报答?”我轻轻嗤笑一声,

迈步朝他走去,脚步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清晰,“用你这条狗命来报答?

”赵凯被我逼近的脚步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差点又瘫下去。他死死抓住吧台边缘,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惊恐地摇着头:“哥……别……别杀我!杀人犯法!犯法的啊哥!

你想想你自己!为了我这种**不值得!不值得啊!”他试图用法律来震慑我。“法?

”我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气、汗臭和恐惧的恶心味道。我伸出手,

没有打他,而是拍了拍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动作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亲昵”,

声音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放心,哥不会亲自动手。哥给你一个机会。

”赵凯被我拍得浑身一颤,听到“机会”两个字,死灰般的眼睛里猛地迸发出一丝希冀的光,

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机会?哥!什么机会?您说!我一定照办!

”我指了指完全洞开的、如同巨兽之口般的落地窗外。夜风呼啸着灌进来,

吹得窗帘猎猎作响。“跳下去。”我平静地吐出三个字,

如同在说“把垃圾倒了”一样寻常。“跳……跳下去?!”赵凯脸上的希冀瞬间凝固,

随即被无边的恐惧吞噬,他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声音都变了调,“十……十楼!哥!

这是十楼啊!跳下去会死的!会摔成肉泥的!”“我知道。”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要么,你自己跳下去。摔得碎一点,省点殡仪馆的化妆费,也算给哥省钱了。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沙发上抖得更厉害的林雪,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要么,

我亲自动手。不过到时候,我会先把她的脸,一刀一刀划开,让你看个够,然后再送你下去。

你自己选。”“不——!不要!”林雪听到我的话,发出凄厉到非人的尖叫,

猛地从沙发上滚下来,跪在地上,拼命朝我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赵明!

老公!求求你!不要!是我错!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别动他!

别……”她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极致的恐惧让她彻底崩溃。“闭嘴!”我厉喝一声,

如同惊雷炸响。林雪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重新看向面无人色的赵凯,眼神里只剩下最后通牒的冰冷:“选。

”赵凯的目光在我和林雪之间疯狂地游移。我的眼神如同冰封的深渊,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而林雪跪在地上,额头一片青紫,满脸泪痕和绝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死寂。

套房内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赵凯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

赵凯眼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光熄灭了。极致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他不再看我,也不再看林雪,

失焦的目光投向那洞开的、深不见底的夜空。他的嘴唇哆嗦着,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听不清是什么。也许是求饶,也许是诅咒,也许是告别。然后,

在一种近乎麻木的绝望驱使下,他松开了抓着吧台的手。身体踉跄着,一步,两步,

朝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走去。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死亡的边缘。

林雪瞪大了眼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赵凯走到了窗边。夜风猛烈地吹拂着他只围着浴巾的身体,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低头看了一眼下方如同玩具模型般的车流和渺小的灯火,

巨大的高度差带来的眩晕感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他回头,

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怨毒,没有了恐惧,只剩下一种彻底的空洞和认命。

然后,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吸尽这世间最后一口空气,闭上眼,

身体向前一倾——没有犹豫,没有停顿。像一块被抛弃的石头,又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鸟。

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窗框的边缘。时间仿佛凝固了零点一秒。紧接着,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又仿佛带着某种血肉筋骨瞬间崩解碎裂的恐怖声响,

从遥远的下方传来。“砰——!!!”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十层楼的高度,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质感,狠狠地砸在寂静的房间里,也砸在林雪脆弱的神经上。

“啊——!!!”林雪终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崩溃,

刺破了夜空。她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蜷缩成一团,疯狂地抽搐着,

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都呕吐出来。我没有看窗外。不需要看。我知道结果。我走到窗边,

夜风吹动我的头发。下方,隐约传来了混乱的惊呼声、汽车尖锐的刹车声,

远处似乎有警笛声在朝这边汇聚。我面无表情地关上窗户,

隔绝了外面混乱的声响和冰冷的夜风。套房内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林雪歇斯底里的哭泣和粗重的喘息。我转过身,看着地上那个彻底崩溃的女人。

她的精神防线,在这一刻,随着赵凯那一声闷响,彻底崩塌了。这正是我需要的。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她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往后缩,眼神涣散,充满了非人的恐惧,

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魔鬼……你是魔鬼……别过来……别杀我……”我伸出手,

没有碰她,只是用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如同法官宣读判决:“林雪,你病了。

”“病得很重。”第五章赵凯那声沉闷的坠楼声,如同一个开关,

彻底关掉了林雪身上属于“人”的那部分。她瘫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间歇性地剧烈抽搐,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人声的嘶鸣,眼神涣散失焦,瞳孔放大到极限,

里面只剩下纯粹的、无边无际的恐惧。她不再尖叫,只是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偶尔神经质地抓挠着自己的手臂和脖子,留下道道渗血的红痕,

三倒四地重复着:“血……摔碎了……好多血……魔鬼……他来了……他来了……”她疯了。

至少看起来,彻底疯了。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套房的门被猛地撞开。

几个穿着酒店安保制服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酒店的安保经理,姓陈,

一个我认识的精明中年人。他身后跟着几个如临大敌的保安。

他们看到客厅的一片狼藉(酒渍、玻璃碎片)和地上状若疯癫、只裹着浴巾的林雪,

脸色都变了。“赵总!您没事吧?”陈经理看到我,立刻快步上前,语气紧张。

他显然已经接到了下面关于坠楼的报告,也认出了我的身份。我站在一片狼藉中,

脸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极度疲惫、震惊和一丝后怕的表情,

衣服甚至因为刚才的“拉扯”显得有些凌乱(是我自己弄的)。我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

声音沙哑而沉重:“陈经理……快,快看看我太太!她……她受了很大**!

”我指着地上的林雪,语气充满了“担忧”和“焦急”。陈经理顺着我的手指看去,

林雪那副疯癫凄惨的模样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她此刻正把脸埋在地毯上,呜呜咽咽地哭着,

身体蜷缩,像个受惊的婴儿,但眼神却是完全空洞的,

嘴里依旧念叨着“摔碎了”、“魔鬼”之类的胡话。“这……这是怎么回事?赵总?

这一次,你道歉也不能阻止我报复
这一次,你道歉也不能阻止我报复
柿子和栗子/著 | 言情 | 已完结 | 林雪赵凯苏晴
一个被彻底背叛、被逼到绝境、无所顾忌的疯子,能做出什么事。游戏开始了。我缓缓咧开嘴,对着玻璃窗上那个狰狞的倒影,露出了五年来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真正属于“赵明”的笑容。冰冷,刺骨,带着血腥味。第二章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的微弱嗡鸣,像是垂死者的喘息。屏幕上,行车记录仪的画面定格在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