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喜WEY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鸠占鹊巢?我撕碎她》,主角沈哲林薇薇江天明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是不是已经怀孕了?”05沈哲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办公室里轰然炸响。江天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
《鸠占鹊巢?我撕碎她》精选:
五年植物人,我终于醒了。可睁开眼,我的订婚礼上,挽着我未婚夫的,
却是我家司机的女儿。她穿着我十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为我设计的星光裙,
模仿我的语气娇嗔:“阿哲,你说好要给我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订婚礼的。”而我的父母,
就站在一旁,满脸慈爱地看着这对璧人。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我,回来了。
一场好戏,即将开场。01我醒来的第一天,就撞上了我人生中最荒诞的一幕。
我最好的闺蜜,正声泪俱下地朝我哭诉:“瑶瑶,你快去看看吧!林薇薇那个冒牌货,
要抢走你的一切了!”下一秒,她将手机怼到我面前,屏幕上,
正是我家别墅花园的实时直播。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沈哲,正单膝跪地,
向一个穿着我母亲遗作“星光”礼裙的女人求婚。那个女人,叫林薇薇,
是我家司机老林的女儿。她顶着一张和我七分像的脸,含羞带怯地伸出手,
让沈哲为她戴上那枚本该属于我的戒指。周围的宾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的父亲江天明,
则站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仿佛他身边的才是他真正的女儿。五年前,我遭遇车祸,
成了植物人。医生断言我永远不会醒来。为了稳住江家的股价,也为了不影响和沈家的联姻,
我的好父亲,找来了司机的女儿林薇薇,让她整容成我的样子,成为了我的“替身”。
这五年,她住着我的房间,花着我的钱,享受着我父母的宠爱和未婚夫的深情。如今,
她更是要彻底取代我,成为江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沈家的准儿媳。“瑶瑶,
我们现在就冲过去,当众揭穿她的真面目!”闺蜜白露气得浑身发抖,拉着我就要往外冲。
我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现在去,谁会信一个躺了五年的植物人的话?
”我看着屏幕里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声音平静得可怕,“他们只会把我当成疯子,
然后把我重新关回那个不见天日的疗养院。”“那怎么办?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白露急得快要哭了。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在病床上躺了五年,
连肌肉都萎缩的人,拿什么去跟一个处心积虑经营了五年的冒牌货斗?硬碰硬,是下下策。
“别急,”我拍了拍她的手,目光落在屏幕上林薇薇手腕上那串价值不菲的粉钻手链上,
“她偷走我的人生,我会让她,连本带利地还回来。”那串手链,
是沈哲在一个慈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送给“江瑶”的生日礼物。而我记得很清楚,
我的生日,在冬天。林薇薇的生日,却在夏天。她大概是忘了,又或许是根本不知道,
我对钻石粉末过敏。“白露,帮我个忙。”我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白露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朝我比了个“你牛”的手势。半小时后,订婚宴现场。气氛正浓,
林薇薇挽着沈哲的手,笑意盈盈地接受着众人的祝福,俨然一副豪门女主人的姿态。“哎呀,
江**,您这手链真漂亮,就是……您手腕怎么红了?”一位眼尖的贵妇人突然开口。
众人闻言,纷纷朝林薇薇的手腕看去。只见她白皙的手腕上,戴着粉钻手链的地方,
起了一圈细密的红疹,看上去有些吓人。林薇薇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地想把手藏到身后。
沈哲也皱起了眉,关切地问:“瑶瑶,怎么回事?过敏了吗?”“我……我也不知道,
”林薇薇的眼神有些慌乱,“可能是今天太热了吧。”“热?”白露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夸张地叫了一声,“江大**不是对钻石粉末过敏吗?这可是上流圈子人尽皆知的事啊,
沈总,您送礼物都不做功课的吗?”白露这嗓子,瞬间让全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江瑶,天生皮肤娇贵,从不佩戴粉钻饰品。
沈哲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我父亲江天明也走了过来,不动声色地瞪了白露一眼,
然后打圆场道:“瑶瑶这几年在国外调养,体质可能有些变化,大家别大惊小怪。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林薇薇赶紧把手链摘了。林薇薇如蒙大赦,慌忙去解手链的搭扣,
可越是心急,越是解不开。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人群后方响起。“江总,几年不见,
您这‘指鹿为马’的本事,倒是越发精进了。”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白T恤、牛仔裤,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女孩,缓缓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而我,迎着父亲震惊和愤怒的目光,缓缓摘下口罩,
露出一张和林薇薇一模一样的脸。我冲着他,微微一笑。“爸,你的好女儿,回来了。
”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林薇薇看着我,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手里的香槟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02“你是谁?”开口的是沈哲,
他挡在林薇薇身前,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眼神锐利地盯着我。我没理他,
目光径直落在我那“好父亲”江天明的脸上。他的震惊只持续了三秒,
便迅速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所取代。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将我拖到无人的角落,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江瑶!
