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男去求子村,我怀了鬼胎》主角为林盼儿王然,作者狐喵子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林盼儿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目光扫过王然:“你母亲,当年也来许过同样的愿。”她的话像冰锥,刺得我心里一寒。她递给我们……
《跟渣男去求子村,我怀了鬼胎》精选:
男友半夜去鬼胎庙求子,我偷偷跟去,却看到他正抱着一张人皮热吻。回家后,
他遵神谕跟我睡在一起,却一瞬间被吸干化成了一张软塌塌的人皮村长说要帮我,
转头却把男友的人皮熬油炼成了蜡烛我想靠自己逃出这个诡异的村子,
肚子里却有东西越长越大。1我叫田心,此刻正站在一个叫“寡村”的诡异村口。
我的男朋友王然,一脸兴奋地拉着我往里走。起因是他妈那句刻进骨子里的话:“五代单传,
生不出儿子,别进我家门!”我们大吵一架,王然摔门而出,一夜未归。第二天回来,
他像中了邪,兴奋地说他喝醉后打给了初恋女友。那个初恋神秘兮兮地告诉他,
她老家寡村有座神胎庙,男人只要光着身子在里面睡一夜,就能得到“转运鬼胎”的神赐,
求子得子,百试百灵。为了所谓的“儿子”,为了踏进王家大门,王然不顾我的疑虑,
硬是把我拖来了这个地图上都难寻的鬼地方。进村第一件事,是拜会村长。村长林盼儿,
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艳丽又最诡异的女人。她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一袭红裙衬得肌肤胜雪。
王然的眼睛,从看到她那一刻起,就黏在了她身上。她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襁褓,
那孩子很乖,一声都不吭。“向转运鬼胎许愿,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林盼儿的声音清冷,
没什么情绪。王然点头如捣蒜:“生儿子!我们想生儿子!什么代价都行!
”林盼儿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目光扫过王然:“你母亲,当年也来许过同样的愿。
”她的话像冰锥,刺得我心里一寒。她递给我们一人一支蜡烛:“随身携带,绝不可点亮。
”说完,她抱着那诡异的襁褓,飘然而去。她转身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一声细细的笑声,
像刚出生的小猫在哭,转瞬即逝。2深夜,我好奇心作祟。鬼使神差地跟在王然身后,
溜向了村中央那座阴森的神胎庙。神胎庙里供奉着一尊一人髙的红黑色神像。
神像浑身长满了红黑色的细小鳞片,身前的三张脸痘双目圆睁,它趴伏在神座上,
身下是四条带尖爪的腿,背上是两双血红的利爪。我狠狠地打了个寒战,再看向王然,
已经**了躺在神像前的草垫子,打着鼾,睡得很沉。。看着他无知无觉的样子,
想到自己为他众叛亲离,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我清晰地听到了庙里传来了亲吻声。
我赶忙爬起来往庙里看——月光惨白,照在王然身上。
他正痴迷地搂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疯狂亲吻。那迷醉的表情,像是抱着个绝世美女。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惊恐地移开视线,却骇然发现那神像的鳞片似乎在蠕动。
每一片鳞片下,都有一只小小的、三角形的眼睛,正骨碌碌地转动,
齐齐聚焦在我藏身的方向。“喵嗷!”一声凄厉如同婴儿啼哭的猫叫在我背后炸响。
我魂飞魄散地回头,什么也没有。再转回庙里,一切如常。王然依旧赤条条地躺在草垫上,
鼾声如雷。神像死寂不动,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我捂着狂跳的心口,
跌跌撞撞跑回暂住的小屋,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王然红光满面地回来了,