你醒了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你想干什么?你想毁了江家吗!”瞧瞧,
他关心的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这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是怕我毁了他精心构建的谎言帝国。“爸,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语气和他说话,“用一个冒牌货取代我,
把我当成一个已经死掉的符号,这就是你身为父亲的‘爱’吗?”“我这是在保护你!
也是在保护江家!”江天明面露不耐,“当年的车祸有多严重你不知道吗?江家股价暴跌,
多少人等着看我们笑话!我只能出此下策!”“所以,我的存在,就是你稳定股价的工具?
”我笑出了声,笑声里满是悲凉,“那现在呢?工具醒了,你要怎么处理?
是把我重新塞回疗养院,还是直接让我‘意外死亡’?”我的话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戳中了他最阴暗的心思。江天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大概没想到,
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乖女儿,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胡闹!”他呵斥道,
“你的身份不能立刻恢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从今天起,你就住家里,
但记住,在外面,你叫江影,是江家远房收养的女儿。”江影?江瑶的影子吗?
真是个好名字。“可以。”我答应得异常爽快。江天明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话锋一转,“我要进**上班。
”与其在家里和他们虚与委蛇,不如直接打入敌人内部。江天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以,明天就去人事部报到。”他以为他还能像以前一样掌控我,
却不知道,从我醒来的那一刻起,棋盘上的棋子,已经换人了。回到宴会厅时,
骚动已经被平息。江天明对外宣称,我是江家走失多年,最近才找回来的远房亲戚,
因为长得和江瑶相似,才会被收养。多可笑的借口,偏偏在场的宾客都心照不宣地接受了。
在他们眼里,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沈两家的联姻,以及这背后巨大的利益。
林薇薇已经恢复了镇定,她走到我面前,亲热地挽起我的手,姿态放得极低:“影妹妹,
欢迎回家。以前姐姐不知道你的存在,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有姐姐在,没人敢欺负你。
”好一朵盛世白莲。她说话的语调,和我像了十成十,就连微微歪头时,
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我记得,为了点上这颗痣,她当初没少受罪。
“姐姐?”我抽出自己的手,拿起旁边桌上的一块提拉米苏,慢条斯理地吃着,
“我妈只生了我一个,你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当着众人的面,
我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林薇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委屈地看向沈哲。沈哲立刻将她护在身后,眉头紧锁地看着我:“江影,瑶瑶她身体不好,
你别这么跟她说话。”“哦?”我舔了舔叉子上的奶油,笑得像个妖精,“她身体不好?
有多不好?有我在病床上躺了五年,每天靠营养液吊命不好吗?
”我特意加重了“五年”两个字。沈哲的瞳孔猛地一缩。林薇薇的心跳也漏了一拍。
我就是要这样,在他们心上,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让他们时时刻刻记着,我,江瑶,
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突然,我手腕上的智能手表震动了一下,屏幕上亮起一行小字。
“鱼儿,上钩了。”这是白露给我发的暗号。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今晚的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放下叉子,走到林薇薇面前,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你猜,如果沈哲知道,
你每个月都偷偷去见一个男人,他会是什么表情?”林薇薇的身体,瞬间僵硬。
03林薇薇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强装镇定,
声音却在发颤:“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轻笑一声,将手机屏幕转向她,
上面是一张高清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格调暧昧的私人会所,
林薇薇和一个陌生男人举止亲密,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眼熟的爱马仕包包,
正是上个月沈哲送给她的**款。“这个男人是谁,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我慢悠悠地开口,“或者,我直接把照片发给沈哲,让他亲自问你?
”林薇薇的呼吸都停滞了。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她想不通,
我一个刚刚醒来的人,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她当然想不通。这五年,我虽然躺在病床上,
但我的大脑从未停止运转。而我最好的闺蜜白露,则成了我的眼睛和手。
林薇薇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演,在我们眼里,不过是一场漏洞百出的笑话。“你想怎么样?
”林薇薇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很简单。”我收起手机,
指了指她身上那件“星光”礼裙,“脱下来。”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物,她不配穿。
林薇薇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当众脱下礼服,这比杀了她还难受。“怎么?不愿意?
”我挑了挑眉,“那我现在就去找沈哲聊聊人生。”“别!”林薇薇终于怕了,
她抓住我的手,声音里带上了哀求,“我脱,我脱还不行吗?”她转身冲向换衣间,
背影狼狈得像一只丧家之犬。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丝毫**,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这只是第一步。我要夺回的,不仅仅是一条裙子,而是被她窃取的整个人生。“江影,
你到底对瑶瑶做了什么?”沈哲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后,语气里满是质问。我转过身,
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曾经,这双眼睛里只映着我一个人的倒影。如今,
里面却装满了对另一个女人的心疼和对我的戒备。“我能对她做什么?”我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只是告诉她,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毕竟,我爸养了她这么多年,
也该是时候回报一下江家了,不是吗?”我故意把“养”这个字说得极重。
沈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
“沈总,你有没有想过,你爱上的,究竟是‘江瑶’这个人,还是‘江家大**’这个身份?
”我的问题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他心里。沈哲的脸色变了变,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爱的是谁?是那个骄傲、明媚,在马术场上挥洒汗水的江瑶?还是这个温柔、体贴,
对他百依百顺的“江瑶”?或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了。就在这时,
换好衣服的林薇薇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件普通的侍应生制服,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她走到沈哲身边,怯生生地说:“阿哲,我们回家吧,
我有点不舒服。”沈哲立刻揽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好,我们回家。
”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就拥着林薇薇,从我身边走过。在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
林薇薇回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就算你回来了又怎样?
沈哲爱的人是我。我没有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emen的弧度。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拿出手机,
给白露发了一条消息。“第二份大礼,可以送出去了。”第二天一早,我按照江天明的吩咐,
去**人事部报到。人事经理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一听我是被收养的远房亲戚,
态度立刻变得敷衍起来,随手将我打发到了档案室。档案室在地下二层,阴暗潮湿,
终年不见阳光,是整个公司最没前途的部门。江天明这是想用这种方式磋磨我的锐气,
让我知难而退。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我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干得津津有味。
整理档案是个枯燥的活,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了解公司内部运作的绝佳机会。
就在我埋头苦干时,档案室的门被推开了。林薇薇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走了进来。她现在是总裁特助,江天明身边的红人。“哟,这不是影妹妹吗?
怎么在这种地方干活?”她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周围堆积如山的档案,“这种粗活,
怎么能让你来干呢?要不,我跟爸爸说一声,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岗位?”“不必了。
”我头也不抬,继续整理手里的文件,“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清静。”“清静?
”林薇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里就是公司的冷宫,被打发到这儿的人,
一辈子都别想出头。妹妹,你斗不过我的,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
安分守己地做你的‘影子’,否则……”“否则怎样?”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像五年前一样,再制造一场车祸,让我彻底消失吗?”林薇薇的瞳孔骤然收缩,
脸上血色尽失。04“你……你怎么知道?”林薇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高跟鞋在水泥地上踩不稳,差点摔倒。“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站起身,
一步步朝她逼近。每走一步,林薇薇就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档案柜上,退无可退。
“五年前的车祸,是你和你爸一手策划的吧?”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她的心上,
“刹车失灵,货车追尾,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只可惜,我命大,没死成。”这些,
都是白露费尽心机查出来的。当年负责我那辆车保养的师傅,在事发后不久就举家移民,
而给他打钱的账户,正是林薇薇的父亲,老林。“不是的!不是我!”林薇薇疯狂地摇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是……是江总,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你消失了,
他就会让我当江家的大**,他说……”“他说的话,你就信?”我打断她,掐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你以为,没有我爸的默许,你爸一个司机,敢动我江瑶?