嘴里嚷嚷着:“儿子!我马上就要有儿子了!”他猴急地钻进我被窝。下一秒,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子下的王然,身体瞬间塌陷,变成了一张软塌塌的人皮。
那张曾经亲吻过我的嘴,此刻正软绵绵地贴在我的腿上。
我突然感觉身体里有东西被抽离出去,脑海一片清明。像是拨开云雾般,过往的种种,
和他家人的算计、甜言蜜语下的自私贪婪、将我当成生育工具的嘴脸都清晰无比地浮现出来。
我一把将王然恶心的人皮掀到地上,想起跟他在一起的种种恶心得吐了一地。
有个女生跑了进来,竟然是男朋友的初恋。她看也没看我,熟练地将地上的人皮仔细铺开,
卷成筒状,用红绳扎好。她语气轻松,像在说一件寻常事:“田心,谢谢了哈,
帮我完成了今年的指标,我帮你治好了恋爱脑,扯平了,快离开这里吧。
”这个村子太邪门了。我顾不上细想她话里的意思,抓起背包就想跑。刚冲到门口,
一道红影堵住了去路。是村长林盼儿。“想走?”她声音依旧清冷。
我惊恐地后退:“我…我这就走…”“你没有问题要问吗?”她幽幽道。我僵住了。
她扯了一下嘴角轻蔑地说:“他爸妈一起来许愿,想给儿子找个倒贴的女朋友吃绝户,
愿望实现了,代价是他爸。”我浑身冰凉。原来如此,什么一见钟情,情深似海,
全是精心设计的骗局。“谢…谢谢…”我牙齿打颤,只想逃离这个地狱。“走吧,别再来了。
”林盼儿侧身让开。我一条腿刚刚迈出门,她怀中的襁褓里发出了直刺脑仁的尖声哭叫。
林盼儿脸色骤变,一把将我拽了回来。她漂亮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惊慌。
她一手死死按住怀中躁动不安的襁褓,另一只手飞快地按在我的小腹上。我的肚子,
竟然砰砰剧烈跳动了两下,像是受到某种感召,蠕动着,隔着皮肉,
讨好般地蹭了蹭林盼儿的手。她脸色一白,苦笑道:“晚了。你被喜神选做了今年的胎母,
需要等7日后的神胎祭典结束后,把孩子留下才能离开。”说完,迈过瘫坐在地上的我,
抱着那哭嚎不止的襁褓,匆匆消失在村道深处。3胎母?留下鬼胎?开什么玩笑!
肚子里是那个渣男的孽种,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把它打掉。我背起包就往村外跑。
一夜之间,家家户户都挂着红色、黑色的绸缎和灯笼,说是筹备三年一度的神胎祭。
眼看着里村界越来越近,的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紧接着,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像吹气球一样鼓胀起来,里面的东西疯狂地蠕动、冲撞,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腹而出。
我吓得连连后退,发现离村子越近,那可怕的胀痛和蠕动竟然奇迹般地减轻了,
肚子也慢慢缩了回去。这鬼东西……它不让我离开村子!唯一的线索,只剩下村长林盼儿。
我忍着恐惧和恶心,一路问询,找到了她家僻静的小院。院门虚掩。我刚想抬手敲门,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笃!笃!笃!笃!像是用利刃在砍什么东西,一刀一刀,
砸在案板上砰砰作响。一股浓烈的肉香味,飘了出来。我扒着墙头往里看去。
林盼儿背对着我,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柄剁骨刀,正一下、一下,
熟练地剁砍着案板上一大张摊开的、惨白的人皮。那张人皮化成灰我都认得,正是王然。
林盼儿把切成一块一块的人皮丢进身旁已经烧热的大锅,皮肉一丢进锅,
就发出了滋滋的响声,不一会儿就冒出了煎肉的香味。油脂迅速渗出,在锅里翻滚,
吱吱作响。她拿着手臂长的铲子翻动着锅里一坨坨的肥肉和人皮,
锅里的油脂翻滚着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没多大会儿就炼出了满满一锅油。
她像个娴熟的厨娘,用一柄手臂长的铁铲翻动着锅里逐渐变得金黄焦脆的肉块和融化的皮脂。
没过多久,锅里就炼出了大半锅清澈透亮、微微泛黄的油脂。她捞出焦黑的油渣,