”林薇薇愣住了,眼里的惊恐慢慢变成了绝望。是啊,江天明才是那只藏在幕后的黄雀。
他利用老林的贪婪和林薇薇的野心,除掉了我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又顺理成章地扶持起一个更便于掌控的傀儡。好一招一石二鸟。“现在,
你还觉得你能斗得过我吗?”我松开手,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你不过是我爸手里的一颗棋子,随时都可以被丢弃。而我,才是江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林薇薇瘫软在地,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给你一天时间,把你这些年从江家拿走的东西,列一张清单给我。少一分,我让你和你爸,
牢底坐穿。”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我知道,林薇薇这条线,暂时断了。
接下来,我要对付的,是更强大的敌人。下午,江天明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档案室的工作,
还习惯吗?”他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一副“慈父”的模样。“挺好的,学到了很多东西。
”我平静地回答。“嗯。”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江影,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你要明白,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江家好。”又来了,又是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所以,
五年前的车祸,也是为了我好?”我开门见山,不想再跟他演戏。江天明端着茶杯的手,
在空中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讶异,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冷笑一声,
将一份文件甩在他面前,“这是当年处理我车祸的交警队的卷宗复印件,上面清楚地写着,
刹车片上,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江天明的脸色,终于变了。“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声音嘶哑地问。“你不用管我从哪儿弄来的。”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爸,
我们做个交易吧。”“交易?”“对。”我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摆出谈判的姿态,
“**30%的股份,换我手里的这份东西,以及我永远闭嘴。
”江天明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他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江瑶,
你是不是躺了五年,把脑子躺坏了?30%的股份?你还真敢开口!”“我为什么不敢?
”我迎着他嘲讽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这份东西,足以让你身败名裂,
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是用30%的股份保住你的江山,还是为了钱连命都不要,
你自己选。”办公室里陷入了死寂。江天明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阴鸷得可怕。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亲生女儿,逼到如此境地。良久,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给。”我笑了。我知道,我赢了第一局。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江总,沈总来了。”沈哲?他来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沈哲已经推门而入。当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随即把目光转向江天明,神情严肃。
“江叔叔,我有件事想问你。”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说出了一句让我和江天明都始料未及的话。“五年前,瑶瑶出车祸的时候,
是不是已经怀孕了?”05沈哲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办公室里轰然炸响。
江天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而我,
则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僵硬,血液倒流。孩子……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五年前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入脑海,车祸前的头晕、恶心,被我当成了普通的感冒。
医生叮嘱我要注意休息,我还笑着说自己年轻,身体好得很。原来,那不是感冒。
那是一个小生命,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提醒着我他的存在。可我,却亲手……不,不是我。
是江天明,是林薇薇,是他们,杀死了我的孩子!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起,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直到传来尖锐的疼痛,才勉强找回清明。
“你……你怎么会知道?”江天明的声音抖得厉害,他惊恐地看着沈哲,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我昨天回去后,翻看了瑶瑶以前的日记。”沈哲的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
“她在日记里写,她准备在订婚宴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
”日记……我确实有写日记的习惯。车祸后,我所有的东西都被江天明封存了起来,没想到,
竟然被沈哲找到了。“那本日记呢?”江天明急切地问,他想的不是如何弥补,
而是如何销毁证据。“在我这里。”沈哲冷冷地看着他,“江叔叔,我只想知道,
瑶瑶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还在不在?”江天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答案,
已经不言而喻。那场惨烈的车祸,不仅让我成了植物人,也带走了我未出世的孩子。
沈哲的身体晃了晃,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他转过头,看向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愧疚,有怜惜,还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地对我说。这句“对不起”,是对我,还是对他逝去的孩子?我分不清,
也不想分清。我现在只想让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亲手策划了一切的“父亲”,付出代价。
“爸。”我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30%的股份,不够了。”江天明猛地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要51%。”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要整个**。
”“你疯了!”江天明失声尖叫,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江瑶,你别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杀死了我的孩子,毁了我的人生,
现在,我只是要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这很过分吗?”“我没有!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如果我知道……”江天明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你不知道?”我打断他,“我的产检报告,
就放在我房间的床头柜上,你会不知道?”江天明瞬间噤声。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只是不在乎。在他眼里,无论是女儿,还是未出世的外孙,
都比不上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江天明,”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在董事会上,看到你签署的股权**协议。否则,