将那滚烫的、散发着奇异香味的油脂,小心翼翼地倒进旁边一排排小蜡烛模具里。
我猛地想起她给我们的那两支,胃里一阵痉挛。我立刻掏出贴身放着的蜡烛,远远地丢开。
“谁!”林盼儿猛地转身,冰冷的视线精准地锁定了墙头上的我。
她手里还提着那把滴着油脂的剁骨刀。跑!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转身没命地狂奔,
一头扎进村里敲锣打鼓、抬着活猪去祭祀的队伍里。混在这群穿着喜庆却面容麻木的人群中,
我才长出一口气。他们正抬着一头吱哇乱叫的活猪往河边走。走到河边,
村民拿出几套小孩的棉衣、虎头帽、虎头鞋,丢进河里。
一个老头往里撒了一把纸钱念念有词,男人们合力把猪扔了下去。活猪刚刚入水,
河水竟然像煮沸了一样翻腾起来,咕嘟咕嘟冒着人头大小的鼓包。“砰!”一声闷响,
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被抛回岸上。是那头猪!但它已不成猪形,全身皮肉被啃得稀烂,
布满密密麻麻、又细又深的血痕,像是被无数极其细小又锋利的牙齿疯狂啃噬过。
“水鬼发怒了!快跑啊!”村民们惊恐万状,尖叫着互相推搡,四散奔逃。
我一个不注意被推倒在地,突然感觉脚腕一凉,
一只黢黑干瘦的的小手从潮湿的河泥里伸出来,死死锁住了我的脚腕,
眨眼间我就被拖出了两三米远。“救命!”我凄厉尖叫,徒劳地扒着湿泥。
眼看着就要被拖进河里,一位阿婆出手拉住了我,她一边用手拉着,
一边从怀里掏出个蜡烛丢进河里。蜡烛落水处,沸腾的河水诡异地平息了几秒。
阿婆趁机猛一用力,将我拽离了岸边。4阿婆带着我回了家,拿出一套干净衣服给我换上,
又塞给我了个旧旧的人油蜡烛。见我换好了衣服,阿婆怔怔的看着我,竟然掉下泪来。
她捏着我的手细细问了我从哪来,怎么到了这里,又问了我的生辰八字。听到我的生辰时,
她浑浊的眼睛大滴大滴的掉下泪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就往我手上带。“囡囡,听阿婆的,
听阿婆的啊,别再抛下阿婆了。”阿婆干瘦的手攥得我生疼,她一个用力,我疼得眼前一黑,
小小的玉镯竟然戴上了。镯子通体雪白,里面透着一块血色,像是稀有的血玉。
我赶忙要把镯子脱下来,但是着镯子又紧又滑,我竟摘不下来。阿婆拉着我的手泪流满面,
说几十年前年她在山崖下面救了个老道士,那老道士为了报答她就给了她这个玉镯,
说是可以驱邪避鬼,关键时刻可救命。当年她没信,想着随手送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玩意,
就收在了家里。没想到那年天降鬼胎,小鬼竟然把她女儿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她悔恨啊,
险些哭瞎了眼,为什么自己当年没把镯子给女儿带上,
该死的人应该是她如今见到和她女儿同月同日同时生,还长得如此相像的我,
一定是老天帮她赎罪,她一定得救下我。她悲恸欲绝的样子不似作伪,我心软了,
放弃了摘下镯子的念头。当天晚上,我留宿在了阿婆家,果真,带着这个玉镯,
肚子里那闹腾的鬼胎,竟真的安分了许多,之前左冲右突的胎动几乎消失了。这一晚,
我却睡得极不安稳。我梦见了一个和阿婆有六七分像的男孩,男孩躺在草垫子上翻滚惨叫。
他痛苦地躺在一个草垫子上翻滚惨叫,肚子如同吹气般飞速膨胀,鼓胀的肚子忽左忽右,
越长越大,先是拳头大小,之后成了小猫大,然后成了西瓜大。眼看着肚皮越来越薄,
血红的裂纹爬满了肚皮,突然,两只小小的手掌从里面撑了起来,用力撕扯着。
男孩已经没了力气,他的肚脐却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声,随之伸出一双黑色的干瘦小手,
和那天攥住我脚踝的一模一样!肠子内脏流了一地,
一个通体红黑、覆盖着细密鳞片的怪物爬了出来。它贪婪地撕扯啃食着男孩的血肉,
男孩浑身颤抖着,昏厥过去,又痛醒过来。突然,那怪物的鳞片瞬间立起,
鳞片下面无数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了我。我惊醒过来,
慌忙在枕头下面找阿婆塞给我的蜡烛,却意外地摸到了床褥下面有一张硬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